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一本正经的说瞎话170

  然墨封浑身一僵,怔然片刻才敢回头,幽深眼底深处的那一抹失落瞬间化为狂喜。

  高大的人影如一阵风般刮过,便回到了季子央的身边,用力的把人搂进怀里。

  男人特有的气息围绕着怀中的人,还不待对方说什么,那微张的小口已经被霸道的封住,唇齿之间相互纠缠,良久之后才分开。

  “该死!本王忘了你....”然墨封担忧的往季子央身下看去,那里还是血红一片。

  季子央勾着嘴角笑了笑:“当真以为是我的血?若真是,我比你还急,不过是让丫头给我弄的一点鸡血而已。”

  说完,他便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已被拔去了塞子的小瓷瓶,瓶口沾满了血迹,这东西他刚才就藏在腰侧。

  若不是这么做,然墨封怎么肯轻易出现。

  “其实,我想起了大半,可有些....”

  “央儿信我,本王绝没有负过你!”然墨封闪过一抹焦急,捏起对方的下巴,又在那殷红的唇瓣轻轻啄了啄,强烈的占有欲和焦躁的不安呼之欲出。

  季子央心头一暖,哪怕还有些疑惑他也不问了,这个男人竟然在害怕,害怕失去他,他还有什么可问的?

  “好,我信你,等下!你做什么!”刚才还好好的,表现十分温柔的男人这会儿立马开始扒他衣服,季子央一惊,他现在可是有宝宝的人。

  “衣服脏了得换。”然墨封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一边的唇角微微翘起凑近了对方突然涨红的脸,有力的臂膀撑在对方的两侧圈在最小的范围内,问道:“央儿以为...本王要做什么?”

  魅惑夺人心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笑,然墨封的心情大好,眼中的宠溺满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季子央撇过头,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只有红的几欲滴血的耳根子烫的惊人。

  “不如本王...如你所愿?”一只手不老实的伸进了季子央的衣内,抚过光滑细嫩的肌肤停留在峭立的一点上拧了拧,眼中的笑意更甚了。

  “你...”季子央惊呼一声,娇软中又带着嘤咛,在情事方面他的身体已经异常敏感,且在这个男人的气息之下皮肤开始泛红了,咬了咬唇,抓住了不安分的手,故意调转了话题:“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我,月离到底是不是你打的?”

  一听这个名字,然墨封的脸立马一沉,口气坚定:“不是。”

  “死不承认。”季子央撇撇嘴。

  “央儿为何如此关心他?你对他可是动了情?”

  男人小心眼儿的醋劲儿又有开始酝酿了,一个不小心又得翻了脸,被季子央握住的手腕轻松的脱离钳制往下方游移。

  “胡说八道!我只当他是朋友,他对我照顾妥帖,只是觉得你不该如此对他,”季子央忙着解释,好不容易和好了可不想再闹什么不愉快。

  这么解释的空档,身子猛然向后倒去,整个人被压在床上禁锢在了对方身下动弹不得,点火的手毫无预兆的已探入其中,带着措不及防的刺痛感。

  季子央身体本能的收缩,那感觉就更明显了,刚才害得他连呼吸都有些微的停止,这下也不敢再乱动,只能怒瞪着罪魁祸首:“你疯了吗!”

  “央儿觉得本王错了?嗯?”尾音上翘,某人不高兴,还在纠结着上一个问题。

  你没错?你哪儿对了?季子央在心里大声质问,但是没说出口,他要顾着对方还要顾着肚子里的孩子,万一这死男人闹什么别扭兽性大发就不好收场了。

  “没....错....”行了吧!季子央忍着那一点点爬上身体的欲望,只好违心的说着,胸口解散的衣襟缓缓滑落,露出了圆滚滚的小腹,红着的脸偏向了一侧:“你....注意分寸。”

  “自然,”然墨封应了一声,眼中的欲望已快喷薄而出,当目光接触到那隆起的小腹时,那些欲望中掺进了无尽的柔情与满足。

  一夜的缠绵,然墨封确实很注意分寸,注意的想让季子央一头撞死,若是放在以前酣畅淋漓也就算了。

  那缓慢进退的温柔之间,因未得足够的满足自然不会使思绪沉沦,便更能感觉两人之间的肌肤相贴,这种煎熬磨得身体难耐的很。

  清晨,房内透进了第一丝光亮的时候季子央便醒了,窝在男人的怀里瞪大了双眼,乌溜溜看着然墨封的睡颜,真恨不得一口咬在对方脸上才解恨。

  是,这个男人对他上下其手是满足了,可他自己....夹着双腿不自然的扭了扭,季子央在心里把自己狠狠鄙视了一番。

  怎么自己越来越....

  “怎么了?”季子央一动,然墨封便醒了,微睁着眼全身散发着一股慵懒的味道,就那么圈着对方的腰,把人拉进了一些。

  “没什么...”季子央把腿又夹紧了一些,免得被对方发现他的不一样的,咳嗽了一声驱散了心头的尴尬,道:“我们是不是...还有一个孩子?”大部分事情他是记起来了,总还有些是遗漏的,可又有那么点模糊的印象。

  “是,好些年前你已为本王生过一胎,”板着正经的脸说瞎话的本事,然墨封练的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简直张口就来。

  “是吗?”季子央眉梢一挑,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可对方脸不红心不跳,说的极是自然,他只好默默的转了个身拉过被子蒙住了大半张脸闷声闷气的笑起来,真当他傻吗?都说大部分都记起来了,他还能记不住和然墨封几时认识的?

  后背一声不悦的冷哼传来,季子央的身体被掰了回去,这一动,他笑的更大声了,然墨封的脸也更沉了。

  “好好好,不气不气,的的确确是好多年前我就给王爷您生过,”揶揄似的安慰,让然墨封无言以对,而身边的人笑的更欢了:“对了,如今他在哪儿?”

  “应该在沧澜国,”当时他带着人离开,后遇上傅沧若,按照那个人的性子,该是把两人都带回了自己的国家才是。

  “那早些把人接回来吧。”

  “好,本王让阿六传信回城,让血河去办。”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季子央一惊,他竟然忘了时辰,这会儿该是瑶环进来唤他起身洗漱了。

  这该怎么办?

  正想着他殿中突然出现一个男人该怎么跟人解释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缓缓坐了起来,白色的里衣松散随意,墨发在肩头垂落披散,慵懒靠坐在床头的姿势,宣誓着床上人的主权的样子,真是霸道至极。

  脸盆跌落,水洒了一地,瑶环的惊叫在殿中响起,羞红着脸又跑了出去,还撞翻了身后的两个丫头,于是几人都匆匆退出了殿外。

  季子央默默的把被子又拉高了一些,整个脸都埋了起来,完了完了,丢脸又丢大发了,这不明摆着他被人给那啥了一夜嘛!

  还是在别人的宫里,里子面子全没了,忍不住脚下狠狠踹了然墨封一脚。

  “央儿怎么了?”然墨封宠他,自然不会责怪他的放肆,只是不解的问了一句,不过对方没回答,反倒是被子一掀,猛的扑了上来,二话不说冲着人肩膀就是一口。

  然墨封一愣,后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随即哈哈大笑,他活蹦乱跳的央儿是真的回来了。

  可在瑞天朝皇城,气氛却没那么好。

  血河和亦景同时打理着如今的朝政,一个管着皇城安危和边关的将军调配,一个管着文官每日上奏的折子。

  两人每每在一个屋檐下做事都是沉默不语,谁也不搭理谁。

  当初血河未回信,便让亦景期待了那么多年的心,终于开始渐渐放下,所谓放下便是不再执着,是以,两人说不说话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区别。

  亦景从边关回来,也不大回王府了,直接在宫里收拾出了一个空殿住下,一来是因为王爷刚拿下皇城,有太多事物需要他处理,二来,也是自己不想回,回了,瞧见那个人的次数便多了。

  血河似乎也是刻意避而不见,但凡没有什么重要的大事便不会轻易进宫,若有武官找他,也是直接去的镇北王府。

  现下的镇北王府,也不是当初撤离后的空壳了,又重新招了丫鬟下人,一切井井有条。

  入冬的天气,刮在人脸上的风犹如刀子般像要划破皮肤,血河亦如往常一样,每每到了夜里,便独自一人坐在那屋顶之上不言不语,而被他日日揣在怀里的那封信,都被他捂的不成样子了。

  脚边也一如既往的摆放着酒坛子,也不知,到底是谁的酒醉了谁的心。

  血河站在高处,王府的动静看的清楚,大半夜的,门口来了一人,是宫里来的内侍,侍卫看到来人便放人进来了。

  那内侍是受了亦景吩咐来取酒的。

  亦景在边关待了许久,这王府地窖中他最爱的拈花醉念的紧了,现在人回来了,自然惦记着要尝一尝。

  两人的对话血河听的清楚,抄起手边的一坛酒便跃了下去,对着那内侍便是一声大喝:“既然是他要的,为何你现在才来!”说完把酒坛子递了上去。

  那一身杀气,吓的内侍差点跪地,哆嗦了两下嘴唇,道:“是奴才办事不周,忘大人见谅,亦大人近来有些咳疾,这酒还是少饮为好,奴才劝诫了几句遍来的晚了一些。”

  “他病了?”血河一把又抢过了刚才递出去的酒坛。

  内侍:.......这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第124章 一本正经的说瞎话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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