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是怎么被吃掉的

  结果,买回去都是新鲜的菜。

  秦皓晨第一次在吃中饭之前这么忙,比如,忙着洗菜,忙着洗米,忙着切菜,从小到大不怎么进厨房的他在顾君弦的指导下把前期工作全都做好了,就只等着顾君弦来掌勺。

  顾君弦站在煤气炉前面,不需要移动位置,因为旁边还有秦皓晨这个帮手。

  顾君弦打着了煤气,放了油到秦皓晨刚洗好的锅里,说:“把切好的姜片放进来。”

  旁边立即有人反应极快的把装在碗里的姜片放进锅里,姜片在油锅里面发出香味之后,“把鸡肉放进来。”

  秦皓晨照做。鸡肉入了锅,顾君弦拿着铲子翻炒一分钟,“把香菇放进来。”

  锅里多了香菇,再接着翻炒一会儿。抽油烟机的声音呼呼地响,顾君弦炒菜的神情很专注,某人就倚在旁边的台子上,双手环着臂,看得津津有味。

  “加水。”

  秦皓晨立即有了动作,用碗在水龙头上接了一些水,递给顾君弦。放了半碗水之后,就能盖上锅盖,顾君弦看着旁边悠闲的秦皓晨,“葱花切好没有?”

  “马上切。”

  顾君弦站在那个地方一直没有动过,等到鸡肉和香菇熟透,放了调味料,加了葱花,关了火。秦皓晨就把顾君弦拦腰抱起,顾君弦看着他,“还有菜没做完。”

  “等会再做。”死都不承认他是怕他的脚站久了会疼!

  把顾君弦放在沙发上,秦皓晨才转身进了厨房把刚才做好的才装好盘。

  一直在看海绵宝宝的秦小宝看着顾君弦,“叔叔,小宝要吃蟹黄堡。”

  顾君弦刚想问他为什么突然想起要吃蟹黄堡,就听到电视上面一只五角星的红色不明生物对着一块海绵说:“海绵宝宝,我要吃蟹黄堡!”

  顾君弦摸着他的头,说:“等下次上街了就去吃。”

  秦小宝用一双小手比划着,“小宝要吃很多很多蟹黄堡。”

  顾君弦忍俊不禁,想到秦皓晨小时候是这个样子就不禁想笑,以前不知道所以觉得这是小孩子天真,但是一把秦小宝和秦皓晨联系起来,就会觉得他小时候可爱多了。

  星期四星期五的上下学都是秦皓晨接送的,不过没有再跟他一起上课,因为顾君弦一上就是一个早上或者一个下午。

  秦皓晨骑车接送顾君弦的时候,秦小宝就会被暂时安置在张阿姨家。张阿姨做的点心很好吃,这是秦小宝乐意留在张阿姨家的最大的原因。

  张阿姨的子女都已经长大,一个在读大学,一个在外地工作,难得回家看一次。所以,他们也都喜欢秦小宝,有时候恨不得家里有个小孩蹦蹦跳跳活跃气氛。

  顾君弦总算知道什么是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的。

  三天前受了伤的脚才消肿,好了那么一点。星期五晚上,某人抱着他进了房间,放在床上之后,就顺势压了上来。

  顾君弦脸上一热,虽然猜到他有可能会做什么,还是问一句,“做什么?”

  秦皓晨用手抚着他的眉,暧|昧的语气,“明天是星期六。”

  “嗯?所以呢?”

  秦皓晨将手移到他的唇边,放低了声音,“你不用上课。”

  顾君弦面红耳赤,却还做出一副镇定的摸样,“所以,你早就预谋好了?”

  秦皓晨的那只不安分的手继续下移,移到他的衣摆,把他的衣服推了上去,抚着他的腹部,“难道你不想?”

  顾君弦被他摸得身体发热,心口也开始快速起伏,如果这时候说不想,那绝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某人却还不放过,隔着裤子握住他最敏|感的地方套|弄,狐狸似的笑,“到底想不想?”

  顾君弦被他的套|弄着,身体的反应很诚实,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想要搂紧他,嘴里喘着粗|气,却怎么也说不出想的那个字。

  秦皓晨放开他,从他身上下来,躺在旁边,若无其事地说:“你要是不想的话,那算了。”

  顾君弦真想掐死他,害他有了反应,却半途说算了。但是,要开口说自己想要,确实又是一件很难的事,顾君弦伸着手抓住他的手,支吾了一下,才冲出一句,“我没说不想。”

  秦皓晨侧着身看他,“你也没说想。”

  顾君弦再次不知道怎么跟他交流。秦皓晨侧躺在床上,用手撑着头,装作一副心理学教授的摸样,“姓与爱是统一的,也是不可分离的,没有姓的爱维持不下去,没有爱的姓也不能长久,你既然能说你喜欢我,那为什么对姓如此冷淡?”

  顾君弦被他的一番话说得脸红,好像这个问题一直会让保守的中国人感到面红耳赤,不会随随便便提起。顾君弦小声说:“我没有。”

  秦皓晨坐了起来,低头看着他,“那我就在这里,你想要的话就过来抱我。”

  顾君弦心腔跳得极快,因为太紧张,所以完全没有意识到秦皓晨这是用另外一种假正经的方式钓他上钩。

  撑着床面坐起来,顾君弦动作很慢,喉咙处干渴,不经意咽了咽,带动了喉结。上一次顾君弦主动把他扑倒是因为喝了酒,借着酒精的力量才突破了他的极限。秦皓晨坐在那里看他会做到哪一个地步。表面上正经,内里却是一只偷了腥的猫。

  顾君弦用双手环住秦皓晨的脖子,垂着头把自己的额头抵上他的下颌,语气像是一只被惹怒的小狗,带了怒气却毫无底气,“混蛋,要是我做到这个地步你还说算了的话,我会阉了你。”

  秦皓晨满意的勾起唇角,抬手搭上他的背,把他揽到自己身上,胸膛对上胸膛,“你这么凶,我怎么敢说。”

  秦皓晨低下头,将他的下巴抬高,吻上他的唇。相贴的胸膛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得到对方的心跳,还有那逐渐变热的身体。

  吻过之后,秦皓晨就抬手解开顾君弦的衣服扣子,动作算得上利索,脱下了衣服,秦皓晨拿起顾君弦的手放在自己的领口,“轮到你帮我了。”

  顾君弦身子有些软,抬起那双有些颤抖的手去解他的扣子,动作却笨得要死。秦皓晨却好耐性地等他一个一个解开。

  等他解开了之后,再将他揽到怀里,没有任何隔物的身体接触,都想要把对方揉进骨子里。秦皓晨一边吻着他的脖子,一边将他放倒,褪去他的身上的遮蔽物,为他纾|解。

  顾君弦则牢牢地搂着他的脖子,口中偶尔发出细碎的呻|吟。

  床头的灯一直都没关,秦皓晨可以清楚地看到顾君弦难为情却又享受的摸样,脸红的像苹果。顾君弦对上秦皓晨那双直直看过来的眼睛,就抬高了脖子去吻他。

  秦皓晨的手伸到他的腿|间,用食指指腹抚着最密处,顾君弦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感受到他的手在那里抚弄,心跳更加剧烈,把头埋在秦皓晨的颈窝,喘着气,任由秦皓晨把自己的腿折起。

  顾君弦这么搂着他的脖子让他怎么做下一步动作。秦皓晨抚着他的后背,“还怕?”

  将头埋在他颈窝的顾君弦轻微摇头,“不怕。”嘴上说不怕,声音却是颤抖的。

  秦皓晨勾了勾唇角,继续抚着他的背,“那乖,放松一些。”

  要顾君弦放松是不大可能的,最多也只是让他松开环在脖子上的双手。顾君弦松开了手,头放在了枕头上,身上的秦皓晨双手撑着床,一点一点地慢慢进|入。

  因为被异物侵袭的不适感,顾君弦反射性地合拢折叠的双|腿,被进|入的疼痛让他不自觉低吟一声,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作者有话要说:  唔,那个姓是错别字,因为为了河蟹。

  这个是不大完整版的,其实也差不多完整了,如果大家还想看更完整版的,那就去贴吧看吧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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