第237章 马奴以下犯上27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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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滴水珠顺着肌理缓缓落下,落入大红的刺目的中衣之中。
赵漠肌肉紧绷的看着这一幕,僵硬的如同钢铁一般。
“啧……”谢琢皱起了眉,绮丽的眉眼中竟生出一分娇气来。
“你是怎么办事的?”
赵漠哑着嗓子,轻声道:“抱歉,是我手抖。”
他瞧着那红渐渐加深,紧紧的贴在谢琢雪白的肌肤上,竟有些取而代之的妄念。
扒掉那碍眼的衣服,将自己的手贴上去。
让那雪白的肌肤上,也染上同中衣相同的红。
神色略有些迷蒙的谢琢下意识感到了危险,将自己朝着墙壁上又藏了藏,躲了起来。
经这么一闹,他也忘了刚刚要问的事情,漂亮的眼睛眨啊眨,缓缓沉入了梦乡之中。
赵漠喉结滚动,许久后终于缓缓开口:“属下只是……不想与公子分开。”
属下就这般守着您一辈子好不好?
您做您高高在上的公子,属下捧着您,让您一生无忧可好?
赵漠不自觉抚上了那人漂亮的眉眼,心中一阵阵闷痛。
“若是你成婚了,我就守着您一家可好?”
他的公子,终究不会永远属于他。
他会有妻子,会有更多的美人守在他身旁。
而那些人中,注定不会有他一个身体硬邦邦的男人。
马车之内安静无比,不知过了多久,车夫的声音倏然响起:“公子,到了。”
赵漠猛地回过神,在外面人再欲开口之时阻止了他。
抬手摸了摸谢琢手中已经快失去温度的暖炉,他抬手将自己的大氅裹在了青年头顶,小心包好,不让一丝风能飞进。
车夫正好奇公子怎么没声的时候,便见赵爷怀中抱着个人从车上缓步踏下。
那人下边裹着自己鲜红的大氅,头上则是捂着赵爷的。
如此一来,倒是半点都没有见到风。
车夫愣怔了片刻,才将那人与自家公子联系到一起来。
不怪他脑子迟钝,实在是这样子不像是在抱男人,反倒是像在捧着什么易碎的娇弱宝贝一样。
瞧着那两人的背影,车夫不自觉挠了挠头。
公子喝的有这么醉吗?
怀中的重量让赵漠在冷风中也未感受到多冷,他沉稳的将公子抱到了房中,才将裹在他身上滑稽的大氅拿了下来。
而睡死的人,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变了个地方。
赵漠垂眸瞧着公子泛红的眉眼,动了动指尖终究没有将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完。
谢琢醒来时,天已经转黑,身上的中衣还泛着些酒气。
“谢南,掌灯。”他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哑声开口。
不过片刻,便有人端着烛台走到床边,无声点燃蜡烛。
暖黄的灯光在房间中亮起,谢琢才看清了那掌灯之人的模样。
“赵漠?”他哑然揉了揉眉心:“你怎么在这?”
“公子喝了酒,属下不放心您独自在房间。”赵漠将最后一根蜡烛点亮。才缓声开口。
怪他,忘了公子有伤在身,不能多喝酒。
谢琢则是好笑道:“我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不放心的?”
第238章 马奴以下犯上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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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口,他便被自己身上的酒气给熏得皱起了眉。
“让谢南过来,我要更衣。”他这一身,都快被酒腌入味了。
赵漠垂眸,轻声道:“时候不早了,我让谢南他们歇息去了,不如我伺候公子如何?”
谢琢倒是没有想太多,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行吧,备水,我要沐浴。”
说话间,他就要翻身下床,却被赵漠拦住了。
“公子身上还有伤,不能沐浴,今晚就擦洗将就一下可好?”他声音柔和的过分,在夜色中无端就滋生了一股莫名的味道来。
谢琢下意识摸了摸身后那些肿起的道子,有些疑惑道:“也没事吧。”
他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疼。
赵漠不赞同的摇摇头:“眼下正是年节,公子再生病就不好了。”
说完,径自转身离开,不多时端着水盆站在了床头。
谢琢抬眸,忽而眯起眼睛打量着那沉默过分的家伙,笑道:“这么能说,怎么不在我睡着的时候帮我擦擦?”
“无端让公子我难受这么久,该当何罪?”
赵漠眸中有不自觉的暗沉,轻声道:“属下怕公子不允,便只得等着公子醒来。”
实则是,他无法在公子不知之时,对他做什么。
如今,他只需公子一句允,便强当做是自欺欺人的遮羞布,当做公子与他之间的亲昵。
“现在我若是不允呢?”谢琢眸中越发的兴味起来。
他倒是没看出来,这东西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擦洗?
你那是想擦洗吗?
你那是心怀鬼胎。
赵漠轻声道:“那属下先服侍您洗漱,您自己擦洗也可。”
谢琢还未反应过来,面前便被呈上来沾着青盐的鬃毛刷。
“公子,张嘴。”那人声音耐心无比,指尖抵着他的下巴,小心为他清理牙齿。
然后是脸,然后是疏通发丝。
一系列都做完后,才双手呈上中衣,轻声道:“劳烦公子更衣,我要给您换床被褥了。”
那模样当真是熟稔无比,说是贴身的大丫鬟都有人信。
谢琢瞧着他这模样,瞧着紧盯着脚尖的模样,瞧着他额角上的汗珠,心底突然生出些不忍来。
他这人,就是善良,就是不忍心欺负老实人。
扬了扬下巴,谢琢伸出一只手来,懒洋洋道:“公子我手酸,懒得动。”
赵漠眸中一亮,瞧见公子眸中那一抹肯定后,抖着手为公子换去带着酒气的衣服。
大红的中衣的缓缓脱离肌肤,雪白在烛光下成了暖白,更添几分温润。
赵漠想,这世上再没有人比公子更适合红衣。
他天生就该是这般张扬模样,天生就该这般跋扈的闯进人的心去,让人没有半点的反抗余地。
他咬着牙关,额头上的汗珠越发的细密。
“公子,我要帮您擦身了。”将最后一丝布料扔在一旁,赵漠哑声开口。
“嗯。”谢琢趴在床头,声音慵懒。
湿热的布巾缓缓拭过躯体,将其上的不适带走,谢琢满意的哼哼了两声,本就精神紧绷的赵漠更在这两声下僵直了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