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受伤

  “所以说美食能够激发一个人的武学潜力!”红杏看着花落的还没晚风清轻功快的速度,摇着头看着青木捂着屁股往屋内走去,黄梨和橙橘还在一头雾水的时候,晚风清已经一碗饭下肚,接着乘第二碗饭中。

  这样的局,让苏竹觉得眼熟,可是又不知道秦狯那老匹夫安的什么心,看着牢中有些发酸的饭菜,踢到一边,拿着南樛木往稍微干燥点的草地上坐着,而池管家这一天脚程颇多,已经歪着头靠着墙呼呼大睡起来。

  “哼哼。”南樛木本来是昏昏沉沉的,窝在苏竹的怀里努力不让自己睡着,却听见头顶发出一声轻笑,抬着头见苏竹嘴角弯起,眼睛完成月牙,笑的不亦乐乎,却强忍着发出声音,憋得很辛苦。

  “相公,你为什么发笑?”

  “我突然想起娘子第一次喊我相公的情景。”

  “嗯?”南樛木起了精神,正起身子靠在苏竹的臂弯里,努力回想自己第一次喊苏竹相公的情景,还不就是苏竹去青湘楼碰上杀人的案件,在青湘楼门外自己情急之下喊出了那声“相公”,这有啥好笑的啊?

  “当时咱两日斗夜斗,正处于战争,虽然我一直不对付你,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你总不能让我喊你苏竹或者是苏老板吧,这让旁人听到了怎么想?”

  “可你当时铁了心要和离,喊我王八羔子都行,居然喊了我相公,这不是明着告诉大家你我恩爱有加,和离这样的事情纯粹是子虚乌有,而你当时急的像是日后没有的吃那般,眼眶红了,我一度以为你要哭鼻子了!”

  “我哪有啊!还不是你,放着我这个娇妻在家,居然自己跑去了青湘楼喝花酒,早知道就不该去看你,让你直接被抓进大牢里,打你个屁股开花才好!”

  “我要是屁股开花了,娘子可要闻闻香不香?”

  “……”南樛木汗颜,什么鬼,哪里来的闻屁股香不香?你屁股又不是香炉,在这耍贫嘴倒是一个顶三个,鼓着腮帮子瞥着脸不看苏竹,苏竹的目光却落到了南樛木的头上,发间簪着那只竹叶钗,正是自己当日在青湘楼外亲自为她插入发中的,她一直都戴着。

  “这只钗,我看你很是喜欢。”

  “嗯?”南樛木伸出手附上那只钗,如有所思道:“这是我娘去世后,第一次有人送我的礼物,我自然是珍惜万分。”

  “没事,以后你的礼物,我苏竹全部都包了!定然你日日收到不一样的礼物!”

  “说道做到啊,你要是胆敢哪一天没送,我就踢你下床!”

  “这也太狠了吧!娘子,我不送你礼物你就踢我下床,咱两这样还怎么亲热啊!”

  苏竹和南樛木在这疯狂说情话撒狗粮,以至于牢里其余关着的犯人以及狱卒听到这话立刻酸的倒牙,这话都是到子时才说的好吧,大白天这么腻歪,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哎,你之前说过咱两有孽缘,可我到现在也没想到,咱两究竟见过没有。我在徽州城生活了二十五年,没有任何一家姓苏的,而且你也是一年前才来的这里,你我怎么会认识呢?”

  “你当真想不起来了?”

  “难道,你用了易容术?!”南樛木直接上手捏着苏竹的脸蛋,这脸蛋像煮熟的鸡蛋那般滑溜溜的,怎么揪也不像是假皮囊啊!而且真的好软啊,有种捏鱼豆腐的感觉,实在是不肯松手,硬是揉来揉去,将苏竹的脸蛋揉红。

  “我这脸蛋这么真,哪里像是易容术,说我整容了还差不多。”苏竹张着嘴活动了下腮帮子,这南樛木下手可真狠,脸都揉麻了,“整容?那你为何要整容,请问是哪家的大夫,手艺这么好,丝毫看不出痕迹!”

  “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真信啊!”

  “我对你太好奇了,所以你干嘛了我都想知道!”

  “你属猫的么?这么好奇?”

  “不,我属鼠。”

  “真巧,我属蛇,咱两这一对夫妻大概就是所谓的‘蛇鼠一窝’吧!”

  “……”

  酒足饭饱之后,晚风清和青木休息片刻便往杀猪匠的家中走去,这一路上也没有多少人,天气炎热,多数是躲在家中避暑午睡,连猫儿、狗儿这些都慵懒的趴在屋檐下卷起尾巴酣睡中,店小二坐在门槛上歪着脖子打着呵欠,老板也无心算账,摇着蒲扇靠在凉椅上眯起眼睛。

  “大师兄,你累不累啊,我买点酸梅汤给你喝?”

  “你渴么?”

  “有点。”青木易流汗,脸上已经烧红了一片,豆大的汗珠已经浸湿了两边的鬓发,停下了脚步抡起袖子擦擦额头,淡绿色的袖子竟然湿了一片。

  “那就喝。”晚风清拉着青木走到树荫下的酸梅汤摊子边,瞥了一眼阿婆,晚风清冷冷道:“阿婆,一桶。”

  “一桶?!”青木一怔,拉拉晚风清的袖子,“大师兄,一桶太多了吧!喝不完的!”

  “无事。”晚风清从腰间掏出散碎的银子递给阿婆,直接将剑塞进青木的手中,架起扁担直接把人家的桶给抬走了,青木赶紧跟在其后,晚风清顺势舀了一碗递给他,满脸冷意的继续往城门外赶去。

  “干什么的!”

  “去城外卖汤。”晚风清这个理由让青木差点喷出汤来,搞半天买汤是为了乔装打扮,关键是门卫信了,还拿了两碗酸梅汤挥挥手示意二人赶紧出去,青木抱着碗跟在晚风清的身后,笑着问道:“师兄,你这是干嘛呀?”

  “好玩。”

  “……”

  二人一前一后便率先来到了杀猪匠家,果然如蓝莓和紫葡所说,人去楼空,已经干了的猪血还在案板上,屋内很是简陋,屋顶都是茅草做的,这要是赶上大风,估计连地皮都被吹走了。

  “那这杀猪匠会去哪里了呢?他在城中尚无亲戚朋友,终日以卖肉为生,也没有个老婆,是有名的单身汉,如今说回老家,难道是被秦狯抓走了么?”

  “有道理。”晚风清也喝了好几万酸梅汤,这酸梅汤甚是解渴,要不然这么热的天在外面查案子,迟早不是被杀死就是先中暑而死。

  “那我们去绣娘家吧,二人相隔不过几里地,我们往里走走吧。”

  “好。”晚风清又继续挑着担子跟在青木的旁边,院外的树却被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晚风清看了一眼茂密的树林,收起目光继续前进。

  绣娘的家中,哪怕是三伏天,却无法挥散屋内的血腥气,满地的鲜血甚至没有落脚的地方,屋内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绣娘是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被人残忍杀死,而这么久,绣娘的夫君却迟迟未归,院子里的杂草才除了一半,树上的枣子已经结了一枝头。

  “绣娘怎么说也算是一个高手,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杀死了呢?虽说绣娘已经金盆洗手不当杀手了,武艺生疏也不会被人直接一刀毙命吧!”青木这难以压住的恶心感被酸梅汤压下,抱着碗有喝了一大口,看着晚风清放下担子金鸡独立踩在唯一的空地上,蹲下伸出手指摸着地面上那些血迹,放在鼻下轻轻一吻,皱起眉头。

  “这是猪血。”

  “猪血?不是人血么?”青木不顾这些血迹直接踩上去,抓住晚风清的手指轻轻一嗅,果然不是人血的腥气,看着屋内的大片血迹,恍然大悟,“说不定是栽赃嫁祸?你看这墙上的血迹喷洒不对啊,绣娘好像是趴在地上的,那就说明是敌人在背后给了她一刀,那么血迹应该是喷在斜方,这明显就是反了的啊,而且横梁上还有血迹!也许是,也许是杀猪匠和绣娘被杀害了?绣娘为了掩护杀猪匠先走然后惨遭毒手!”

  “有道理!”

  “大师兄,你能说句别的么?”青木翻着白眼看着晚风清一脸赞赏,不料还没来得及继续推理便听见晚风清大叫一声“小心”,便被晚风清一把扯住胳膊往旁边的墙边躲去,只见三只泛着黑气的毒镖正直直的插入地上,毒镖的镖头碰着血液立刻腐蚀了地面,青木吓得一缩,立刻矮了半截身子。

  “大师兄,是夜魅的毒镖!”

  “来者不善!”晚风清挑起酸梅汤的桶,直接一脚踢出屋子,只听见“砰”的一声,大桶四分五裂,而缓慢又有节奏的脚步声慢慢从屋子外传来,晚风清有些慌了,这听来想必来了不少的高手,可是自己露面没有关系,最多还可以回方丈山躲起来,而青木。

  晚风清看了看拔剑面向门外的青木,青木还是要留在苏竹身边保护苏竹的,可是今日这情形,竟是有些为难,夜魅的杀手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而且擅长用毒,这墨神医又不在徽州城内,要是中了毒,岂不是立即翘辫子!

  “青木,砍横梁!”晚风清飞起一刀就想要砍向横梁中支撑的稳定点,却不料从窗户外飞出一块巨石,直接朝着晚风清飞来,晚风清一剑劈开竟是碎末飞撒,直接迷了眼睛,胡乱砍向屋梁,赶紧落地躲在青木的身边。

  “大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迷了眼。”晚风清举起袖子想要擦干净脸上的灰烬,却听见木头断裂的声音,赶忙抱着青木趴在地上,后背被木头结实的拍在脊梁上,一口鲜血喷出,捂住嘴巴。

  “大师……”青木还未喊出名字,便被晚风清捂住嘴巴,脚步声慢慢靠近,自己和青木此刻被横梁木头压住,肯定是逃不出半步,冒出个头肯定会被看的一根头发都不剩下,只能屏住呼吸,静待。

  “相公,我有些饿了。”南樛木和苏竹吵吵闹闹许久,口水都浪费了不少,更别提这肚子了,早就饿的咕咕叫,现在是饿的过了头,又开始饿了!苏竹这身子三天不吃都没关系,可是南樛木不行啊,只好趴在门上招呼着狱卒赶紧上点能吃的饭菜!然鹅却遭到了狱卒的呵斥,还差点用木棍子拍到了苏竹的手腕,幸好苏竹反应快,要不然肯定得断。

  “有你们这么对待犯人的么!犯人也是人啊!也是爹生妈养的啊!我要告诉秦大人,说你们虐待犯人!”苏竹这还没叫唤完,牢房里却来了一位让二人意想不到的来者,南凯风。

第64章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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