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方舟156
“为了不给乔书亚大人丢脸, 我会严格审核你们的！”
累一脸严肃地说道。
表演按照从下弦到上弦的顺序进行着, 外貌姣好的十二鬼月只要唱跳得不那么糟糕, 都会被选拔进入练习生的名列之中。
或许是乔书亚看上去并无威慑力, 逐渐地就有十二鬼月动了歪心思。
下弦之三病叶，是个脑筋动得飞快的性子，在发现乔书亚真的只是在考究他们的才艺后, 便立刻动了其他的心思。
虽然属于鬼的大能力被暂时封印住了, 但是他们比人类要强数倍的体力与弹跳能力却是依然随着躯体保留了下来。
再加上惧怕阳光的弱点已经消失, 这意味着, 如果运气好的话, 病叶可以逃之夭夭, 从此过上不必再听从鬼舞辻无惨命令的悠闲生活。
就算血鬼术被封印住, 但是这一身的力气与弹跳力, 利用得好到哪里都不会难过。
所以下弦之三病叶就打算逃走。
只是他才刚动这个念头，身体瞬间地向后奔去, 乔书亚笑眯眯地看着他逃走, 直到他快要越过篱笆墙逃窜到树林中时, 这只鬼的身体犹如被拆解下来的玩具一样骤然分开, 散落在地上。
“——”那一瞬间在场的人类与鬼都噤声了, 他们根本没有看清楚乔书亚到底做了什么, 让下弦之三便顷刻间失去了任何抵抗力。
“看来这位鬼先生不愿意赎罪呢。”
乔书亚很是平静，他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显得优雅而从容。
“那么就下地狱, 在硫磺烈火与刀山火海中受刑吧。”
黑发的青年说得轻巧简单，他打了个响指，随后从地面上冒出了无数只青白色的手，那些一半是白骨一半是腐肉的肉牢牢地抓住了这只鬼的躯体与四肢，然后带着他缓缓地沉入那不断传来哭嚎与惨叫的地底。
“啊，抱歉，本来说好应该交给鬼杀队的，不过我觉得没有必要弄脏你们的手，直接把他们送到地狱里会更方便呢。”
乔书亚略带歉意地说道。
这一次没有十二鬼月再打着逃跑的主意了，那依然回荡着的哀嚎与惨叫，以及那还残留于鼻尖的硫磺硝烟气息，足以让这些作恶多端的十二鬼月们噤若寒蝉。
下弦的才艺表演很快就结束了，被选入到练习生里的只有两个鬼，分别是下弦之四的零余子，以及下弦之一的魇梦。
名为釜鵺与辘轳的两只鬼因为外表不过关，被放在了替补队伍里。
接下来便到上弦进行才艺表演了。
同样为十二鬼月，也并非所有的鬼都拥有出色的外貌，诸如上弦之五玉壶，诸如上弦之四半天狗，都是属于那种不仅不好看，而且还异于常人的类型。
不过玉壶大概是察觉到了近在咫尺的危险，当场就表演了一个壶器制造，不管是涂釉还是造型看上去都是那种能够卖出高价的类型，乔书亚虽然没有将他纳入练习生的名单之中，但还是给了他一个后勤人员的职位。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将要陷入007工作地狱的玉壶重重地松了口气。
下弦之六的堕姬与妓夫太郎完全不需要面试，直接通过了。
猗窝座因为恢复了记忆，对于赎罪格外地认真，所以他很快便通过了，而鸣女因为会弹三味线也通过了，上弦之四半天狗虽然本体丑陋不已，但是他分化出来的分身却是长相俊美，所以乔书亚也暂时把他纳入了练习生队伍里。
只是在轮到了上弦之二童磨时，原本一直作壁上观的蝴蝶忍便开始阴阳怪气地挑刺了。
乔书亚不仅不阻止，反而兴致勃勃地添油加醋，一会与蝴蝶忍异口同声地让童磨表演单口相声，一会让这只没有感情的鬼表演倒立吹奏，童磨一开始还一脸笑眯眯完全没心没肺的模样，但是逐渐地他已经笑不出来了。
黑死牟简单地表演一个吹奏笛子后便通过，而轮到鬼舞辻无惨时，他面色僵硬，直到乔书亚打了个响指又召唤出了地狱鬼手与硫磺硝烟后，他才勉为其难地站起来跳了一曲。
至此，整个练习生选拔便结束了，乔书亚看出来自己的员工们还有不少阳奉阴违，别有打算，但这样才有趣呀。
安倍晴明这张卡面解决了产屋敷耀哉的诅咒，答应了会时不时寄照片过来给鬼杀队的成员们看一看十二鬼月的下场，乔书亚带着自己新招募到的练习生们返回了横滨。
在离开的这段时间，乔书亚也没有停下给养子养女们写信，不过在他回到横滨中华街的宠物店时，还是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已经成为了大学教授与知名小说家的芥川龙之介与成立了自己事务所的芥川银推掉了手头所有的工作，立刻赶了回来，在看到乔书亚的那一刻，早就成年了的两个人哭得像个小孩子，芥川银甚至还打起了哭嗝。
这倒是让乔书亚手忙脚乱地安慰了他们起来，就连十二鬼月都抛在了一边。
直到三个孩子都恢复了原本的冷静后，乔书亚才向他们道出了自己想要开个偶像公司的打算。
对此，中岛敦、芥川龙之介与芥川银当然毫无意见，甚至他们还可是思索起自己这些年积攒起来的人脉该如何为乔书亚铺路了。
只能说他们的确成长得很快。
“对了！最近有一个综艺选秀节目，不如让他们投简历试试？”
芥川银毕竟是前辈了，对于这方面的消息也十分灵通。
“综艺选秀节目？”乔书亚若有所思，“这的确是个好提议，谢谢你了，银。”
早在方舟上已经被乔书亚调教得犹如鹌鹑般乖巧温驯的十二鬼月们当然不会有意见。
“不客气！对了，最近有美妆公司找我的事务所洽谈广告，如果乔乔你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
芥川银眨了眨那双美眸，一脸期待地看着乔书亚。
‘太狡猾了！这样一来岂不是可以增加和乔书亚相处的时间！？’
中岛敦与芥川龙之介都忍不住羡慕起自己的妹妹/义妹起来。
乔书亚也没有和芥川银客气，他勒令这群鬼好好地进行练习，然后便去芥川银的事务所，翻看了美妆广告商的要求台本。
“这家美妆公司也算是老牌子了，现在推出了一个新的口红系列，现在正寻找新的模特拍CM。”
芥川银为乔书亚解说道。
CM就是电视广告，业界人士基本上都会用这个称呼来代指。
“他们原本是属意我的，不过我现在通告排得很满，身上也有美妆的代言了，对我来说犹如鸡肋，食之无用弃之可惜。不过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还是愿意考虑我旗下的艺人。”
乔书亚在看到这个广告时，内心已经有了决断。
“方便的话，就让梅姬去试镜吧。”
若说到美艳的话，上弦之六的堕姬当仁不让。
唇红齿白，眉目间尽是高傲，这是当过数任吉原花魁而养出来的底气。
不过比起堕姬，还是梅姬这个名字更好听，乔书亚便拍板给她改了一个名字。
身家性命都掌握在了乔书亚手中，就连鬼舞辻无惨也都被乔书亚拿捏着，堕姬就算有再多的怨气与不甘，也不敢朝着乔书亚发泄。
况且那随时可以召唤地狱的能力，以及神秘又诡谲的力量，让十二鬼月也不敢轻举妄动。
决定好试镜的时间后，乔书亚便开始盘算着折磨、咳咳，教导这些十二鬼月该如何当一名成功的偶像。
堕姬算得上是这里面适应得最快的了，在吉原当过不少次花魁的她对于众人的目光十分熟悉且坦然，并且那精心培育出来的气质也足够让她胜任美艳型的恶女角色。
广告商在看到堕姬时，几乎是立刻便拍板决定由她来担任广告的主角，堕姬也因此总算能够带户外放放风了。
没错，放风。
笑着说出‘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嘛’的乔书亚，把十二鬼月全部关在了一个房间里——甚至条件比《后街女孩》中的还要差。
好歹那几个被迫去泰国做了手术回来的偶像们还有睡觉和洗漱的地方，而乔书亚却根本就连床也没给他们准备，更别提厕所了。
“你们现在又不需要睡觉，也不需要吃饭，自然也就用不上床和厕所了吧。”
理所当然这么说着的乔书亚说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补充道。
“不管是人是鬼，活在世上是要创造价值，给大家带来欢乐的。没有办法创造价值，带来欢笑的家伙，比路边的垃圾还不如，最起码垃圾还有回收再造的利用价值。”
“而你们现在的情况，有一间房可以遮风挡雨已经很不错了吧？啊，不过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嘛——如果做得好，业绩出色，待遇也会有所提高。”
“不过……这就要取决于你们的表现了。”
黑发青年意味深长地说道。
乔书亚满意地看着十二鬼月们铁青却又不敢反驳的脸色，心里哼着歌，让跟在自己身边的鬼化炭治郎把他们的表情都拍下来，有空的时候寄给产屋敷耀哉他们。
第133章 为了拯救无限城，十二鬼月决定出道
有了这番威逼利诱, 再加上乔书亚种植在他们脑海之中的恐惧与暗示，堕姬出去拍电视广告的时候安静如鸡，没有弄出任何让乔书亚需要补救的幺蛾子。
广告商对堕姬非常地满意，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对于镜头还有些生疏青涩, 但是很快, 这个极有天赋的女人便找到了感觉, 在摄像头与众目睽睽之下, 肆意傲慢地展现着自己的美丽。
于是当堕姬的电视广告发布后，她很快便小有名气起来，乔书亚便顺水推章地也给她安排了另一个房间。
堕姬是个脑袋笨又短视的女人, 但是她在乔书亚面前却战战兢兢地不敢造次, 生怕乔书亚一个响指就让她掉入地狱。
在堕姬小有名气后, 乔书亚并没有急着给十二鬼月安排通告与业务, 而是让他们好好地再训练一下, 向那些已经出道了的偶像前辈们学习。
除了被乔书亚关起来没日没夜制造壶器的玉壶外, 剩下的十二鬼月们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黑心资本家的压迫。
“说起来, 鬼都有拟态的对吧？”
乔书亚合上手里的计划书, 脸上的笑容明明平和，却让包括鬼舞辻无惨在内的鬼们下意识地发抖起来。
“那么, 全部给我变成美少女。”
“偶像当然只有美少女才更有吸引力。”
不接受任何反驳意见的乔书亚笑眯眯地说道。
猗窝座从短发的武道青年变成了短发冷厉型的不良美少女, 黑死牟则变化成了无口傲娇的美少女, 鬼舞辻无惨的拟态是美艳御姐型的美少女, 而童磨则是瞳孔七彩的玛丽苏、咳咳, 活泼可人的邻家美少女。
“诶, 为什么我会是邻家美少女啊？”被分配到这个人设的童磨提出了抗议。
“我可是妇女之友啊，怎么说也应该是圣母型的美少女吧？”
“你想成为圣母型的？没问题。”乔书亚一口答应，然后继续道：“我已经拜托银给你们安排了第一次的live, 演唱会后记得有握手会。”
“啊，对了，你们的言行举止实在是很不偶像，还是得好好地调教一下吧。”
被迫变化成美少女，并且已经在小黑屋看了二十二个小时偶像影片，学习唱跳与言行举止，持续了整整一周的十二鬼月们神情呆滞，完全被洗脑了，说话与言行举止几乎都带上了偶像的可爱，当然看不出来他们曾经是男性，而且还是鬼。
“虽然勉勉强强，不过总算能够上台了。”
不过对于主动性很强的十二鬼月，诸如猗窝座等鬼，乔书亚的手段自然会温和许多，甚至还会安慰他们：“想想看吧，你们此刻所遭受的不过是死在你们手下人类的万分之一而已，通过痛苦去感受亡魂们的悲痛，这也是赎罪的一环。”
舞台秀很成功，十二鬼月这个偶像组合竟然变得非常地红火，甚至还有不少死忠粉。
出乎意料的是，人气最高的是猗窝座，其次是黑死牟，然后便是童磨，零余子，鬼舞辻无惨在垫底的部分，据说是因为在握手会的时候对粉丝出言不逊。
猗窝座倒是不难理解，毕竟他的性格是答应了便一定会要去做的类型，在这些鬼之中也是赎罪心最强的那一个。
而黑死牟则是因为出生以来接受的武士道精神，已经将乔书亚看做了自己的顶头上司，所以那尊卑分明的阶级观也让他分外遵循乔书亚的命令。
至于童磨，则完全是因为那异常的性格而受到了欢迎，不过他的拟态虽然瞳色很玛丽苏，但是实际来看却非常美丽，让人难以忘怀。
鬼舞辻无惨的拟态明明算得上是所有鬼中最美艳的，却偏偏因为那恶劣的态度而导致人气不上不下，虽然也有不少人就是吃他这恶劣的人设，但不是所有的粉丝都是抖M。
“我一定要杀了你……”鬼舞辻无惨身心俱疲地结束握手会后，大概是变成鬼后第一次觉得累。
毕竟也是，哪怕是鬼，也无法忍受二十个小时的握手会，更别提那些过来和‘偶像们’握手的人大部分都是冲着他们外貌来的宅男了。
“唔……果然没有工作积极性啊。”
乔书亚摸了摸下巴，随后喊来了一直任劳任怨、兢兢业业的猗窝座。
“猗窝座，你这段时间表现得很好，不仅态度端正，业绩也非常出色，所以我决定让你从练习生毕业。”
乔书亚将手放在了单膝跪地的猗窝座头上，轻轻地抚摸着那一头漂亮温暖的短发。
“你自由了，等去到了那边的世界，记得向你的师父与未婚妻好好地道歉啊。”
在所有精疲力尽的十二鬼月目光里，猗窝座神情安详地闭上了眼睛，在一团白芒之中化为了散去的光粒，隐约可见他的身边有穿着一身牡丹色和服的少女与身形高大的中年男性正拥抱着猗窝座。
“恋雪……师父……对不起……”
猗窝座嘴里呢喃着重要之人的名字，随后彻底化为了光点消散。
乔书亚送猗窝座解脱后，微笑着看向了不知为何目光骤然明亮起来的其他鬼们：“偶像毕业了的话，我也可以送你们解脱。”
仿佛看到了解脱的希望，不少鬼都开始认真地对待偶像这一赎罪工作起来。
为了去死而努力工作，这大概就是十二鬼月偶像组合的真实情况了。
在经历过那可怕的007，以及粉丝们的骚扰，还有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跳舞与声乐练习，十二鬼月一致认为乔书亚比死亡还要可怕。
死亡不过头点地，但是乔书亚这些手段根本就是在磨软刀子，不仅虐身，而且还虐心，就连那个莫得感情的童磨都陷入了空茫的恍惚状态。
不过当他们表现好的时候，乔书亚还是会大发慈悲地给他们放放风，让他们品尝一下现世的美食——反正这些美少女的外表都是拟态，也不怕他们的本体发胖。
这样一来一回，反倒是笼络了几个鬼，让他们开始投入做偶像这一事业之中了。
哼着歌的乔书亚看着送上来的业绩报告，心里盘算着拿这笔钱给中岛敦定制一辆机车，方便上下班，给芥川龙之介的小说投资影视化，还能够给芥川银再买几套首饰。
人气被其他人逐渐追上的鬼舞辻无惨也开始急了起来。
每次有粉丝送来礼物，乔书亚都会在十二鬼月的面前进行唱名，礼物最多的还能够有一天的休假时间。
最开始鬼舞辻无惨的礼物与童磨的不分上下，但是到了后来，却变成了鬼舞辻无惨的礼物最少，只有一些信件和寥寥几个箱子，名牌包包与首饰，以及化妆品更是少之又少。
不知为何，鬼舞辻无惨感到了非常地愤怒，这种愤怒哪怕是自己的计划被鬼杀队的柱们破坏时也不曾有过的。
他扪心自问，自己的女性拟态难道不美吗？为什么自己的礼物越来越少了？这群没有眼光的人类渣滓！
尤其是童磨那只鬼还故意拿着粉丝送的礼物在其他鬼面前晃来晃去，一脸得意洋洋地说着：“唉，粉丝们可真是用心，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可惜我都用不上啊~”
既然用不上的话，那你故意穿上送的连衣裙在我们面前晃悠做什么啊？！
所有礼物不如童磨多的鬼开始磨牙起来。
“啊，对了，过几天有个通告，你们要作为偶像组合上综艺节目。同样作为偶像，可要和他们好好地学习啊。”
十二鬼月里除了鸣女和零余子外，基本上都是套了女性拟态的马甲，这个组合倒也变得有名气起来，不少电视节目都会邀请他们。
主持人非常地会活跃气氛，并且看起来还是童磨的粉丝，总是试图让镜头聚集在童磨的身上。
“请问童磨子酱，你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呢？”
童磨几乎要把‘香香软软的女人’这一句话说出口了，但是他脸色一僵，想起了之前自己试图暗搓搓捣乱时，乔书亚曾经施加的惩罚，哪怕是几乎没有情感的童磨也打了个一个寒噤。
“嗯~人家喜欢吃香香甜甜的草莓蛋糕哦~”
童磨眯起了那双七彩的眼睛，笑盈盈地回复道。
“哦呀~不愧是童磨子酱，和草莓蛋糕一样甜蜜呢！”
主持人仿佛也吃了草莓蛋糕一样乐呵呵地笑了起来，随后用明显甜度降了不少的声音去询问其他的组合成员。
‘真会装！’
所有参加这个综艺节目的鬼又一次在内心里怒吼。
“那么，童磨子酱喜欢的类型是什么样的呢？”
这个问题明显掺了十分浓重的个人私心。
“嗯~~人家喜欢经纪人的那种类型哦~温柔又可靠，还很有实力~”童磨眼睛眯起来，故意朝坐在台下的乔书亚抛了个媚眼。
而镜头也非常给力地转移到了乔书亚的身上，会场上的投屏上显露出了他的面容。
当原本还因为童磨的话语而对乔书亚这个经纪人怀有不满的观众，看到乔书亚的真容时，他们倒抽了一口冷气，不少人开始嗡嗡地讨论起来：“经纪人居然长成这样？出道都可以了吧！？”
“难怪童磨子酱会说理想型会是经纪人，换成是我，我也愿意啊！”
“这个组合颜值未免也太高了吧？”
看到自己上镜了的乔书亚并没有生气，而是气定神闲地点了点头，随后在镜头移开后，朝童磨子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晚上给我洗干净脑袋等着。’
作死的童磨肩膀一跳，背脊发寒。
那天回去后，所有的十二鬼月都听到了宛如沉重的西瓜砸在地上开瓢摔囊，让他们牙根发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