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春风得意

  宁玚狠狠的的亲了下去, 这是他第一次亲到苏沅儿, 也是他人生的初吻。

  他的唇覆在她的唇上, 只觉得她的唇是软弹的,温润的, 带着淡淡的葡萄的香气,就真的像一颗饱满水嫩的大葡萄。

  不,不是大葡萄,大葡萄是不能足以形容这美妙触感和滋味的万分之一的。

  宁玚就觉得有股热流从这紧贴的双唇间直冲到他的头顶, 他的脑子立刻被洗刷的一片空白。

  然后这热流又冲向了他的全身,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的身子忍不住战栗起来。

  一颗心更嗖的一下浮在了半空中,是忽忽悠悠的飘啊飘。

  苏沅儿被宁玚的大掌捧住了脸, 是一动不能动。

  然后他的唇就重重的落了下来。

  苏沅儿已经重生半年多了,重生前她与宁玚一直在一起,他们之间是有着无数次的亲吻。

  对她来说,这个吻就像是他们两个久别重逢后,按耐不住的亲热。

  可她还是感觉出是有些不一样的。

  这个亲吻更多只能算是浅尝,没有前世宁玚吻她时的娴熟的花样和技巧的。

  它是青涩的,还有些懵懂,落下时重得把她唇和牙齿都撞疼了。

  然后就他的唇就老老实实的紧紧的贴在她的唇上, 就像黏上去一般, 就要黏个天长地久。

  这就是一个单纯的吻, 单纯的可以让人想像到他是从来没有接过吻的。

  相比较, 经历过上一世时时刻刻的各种花式吻法的她, 反而是经验更丰富的。

  这哪道是这一世他的初吻吗?

  这样的认知让苏沅儿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她睁大眼睛看他,他也在看着她。

  他们的睫毛、鼻尖碰在彼此的脸上,是亲密无间的。

  他的眼睛里全都是她,而她的眼中也只有他。

  也不知道这样亲了多久,苏沅儿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这时她听见屋外传来知书的声音:“小姐,奴婢回来了。”

  苏沅儿大惊,她连忙用力摇头,用手去掰放在她脸上的宁玚的手指,想让宁玚放开她。

  可正亲得神魂皆醉、不知身在何处的宁玚,习武的感官第一次没有听到外界的声音。

  他还是紧紧的捧着苏沅儿的脸,紧紧的覆住那两片温软沁脾的红唇。

  可是忽地觉得唇上一下刺痛,然后手指头也有些疼。

  他只好微微的扬了扬头,唇稍稍的离开了她的唇!

  苏沅儿可算是能呼吸了,她猛地喘了一大口气,双手用力的一推宁玚。

  宁玚如今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早就是轻飘飘的在空中飞呢。

  被苏沅儿用力一推,没有防备,是倒退两步,腿绊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苏沅儿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把宁玚推倒了,也是一下子目瞪口呆了。

  屋外的知书听到动静,叫道:“小姐。”

  苏沅儿忙道:“我没事,你先下去休息,我等会儿找你。”

  知书是想给苏沅儿通风报信的,一听小姐的话,便知道她是回来晚了,她也不敢走,只守在门口竖着耳朵听动静。

  宁玚一屁股坐到地上,这可是在佳人面前失了面子的。

  他的脸腾的红了,连忙从地上跃起来。

  然后闷着头上前一步,就想抱着苏沅儿继续亲。

  苏沅儿这时可反应过来了,这个家伙半夜跑到她房间里,竟然如此轻浮的对她,这不就是登徒子吗?她说他是真没说错。

  苏沅儿拿手指了宁玚,气道:“你别过来。”

  宁玚刚刚食髓知味,是知道了女儿家的好处了,他只想快点在再一次感受那沉醉的美好,他哪能听苏沅儿的。是伸手就去抱她。

  苏沅儿身后是多宝阁,她没法再往后退躲开宁玚的手。

  苏沅儿气急,回手从多宝阁上拿起个花瓶就砸向了宁玚的身子。

  宁玚一惊,他是不能躲的,如果躲开,这花瓶掉在地上,发出声音,那他为了她的闺誉就得离开了。

  他一伸猿臂,轻巧巧的接住了花瓶,嘴里道:"你这是干嘛?"

  苏沅儿是更气了,他如此唐突她,还问她干嘛。

  苏沅儿也不说话,又拿起多宝阁上的一个笔洗狠狠的砸向了宁玚。

  不过这又怎么能砸到宁玚,宁玚微微一侧身,伸手一把接住。

  这时他要看不出来苏沅儿生气了,那他就真的傻了。

  他知道他如此偷香窃玉,的确是不合礼法规矩的。

  可他宁玚做事何曾管过规矩的,他是一向是恣意随心,想干什么就干什的。

  不过苏沅儿是小姑娘,脸皮薄,肯定会害羞的,拿东西砸他也是正常。

  想到这,堂堂的谦王爷是难得的哄起人来:"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我们好好的说说话。"

  好好说说?苏沅儿看着宁玚眼中熟悉的绿光。

  这个家伙还会甜言蜜语的骗人了,她若是放他过来,他只会把她生吞活剥了。

  苏沅儿咬牙,回头还要拿多宝阁上的物件砸宁玚。

  可是如今多宝阁上放着的玉盘,佛手、盆景都是瓷、玉做的,此时宁玚两只手一手拿着瓷瓶,一手拿着笔洗,是不能再接这些了。

  苏沅儿犹豫了一下,眼睛正好看见她刚才随手放在上面的她的珐琅口脂盒,只有小金桔大小。

  苏沅儿便拿了起来,砸向了宁玚的面门。

  宁玚手里拿着东西,也来不及放下,看那物件冲他脸嗖的飞过来,无奈之下,他是一张嘴,一下叼住了口脂盒。

  苏沅儿本想,这口脂盒不大,宁玚只要一扭脸就能躲开。

  而且她也没用力,这盒子也是结实的,就算掉在地上,也不会碎,也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

  苏沅儿自认是想得挺周全的,可是她没料到,宁玚竟然会用嘴去叼。

  苏沅儿的母亲钟氏也是养了一只大金毛犬的,苏沅儿没事时就喜欢逗它,最喜欢与它玩的游戏就是远远的抛出一样物件让它给叼回来。

  她此刻看了宁玚,越瞅他越像那只叫做球球的金毛犬。

  也顾不上生气了,是再也绷不住脸,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嘴里咬着盒子的宁玚也反应过来,这举动太不符合他一个皇子王爷的光辉、威严的形象了。

  不过做了也做,他看着苏沅儿被他逗笑了,他的大宝贝不生气了,也是一件好事。

  他把手里的瓷瓶和笔洗放在旁边的桌上,用手拿下了嘴里的小盒子,就觉得那小盒子上一股淡淡的葡萄味道,与他刚亲的苏沅儿唇上味道是一样的。

  宁玚是不认识口脂盒的,可是这上面有他大宝贝身上的味道,他随手放进了他的怀里。

  苏沅儿见宁玚把她的口脂盒揣了起来,这可是女孩家的私密东西,被他拿走了,被人发现,这就属于私下相授,说不清了。

  "快把口脂盒给我。"苏沅儿跺脚伸手道。

  噢,这个原来叫口脂盒,宁玚知道了更是不能给苏沅儿了。

  不过他看了苏沅儿着急的样子,是一挺胸,坏笑道:"那你自已过来拿吧。"

  苏沅儿就觉得此次再见宁玚,宁玚还是有所变化的。

  如果说这一世四五个月前,她与宁玚相处时,宁玚虽也是不规矩的,但是那时的他是发乎情,虽未止于礼,也是她能控制的。

  而眼前的宁玚,可不是发乎情了,应该说是发情了,竟然还会说些风流话来调戏她。

  这样红了厚脸皮的他让她觉得是更加危险了。

  苏沅儿哪里知道,宁玚到底是与李小侯爷接触了两个多月,是耳濡目染,又看了那么多书,早就不是昨日的吴下阿蒙了。

  而且有些技能对男人来说是根本不用教,是与生俱来的。

  像宁玚这种人,与旁人是没什么话的,可是与自已心爱的姑娘在一起,就忍不住话多,就想逗弄她,"欺负"她。

  苏沅儿哪能用手去摸宁玚胸口,只气得脸都红了。

  宁玚就见苏沅儿是红飞双靥,那艳胜桃李的小模样着实是撩得他下面就是一紧。

  不行,还得抓紧时间再好生亲热一番。

  宁玚上来又要捉苏沅儿。

  这时门外的知书听到屋里隐隐的动静是实在着急了:"小姐,奴婢休息好了,奴婢这就进来了。"

  苏沅儿是急得跳脚了,她狠狠的瞪着宁玚,从多宝阁上又拿了个玉佛手,做了口型:"你快走!不然我砸你了。"

  宁玚看了苏沅儿是又羞、又气、又恼的,这兔子是真急了,要咬人了。

  诶,宁玚不无遗憾的想,看来今晚只能到这里了。

  不过他想起他今夜来的目的,总还得给她些"教训"。

  苏沅儿就见宁玚身子一动,闪电般的就到了她的面前,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他捉住了手腕。

  宁玚一只手抓住了苏沅儿的两只手腕,把她的手高举过她的头顶。

  然后低下头,又重重的亲上了她的唇。

  这一回他是碾压似的,在她的唇上来来回回的刷了几遍,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才意犹未尽的微微抬头,在她耳边轻轻道:"你如果下次再敢把本王推到别的女人那里,本王就在床上收拾你了。"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竟敢这样威胁她,苏沅儿手不能动,啐了一口宁玚,抬脚就是去踹他。

  宁玚脸被喷了些口水,下面命根子又差点被苏沅儿乱踢乱踹上。

  这时又听门吱呀一响,知书推门就要走了进来。

  宁玚忙放开苏沅儿,向后一跃,便上了窗台,然后冲苏沅儿得意一笑,做出潇洒姿态从窗户跳了出去。

  宁玚从苏沅儿房间出来,几个起跃回了自已的悦竹园。

  潘青见自家王爷是怒气冲冲而去,是春风得意而归。

  尤其还看见王爷的嘴唇上还裂了道口子,流出点血丝出来。

  呦,这瞅着怎么要被咬出来的,他们王爷不是找苏小姐算帐出去了吗?看来这是"算"成功了。

  潘青故意道:"王爷,您不生气了。"

  生气?宁玚只觉得刚知道苏沅儿算计他时的郁闷和怒火早就消失殆尽了,现在他心里美得简直都要冒了泡了。

  他拿了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被苏沅儿咬破的嘴角,妈蛋,他手下那帮兔崽子倒真说对了,这世上最好的吃食果真都是在女孩家身上。

  这唇就是如此香甜,滋味甘美,就不知道他们说的又糯又滑的舌是怎么的。

  还有那最是销魂的胸乳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不过她年纪还是小了些,那里应该还没有长大吧。

  诶,他好像看书里写过,那里若勤揉,勤按摩是能更大些的。

  宁玚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为了他以后的幸福,他是得找机会在她身上好好的揉捏一番的。

  潘青就见他家王爷,一只手摸着嘴角的伤口,一只手比了个桃子大小的形状,坐在那里是风骚的笑,是浪得很。

  潘青就觉得身上一阵恶寒,这苏小姐的手段真是厉害啊,生生的将他们王爷,一个盖世英雄,变成眼前的这个傻子了。

  这时,就见祁肃帝身边的太监通传:陛下,请谦王爷过去一趟。

  嗯?父皇这么晚找他做什么?

  宁玚以为有什么急事呢,忙去了祁肃帝的寝宫。

  祁肃帝倒是没有其它事情,他也听说了今晚发生在宁玚悦竹园的事了。

  见了儿子,只好言道:"玚儿,这事是苏家的女儿行事不端,与你母后无关,你且不要埋怨你母后的。"

  与苏皇后无关?他们苏家的事哪样能与苏皇后脱了干系。

  不过这件事,宁玚虽问了知书几句,了解了一些内情。

  但他也是派了暗卫去查了,只如今暗卫还没有回信,宁玚对祁肃帝的话不置可否的嗯了两声。

  祁肃帝也看到了宁玚唇上的肿了的口子,他经验多丰富啊,一眼便看出这是被咬出来的。

  呦,儿子这大半夜的是上哪风流快活去了。祁肃帝也是听到了宁玚招妓传言的。

  他知道儿子素有主意的,只能规劝一句:"玚儿,虽有一句话,就叫人不风流枉少年,你如今年纪也小不了,还是赶快立妃吧,今晚闯进你园子的苏家女孩你看不上,你若看上谁,就来告诉父皇,父皇给你赐婚。但是像如花那种身份的,你玩玩就可以了,是坚决不能收进你谦王府的。"

  如花?宁玚是今晚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刚才提到这名字时,他的大宝贝是红了眼圈的,父皇这又很是不屑样子。

  宁玚皱了眉:"父皇,你说的这个如花到底是谁啊。"

  祁肃帝也奇怪了:"你不认识如花?"

  宁玚坚定的摇头:"儿臣不认识。"

  祁肃帝知道宁玚是不会与他说假话的,他便传了一位京中的密探进来:"来,讲讲最近有关谦王爷的传闻。"

  密探是负责监听京中各种传言,便噼里啪啦的讲了,什么谦王爷与李小侯爷一起包了京中的花魁,谦王爷为了这位叫如花的歌伎是一掷千金,是夜夜笙歌,颠鸾倒凤。人人都说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宁玚一听就瞪起了眼晴,怪不得他的大宝贝说起如花会难过呢。

  这是谁往他脑袋上扣屎盆子呢?

  那密探实话实说,这些都是您的好兄弟李小侯爷宣扬出去的。

  李小侯爷什么时候是他的好兄弟了?

  他只有与他并肩做战,在沙场上一起抗敌的兄弟。

  宁玚头发丝都要立起来了。

  祁肃帝像又怕气不死儿子似的,是火上浇油道:"玚儿啊,父皇知道你与这李小侯爷走得近,今晚你也只与他们那些人喝酒,但你好歹也是个大将军,总与他们这些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在一起,难免让人非议啊。"

  宁玚是气得只咬牙,妈蛋,这李小侯爷真是害死他了!

  宁玚出了祁肃帝的寝宫,是直接吩咐人,把李小侯爷给他抓来。

  李小侯爷刚勾搭上一名宫女,正在得趣时,被宁玚的人踹了门,从床上揪了下来。

  也不让穿衣服,是直接押了到了悦竹园。

  李小侯爷光溜溜的,手捂着下、身,看见黑着脸的宁玚时,都快哭了:"王爷啊,您这是怎么了?"

  宁玚冷哼一声:"听说你在外面说你和我是兄弟,还一起包了个叫如花的歌伎,这个如花到底是谁啊。"

  呦,这煞神是翻脸了,李小侯爷腿一软,就跪那了,但他不敢不说实话:"这如花是倚翠园新来的雏妓,小的怕别人与我争,就稍稍提了下王爷的名号,但是小的真没说别的。"

  宁玚是气得鼻子都歪了:"给我打这个王八蛋。"

  李小侯爷被揍得是鼻青脸肿,是连连哀号:"王爷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明天就去澄清一切。"

  这时一名暗卫上来在宁玚耳边说了几句,宁玚一摆手:"别打了。"

  原来今晚是苏蘅想算计他的大宝贝。

  想让他的大宝贝坏了名声,只能做他的侧妃。

  哼哼,这苏蘅简直是找死。

  但她是个女子,他又不能直接打上门去。

  可这口气,他是不能咽下去的。

  宁玚看着跪在那里像光毛猪似的李小侯爷,正好就用这家伙来收拾苏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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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王爷:我这人是有误会就会解开的,才不会冷战的,而且以后与我家大宝贝的每次交流,都会来越来越"深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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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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