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2/2)

 “六百万就想买我的命?”

 “这……”

 对方捉摸不透贺默什么意思,一时间不敢再开腔。

 贺默也不想跟他废话,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丢下一句“交给警方”,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他刚上一楼,客厅里有个熟面孔,正在用玻璃器皿醒红酒。

 合作伙伴倒好一杯红酒,转头看他:“来一杯?”

 贺默冷淡答:“我不喝酒。”

 合作伙伴耸肩,继而自己端着高脚杯走来,绕着贺默审视一圈,说:“还说你不认识七号,怎么把人抱主卧躺着,你不是洁癖得连根头发丝也无法容忍么?”

 “再洁癖,也不及人命。”

 合作伙伴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你就装吧。”

 贺默淡淡睐他,“如果你没别的事,现在可以离开我家了。”

 合作伙伴:“……”

 没见过这样过河拆桥的人。

 合作伙伴一口饮尽高脚杯中的醇香红酒,轻轻放下酒杯,往门外走去,半路又折回来,“那群人是你故意放进来的吧?”

 贺默不答,“你该走了。”

 合作伙伴笑了两声,转身出门。

 佣人关上门,贺默回了四楼。

 整栋别墅除了地下室,共四层,四楼整层是贺默私人领域,设有指纹锁,从不让外人涉足,连日常保洁也只能在规定时间做完,不能在上面久留。

 贺默推开主卧房门,进去看王跃然状况,顺便为他上药。

 今夜王跃然被那群混战殃及,有擦伤,不严重,医生特意为他开了涂抹的药膏。

 患者正睡得跟小猪一样,雷打不醒,别说上药了,恐怕他睁条眼缝都费劲儿。

 贺默走近,摁开一盏床头壁灯。

 调整灯光强度后,他单膝跪在床边,轻轻从被褥里抽出王跃然的手臂,用棉签沾取适量药膏,轻柔地抹在擦伤部位。

 药膏是凉的,王姓患者眉头一皱,要抽回手。

 贺默加重一分力道,对方没成功,横着手,半晌又睡熟过去。

 继续抹药,完成后将他手臂放回被窝盖好被子,贺默正要起身时,目光掠过王跃然的额角,不禁一顿。

 他撩开王跃然细碎额发,见他左额角靠近发际线的位置,有一道三四厘米长的疤痕,颜色很淡,看起来应该是旧伤。

 贺默眸色深沉,微敛着眼,让人难猜他的思绪。

 突然,躺着睡熟的人一个翻身,双腿夹住棉被的同时也用胳膊禁锢了他的手。

 因为倏然拉近距离,对方嫩滑脸颊压着他的手,柔软嘴唇更是有意无意地贴在他掌心,温热潮湿的吐息如轻薄羽毛轻轻拂过,带来撩拨心弦的微妙痒意,像在亲吻他的手心——

 贺默陡然抽回手,仿佛被什么焯烫一般。

 他眸光幽深地盯着睡沉的某人,眉头紧拧成一个“川”字,浓重瞳色掩盖了所有复杂思绪。

 ……

 咔哒。

 贺默关上主卧房门,站在门口。

 上楼的佣人忙将嗡嗡震动的手机交给他,“先生,那位王先生的手机一直在响。”

 贺默接过,“你下去吧。”

 佣人点头离开。

 贺默拿起手机,目光落在来电显示【秦诉文】三个字,眼眸微敛。

 *

 秦诉文一夜连打十多个电话,王跃然竟一个也没接,他脸色奇差,连旁边平时桀骜不驯的侄子也战战兢兢,不敢开腔。

 今夜受他大姐所托,他来榕城夜晚赌车现场抓他离家出走的侄子,没想到竟会在这里碰见王跃然。

 更没预料到,王跃然对他出现的反应是害怕,躲在陌生男人背后不肯出来,最后还跑了!

 秦诉文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总之不是高兴。

 他生气之余,更多的是担心王跃然安危,这山上黑灯瞎火,路途崎岖,开车危险系数极大。

 思及此,秦诉文又想起王跃然那身赛车服装扮,明显也是今夜参赛选手,顿觉一股血气上涌,迫切想把王跃然找出来……找出来打他屁股,看他还敢不敢做这么危险的事。

 秦诉文也在付诸行动。

 旁边侄子道:“小舅,你到底在给谁打电话?”

 秦诉文不理,继续拨电话。

 在他以为这次依然无人接听时,意外接通,眉眼倏然浮现缓色,心底莫名的烦躁也减弱几分。

 至少能联系到人,证明王跃然是安全的。

 然而下一秒,通话那方却传来一道陌生的冷淡男声——

 “他已经睡着了,你找他有什么事?”

 秦诉文握住手机的指节一瞬间攥紧,脸色奇差。

第18章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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