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陷阱(1/3)

 苏云蓝这个棋子折了,没引来苏家余孽,却又搭进去一个言鸿泽和马月慈,闹的满京城沸沸扬扬,瑞王十分生气。

 他找来了薛延,质问道:“你不是同本王保证过,这一次肯定能引来苏家余孽吗!”

 薛延也不知为何,有人预判了他的行动,便回答:“皇叔请息怒,侄子也没想到背后的作恶之人会先侄子一步行动。侄子还未来得及散播苏云蓝的消息,便有人捷足先登了,可见敌在暗,我们在明。”

 这话让瑞王沉思了片刻。

 “你的意思是,你我身边有奸细,将计划泄露了出去,才让那苏家余孽将计就计的?”

 “皇叔所言,也正是我的猜测。”

 瑞王靠在椅子背上,神情有些不好看:“当日的事,只你与本王,还有马赋祥知晓,马赋祥应该不会那么做,毕竟这件事牵连到了他的侄女,令她侄女毁了容貌。”

 薛延有意挑拨瑞王与马赋祥的关系。

 毕竟瑞王若一心一意为马皇后办事,那最后夺嫡的只能是那个病恹恹的太子,他永远也无法出头。

 靠他自己,建阳帝也不可能将皇位给他,只能让瑞王帮助。

 先前他没看透,如今既然看透了,就必须让瑞王和马家产生嫌隙,这件事或许是个导火索。

 因此他回复说:“皇叔,您与我是亲叔侄,您可以相信侄子,此事不说办的多么小心严密,但也绝不会轻易透露给旁人。但马赋祥此人不好说。”

 瑞王眉头一紧,沉声问:“怎么说?”

 “马赋祥是马月慈的大伯父,从小看着马月慈长大的,他知晓了言鸿泽在外养了个罪臣之女,这女子家族的灭亡还有马家的一份,若是心怀鬼胎,等马月慈嫁过去了二人共侍一夫,难保苏云蓝不会对马月慈动歪心眼。”

 听起来这话也算是有道理,瑞王果然被薛延牵着鼻子走:“照你的意思,是马赋祥提前告诉马月慈,说过苏云蓝的事?但据本王所知,当日虽是马月慈主动去往的言家,那苏云蓝也是主动去往的言家,马月慈纵然能听马赋祥的话,苏云蓝却不一定。”

 可见瑞王还是有些脑子的,没薛延想的那样好骗。

 好在薛延还准备了一套说辞。

 “皇叔您想,苏云蓝对言鸿泽诚心诚意追随,马赋祥若是知道此事,用一些小手段便能让苏云蓝进入圈套,他想着若是在言家正门前,正妻与外室闹上一番,满城皆知,那马月慈也就不用嫁过去了。”薛延说到此处顿了顿:“只是马赋祥没算计到,苏云蓝会令马月慈毁容,毁了容貌的女子难登大雅之堂,再找好婆家也就不容易了,便只能嫁进言家,这番算计可谓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侄女的脚。”

 瑞王听完觉得确实符合逻辑,但其中也存在着一些问题。

 “苏云蓝的身份那样特殊,将她暴露在外人面前,马赋祥就不怕苏云蓝说些什么不该说的?此事可不仅牵连言家,更与马家息息相关,苏云蓝那嫡姐苏绽青便是马赋祥亲手射死的,他不应该冒这样的风险,想阻止马月慈嫁给言鸿泽有的是法子。”

 “皇叔,当初那马月慈为了嫁给言鸿泽,宁可几天不吃饭逼迫马家人同意,后来还是皇后娘娘下了旨意赐婚,二人才定了亲,马家若是能阻止马月慈,那早就阻止了,何必等到皇后赐婚?再者侄子是这样想的,虽然我们知道那女子就是苏云蓝,可外人直到现在也不知晓,可见她从前在苏家时就没几个人认识,如今时隔一年都以为她死了,再挺着大肚子出现,外人不会将这个孕妇和苏云蓝联系在一起。”

 “若真如此,那马赋祥这样的作为,实在令人胆寒啊。”

 薛延淡淡一笑:“当然,这些也不过是侄子的猜测,马赋祥在此事中究竟有没有动手脚,这也没证据能够证明。”

 瑞王点了点头,语气有些不悦:“马赋祥与本王相识多年,他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此事本王就当你没说过。”

 薛延明白凡事过犹不及,只点到为止,给瑞王的心里留下个疑影儿,日后再想挑拨也就方便许多了。

 看薛延半晌不说话,瑞王又说道:“苏云蓝这颗棋走废了,你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主意?扫平不净那苏家余孽,本王夜里都不得安枕。”

 “皇叔既然问了,那侄子自然是带着法子来的。”

 第二日,下了一夜的雨,地上积了大大小小的坑洼,清晨起来时天气很好,4周都是潮湿的气息,让人神清气爽,暑气的闷热被一扫而空。

 裴十7坐在家中,听流萤说画屏与秋光二人出去买丝线和桂花油,还说道:“秋光明日便过生辰了,婢子已经按照姑娘吩咐的,多给她一个月的月钱,再叫大厨房给她做一碗长寿面,加两道小菜。”

第18章 陷阱(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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