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性

  而喝醉了酒先被扶回房的两位,此时却都来到了夏棠的房间。

  月上中天,此时的小院子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诡异。

  扶他们来的人是卫慎特意安排的,他们把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沈延平和夏棠脱干净,放到了一张床上,然后悄然离开。

  只见过了一会儿,原本醉得不省人事的两人,像是十分难受似的,纷纷皱着眉头醒来,但仔细看却可以发现他们的眼神没有丝毫神采。

  只见他们都互相试探性的向对方靠近了一点,然后便像是极为舒服似的发出了满足性的喟叹,随后便是越靠越近,两人的手都在对方的身上不断地摸索着,身体也不断的摩擦着,唇齿渐渐地便合到了一起。

  可是不够,还是远远不够,身上似乎是有一团火在烧。终于沈延平的那一处似是碰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然后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直接挺身,一个用力便进入了一处幽径。

  巨大的疼痛瞬间袭来,一下子让夏棠清醒了不少,可等她看清在她身上的人后,她却没有阻止,反而更加配合了起来。

  沈延平完全被欲望所吞噬,一下一下都极为用力,夏棠能感觉到自己那一处似乎是受伤了,很疼,可是她却觉得能把自己给沈大哥,心里很甜,渐渐地,疼到麻木,再加上那股药力,她又陷入了那种饥渴难耐的状态,弓起腰来,沈延平每撞一下,她都迎了上去。

  卫慎给他们下的药量不轻,两个人直到东方泛白才力竭而睡,而沈延平甚至都没退出夏棠的身体。

  清晨。

  夏棠的丫鬟过来敲门,“姑娘,已经辰时了,要起了吗?”

  夏棠平时都起很早,今天丫鬟看她迟迟没起,才过来敲门询问一下。

  丫鬟的声音让沉睡中的两人瞬间清醒过来,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然后夏棠有些羞涩的想背过身去,一动却发现了身体里的东西,瞬间她的脸就更红了。

  到现在她都没发现两人昨晚被下了药,只以为是酒后乱性,虽然说这种事最好还是成亲以后再做,但两人也很快就要成亲了,所以夏棠倒是没有什么不合适,这件事不对的想法,只是有点羞涩而已。

  沈延平发现自己的东西竟然又有精神起来的趋势,瞬间脸就更黑了,看着夏棠的样子,他更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卫慎给他们下的这种药,虽然中药的人当时会完全失去意识,只屈从于人的本能,但事后对这件事却是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沈延平几乎是清醒的立刻就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没想到父亲刚逼着自己娶她,下一刻这女人就给自己下药,简直是不知羞耻。

  他沉着脸把自己的衣服穿上了,然后转过身,看着床上的人,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只是希望你不会后悔!”

  “我······”夏棠直觉他误会了什么,想开口解释,可是沈延平不等她说话就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门外的丫鬟看见门被推开,然后少庄主走了出来,整个人被下了一跳,可是少庄主的样子又让她不敢上前问什么,只能有些担忧的望向了门内。

  “进来吧。”房内传来有些疲惫的声音,然后她走进去,便看见了一身青紫痕迹的夏棠。

  “姑娘!”丫鬟有些惊疑不定的叫了一声。

  “闭嘴!”夏棠训斥道,“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吗?”

  “可是·····”丫鬟还是有些担忧。

  “这件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懂吗?”夏棠威胁道。

  毕竟是跟了自己很长时间的丫鬟,见她不再多说什么,夏棠的脸色也显出了疲态,“现在先去给我准备热水吧,我要沐浴。”

  夏棠直到坐在浴桶里,还有些不明白沈延平的态度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处被水浸着,痛感十分明显,整个身体也跟散架了似的,想起昨晚的激烈,夏棠只能安慰自己大概是沈大哥不能接受他自己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沈延平回到自己院子之后,越想觉得越发厌恶夏棠。他原本喜欢的事忍冬,可父亲嫌弃她身份低,一直不愿意自己娶她,反而对一直缠着自己的夏棠颇为满意。他原本对夏棠也没有多厌恶的,可后来却知道了,忍冬之所以落到卫慎手里都是这个女人使计陷害,想到那么柔弱善良的忍冬不知在锦衣卫手里经历了什么,到最后竟是连他都不相信了,他就觉得夏棠面目可憎起来。

  后来父亲让自己去夏棠,自己不愿,他就用孝道,用废除武功来压制自己,他就觉得满心怒火,偏偏这个女人居然还在他们定亲的当晚给自己下药,真是寡廉鲜耻,既然她这么想嫁自己,自己一定会好好对待她的。

  沈延平的脸色狰狞,原先一直维持着的风度翩翩的形象早已看不到半分踪迹。可等他再出门的时候,却又恢复了那个待人有礼的少庄主的形象。

  一切都在按卫慎的预期进行着。

  对于沈延平这种人,虽然外表有风度,有礼节,但其实是很在意自己的面子的,一旦他的尊严受到损伤,而这份损伤还多次都是因为同一个人,他立刻就会对这个人恨之入骨,尤其是当他知道自己求而不得的人竟也是被夏棠所害的时候,这份负面情绪就会堆积到几点,君子发火不可怕,一直装成君子的人报复起来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忍冬被夏棠所害的消息也是他让人透露给沈延平的,原本他不会用这种妇人之间的手段来对付夏棠,可是他又觉得这种手段大概忍冬会满意的,而且他答应了把夏棠的命留给她不是么?

  沈延平和夏棠这边出了一些问题,而其他人一觉醒来也发生一点问题,大家发现自己的内力都没有了。

  一夜之间所有人的内力都不见了,大家瞬间就想到了昨晚的宴席,毕竟如果是睡着之后被人下药,或者是仇家寻仇之类的,不可能所有人都中招。

  一瞬间大家连饭都没吃,就纷纷都聚集到了静远山庄的议事厅,想要讨个说法。

  沈华鹤和夏时接到消息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毕竟这药是要连着服用七日才会让人有所察觉的,到时候毒入骨髓,他们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不得不听从他们的命令,可现在药刚下,他们就内力尽失了,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沈华鹤只能尽力安抚着众人,夏时也在一旁打着圆场,毕竟现在的情况,他们中毒没有太深,若是把他们惹火了,拼个鱼死网破,对他们也没好处。

  可是众人却注意到夏时和沈华鹤此时是有内力的,甚至是跟他们一起来的静远山庄的人都是有内力的,这一下大家就更肯定了这一切都是沈华鹤捣的鬼了,一时间场面无比混乱。

  而卫慎和阎良带着小煦就趁这个时间溜到了沈华鹤的书房,也就是上次他和忍冬出来的地方。

  卫慎并不是特别清楚开启密室的门的机关是什么,只是在书架上摸索了一会儿,最终把一本书往里一推,便看见原本占了一面墙的大书架从中间分了开来。

  这第一道门开启是没有什么声响的,可是后面的门却声响很大,卫慎一推开第一道石门,便响起了轰隆隆的声音。随后便是成王的声音响起,“你们这次来是外面的事出了什么问题吗?”

  “王爷,那群江湖人昨晚服了药后,今天就失了内力了,这其中必有蹊跷。”阎良跟了沈华鹤那么久,学起他的声音来已经惟妙惟肖了。

  “蠢货,这种小事都办不好。”成王果然没有发现异常,隔了一扇门他们都能感觉到他声音里的愤怒。

  “是,是属下无能,那王爷,不知那批火药您打算什么时候用?”阎良的声音里带了些诚惶诚恐。

  “那批火药我说了要……”随着他的说话声门从里面缓缓打开,然后成王看见了外面的三个人,说话声戛然而止。

  卫慎他们也没想到成王会突然开门,一时也愣住了,他们还没问出火药的藏匿地点呢,最终还是卫慎先反应过来,上前用刀抵住了成王的喉咙,“成王躲了这么久,我相信您对自己的命还是很在意的吧。”

  “在意,当然在意!”成王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甚至脖子往他的刀锋上凑了凑,瞬间就有鲜血从他的脖子上流了下来,只听他继续说道,“可是你这样根本杀不了我。”

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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