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原来如此。83

  穆景安竟然直接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

  “母亲那边……我自有交代。”他含糊说着,压下来吻住了她。

  罗纱刚开始的那一丝清明,也在穆景安含住她的舌时完全不见了。

  少年的气息干净清新,她极喜欢,不由自主便回应起来,完全忘记了□的“凉爽”。

  唇齿相交之时,一个不防,少年已经长驱直入挺身而进。

  异物入侵,却是舒服到了极致。罗纱忍不住轻哼了下发出低吟,穆景安听了再也忍耐不住,快速抽.动起来。

  他边动着,边低笑,“进来的那么顺利,可想你也是动了情了。”他粗喘着在她耳侧呼气,“方才亲你的时候,是不是想我了?”

  他问得露骨,罗纱羞极了,掩住面不去看他。少年的眼神却是越发幽暗起来,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非要盯着她面上的艳色,进行着那强有力的律动。

  穆景安什么时候停下的,罗纱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到了后来,全身都在颤抖,待到那灼热的热流喷进自己体内时,她脑中意识突地就断了,直接晕了过去。

  第二天再醒来,却是穆景安搂抱着她躺在他的卧房里。

  那时她其实本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感受到有湿热的气息在自己唇上、脸上徘徊,想睡也睡不得了,挣扎了许久只得睁眼,这才发现穆景安早已醒了,正慢慢地亲吻着她。

  罗纱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忙推开他拽过被子遮住脸。

  穆景安刚刚已经察觉罗纱要醒了方才那样做,此时也由着自己被她推开让她小小地害羞一把,片刻后才扯下被子将她揽在怀里,闷声笑道:“我看你今日气色好得很,应当和昨夜有关系。”

  感觉罗纱扭着身子要脱离自己的怀抱,他一把搂过罗纱的腰肢贴近自己,低声问道:“昨日里娘子你可不厚道,半路就丢下我自顾自睡了。”他在两人贴近之处蹭了蹭,喃喃道:“不如你现在补偿我,可好?”

  罗纱感受到那硬物抵在自己腿间,感觉那东西又要朝自己袭来,唬了一跳忙去推他。哪知这一次穆景安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抬起她一条腿就强势进入。

  罗纱也只是刚开始能有力气稍微反抗一下,到最后,只得瘫软了身子任他为所欲为了。

  来回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这回起床,已经快中午了。

  穆景安看罗纱又是站都站不好了,就让她多睡会儿,罗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坚持要去给长公主请安。

  长公主对她爱护至极,昨夜她却根本未曾和长公主说一声就离开了那院子……

  穆景安却是看着她微微打颤的双腿,轻咳了声问道:“你……真的还行?不如我自己去同母亲说一声……”

  罗纱咬着牙说道:“我自己闯的祸自己去解释。”

  穆景安没辙,只得同意了,却坚持要陪着她去。

  长公主一看见他们,就笑了,也不说话,只微微勾着嘴角看着两人。偏偏就是她这样,反而让他俩更加局促。

  罗纱鼓起勇气准备承认错误,话刚起了个头,却被穆景安打断了。

  “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好。只是,恳请母亲允许罗纱回去住。”

  见半晌长公主都没有反应,穆景安有些急了,再次说道:“母亲,让她回去住吧。”

  他和罗纱挨得很近。

  罗纱见长公主不松口,便不动声色拽拽穆景安衣袖,示意他不要在这个时候提。

  穆景安回握了下她的手,让她不要担心。

  长公主眯着眼看着两人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小动作,沉默了许久,直到穆景安垮了脸面露哀怨了,方才缓缓吐出两字。

  “也好。”

  这两个字如同天籁,穆景安闻之惊喜异常,侧头去看罗纱。

  罗纱本来也很欢喜,转眼却看到穆景安那又冒了绿光的眼神,禁不住就抖了抖。

  府里安稳了些时日,沈秋意来了。

  她和钱管事本就是一心为着罗纱和穆景安做事,如今罗纱夫妻俩在国公府,隔了这些日子不见,钱管事就来了国公府向穆景安汇报一些事情,沈秋意跟了来后,就寻了罗纱说话。

  当时考虑到钱管事和沈秋意在箐州,两人又极其可靠,穆景安就给他们去了信告知了有关“海棠姑娘”的事情,让夫妻二人帮忙留意下叶家的动静。

  谁知沈秋意这次来,却是告诉罗纱,叶家没什么大动静。

  “没什么大动静?”罗纱疑惑,“父亲难道还不知道?”转念一想,又道:“不可能。景安的信送到父亲手里还是没问题的。”

  “我方才还没说完,”沈秋意见罗纱不解的样子,说道:“大事没有,只是出了几件小事。头一件事,就是前段时间叶家老爷不知为何发了场大怒,将叶夫人屋里的东西砸了不说,还将一个大夫的腿打折了丢出府去。后来,叶老夫人和叶夫人、叶家小少爷齐齐生了病,据说老夫人和小少爷都是被叶夫人传染的,叶夫人就被送到城外的庄子上养病去了。”

  罗纱一听这话,惊愕地张了张口,又闭上了。

  沈秋意也是觉得有些奇怪,说道:“这事儿费思量。叶大人将邱氏送走了,却留下了孩子。听人说,他待那孩子还不薄,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罗纱颔首。

  那母子俩留下做叶家人,始终是个隐患。

  只是,这事她却不愿多管了。

  罗纱烦躁地捏捏眉心,又同沈秋意说了会儿话,后者就也离去。

  天气正炎热之时,就快到穆景安的生辰了。

  罗纱见长公主让人列了单子预备购买许多的食材,像是要大摆筵席的架势,却见穆景安没有什么动静,生怕他是忙得忘了,便问他要不要写请帖给熟识的友人。

  穆景安奇道:“我何时说要请人来了?”

  “若是不请人……那母亲准备那许多东西是做什么的?”罗纱再次估算了下,肯定地说道:“府里众人用不了这许多吧。”

  穆景安恍然大悟,笑着和罗纱解释道:“我的生辰,向来会有许多人来。这次恐怕人也不会少了,母亲预防着,先做好准备罢了。”

  罗纱听他这样说,就想起来那次穆景安在京城里的生辰,他本想简单吃了长寿面就作罢,结果京中大小官员都送去贺礼。

  那时他收到的叶之扬的贺礼最为奇特——一个金镶玉的手链,偏偏还在中间缠着棉絮。

  想到那个,她忍不住抿了嘴笑,刚要和穆景安也说起那物,就见穆景安神色一冷,眼中带了七分寒意三分恨意,嗤笑着说道:“他们如此做,不过是因为舅舅极其疼、爱、我罢了!”

  思及那位舅舅人前人后不同的样子,罗纱慢慢环上穆景安的腰,依偎在他身上。

  温暖袭来,穆景安怔了怔,眼中的戾气就少了大半。他抱着罗纱,重重叹息了声。

  穆景安预料得没错。

  到了他生辰那天,果然来了许多人。

  104来客

  到了那日,罗纱早早就起来梳洗停当。

  虽说她看了长公主准备的大量的食材、又听了穆景安的话后有了些心理准备,可还真是没想到,竟然有那么多的人大老远赶来定国公府。

  只是令她不解的是,其中不乏年长之人,有的人,穆景安还要称呼一声“伯父”的。按理说他们不该来给穆景安这个小辈来庆祝生辰才是,要来,也应该是穆青涯生辰时来。

  当她将这个疑问提出来的时候,穆景安就笑了。

  “如今他们来,送给我的礼物再贵重,也不过是给我这个小辈玩耍的罢了,我收下也是理所应当的,旁人挑不出什么错处。”

  “还有一点,”他说完后,轻咳了声,“世人都知爹爹正直严肃无法讨好,而我这个纨绔儿子,就好办多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波光流转嘴角微微翘起,手中折扇还在轻轻摇着。罗纱瞧着他这样还当真有那么几分纨绔模样,忍不住就笑了,就问道:“那若是有人给我送贵重东西,我是收呢,还是不收?”

  “收!当然收!我们夫妻同心,自然要行动一致。再说了,若是我当真不收……”他突地敛起神色收了折扇,凑到罗纱耳边轻声说道:“舅舅他说不定更不放心呢!”

  罗纱想了想那皇帝的多疑性子,默默颔首。

  客人陆陆续续来到,罗纱望着这热闹的情形,深深感觉比那时勇毅侯府的赏花会还要热闹几分。

  不过,虽然宾客多,却只能在国公府靠外的四个花园里走动。国公府内宅深处,是不许人随便进的。

  长公主本就不耐烦同那许多人应付,如今罗纱来了,她乐得清闲,只捡了自己没出嫁前的几个手帕交来见面,无关紧要的人都推给了罗纱去应酬。

  罗纱完全就没想到会让自己出马,丝毫心里准备都没有,听了长公主的话后,当场就愣住了。

  这些个夫人姑娘的,她认识的寥寥无几,若是碰得不巧了,可能一个认识的都没。她生怕自己一个处理不当,就搞砸得罪了人。

  长公主不以为然。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是了。你是穆家长媳,怕她们作甚?她们若是不高兴,往后别来穆家就是了。”

  说归说,长公主见罗纱神色间的紧张丝毫未减,心知这媳妇儿跟自己性子不同,就叫了自己身边的一位妈妈和几个丫鬟,让她们今日里跟着罗纱。

  罗纱心里明白,长公主这是让她身边得力的人来提点自己,忙道了谢。

  长公主身边的人都是极有眼色的,哪家夫人和哪家夫人相熟,哪个姑娘又同哪位姑娘不睦,这些个事情,丫鬟们信手拈来。往往是客人来了后,罗纱和对方还离得很远,她们就说出了这位客人的来历和喜好,等罗纱和客人碰了面说上话时,心里已经有了底。

  她正忙得焦头烂额之时,意外发现云姨娘正在一个院子里同几位夫人笑着说话。

  罗纱愣了愣,唤过身边那位岳妈妈问道:“今日里云姨娘可以过来的吗?”

  她知道这位妈妈是长公主心腹,故而特意问了她。

  岳妈妈低声说道:“府里向来不太拘着姨娘。除了几处地方不许姨娘去之外,其他地方姨娘想去哪儿,都是可以的。府里办宴,一般说来姨娘也是可以出席的。”

  罗纱正要细想,这时一个丫鬟端着碟点心进到这处院子来。丫鬟看到罗纱,就向她请安,罗纱顺口问了句她这是去做什么,丫鬟答道:“国公爷说今日里这点心极好,吩咐奴婢给云姨娘送些过来。”

  云姨娘,又是云姨娘!

  “母亲那儿可有吗?”

  听罗纱问起长公主那儿,丫鬟不知道罗纱的性子搞不清她是什么意思,有些慌张,就去看岳妈妈。

  岳妈妈当场斥责她道:“世子夫人在问你话,你还不立即说来!”

  丫鬟忙跪下说道:“国公爷当时是悄悄吩咐奴婢给云姨娘送来的,其他的……奴婢不知。”

  说是悄悄吩咐她送来的,但却是挑了人最多的时候。东西送到云姨娘那儿,周围与她说话的那几个人,自然就知道了。

  罗纱会意,颔首示意丫鬟自去行事。她静静地行了几步后,回过头问岳妈妈道:“母亲与父亲,嗯,关系不太好?”

  她说话的时候,手是指着外面的。

  岳妈妈明白她是在问穆青涯与长公主是不是在外人面前不和,说道:“世人都知,国公爷当年与贺氏女青梅竹马感情极好,还特意求了皇上让她进门,是以,国公爷与云姨娘的感情,是极好的。”

  罗纱默了默。

  看来,穆青涯这是特意做出来自己疼爱云姨娘的架势了,难怪那云姨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想来,她也是觉得自己是极其得宠的。

  想到穆景安的提防,罗纱明白,穆青涯他们如此做,也是在防皇帝。

  皇帝多疑,若是穆青涯和穆景安没有丝毫弱点,那人少不得要多提心吊胆一些。他一旦担忧了,受累的还是穆家。

  如今前有穆青涯为了个云姨娘敢去同皇帝理论,让他松口同意贺氏进穆家门,后有穆景安肯用穆家代代相传之物换取同罗纱的一世情缘,这在皇帝看来,不仅仅是穆家人的多情了,而是穆家人为了“情”之一字,可以放弃很多东西。

  这样的人家,有着“过于感情用事不够谨慎”的缺点,但是,却定然是好拿捏的。

  皇帝有了这样的想法后,警惕性必然能松很多。

  罗纱望着四周的绿树红花,暗暗叹息。

  人人看着穆家无限的风光,只道是穆家有着超越他人的荣宠和地位。可穆家其中的心酸与无奈,又有几人能想得到呢?

  罗纱这样想着,禁不住又回头望了眼云姨娘,心中有些不解。

  虽然她想通了穆青涯这样做是何意,可为什么云姨娘来了穆家后,大家还对她颇为“宽容”和“放纵”呢?

  难道另有隐情?

  “国公府的景色不错吧?想来表弟妹原先是没见过这样好的地方的,不然,也不会流连忘返,看得出神了。”

  听着这声音,罗纱心里头顿时冒出一阵恨意。

  她努力稳住心神,缓缓转回身子。

  她没听错,来人正是二皇子妃。此时这人正盯着罗纱看,满脸挑剔。

  看着她的表情,罗纱心中的恨意与厌恶越发强烈。

  当初就是这个人,连同六皇子妃一起算计了自己。若不是她们,她也不会为了自保而杀了那婆子,让自己的双手沾染上鲜血!

  此人将罗纱的命视若草芥,罗纱对她着实喜欢不起来!

  但是,对着皇家的人,面子上的功夫总要做一做的。

  罗纱深吸了口,硬是扬起了个笑脸,对着来人行礼说道:“二皇子妃好。”

  她又唤了人来让伺候二皇子妃,便准备离去。

  这时二皇子妃满脸高傲,很是轻蔑地嗤了声说道:“也不知那些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你这样身份低微的人嫁进了穆家。”

  罗纱不想和皇家人扯上些什么,本想着和她打个招呼,随随便便就当没见过她罢了。谁知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此人口中的藐视意味太过于明显,想到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罗纱的怒气实在压不住,停住步子敛了笑意说道:“恕弟妹愚钝,不明白二表嫂是什么意思。”

  她不待二皇子妃开口,沉了声音说道:“我嫁进来,是穆家求娶、舅舅赐婚了的,名正言顺明媒正娶。二表嫂如此说法,是觉得穆家识人不清选错了人呢,还是说舅舅下错了旨意做错了事呢?”

  二皇子妃被她的话堵得一哽,继而斥道:“你居然敢指责父皇做错了事情!”

  “明明是表嫂你先质疑舅舅的,我只是把表嫂的意思说了出来罢了,表嫂你又何必反咬一口呢?”

  对着压抑着怒气的二皇子妃,罗纱毫不示弱地顶撞回去。

  她暗暗对穆青涯和长公主说了声抱歉。

  若是其他人这样瞧不起她,或许她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二皇子妃是谁?是那日在赛马会上,差点要了她命的人!

  她开始时压抑了下怒气也就罢了,若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对着这个人忍让,她自认是做不到的!

  两人正这样对峙着,岳妈妈走了上来,对着二皇子妃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当初世子夫人嫁到穆家,是长公主亲自向皇上求的旨意,个中缘由,世子妃想来也是不知的。若是皇子妃有疑问,不如去问长公主。”

  罗纱虽然不她清楚岳妈妈的身份,但二皇子妃却是知道的。

  此人本是宫中伺候太后的嬷嬷,是亲眼看着皇帝和长公主长大的。她怜惜长公主远嫁,故而长公主来穆家时,她向太后求了旨意也跟了过来。

  长公主对她尚是以礼相待,更何况是二皇子妃?

  此刻她见了岳妈妈开了口,一口气堵在那儿发作不得,朝着罗纱重重哼了声拂袖离去。

  等她走远了,罗纱吁了口气,满脸歉意地对岳妈妈说道:“我方才……”顿了顿,又不知该如何说了。

  难道要对岳妈妈讲,自己是胸中一口气压不下去,故而顶撞了二皇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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