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之过来看看 “去饭堂吃饭。”……12

　　她默默放了回去，魔药的可持续能力只有两个小时，用来浪费跳主题曲可能真的是暴殄天物。况且，魔药是真的很难喝，是那种混杂着鱼腥味与不知名粪便味的味道。

　　算了，靠自己。

　　……

　　节目第一期播放的同时，营销号收了钱开始干活宣传，水花寥寥无几。

　　张晓是一名资深网络冲浪能手，拥有一个网名叫[国家一级选秀观众]的营销号，全网传说中的三百秀粉便有她一名，并且经营选秀追星的微博已经拥有三十来万粉丝。

　　可惜，节目组暂时没给她塞钱。

　　她今年正在读大三，经营微博对于她来说占据了生活很大一部分，还能赚到一些生活费。作为专业秀粉，她肯定是要看这档节目的，无论好看不好看。《闪耀百分百》开播后，她懒洋洋地地边吃着薯片边用电脑打开视频。

　　如她所预料，还是熟悉的开头，甚至连口号都没变——“我们因你而闪耀。”

　　张晓边看边吐槽这节目可能是因为前几年“你”一个没有，才一点儿也不闪耀。节目今年选人其实是莽着劲儿想赢，不漂亮不好看的还不选。照片上看起来一般般的女孩子一个个走出来，的确很是闪耀。

　　她已经注意到了好几个漂亮的女孩子，华来娱乐的走高冷风的黎沫，紫星娱乐的像洋娃娃的林桃桃。

　　张晓认为她会愿意为她们投票，随即不小心瞄到一条孤零零的弹幕——[请注意元小满！！！]。

　　元小满？谁啊，不认识。

　　大抵是某位小透明粉丝发出的卑微祈求吧？

　　当张晓看到导师们出场的时候，她终于又兴奋了一些。尤其是安加渝，红气养人，这些年越长越好看。她已经想好待会儿的动图怎么截才能让大家看到最好看的安加渝了。

　　导师出场后的节奏倒是快了很多，选手们的表演还能看得过去，不乏出彩的。然而还是那句话，千篇一律，审美疲劳。张晓看了太多表演了，国内外那么多场，表演若是不抓人只会让人一看就忘。若是在两三年前，这可能还有得一战。

　　看了四分之三，张晓认为《闪耀百分百》可能会重蹈覆辙，糊上加糊，安加渝和那几位导师也拯救不了它。

　　她叫的麻辣烫 宵夜恰巧到了，便按了暂停去下楼拿外卖。为了把接下来的看完，张晓是特地叫了宵夜续命的。谁让阳光视频酬宾大放送，连播两集，总时长加起来竟然有四个小时。她在看的同时，已经发了n条关于《闪耀百分百》的动态。

　　[国家一级选秀观众]：【闪5真是一如既往的无趣……】

　　[国家一级选秀观众]：【srds，plmm还是多的！】

　　[国家一级选秀观众]：【安加渝好帅呜呜呜！】

　　这么一通折腾，她还挺累的，需要补充一下能量。

　　张晓拆开麻辣烫，继续点开视频。弹幕里竟然又多了很多条，还是写着同一个名字——“元小满”，还是“高能预警，元小满！！！”、“救命，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元小满，谁啊？

　　她再次发出这样的疑问，对这个名字真的毫无印象，看了快三个小时也记不得这个选手。怎么，没出道就买水军了吗？

　　谁知，下一个出场的竟然就是这弹幕中存在感极强的女孩子。

　　“下一个出场的是个人练习生，元小满。”

　　当元小满普普通通出现在屏幕上时，张晓第一眼是觉得这个女孩子是长得漂亮和可爱的，头发浓密，杏眼，有点圆润的瓜子脸，没有人会认为她不好看。是她的表演特别精彩吗？或者又是一个装疯卖傻哗众取宠的人？这种人设，她实在见得也多了。

　　她不屑极了，听到元小满傻愣愣的自我介绍和那句“我擅长金系魔法”，张晓更是边吃牛肉丸边猜测待会儿的套路，看看这个练习生要怎么圆。

　　看完元小满唱完甜不拉几的歌曲，张晓不为所动。

　　唱歌还行吧，就是站得像根木头，也不至于到高能地步？这如果高能，那高能门槛未免太低了。

　　很快，她看到了祁雪让元小满表演加试舞蹈。

　　她可嫌弃了，这怎么完全不跟着节奏来地瞎跳？

　　当张晓吸溜着面条的时候，元小满在屏幕中跳着简单的舞，旋转，跳跃。随后亮闪闪的光点从她身上由浅至深。

　　“卧槽！”张晓惊呼了一声，差点打翻了外卖盒。

　　一百来个练习生，以及导师瞬间都笼罩在这漂亮而柔和的光芒之中。他们有些人表情就和屏幕前的张晓一样，惊掉了下巴。

　　摄像机似乎从她身上泛出光芒之时便没怎么离开过她。原本最多只能称得上是普通美女的元小满瞬间被这漫天的星辰加了颜值buff一样。

　　表演结束的时候，所有的光芒刹那间消失无踪。

　　张晓失落极了，完全没看够。于是她拉回去，又重新看了一遍。这时她注意到了屏幕右上角加了一行加粗彩色字，是来自节目组的提醒。她第一遍看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

　　[本节目为灯光道具特效，现实中请勿模仿！！！]

　　……三个感叹号搞得他们能模仿一样。

　　“怎么回事，选秀节目已经内卷到这种程度了吗？”张 晓喃喃自语。

　　舍友们各自看着自己的视频，刷着手机，听到张晓忽然很大反应，稍微侧了侧头，又继续干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