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提亲262
衔枝摆腰想躲开他捻动的手,裴既明却不肯,反而更用力,低头吻下来。一阵缠绵,他方才压抑道:
“明日带你去清河镇的医馆瞧一瞧。”
她怀疑的心一下放下来,嗯一声。这回自己扒了这继父欲掉不掉的亵衣。
在他微讶的眼神中,衔枝红着脸理直气壮:
“我都叫你看干净了,哪里还有你矜持的道理。”
灯火跳了一息,外头窸窸窣窣。
裴既明顺势躺下,任她好奇地探索男体。
清河镇回来,医师说地隐晦 ,衔枝却听懂了:药下太久,不好根除。只能镇一镇,除却易动春潮别的坏处也没有。不过做那事也不宜太多,怕掏空身子。
她说不上心情,只觉得这回成了昔日她口中总是骂的淫/娃。
有些打脸。
不过继父拿着糖画和鱼灯给她玩耍,她很快排解了这怪异感。
今日庙会大,有烟火。二人在一隅里仰头看着漫天的花朵绽开,衔枝很是高兴。只是没地太快有些遗憾。
裴既明注意到她的失落,蓦地笑了:
“枝儿闭上眼,数三个数再看。”
她一顿,却照做。刚数三个数,忽而耳边炸开。睁眼,更盛大的烟火照亮整个夜空。
火树银花。
衔枝愣了,忽地去看这继父。他正笑盈盈地瞧着她,那双深刻的凤眼,温柔又凉淡。
装的,全部都是她惊讶的脸。
这宽阔的天幕下,他们二人本只是微小的尘粒。可他如清寒的风,格外不同。
夺目,俊美地胜似天神。
他朝她盈盈一笑,眼角眉梢俱是迷人的风情:
“枝儿喜欢么?”
衔枝的心忽然猛烈地一跳,脑中轰鸣。
她忽地转过头,无所适从。
裴既明一顿,伸手抱住她。
“不喜欢?”
衔枝涨红着脸,霍地转身,猛地噘嘴咬他唇瓣:
“爹怎么知道有新一批烟火的?”
他愉悦地接住她的侵犯,伸舌,弯眸:
“爹猜的。”
他们的发被风吹地交缠成结:
“枝儿喜欢什么,爹对天许个愿,自然就有了。”
衔枝不知脸上这会什么表情,但她知道心里是真的高兴。
是小鹿乱撞,是芳心大动。
*
滚了一通床褥,两人的发扯不下来了。衔枝痛定思痛,懒洋洋地指挥裴既明将发剪下来。
他不同意:“发怎能轻易剪,不吉利。”
衔枝光着屁股打滚闹了通,被他拍几下止了她的闹腾。最后还是衔枝想了个法子:
“成亲那天夫妻不是要结发吗?我们就当夫妻结发算了。”
裴既明弄谷实的手一顿:
“可你我还不曾拜天地。”
衔枝不以为然,眯着眼磨蹭:
“反正入了这么多次洞房,有何区别。”
他默了片刻,打量她欢愉的小脸,心觉她越发得趣,好似她才是采花大盗。
这下也不用费心力了,这丫头前些天体会了一次浑身酥麻,便时不时自己勾缠不放。裴既明把弄软开的外门,脸上寡淡,从善如流道:
“确实入了许多次。”
衔枝听得这画外音,脸一红。抱紧了他,打结的发丝被轻轻剪下。他长指顺之编出一条小辫: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结发由红绳扎着,被置入一方小小的木盒,藏在石板下。
衔枝亲眼见证这一幕,待到石板盖上,两人相视一笑。心头猛地爆出抹甜蜜,她又想哭又想笑地揽着裴既明的头,哼哼唧唧:
“我又有家了呢。”
他品着软酪,闻言心间毫无预兆地一松:
“爹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红烛如霞,衔枝精疲力竭,舍出了心意。连睡时都弯着唇,也不再闹着让小二出去。反抱紧了裴既明的肩背,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少女时的心,最易动,最炽热,最好填塞。
他们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本就是暴脾气的人,放开心的衔枝更热情似火,大胆无比。若非裴既明身子骨好,还真要同甘蔗似的遭她榨干。
不过他发现了一处不妙的。
衔枝本性里,很是土匪。
她逐渐喜欢调戏玩弄他,且愈演愈烈。
给他扎小辫,给他描眉画眼涂口脂,趁他睡着用墨汁在他脊背上画王八。
待他不高兴地皱眉,她一手勾他下巴颏,推他躺下,然后笑嘻嘻地挑弄。
裴既明暂且败下阵来,送上来的嫩肉怎能不要。她既然主动愿意玩花样,那自己吃些亏也无妨。
只是这六月底的早上,两人正热火朝天地恩爱,衔枝眼波荡漾地喘:
“爹,我这毒怎么发作次数越来越多了?你再下山卖字我怎么办?”
他奋力伺候,胸膛都发红,闻言笑:
“那爹不去清水镇卖字了。若耽误了给枝儿解毒可怎生是好。”
她勾唇,妖冶无比,媚眼如丝,又道:
“我不喜欢跪着,以后怎么解毒爹都听我的。”
裴既明被她那模样勾地险些魂飞,磨磨牙,他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