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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么?费沃斯的母亲死于连环杀人犯手中,而莫里亚蒂正是幕/后/黑/手。

  在他洋洋得意的时候,殊不知已经被费沃斯和MI6偷家用尸体替换掉了人质。

  莫里亚蒂也在玩游戏,只不过他的游戏对手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炸//弹客的真身已经不必多言,他正是夏洛克的崇拜者,咨询犯罪莫里亚蒂。

  莫里亚蒂以通过报纸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而他在提示下更是真的找到了一枚炸//弹,这让他感到激动不已。

  多么美妙的游戏!

  他没有去寻找别的炸//弹,而是找来了几个同样型号的炸//弹,精心为夏洛克也设计的一场游戏,他甚至已经做好打算,将那枚扫雷炸//弹放在最后一个人质身上,如果夏洛克不能阻止他,那就用伦敦的爆炸来庆祝他的胜利。

  真是漂亮的礼花不是吗?

  “真是漂亮的礼花不是吗?”费沃斯对着玻璃对面的黑发女士说道,“愚人节快乐,欧洛斯。”

  他的身后站着眉头紧皱完全处于戒备状态的麦考夫。

  40道礼花在谢林福德上空绽放,而这一切通过屏幕被贴着牢房玻璃的欧洛斯看到。

  “很遗憾我无法在这里陪你玩,但我给你带了个玩伴,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费沃斯身后的门被打开了,莫里亚蒂一脸惊叹地踩着舞步走进来,“哇哦,三个福尔摩斯。”

  “hi~女士,很高兴认识你,我是詹姆斯·莫里亚蒂。”

  第5章 Update:千里蚁穴、Case closed

  欧洛斯得到了与她未来的狱友足足五分钟不受监控的谈话时间,这是麦考夫送她的“礼物”。

  莫里亚蒂是费沃斯的“见面礼”,而这五分钟则是麦考夫的决定。

  欧洛斯的目光落在了费沃斯身上,仅仅一瞬之后便转到了麦考夫身上,她的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既不惊讶也不兴奋。与其说这是扑克脸,不如说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

  过于聪慧的头脑让她和所有人处在不一样的世界,即便是常人眼中能称之为天才的福尔摩斯兄弟,在这个最小的妹妹面前也同样被打上“愚蠢”的记号。

  她不能理解正常人的喜怒哀乐,正如同人们无法理解福尔摩斯兄弟的“怪异”与“冷漠”,有趣的是,福尔摩斯兄弟同样也无法理解她的所作所为。

  但她却是心理控制大师,她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不是因为她有前人大量的人类心理实验总结,而是因为她每时每刻都能看穿对方。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她想,她的语言、她的眼神、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暗示和控制,没有人能逃脱。

  她立足于更高的层级之上。

  过去的麦考夫和鲁迪叔叔①发现了欧洛斯的危险思想和罪行,他们将她关押起来,让她从此消失在了福尔摩斯家人的眼中,并在这些坚不可摧的福林福特监狱中成长至今。

  很可惜,她的危险性从未减少,英国政//府也贪婪她出众的能力,在利用欧洛斯的同时,何尝不是被欧洛斯利用?

  谢林福特真的坚不可摧吗?

  冰人麦考夫在从费沃斯口中得知消息的时候,便心生一股寒意。

  今天早些时候,在第欧根尼俱乐部的办公室中,费沃斯终于交代了那位丧心病狂地在伦敦布下40枚炸//弹的人。

  “那人定是个福尔摩斯。他/她通过母亲的讣告注意到了我的身份,并立刻安排了一场游戏给我。他/她是你的敌人,但很明显和那些寻常的敌人不一样。他/她不在乎我是否赢得这场游戏,也不在乎成千上万条性命,他/她只是在玩,和我又或者是在和夏洛克玩。他/她和莫里亚蒂不一样,他/她没有任何炫耀的举措,他/她的沉寂与神秘令我心惊。”

  麦考夫眉心一跳。

  费沃斯打开手机,播放一段通话录音,传来的却是一段技艺高超的双小提琴协奏曲。

  他对面的男人沉默不语。

  “精彩的技法,我想你听得出来,他/她分明可以压制我,却选择了引领我完成这一曲演奏。他/她在享受,享受合奏?或者说,是怀念。”费沃斯将手肘撑在沙发椅的扶手上,歪着身子托着脸颊看向麦考夫。

  “你已经有答案了,父亲。”

  “不!”麦考夫迅速回绝,他语气近乎惊恐,“不可能是她!绝不可能!”他摁掉了录音。

  费沃斯摇摇头,一针见血地说着:“你在惧怕她,因为她有着远胜于你的头脑,并且她一定做出了很多危险的事。她是个危险人物,但政//府不会放浪费这样的人。你控制或者囚//禁着她,北极?沙漠……哦,是海洋。一座坚不可摧的孤岛监狱?让她可以早上看了新闻之后就立马安排好杀手来邀请我的封闭式监狱。”

  麦考夫的脸色极差,就像被迫吃下那些满是虚假宣传的减肥药并在卫生间待上了一整天以后。

  “显然,她已经掌控了监狱,她擅长心理控制是吗?监狱里总有这样的事,那些愚蠢的狱警永远是犯人‘最好的’帮手。”费沃斯冷灰色的眼睛在阴影中看起来就像黑色一般,“为什么不用更合适的手段呢?你可以让她见不到任何一个人,隔绝她与外界的一切接触。手段不存在高尚与卑贱,你总应该有办法的不是吗?”

  “她是我的姑妈?还是说其实在那之前你就已经被她控制了?亦或者,两者都有。”

  两双一样的眼睛对视着,麦考夫松了松领结,就好像他感觉透不过气是因为这东西一样。

  “她是欧洛斯,我的妹妹。”

  麦考夫向费沃斯坦诚了一切,并调出了欧洛斯的相关资料。

  这些资料让费沃斯的对欧洛斯的了解更加深刻,综合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之后,他对麦考夫说道:“我玩得很愉快,想送她个节日礼物,你会帮我的,对吗?父亲。”

  这不会是普通的礼物,也不会是简单的递交。

  麦考夫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意外地还是同样了费沃斯的请求。

  他看过费沃斯的专业测试报告,也从这些日子的行为中分析出了费沃斯的性格。

  费沃斯是一个福尔摩斯,更是他麦考夫的儿子,是他最合适的继承人。

  早晚有一日,监管欧洛斯的职责将落到费沃斯身上,毕竟他可不会允许把欧洛斯的监管权交给一群利欲熏心的金鱼。

  “当然,我的儿子。”他理了理领子,嘴角拉出一个典型的礼仪性微笑。

  欧洛斯从费沃斯身上看到了麦考夫那的影子,这让她感到了失望。

  本来费沃斯应该是一个合格的玩伴,虽然会有点蠢,但看清了这个世界的欧洛斯能够忍受这一点。可是在他被所谓的“责任感”束缚之后,他就变得和麦考夫一样无趣,欧洛斯的脑中甚至浮现了许多种“解//放”小伙伴的方法。

  她当然可以做到,然而她并没有这么做,连她自己都出现了困惑。

  也许是因为她喜欢这个礼物?

  找一个待在谢林福特陪她的玩伴,这正是她对费沃斯发出邀请的理由之一。

  费沃斯巧妙地把完成了她的愿望。

  身为犯罪界的拿破仑,咨询罪犯莫里亚蒂的尾巴藏得非常严实,英国政//府不是不知道这个角色,但他就像一条滑手的毒蛇,找不到证据。

  直到这一次泳池事件,人赃并获,他们终于抓到了这个可恶的家伙。

  莫里亚蒂惬意地坐在被告席上吹着泡泡糖,漫不经心地承认了检方提出的一系列罪行和证据,他的大胆与狂妄让陪审团和法官都宛如是在梦中审判。

  尽管这一次被抓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不过他还是早就准备好了后手。

  莫利亚提终于等到了法官敲下判决锤的时刻。

  可惜结果却并不是他计算好的“无罪释放”,而是“无期徒刑”。②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先前那个吹着泡泡糖的活力大男孩瞬间变成了一个阴狠毒辣的犯罪分子。

  旁观席上的费沃斯朝他露出一个笑容,甜甜的、就像糖浆一样腻死人的笑容。

  ——You're a gift.(你是个礼物。)

  莫里亚蒂的冷脸没有持续多久,他竟重新笑了起来,就像个喜剧演员一样夸张地笑起来。

  这诡异的笑容让同在席上的夏洛克察觉了端倪,他总觉的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但不管怎么说,莫里亚蒂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约翰预定了旅游团的名额,打算和新女友去新西兰放松一下,结果出发前一周,女友就和他分手了,理由是女友觉得他和夏洛克才是一对。③

  真是操//蛋的理由。

  解释无果被赶出女友家的约翰郁闷地回到221B,面对着自己定好的酒店和旅游团,他踌躇许久,还是来到楼下。

  “唔,夏洛克,你最近很无聊是么。”

  夏洛克早就看穿了约翰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刚才他还用直白的言辞把约翰气回了楼上。

  “当然不,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明明无聊到快要长蘑菇了,但夏洛克偏偏不承认,还歪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拿着一个放大镜在观察自己的头骨朋友。

  约翰当然看得出来夏洛克在戏弄他,他耸耸肩,无奈道:“新西兰的旅游,你来吗?”

  夏洛克放下了头骨,“不,有趣的事才要发生,你最好也放弃无聊地旅行计划。”

  “又有案子了?”约翰的一下子的严肃起来,他坐到夏洛克边上的沙发椅上。

  就在夏洛克想要解答的时候,221B的门铃响了,二人默契地保持了安静。哈德森太太打开了大门,领着客人上来。

  “夏洛克,是个找你的孩子。”走在前面的哈德森太太说道,“我去倒茶和咖啡。”

  夏洛克撇开头,他已经知道了来人是谁。

  一无所知的约翰看到来人是费沃斯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是你?雷斯垂德探长让你来的吗?”

  “我的父亲让我来的。④”身着小西装的费沃斯如此说道,他没有坐下,“哈德森太太,红茶不用了,我马上就走。”

  “哈。”演绎完费沃斯之后,夏洛克嘲讽般地吐出一个语气词,“瞧瞧,我看到了什么?一个小魔王。”

  这身西装可不是苏格兰探长能承担起的价格,还有那熟悉又讨厌的语气,简直是个麦考夫的翻版。

  在莫里亚蒂的庭审上看到费沃斯的时候,夏洛克就知道麦考夫已经找回儿子。真可惜,他还想等今年圣诞节爸妈从美国回来后用这件事好好嘲笑一下那个死胖子。

  “是有什么案子需要夏洛克的帮助吗?”老实的约翰问道。

  “不,不是案子。”费沃斯看着夏洛克,“我的爷爷奶奶回来了,下周有个家庭聚会。”

  约翰还在疑惑费沃斯什么时候多了爷爷奶奶,夏洛克却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就像听到了什么惊悚的消息,“该死,圣诞节才刚过去。”

  “那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约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夏洛克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但他也乐于给夏洛克找点不快。

  夏洛克开始在房间内踱步,好似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案件。

  “夏洛克?夏洛克!”约翰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个反应。

  夏洛克却像是突然找到了谜题的答案,他一把冲上前,双手钳住约翰的肩膀,“新西兰!”

  “什么?”约翰被吓了一跳。

  “噢,新西兰。”夏洛克扯出一个假得不行的笑容,“我们下周要求新西兰旅行不是吗?”

  “你同意了?”约翰一头雾水,他不明白夏洛克的态度变化怎么这么快。

  费沃斯狐疑地看着他们二人。

  夏洛克揽过约翰的肩膀,像是好哥们一样紧紧拥着,“当然,美妙的新西兰之行,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快去收拾我们的行李吧。”他推搡着约翰上楼。

  “那是在下周!”约翰微弱地反抗。

  “哦,他们真是心急的年轻人,夏洛克真是的。”看着他们风风火火的上楼哈德森太太半是责怪地说道,末了自己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祝他们旅途愉快。”费沃斯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

  夏洛克和约翰的旅行日期很快就到来了,雷斯垂德知道这件事,却没想过自己也会被扯进去。

  “我不是夏洛克的保姆!!”他对着电话抱怨。

  挂断电话,雷斯垂德愧疚地看向费沃斯,“真是抱歉,费沃斯,夏洛克似乎会在新西兰惹上什么麻烦,我得跟过去。”说到这里,他暗骂一声福尔摩斯兄弟。“麦考夫会找人来照顾你,有事给我打电话,随时都可以。”

  “好的,爸爸。”费沃斯乖巧地应承,还在帮着雷斯垂德一起收拾行李。

  去机场之前,雷斯垂德亲自把费沃斯送到了第欧根尼俱乐部,在叮嘱完费沃斯的之后,他狠狠瞪了一眼麦考夫才走。

  麦考夫无辜地抿了一口红茶,“格雷格生气了。”

  “气得是你。”费沃斯露出个小恶魔的笑容。

  “记得完成你的任务。”等到麦考夫将一杯红茶慢慢饮尽,他整理好仪容坐上了门口的黑色轿车,驶入某个地图上不显示的地方。

  而费沃斯则坐上了麦考夫先前的位置,先叫来一份下午茶点,才开始翻阅起桌上的资料。

  莫里亚蒂入狱,他的手下和他的追随者绝不会善罢甘休,夏洛克和约翰必然是首当其冲,伦敦也会迎来一阵暗流,因此费沃斯将他们都打发去了新西兰。

  至于莫里亚蒂那些遍布欧洲的势力,麦考夫将亲自出手。

  当然,绝不是出外勤,只是麦考夫远程指挥那些已经就位的特工而已。

  饶是这样,这份工作量也不小。“那个世界”中在莫里亚蒂死后,夏洛克花了两年才将其清扫完毕。如果不是出现了费沃斯,这里的麦考夫也许也会计划夏洛克假死在莫里亚蒂的手下反扑中,然后暗中进行一切。

  但现在费沃斯出现了,他是麦考夫的继承人,为什么不趁机会磨炼一下他的继承人呢?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的工作安排:麦考夫领导特工们清扫莫里亚蒂的势力,一些不需要露面的日常工作则被交给了费沃斯。

  随手翻开第一页资料,费沃斯的目光一冷。

  先前聘请特工窃取他邻居家资料的那位官员,已经因为他迁怒的报复而身败名裂,但那位汉娜小姐以及整个事情的源头却还没有终结。⑤

  第6章 Update:代号阿普多、Case closed

  这件事情很简单却也很复杂。

  抛开费沃斯的部分,这件事的经过是这样的:一位官员的把柄被一个名叫霍克的男人掌握了,官员派出了特工想偷走证据,毫无后顾之忧后再对霍克先生下手。经过几天的准备后,他的特工成功拿到了证据,发现证据失窃的霍克匆忙逃往国外。

  哦,当然,就在特工小姐偷走证据后的第二天,这位官员的猥亵儿童、贪污受贿、侵犯民众隐私的证据就被报纸公之于众,在民众的骂声中被革职。这是费沃斯的手笔,暂且不提也罢。

  这件事的复杂之处在于——

  霍克是哪里来的证据?

  费沃斯家坐落于僻静的中高端住宅群,并不处于繁华地带,房价也不算太高,那些持有黑色液体黄金的富豪们和权贵们可不会住在这里。这里更像是一些艺术家、文学家的住宅群。

  霍克先生就是一名小有身家的收藏家,他甚至还背负着几笔不小的债务,虽然有些小聪明,不过整体还是蠢货一个。那么这样平凡的他为何会掌握如此详尽的官员秘事?

  霍克的证据只有纸质版本吗?

  显然不可能。但霍克会这么匆忙的逃走,很可能是他发现了他的电子版本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毕竟比盗取纸质文件,盗取电子文件对那位官员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那么这位官员为什么能聘请特工?

  特工是帮国家做事的,但这位官员职务并不属于MI5、MI6乃至GCHQ,手中的权利也大到这个地步。那么显而易见,有人在帮他。是谁在帮他?为什么要帮他?帮这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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