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你是恩典

  半路上收到霍经时发来的短信:【你来公司了?】

  【怎么不上来找我?】

  【蛋糕很好吃。】

  【在哪里?】

  【我今晚早点回家好吗?晚上想吃什么?】

  夏行星一条没回,现在身体里只剩下一股腾腾的热血直往心头上冲,在cbd商场大楼那个站跳下车,头也不回地扎进超市里。

  十分钟后,霍经时手机一阵震动,是一条副卡消费的通知信息。这是这张卡的第一次消费记录。

  虽然消费数额不是特别大,但足以让霍经时滑手机的手指轻微颤动,良久,眼底终于浮起一丝极浅极淡的笑意。

  夏行星或许现在还不是很喜欢他、完全信赖他,但只要他有足够的耐心和爱意,总会有冰雪融化的那一天,他会等到的。

  只是一个冰冷的消费提示短信就让霍经时这个把办公室当家的工作狂坐不住,六点还没到就在下属惊异的眼神里早早离开公司。

  夏行星难得不在书房里待着,坐在客厅里打游戏。

  他现在也学会打游戏了,有时候霍经时还会陪他一起玩。

  霍经时一打开门夏行星就把手柄扔到一旁,跳下沙发,冲过来挂在他身上。

  霍经时微微一怔,立马伸手抱紧他,低头吻他的额头、鼻尖:“怎么了?”

  今天格外热情。

  夏行星不说话,双手像藤蔓一般紧紧缠住他的脖子,仰起脖子承受他细密有力的亲吻,双腿紧紧勾着他精窄的腰,甚至主动伸出灵活的小舌钻进他的嘴里。

  霍经时眼眸一沉,把他压在门背吻了个结实。

  气喘吁吁地停下,没一会儿,夏行星又扬起脸去寻霍经时的嘴,霍经时按住他,抵着他的额头,轻抚他的脸,温柔问:“虽然我很高兴我的宝贝这么热情,但是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夏行星摇摇头:“没,就是突然好想你。”

  霍经时心里仿佛有什么又热又汹涌的东西就要溢出来:“明天陪我去上班好不好?”

  他也很想夏行星,虽然分开的时间还不够二十四小时。

  霍经时不放他下来,夏行星还挂在他身上,乖得不行:“好。”

  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东西,说:“我今天打扫书房的时候发现了这个。”

  是两套房子的房产证,一套写的是夏行星的名字,一套霍经时的名字,同一小区不同单元。

  房子就在京大学区内,离学校很近。

  霍经时一顿,抿了抿唇,有些无措地看着他,沉默。

  这是高考成绩一出来他就买下的,那时候一直想不出用什么借口归入夏行星的资产里就索性没说。

  夏行星勾着他的脖子,挑起眉梢,晃他:“你早就准备好啦?”

  霍经时怕他生气自己自作主张,轻声:“嗯。”

  夏行星面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情绪:“看这交易时间还挺早的,万一我就是不答应和你在一起怎么办?”

  霍经时一怔:“我从没想过你会答应我。”

  这下轮到夏行星愣住。

  什么意思,他不答应霍经时也要跟着他去京市吗?

  霍经时到底在想什么?

  霍经时深深凝着他,低声说:“你答应我是一种恩典和一个额外的赏赐,一个意外之喜,你不答应我才是最正常的结局。”

  夏行星看了霍经时一会儿,才轻声说:“霍经时,你好像还真的挺喜欢我的。”

  “挺喜欢?”霍经时无奈勾了勾嘴角,“是只喜欢,最喜欢。”

  夏行星敛去笑意,认真严肃地说:“我也喜欢你的。”

  “你不要怀疑我。”

  霍经时吻了吻他的眼尾,轻轻嗯了一声。

  夏行星撇撇嘴嘟囔:“知道你不信。”他扯住霍经时的领带一拉,从口袋掏出两样东西:“所以我买了这个。”

  他凑到霍经时耳边道:“用你给我那张卡买的。”

  霍经时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后,眼神一暗,墨黑眸心迸射旺盛欲火与孟浪情涛,嗓子像被火烧过一般喑哑。

  良久,他问:“夏行星,你想清楚了吗?”

  他们用手和嘴做过很多次,但霍经时总是顾忌着他年纪太小,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夏行星像柔软无依的藤蔓攀附着粗硕高大的树干,软舌贴着他耳朵呵气:“是你一直想不清楚!”

  霍经时抬起他的下巴深吻下去,像是要汲取夏行星口腔里的气息来供氧,他情不自禁地掠夺、侵犯、占有,好来平息胸腔里不断翻滚的惊涛骇浪。

  夏行星今天乖顺得不像话,予取予求,等霍经时终于愿意放过他,才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趴在对方身上软绵绵道:“霍经时。”

  “嗯。”

  “我以后会改,你也要试着相信我好不好?我不会突然走掉的,我喜欢你。”夏行星像是突然间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我小时候就喜欢你了呀,你不是知道吗?”

  霍经时恨不得将怀里这只软绵绵的兔子嵌到自己身体里去,融入自己的血骨,就能再不分离。

  “好。”

  夏行星抱住他的头:“那你到底要不要我啊?”

  霍经时最后一丝犹豫和理智也被他蹭得踪影全无。

  夏行星被剥得一丝不挂,紧紧附着霍经时滚烫有力的躯体,严丝合缝。

  男人灼热粗重的气息呵在他的面颊、颈脖上,像被火点燃,又像被汗雨浇得湿淋淋。

  翟经时英俊深邃的眉眼和线条锋利的下颌流着急汗,带着性爱中特有的霸道与性感,骨节分明的手向他身后的幽谷探去。

  夏行星的吟很娇,像只猫儿,他后边太紧,被男人掉了个姿势变成69,双手撑在霍经时沟壑分明的窄腰上。

  雪白丰臀朝霍经时的脸撅着,腰线下塌,与纤细清薄的脊背连绵成一条昳丽优美的山线,两瓣雪白玉肉似山丘隆起,有浊白春潮自幽谷肉洞涌出,莹粉透玉白。

  后穴忽然贴上两瓣削薄的热唇,强势霸道的舌像蛇一般钻进紧闭的肉穴,霍经时几乎是整张脸埋进了那方景色诱人的幽丘,熏了一脸湿腾腾的热气与腥骚。

  “啊……”夏行星水滑细腻的白腰一塌,整个屁股坐到了霍经时的脸上,对方挺直鼻尖里呼出的热气全喷洒在他翕动的屁眼里。

  上身倒下,鼻尖触到霍经时被内裤包裹着的沉甸甸的一坨性器,夏行星软着手指拆开硬了满手的阳具,肉筋虬扎,粗硕长硬,凶狠地跳出来。

  夏行星有些懵懂地眨眨眼,舔嘴唇,万分温柔地去亲那根凶神恶煞威风凛凛的肉龙,亲昵仿佛在对待自己珍视的爱人。

  霍经时低头瞥见自己腿根夹着的那颗毛绒绒的脑袋,自己的阴茎正操着夏行星白软的面颊,操他通红的小草莓鼻尖,操他娇嫩的唇瓣和乌黑的睫毛,眼眶里还盛满他浓稠的精液,那么乖……

  夏行星不知道被舔到了哪里,忽然屁眼一缩,夹住了霍经时霸道的舌头,霍经时瞬时杀红了眼。

  夏行星感到后穴里的舌头与牙齿越发蛮横,细细密密横扫过甬道里每一根褶皱,烫平叠起的媚肉,幽谷涌动的春潮一滴不剩地被吸入了霍经时口中。

  夏行星受不住地呜咽起来,低低地,细声细气,嫩滑的脸埋在霍经时硬而浓密的体毛里,若隐若现,自得发亮,像一块隐在茂密森林里的暖玉。

  娇气又可怜,被欺负成这样了还抓住霍经时的东西不放,乖乖又亲又含。

  霍经时将人倒了回来,下身被逼得再烫再硬也不敢急,将人抱紧后才缓缓插进去,他开拓得充足,夏行星没怎么痛就爽起来,被填得很满,那根粗硬凶狠的东西仿佛拥有了生命与意识在他的屁眼里跳动、翻搅。

  夏行星被送上了云巅。

  “你是湿宝宝吗?”霍经时伏在他背上,骑着他操,胸腔发出低沉的闷笑。

  他不知道夏行星怎么这么会夹,水又多,一股一股,堵住了又漏。

  夏行星看不到霍经时的脸又委屈起来,霍经时将人搂着翻转过来面对面,那根东西在他体内转了一圈搅起水声,夏行星惊呼一声,仰脸舔霍经时喉结,委屈:“那我就是、一想到你就止不住流水啊。”

  有什么办法?

  霍经时被他撩得重重粗喘起来,操着他的屁眼,握住他的玉茎,发狂含吻他细腻嫩滑的侧乳,那块肉最香最嫩。

  夏行星手指插进他黑的硬的头发里,抱着他的头颅,有种给男人喂奶的羞耻感。

  身后的洞被他插着,乳被他吸着,玉茎也被他捂着。

  给他,给他,什么都给他了,想给他更多。

  翟经时射了一次还硬着,不敢玩得太疯,又用夏行星的双足搓了一次性器,每一根指缝都被奸操过。

  夏行星的脚软着,抖得夹不住那根凶猛粗长的玩意,沾挂着一串串浓稠浊精,如枝桠挂白雪,白玉滴春露。

  只是足交,他后面又湿了,瞪着眼抬起脚踩了踩男人又重新硬起来的东西,埋怨又指颐气使:“帮我堵上啊!”

  霍经时抱紧人从后面插进去,性器被浸泡在一池滚烫的骚水里,每个细胞都舒张得叫嚣起来。

  他捧着夏行星被操得有些膨胀的肚子从后面慢慢操他:“会不会生出一群小星星?”

  夏行星后头绞紧他:“你想要吗?”

  霍经时的东西还在他穴里动,像他每一次见到夏行星时的心脏,激烈,勃勃,不休。

  他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闪耀的那颗星辰在性爱中披上皎洁圣白的月光,虔诚又带着臣服意味地回答:“不要了,只要你一个。”

  夏行星说好,小声道:“要是看到你时别的小孩子好,我会嫉妒,也会难过的。”因为那是他小时候怎么求都求不来的东西。

  霍经时听得心碎,很紧很紧地抱着他,颤抖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止不住更加粗暴又温柔地操他。

  夏行星被撞得一根手指都举不起来了,气若游丝,用尽力气:“不要对不起,要你爱我。”

  霍经时被他磨得心软成一滩水,无法用言语表达:“爱你,爱你,已经爱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大概是霍经时在做的时候处处顾着夏行星,万事以他为先,极尽温柔,更食髓知味和上瘾的反倒是夏行星。

  星晴月朗的夏夜,两人到泳池里游泳,夏行星伏在霍经时背上,指使对方背着他游。

  一双细白的腿缠住霍经时精窄的腰腹,双手时不时抚过他的喉结。

  皎白月光泼洒在他单薄背上,如玉如瓷,霍经时与他在夜间湛蓝的池水里激烈拥吻。

  “唔……”夏行星手拍在银色水面,溅起细密涌动的白浪。

  玩了一会儿,夏行星蠢蠢欲动,手不太安分地伸到下面,霍经时拽住他细白的手腕,一双幽深的眼睛盯住他。

  夏行星不知死活地在他的喉结上吮了一口,眼眸、睫毛全都湿漉漉的,像块质地温润的玉贴着霍经时:“你不想要我了吗?“

  霍经时气息粗重了几分,还是盯着他,不说话。

  夏行星撇了撇嘴,手往他馋涎了好久的几块腹肌下面摸去:“可我好想要你啊。”

  霍经时被他摸得热血沸腾,猛地将人压到池壁上,低头吻去。

  水声响起,湛蓝色池面泛起一圈圈旖旎涟漪,成片皎白月色被撞碎,瓷裂玉破,夜蝉惊雀,树木枝叶簌簌作响。

  云层遮隐圆月,秋星藏到夜色中去。

  他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闪耀的那颗星辰在性.爱中披上皎洁圣白的月光,虔诚又带着臣服意味地回答:“不要了,只要你一个。”

  夏行星说好,小声说:“要是看到你对别的小孩子好,我会嫉妒,也会难过的。”因为那是他小时候怎么求都求不来的东西。

  霍经时听得心碎,很紧很紧地抱着他,颤抖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夏行星累得一根手指都提不起来了,气若游丝:“不要对不起,要你爱我。”

  霍经时的心早就软成一滩水,无法用言语表达更多:“爱你,爱你,早就爱你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大概是霍经时在做的时候处处顾着夏行星,万事以他为先,极尽温柔,更食髓知味和上瘾的反倒是夏行星。

  星晴月朗的夏夜,两人到泳池里游泳,夏行星伏在霍经时背上,指使对方背着他游。

  一双细白的腿缠住霍经时精窄的腰腹,双手时不时抚过他的喉结。

  皎白月光泼洒在他单薄背上,如玉如瓷,霍经时与他在夜间湛蓝的池水里激烈拥吻。

  夏行星手拍在银色水面,溅起细密涌动的白浪。

  玩了一会儿,夏行星蠢蠢欲动,手不太安分地伸到下面,霍经时拽住他细白的手腕,一双幽深的眼睛盯住他。

  夏行星不知死活地在他的喉结上吮了一口,眼眸、睫毛全都湿漉漉的,像块质地温润的玉贴着霍经时:“你不想要我了吗?”

  霍经时气息粗重了几分,还是盯着他,不说话。

  夏行星撇了撇嘴,手往他馋涎了好久的几块腹肌下面摸去:“可我好想要你啊。”

  霍经时被他摸得热血沸腾,猛地将人压到池壁上,低头吻去。

  水声响起,湛蓝色池面泛起一圈圈旖旎涟漪,成片皎白月色被撞碎,瓷裂玉破,夜蝉惊雀,树木枝叶簌簌作响。

  云层遮隐圆月,秋星藏到夜色中去。

  作者有话说:

  @清明谷雨子 关注可见,编辑记录

第88章 你是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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