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不是第一次解雇就可以随便解雇了吗？！
可怜的社畜克拉克每一次加班都是新的痛苦, 并不会因为佩里昨天加过了，就适应今天的加班。
“小红，我真不敢相信, ”伸手揉了揉已经长成俊俏青年迪克的脑袋, “你们俩的故事就像罗宾汉和小约翰，你是他的……”
“好了, 好了, ”这位已经拿到了普利策奖项的记者有关蝙蝠侠与罗宾的小论文迪克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我是他的助手, 我知道, 可那是他的哥谭，他的蝙蝠洞，他的一切, 他掌握他主导——在他看来我不适合, 那我就不适合。”
超人觉得自己嗓子里面梗了一下。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用自己的超级速度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布鲁斯，你可真有你的。
克拉克抬手摸了一下他的眼镜, 你又把迪克交给我, 你自己不能好好说话吗？
还好迪克的性格某种程度上来说比较像我，唉。
“对了, ”克拉克很自觉的换个话题，“你从哥谭过来吃东西了吗？我想没有的吧, 星球大厦楼下广场旁边有条街开了大胃王汉堡的分店, 我带你去吃？”
“嗯, ”跟在超人身边很容易的就变得心平气和，“我今天想跟你待在一起。”
“那当然没问题，等等——”
克拉克办公室的电视正在转播新闻：“车队正在遭遇劫持……”
两个人面面相觑。
迪克毫不犹豫的就把他衣服上的兜帽一拉, 开着窗户就从12楼跳了下去。
我现在不是罗宾了，迪克享受着相比于哥谭来说清新许多的大都会的高处的空气。
但遇到这件事，我还是需要做些什么的。
罗宾对我来说只是一件身份，一个衣服——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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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光明之子抱着年轻人在天空中出现的时候，超人单手揽着相对于他那高大的身躯来说有些纤细的腰肢。
“你刚才……”
“我刚才是跑出来了，不过克拉克，出来之前我听到莲恩女士在找你。”
本来脸上正挂着解决□□烦以后的平和微笑的超人的表情被冻住了。
“她刚才好像很着急，我有点害怕她采访我，你知道的，在我小时候在轮船上的时候，我就有点怕露易丝女士——她可太犀利了。”
“没事没事，多大点事，”超人坚强的保持着自己嘴角的那一点笑容，“迪克，你真的很棒。”
迪克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刚才处理掉的炸·弹，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超人深吸了一口气，控制着呼出，不要把迪克冻成冰雕——快忘记有自己回去之后会被露易丝怎么样使唤吧，“退休吗？ ”
那倒不会，我会去寻找夜翼，去上大学，8成还可以看看能不能到另一个世界找一个需要我的布鲁斯。
哼。
“也许你想听听我的建议呢？”大蓝继续说。
“什么建议？ ”说起来我应该怎么去找夜翼呢？找渡鸦吗？啧，还是得先找沃利，让他帮我联系渡鸦。
超人撸了一把他的头发。
迪克到还是真想起来他想问什么了——就在克拉克把自己的卷毛压在手底下的那一刻，他手痒痒的想去带上氪石戒指给他的脸来上一权。
不不不，这可不是终极人。
“大蓝，是什么让你一直做超级英雄的呢？”
唔，这个问题好像某个黑漆漆也问过自己。
超人悄悄的用x视线看了一眼迪克的手臂：“你想听故事吗？我带你亲眼去看看我这么做的原因。”
“什——”
迪克双手抱着大蓝的脖子，在大都会的夕阳下，他们一起朝向北方飞去。
“大蓝——”
“什么？”抱着罗宾的感觉，还有点怀念呢。
“你确定我们现在要去看看？”
“这会让你有所收获的。”
“不是，露易丝女士还在等着你啊——”
……只要我不回去，露易丝的铁拳就制裁不到我。
超人假装很镇定：“你是最重要的。”
“真的吗……”迪克觉得超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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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要这么搞？”利爪看着夜翼，他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个男人。
果然是理查德·格雷森，这下手的手段这么狠——怕不是不下于自己。
夜翼咬着绳子，用牙齿磨断了，然后单手打了个死结，固定好陷阱。
“不这么搞，要怎么搞？ ”
“可我以为你不杀人？”他知道地球一的自己软乎乎的简直让人觉得有些虚伪，现在夜翼手里的这个玩意杀伤力怕不是能放倒一片。
“我不杀人，你也不要在我面前搞夜枭教你的那一套。”
“那这个钢线是认真的吗？”利爪有点崩溃。
“你知道我要对付的人是谁吗？”
“威尔逊那个死肥宅？”
……你这又是什么刻板印象？
夜翼叹了一口气：“世界排名第一的雇佣兵，可以和蝙蝠侠，行，你应该不知道蝙蝠侠，可以和夜枭打的不相上下，脑力值一流……他一点都不好对付。”
“啊？”
“利爪，你脑子是不是被夜枭给吃掉了？我是说我这个陷阱还不一定能让那家伙受伤呢，要是真能把斯莱德这老变态给搞死，我相信西瓦夫人能笑上个三天三夜还带打鸣的。”
夜翼最后把引线粘好：“小智障，这个可以拖他一段时间，让泰坦做好准备了——现在你要跟我去哥谭。”
“我什么时候又变成小智障了？”利爪嘴里嘟嘟囔囔还是跟着夜翼一起走了，“说真的 ，你真的不想出现在那个罗宾面前？”
“我倒是想，”夜翼把他准备好的摩托车打了火，“所以现在时机到了。”
“夜翼，”利爪抱住了自己前面男人的腰，“接下来你是不是会带着那个……那个格雷森啊？”
“嗯。”
“那我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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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在氪星出生的好几个世纪之前，有一位著名的英雄，他也被他的家族所驱逐，但是在离开他的家之后，他却贯彻了他的正义理念，成为了一位帮助弱者的伟大人物。”
北极的孤独堡垒里，克拉克好听的声音娓娓道来。
“他希望他的家族能认识到她能做得更好，他将自己的一生的才华与智慧都奉献给需要他的人……”
“夜翼。”迪克张嘴念出了这个名字。
“是的，夜翼是一个传奇。”
克拉克收起了投影仪：“不过你怎么知道夜翼这个名字的？”
“……你以前送过我生日礼物。”
“嗯？”
“那里面有讲这个故事，不过克拉克，故事的最后夜翼的家族认识到错了吗？”
“……这不重要。”
迪克撇了撇嘴：“我知道你想告诉我，就算离开了布鲁斯，我也要坚持我的梦想，挣脱束缚，继续做我的正义英雄。”
克拉克含笑。
“但我知道这些，这些大道理我都知道。”我也知道夜翼，我也知道……有可能的未来走向。
但我知道的这些并不能帮助我解脱我内心的烦躁——我现在只是很乱。
“那……”克拉克用热射线加热好了两杯茶，“你和我聊天，如果得不到你想要的，或许你可以试试——试试别的 ？”
“试什么？”
“哦，小红，别皱着你的眉头了，你怎么会真的按布鲁斯所说的，抛下罗宾的一切只当迪克·格雷森？”
布鲁斯那家伙只是在痴心妄想。
“过来，我帮你治一下你的手。”
“你怎么……”不，克拉克有x视线，超人当然能知道别人的身上骨头发生了什么，也许这不是布鲁斯的秘密告状，自己应该相信超人的信誉。
超人却偷偷摸摸地关掉了自己手机上的监控，他认为自己下面的这段话不适合与布鲁斯说。
“某一天你会成为蝙蝠侠。”
“……我可不这么认为。”我会成为夜翼，或许我会有自己的城市，可能不像夜翼一样是布鲁德海文，也许是纽约呢——和彼得一样，在另一个世界守护同一个纽约？
“……你不这样认为吗？”不是吧。
“嗯。”
克拉克老父亲心态加重了，这叛逆的也太严重了吧，布鲁斯到底怎么搞的：“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建立这个超级洞……”
“为什么蝙蝠有个蝙蝠洞，你这就要叫超级冻，好好用孤独堡垒的名字不行吗？”
“哦，迪克，”超人摇了摇头，“这不是用来放东西的。”
迪克终于闭嘴停下了抬杠。
“这个堡垒存在的原因是因为他是我的家，他是我在战斗之后能找到安宁的地方，这是我的容身之所，他是我拥有的一切，有的时候我要求的也仅仅是这么一个地方。”
“小红，或许你需要到这么一个地方待一段时间呢？”
“马戏团，”迪克毫不犹豫地说，“我要回马戏团。”
“在那之前，”超人拉住了他，“或许你不介意来我的氪星医疗室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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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艹，不要拉着我 ！”
“我有没有和你说这是哥谭？”
利爪耸了耸肩：“然后？”
“在哥谭不能杀人。”夜翼的声音很沉稳。
“这个不是你的哥谭！”
“可这是罗宾的哥谭！这也是蝙蝠侠的哥谭！”
“……可那是小丑！”那是要把我分尸了的小丑。
夜翼闭上眼睛，谁看到小丑不辣眼睛，这只小丑八成飞越疯人院出来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放纵利爪把这支小丑给分尸6块。
本地的蝙蝠侠绝对会追杀利爪到地老天荒的。
“你给我安静，和我一起跟着他，我们可以破坏他的阴谋，把他扔进监狱，在哥谭就要遵循这里的规矩。”
利爪两只手向下压了压：“你说啥就是啥。”
利爪又盯了一会，他转头问夜翼：“这个疯子去马戏团干嘛？”
夜翼也迷惑的看着这个马戏团，这和他最熟悉的那个哈利马戏团不一样，但是他好像看到了那头大象伊诺丽：“有点像哈利马戏团。”
“可能吧，”利爪也看到了大象，“不是吧，这疯子还要祸害我们的马戏团？”
“等等，我有看到双面人，猫女怎么也在这里？”夜翼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哈利马戏团和自己的有点不一样，但被小丑盯上的马戏团——这是踩着夜翼的高压线跳舞。
他也不去找罗宾了，他得先把小丑给处理掉。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要齐聚马戏团了。
顺便暗示即将出场的两个人——他们都出身马戏团。
你们肯定能猜出一个。
另一个绝对猜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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