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丧病!冯小怜疯踢铁板变橘猫……50

  女子见他们已经看穿自己的伪装,只得无奈地收拾好自己,心里暗暗遗憾,难得的肥羊就这么飞了。

  “冯小怜见过贵人。”怜嫔老老实实的在赵高警惕的目光中穿戴好自己的衣物。

  冯小怜?北齐王妃中最著名的女性,后主高纬的淑妃,祸国妖姬冯小怜?

  华夏历史上冯小怜是高纬皇皇后穆邪利的侍女。穆邪利失宠后,便把冯小怜进献给高纬,称为“续命”,高纬封冯小怜为淑妃。冯小怜聪明灵巧,善弹琵琶,精于歌舞。高纬深深被她迷住,坐时同席,出则同乘一匹马,祸国妖姬的存在加速了北齐遭到覆亡的命运。

  眼前这位怜嫔,分明是已经觉醒的人,周扶想要不拉高肃来看看他反应?同为北齐人,高肃会不会认识眼前这位冯小怜呢?

  见怜嫔不是个疯的,蔡伦惊呆了:“你……你……”

  “你为何要勾引我?”周扶说话大胆而直白,他见怜妃又从猫变成人,眸中清澈明亮,丝毫没有被她迷惑的迹象。

  怜嫔没想到少年会大咧咧地打直球,她脸上错愕了片刻,不可置信道:“看你怎么说也该到知人事的年纪了,你眼里就没有女人的吗?!”

  周扶给她的反应就好像她是只阿猫阿狗,与路边的石头没什么两样,她的绝色容颜屁用没有,哪怕她脱光了站在他眼前,这人可能都不会有任何波动!

  前世无往不利迷惑天下男人无敌手、只在一个男人身上栽过跟头的冯小怜,又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挫败感!

  第46章 名动!蔡伦纸遭全城疯抢!(捉虫)

  周扶此时来的目地就是探查冷宫, 如今既然冷宫中只剩下两位娘娘,那事情便好办了。如今周王宫后宫空虚众多宫室,找个偏僻寂静的角落安置两位娘娘并不难。

  周扶并没有多加张扬,他直觉眼前的怜妃不是个会安于现状的, 总觉得这只“橘猫”会是个大麻烦。

  不管无时不在勾人摄迫的冯小怜, 周扶转而询问蔡伦道:“你这造纸之法,可愿传达上头, 上达天听?”

  蔡伦大喜过望, 能够上达天听,那再好不过了,少年既然能够上见圣人,莫非是个皇子?

  是了,能够大胆闯入冷宫之中, 也唯有圣人宠爱的皇子才敢于探索新鲜事物, 否则常人如何会想到进这阴森诡秘的森冷宫廷之中。

  蔡伦有一瞬间迟疑, 只因这少年的年岁, 无论如何都不像是第三代周帝的孩子。然而喜悦压过了他心中的疑惑,他对少年恭敬地说道:“奴婢愿意。”

  蔡伦研制这些,无非是想要改善如今的处境, 人都向往往高处走。他如今了无牵挂,要的只是能够拥有更好的生活罢了。

  周扶承认蔡伦对于造纸的贡献,蔡伦所研制出来的配方细节, 比他之前凭借脑海中知识记录下来的更为全面和精细。

  “你那旧主婉妃会有新的侍从来照顾的。”周扶带走了蔡伦, 边往回走边对他说道。

  蔡伦口称贵人心善, 连连道谢。

  “你曾受过宫刑,宦官地位低下,若是去往其他宫殿任职可能会受尽欺辱,朕也不愿埋没你善于研究的才华,这样,你先领个内侍执手,去勤学殿阁任职。”

  蔡伦越听越不对劲,他反应过来,仿佛被雷劈过似的愣在原地。

  周扶见他不动了,奇怪地转身询问:“怎么了?你也别心急,朕承认你于造纸的贡献,赏赐自然不会少的,不过比起钻研做官,朕倒是认为你更适合专心科研,毕竟与外界隔绝了十年,想必你也需要适应一下外面。”

  蔡伦动了动,他哆嗦着唇结巴道:“您......您是陛下?”

  周扶侧头:“显而易见,朕不过换了身不太显眼的常服。”

  少年笑得眉眼弯弯,好似被他的反应逗乐了。

  他将蔡伦安排到勤学殿阁,一来那边如今是张良的天下,同样是喜欢研究稀奇古怪的东西,蔡伦心思谨慎细致,周扶感觉他会合张良胃口的。再来,勤学殿阁内有专门用来研究的地方,方便蔡伦施展才华。

  华夏历史上,造纸技术的改进影响了蔡伦的一生,他因此进入权力中心,从而位列九卿,最终却结局悲惨,因权力斗争而自杀身亡。

  蔡伦从小就对周边的生产、生活环境感兴趣,比如冶炼、锻造,种麻、养蚕,他的满腹经纶与天资才学都点在了工程技术上面。

  以周扶的想法,搞技术的人才该好好保护起来,权力倾轧什么的,关研究员什么事?每一个天赋过人的科研人才都是历史的隗宝啊!

  华夏历史上,窦皇后设计诬陷宋贵人,蔡伦“验实”,到汉和帝升迁为传达诏令即管理文书、参预朝政的高等宦官。

  如今周扶完全将他隔绝在权力中心之外,还给他送到收纳了大周珍贵藏书的勤学殿阁。

  勤学殿阁唯一的先生,陛下亲封的殿阁学士张良亲口告诉他:想看什么随便看。

  满满当当的丰富藏书,他仿佛看到了知识散发出的伟大光芒!

  蔡伦激动地昏了过去!

  等下次周扶来见蔡伦时,惊讶地发现这白面人竟然觉醒了。

  另一边,距离周千里之外的世外之地,诸子百家的学习圣地——稷下学院。

  “韩先生,有您的书信,是鹰鸠送来的。”一名学生高高兴兴地送走了飞往天空的鹰鸠,将书信送到韩先生的屋内。

  屋内的青年微笑,他素来有口吃的毛病,能不开口尽量不说话,只是如今接过那薄如蝉翼的书信,不由面露惊讶之色:“此......此信怎......会。”

  他翻阅开那封以纸页折叠的信,这信虽然蜡黄,还有些杂质,可与传统的只能够传递两句话的简书比已是好了太多了。

  吾友韩非拜启:

  别亦良久,甚以为怀。与友相交数十载,无话不谈,高曾顷读友之诲语,如闻金玉良言,茅塞顿开。回首往事,宛如昨日。吾友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贯古今之论。今陛下长怀盛德,诚心募天下有志之士,感念陛下广纳良才之心,敢为陛下举荐吾友。久钦鸿才,心折殊深,以吾友之才必能得陛下重用。鸿雁传来,千里咫尺,转寄文墨,时通消息。请代高向尊师问安。

  赵高亲笔。

  稷下学院,青年磨砂着手中轻薄的纸页,深思而神色莫辨。

  他思索过后,急匆匆地离开屋子,找到师长,敬跪下拜,说明自己来意。

  荀子坐在上座,神思端庄,他老神在在地抚摸胡须,询问青年:“你可想清楚了?”

  青年低声道:“周礼势弱面临崩坏,正是各家出世之时,学生愿往周而去,传法家思想以慰天下。”

  李建成到贫民窟已经几天了,为了熟悉环境,他一步一个脚印挨家挨户地去拜访了目前居住在贫民窟中的流民。

  整个贫民窟中民众足有三百之巨,然其中多为老弱妇幼,转念一想也难怪。若是壮年男子,能够生存下去的,如何会跨越重重障碍的废街来到贫民窟之中寻求生存与庇护?那些壮劳力在外面轻而易举便能够找到体力活来养活自己。

  仅有的几个壮年男子也是为了照顾家儿老小,这些人少之又少,三百多人之中只有十几个壮劳力。

  其中还包括了荆轲的兄长。

  这也是李建成疑惑的地方,荆轲姑娘的兄长一看便是练家子的,通身肌肉发达强壮,而那自称是荆轲兄长同伴的另外三人,也不是简单的人。

  他们自称是少年的护卫,而少年却不在这里住。

  李建成只觉得这其中有着满满的违和感,可他到底是外人,这些人即便是再可疑,愿意收留他在此,对他也没有恶意也是真。

  荆轲将那十几个壮劳力聚集起来,将他们编成一个队,前往废街与贫民窟的交界处去清理出一片地方。

  几个匠人围坐在一起,挑选树皮、破麻布、旧的渔网等等,按照工序将它们切碎剪断,放在大水池中浸泡。

  李建成好奇地围观这些与其称为匠人,不如是老婆婆老公公的手艺人,他们将浸泡烂掉的杂物撇开,将其中剩余的纤维原料捞起放入石臼中,不断地搅拌,直到他们成为浆状物。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些人研制配方,傻乎乎地盯着他们看了很久,没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这便是那少年扔给荆姑娘的配方?这稀里糊涂的是什么东西呢?

  李建成暗暗猜测,究竟是怎样能够赚钱的东西,是由树皮、破麻布变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这少年莫非是在异想天开吗?

  这段时间,边上已经是围了不少人了,他们严肃而认真地盯着石臼,仿佛在完成一道大难题。

  接下来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匠人们用竹篾把这黏糊糊的东西挑起来,等待徐徐的微风将其吹干。

  当马婆婆将那东西揭下来的那一刻,周围响起了惊呼声。

  “成了!成了!”

  李建成惊呆了,这......这是!

  “还是不行,”马婆婆以手指揉搓那纸,连连摇头。

  “研磨过火了,不够韧!”老爷子也跟着摇摇头。

  他以手指轻折这纸,啪嗒——那纸在他的手中碎成了一块。

  “再来!”边上的匠人毫不气馁,他们已经看到了希望,距离完美的成品只差一步之遥!

  虽然仍有瑕疵,可那是纸啊!

  李建成热切地目光注视着此次的半成品,他的脑海中划过了一系列的思维与想法。

  纸的普及,将会在这天下掀起多大的风浪,全天下的读书人都会为之疯狂。

  更何况,它的成本,竟是树皮与破麻布!

  一旦想到如此旷世作物将在这贫民窟中诞生,其中会产生多大的能量,李建成心惊不已。

  说句巧夺天工、化朽木为神奇也不为过,李建成实在猜不透这少年究竟是何等身份,因为若是世家子弟,有如此良方早就暗暗生产以为家族谋利了,哪里会放下身段来与贫民窟之中的平民来往?

  他心绪难平,来到荆轲的小楼,见荆轲淡淡地说道:“回来了?”

  李建成点头,“我刚才看到那些匠人,将纸造了出来,虽然仍有瑕疵,可却已是惊为天人。”

  “又做出一批失败品吗?”荆轲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些失败品搜集起来,让阿兄再给公子送去一批。”

  李建成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抵不过心绪起伏,好奇心被勾地直痒痒,他打探道:“你们公子,究竟是何人?”

  荆轲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不该问的别问,你管他是谁,我们公子愿意帮扶你是你的运气,你可别蹬鼻子上脸。”

  李建成被喷了一脸,他也知道他刚才问的自讨没趣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荆轲就像是带了刺的花,扎人的紧,李建成不断在她这边受挫折,可老李家男人骨子里的犯/贱偏偏让他越是不受待见,越是心痒痒地想凑近。

  呵,男人!

  荆轲一脸嫌弃。

  “你今日的工作完成了?”

  “已经统计完全了,这些是人员调配的方案,还请荆姑娘来拿主意,”李建成善于管理,曾经连一国人口都管过,如今管理区区三百人的调动并不难。

  贫民窟之中如今实行的是大锅饭,整个组织都井井有条地进行着,虽然大家都吃的不好,但是能够果腹、能有衣服穿,已经足够令那些贫民乖乖听从号令了。

  李建成初次接触这种管理模式,处处都觉得新鲜。

  荆轲接过他手中记录的结果,果真高看了他一眼:“难得,看来你也是有些能力的嘛!”

  第一次听到荆轲口中说出赞赏他的话,李建成美滋滋的,谦逊的本性令他轻轻笑了。

  “但是你也别得意,”荆轲转了话锋:“之后还有更麻烦的事等着你。”荆轲肃容以对。

  李建成见这姑娘耳朵都红了,硬是强撑着板着脸,心里知道荆姑娘又在闹别扭了,他那心里仿佛有片羽毛在挠似的,心痒痒。

  “一切尽听姑娘吩咐。”李建成彬彬有礼地说道。

  荆轲不再理他,专心做手中的事。

  沉默之中,李建成望着外头暗沉沉的天空,心里渐渐涌起了一些焦躁。

  他失踪至今已是八天了,分布在大周的暗卫难以找到这里,他在贫民窟中几乎与外界隔绝,也不知外头是否会为了唐国太子失踪一事而乱了套?

  若是消息上达天听,甚至传回唐国,大周与唐国势必交恶,如今的形势,对父亲是大大的不利啊!

  李建成轻叹一声,对荆轲说道:“荆姑娘,这天看上去要下雨了,命人将晾晒的东西收回吧。”

  荆轲看看天色,听了他的建议。

  周扶来到贫民窟时正是大雨的时,他带来了蔡伦最新研制的成果,并且让荆轲照着此法尽快大批量生产。

  马婆婆接过那新的配方,拍胸脯保证道:“公子放心,如今的匠人们手艺都已经操练熟悉了,有了更精细的配方,加大产量不是问题。”

  如今蔡伦正在勤学殿阁研究硬纸笺的制作,将纸张的厚度与硬度上调,然后印上花纹与淡淡的颜色,或是浸没在花中,蔡伦不断的尝试,将香的印花笺给研制了出来,除此以外还有墨笺,供文人墨客写信之用,这些成本都比普通的纸张要高,纸张也更厚实,因此定价也更高一些。

  等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周扶便按照司马衷教导他的售卖方式。以高人气的广告效应和饥饿营销的方式,将日常用纸与印花用纸分开售卖。

  这一天,兰沁园戏班子来了一位大主顾,这主顾身份之贵重,竟连燕国王子都要暂避其锋芒。

  原本这一场次是被燕国王子全包下了,燕国王子喜爱他们男扮女装的旦角,多次捧场他们戏班子,如今却将场次让给了这位大主顾,想来其身份比燕王子更尊贵,也许是大周的哪位权贵也说不定。

  殊不知,周扶下达诏令,要看各国王子的能力,命他们体察民情呈上亲自写的奏书。

  燕国王子如今正在走街串巷、苦思冥想呢。

  燕国慕容泓是燕王慕容俊之子,有个兄长慕容暐,他在燕王儿子之中还不算最出挑的,本身也有野心,觉得自己并不比兄长差,要说他与兄长的区别,可能只是因为他兄长长得像母亲,面容俊秀雅致,而他自己则像父亲,长相粗狂了吧?

  因此,对于能够冒头的机会,他自是要尽力表现的。

  戏班子班长恭敬地将大主顾迎入戏班内,待那大主顾坐下后,上头的伶人便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整个戏班子独独为他一人唱戏,班长跟随在贵人身边伏低做小地伺候着。旦角一席纤细的纱裙婀娜入场,他的声音婉柔如女子,面上的彩妆妩媚动人,周扶虽然听不懂戏,但是这位旦角的音色和嗓音能够将各种音节的曲调歌唱自如,想来唱功练习到了极致,便是不懂的人听在耳边也觉得悦耳动听,流畅爽快。

  优怜一个回身,视线瞥过下座看戏的少年,心里有些淡淡的诧异。

  原以为会是大腹便便的朝中权贵,没想到是个半大小毛孩子。

  如今的大家子弟便这样放着自己孩子出入戏院歌楼吗?家中长辈都不管管吗?

  戏台上的表演精彩万分,若是人多时,每经过一次高/潮都会有连连叫好声。而少年则面不改色地侧头对班长道:“你们这戏台呀,还差了些什么。”

  班长心头一颤,口中疑惑道:“还请贵人明示,戏台上缺了什么?”

  少年轻笑,招来那侍从,命他将手中卷起的纸拿来。

  “你们这戏台布置光秃秃的,便是那红色绸缎染色,未免也太俗了一些,你看这画如何?”少年摊开那纸,巨大篇幅的纸张之上,洁白如玉的背景浮现一只展翅的神鸟,活灵活现,色彩缤纷。

  周扶这纸张,是命人以染料染上的,如今还没有色彩缤纷的颜料,信手涂鸦其上,形成丰富色彩的羽毛。

  班长被其颜色惊艳到了,然而他犹豫着说道:“只是,我这小小的戏班子,恐怕出不起钱买贵人手中的珍宝呀!”

  周扶哈哈笑道:“谁要你买了,我这随手瞎画的草图便赠与你们了,你们这旦角唱功不错!”

  天降馅饼莫过于此,班长惶惶然不安道:“这,无功不受禄,贵人的画珍贵非常,我们如何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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