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百万亿合同！任务完成！(1/2)

　清晨，上京市，车辆川流不息，每个人都在忙碌着各自的事情，时间飞速流逝，转眼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从睡梦中睁开双眼的陈凡先是大口喝了一杯水，然后起身准备复盘今日的工作情况。

　距离APP任务截止日期还有三天，这段时间他因为客户减少的情况跑遍整个上京同类型公司，希望可以引流一部分客户过来。

　但陈凡的公司业务实在太火爆，不说利率与银行利率相同，就连客户资质都不需要审查，只要是个人来都可以拿到钱，甚至还款期限也让客户自己定，在这种模式下，没有任何一家同行愿意引流给陈凡。

　“老板，这是今天的账单，一共回款四十万，只有一位客户今天没有还款，客服已经联系过客户，但是客户却以最近资金紧张为理由挂断了电话。”黛萝把今天的账单放在桌子上，从她来到公司也才两个多月的时间，期间公司光是逾期率就已经高得吓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陈凡是某个大慈善家的儿子。

　这么干下去，公司迟早会因为坏账超标倒闭。

　反观一脸平静的陈凡，黛萝哭笑不得，似乎她每天做的这些事情对陈凡而言根本无关紧要。

　倒是黛萝为公司操碎了心。

　“好，我知道了，今天我会好好考虑一下政策问题，明日给你答复。”陈凡点了点头，虽说资金都是APP提供，但最终还是需要自己偿还，这么高的逾期率，也确实该做出改变。

　其它公司把风险控制在百分之三十以内就已经算是风险可控，因为干他们这行的人都清楚根本不可能完全把控风险，只能力求降到最低，像陈凡公司的风险已经严重超标，往出放好放，收呢？

　“老板，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下班了。”对于陈凡不急不躁的态度，黛萝似乎早已想到。

　黛萝走后，公司内只剩下陈凡一人，坐在椅子上，陈凡打开《天堂》，仔细核对着账单。

　七月放款金额三百六十万，明面上现金金额为两百三十万，冥币外放一百三十万。

　八月放款金额四百五十万，明面上现金金额为三百二十万，冥币外放金额为一百三十万。

　九月放款金额最少，才有九十万，现金六十万，冥币三十万。

　现在剩下最后一百万的额度放出去就可以完成任务。

　陈凡思索着，在他看来，无论是现实还是冥界，无论活人还是死人，都需要钱，以他公司运营的模式来看，这一百万应该不是难事，但是陈凡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我觉得系统不可能只给我这么一个简单的考验，这种任务换成任何一个人来做，都可以轻松搞定。”陈凡摸着下巴思考着，他总觉得系统不会给他一个无脑的任务来做，应该还有后续任务。

　“我明白了，放不是重点，重点是收回，以我现在逾期率这么高的情况下，无论是人还是鬼都需要我亲自上门讨回。”陈凡心中突然萌生出这个想法。

　“可是，系统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呢？”

　陈凡站在二楼办公室窗户前，遥望远处的市区，鬼怪什么的他已经见得太多，并不惧怕，但这款APP的出现，却让陈凡隐约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就这样，陈凡在公司研究了一天该怎样去控制风险，一直到午夜，陈凡的闹钟响起，看了眼时间，正好是午夜零点整，每天这个时候，陈凡都会独自一人待在公司，静静等待只属于夜晚的“客户”上门签合同。

　夜色已深，公司外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忽明忽暗的路灯在闪烁，两个月前，陈凡自从接触第一位夜间客户到现在，已经习惯这种氛围，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陈凡明白，它来了。

　大门“吱呀”的一声被打开，没有任何灯光的公司内，一道脚步声响起，脚步声很慢，一步一个台阶，朝着位于陈凡所在的二楼办公室走来。

　闭着双眼的陈凡，静静坐在椅子上，公司内所有的灯光早被他关闭，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一阵寒风吹过，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某一刻，脚步声停止。

　陈凡缓缓睁开双眼看向门口，此时在夜色的照映下，一道漆黑的身影站在原地，陈凡看不清它的模样，仿佛这个人已经与黑夜融为一体，只有一双充满眼白的眼睛在打量着陈凡。

　“你好，请坐吧。”陈凡也同样打量着面前这道人影，四周阴冷的空气中隐约还飘散着一丝腥臭味，陈凡明白，这是属于它们独有的气味。

　听到陈凡的话，人影没有说什么，只是慢慢朝陈凡走来，面前的椅子自动拉开，那道人影就这么坐在陈凡面前，两人四目相对，在这漆黑的房间内显得格外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