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克拉克和布鲁斯
我掀开路上的一个通风管道, 用披风抵挡住后面射过来的子弹，然后顺着湿滑的管道像是滑滑梯一样快速的滑动。
后面的人追的很紧，我胸前的孩子抱我抱的也很紧，我感觉自己肾上腺素飙升, 面对着一个又一个铁网做的拦截, 我用自己手臂上早就安装好的激光切割器滑开, 在下水道里展开激烈的追逐。
渐渐的渐渐的, 后面的声音变小了。
还没等我来得及松一口气, 大水漫灌。
我简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我后面这一堆丧心病狂的人, 我怀里的克拉克从来没有接受过太阳, 我不知道一个生长在红太阳光下的超人需不需要呼吸, 他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得了这水压。
还好我习惯性在自己的腰带里备上两个循环式呼吸器, 我解开腰带，拿起一个咬在自己嘴里，然后把另一个放在克拉克的嘴里。
1号咬住披风怪人放到他嘴里的这个东西, 水渐渐的淹没了他们俩。
把头抵在这个人的胸膛里，1号觉得很安心。
我拿起别在身上的抓钩枪, 向远处的墙上射去，然后按住收缩的按钮把我们俩在水中迅速拖动。
漫灌的水反而使我们的逃脱更顺利了一些。
背后的子弹在水里面的威力甚至让我感觉不到疼痛了。
顺着水流向外的方向, 应该能找到出海口, 我嘴里面含着呼吸器, 用头盔上的夜视镜片观察着这错综复杂的水道，突然感到了自己怀里克拉克的挣扎。
天啊, 他嘴巴里面的呼吸器残存的氧气要用完了。
没有经历过训练的人确实对如何使用呼吸器没有太大的经验, 克拉克那张瘦骨嶙峋的面孔上显然是窒息的痛苦, 我将自己嘴巴里面的呼吸器吐出来渡给了他。
我有过憋气训练，而怀里的这个孩子身体虚弱, 更需要氧气。
1号在熟悉的痛苦中微弱挣扎，有人给他通过嘴唇渡来了一片甜美的气息。
他牢牢的把自己粘在这个人的身上，粘得死死的。
就在我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外面的光。
这里是地下水道的入海口，我们到了尽头。
我用自己的背靠在这个铁网上，呼吸着空气，把怀里的孩子举起来，看着他一脸茫然的表情，我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泪水顺着盔甲流下了我的面庞。
“宝贝，看，太阳。”
1号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呆呆的看着铁丝网外的他从未见过的广阔的世界，他看到被朝阳映红的大海，鲜红的出生的太阳，被日光笼罩着的大都会……
“好。”他只会说这个单词，也只能用这个单词来形容自己第一次看见的的美景。
我拿出激光切割器，最后把网格铁门给切开，带着克拉克纵身一跃。
身后的披风被电流改变了形态，变成了一个滑翔翼，风轻轻吹拂在我身上，怀里的克拉克眼睛一直望着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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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非要去大都会带回来的，的孩子，”托马斯看着提姆抱着的穿着一件可爱童装的男孩，感到有点费解，“我以为你去偷什么病毒之类的。”
“托马斯，”我决定和韦恩先生坦诚，因为我必须要去寻找回去的方法了，“或者我应该喊你爷爷。”
托马斯闻言差点没摔了自己手里的马克杯。
“你喊我什么？”
1号紧紧的抱着自己妈妈的腿，他的大脑学习语言是极快的，仅仅是通过一天晒的太阳，这一年来的折磨就好了很多。
他听到自己的妈妈说：“爷爷，我是提摩西·韦恩，来自未来的您的孙子。”
托马斯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他对自己听到的这个消息表示大脑宕机。
“我以为你是来自外星或者是苏联什么……什么特工组织……”托马斯的脑洞没开到自己的孙子能来到自己的面前啊？！
不过看看提姆，和布鲁斯如出一辙的黑发蓝眼，如果说是布鲁斯的孩子，也不是不能说通。
托马斯感觉自己的眼睛要湿润了，这是自己的孙子啊，他伸手把提姆旱地拔葱的搂进自己的怀里，宽阔的大手揉着这孩子的脑袋：“你来我这儿这么久，你妈妈不担心吗？”
“……我妈妈死了，现在还没找到后妈。”
面对康纳的旱地拔葱，我倒是能一脚踢他的腿骨，但是在承认自己身份的托马斯面前，我只能暗自忍耐。
“托马斯，我是来跟你说一些事的。”
此刻托马斯还在担心小布鲁斯未来老婆的生命安全问题，听到提姆这么说，只能把他放下来。
“我来自未来，未来的布鲁斯是蝙蝠侠，而这个孩子将是超人。”我轻轻的把克拉克抱到我的怀里，这个孩子抓着我抓得很紧。
托马斯皱起了眉头。
“在那个小巷里，枪响之后，有一对夫妻死去了。”
托马斯震惊的看着提姆。
“布鲁斯成为了蝙蝠侠，一个人在晚上堕落的哥谭游荡。”
我最后说出了我最震惊的发现：“而在这个世界里，它们似乎想把你推成蝙蝠侠，因为在我在布鲁斯身边的这一年，我已经发现了12次可能杀死他的意外。头一个月里尤其频繁，到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了。”
“……你是什么意思？”孙子的消息再令人感觉欣慰，托马斯心里最重要的永远是小布鲁斯。
“我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一个身上有逆转时间可能性的人，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导致命运走向了另一个方向。”可能抹消原来蝙蝠侠和超人的方向。
托马斯不太理解时间线的意思，我咽了咽口水，举出来一个我的理解：“在那条小巷里面没有我的出现，可能出现两种结果——布鲁斯死去，又或者是你和玛莎死去……”
1号待在提姆的怀里，他默默地用耳朵听着这一切，把自己缩得更小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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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提姆离开韦恩庄园的第3天，布鲁斯在家里面又没看见自己的爸爸托马斯和妈妈玛莎，他气哼哼地把书包扔在椅子上，一屁股坐在羊毛地毯上面，伸手拿堆在一旁的书翻了两页。
面前的这一堆书还是提姆送给自己的。
这家伙怎么不告而别？
布鲁斯气得哼哼，又把书合上扔到一边。
哈维慢吞吞的终于走到客厅里，他的那个精神有问题的父亲在提姆的帮助下被送去了疗养院，哈维摆脱了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家暴行为的父亲，在提姆的帮助下也申请到了助学金，现在正以考入哥谭中学而努力。
性情开朗的哈维面对富人家的朋友韦恩小少爷一点不适也没有：“叔叔阿姨很忙的，你就知足吧，我已经一个月没看见我妈了。”
“我是……”我是好久没看到提姆了。
自从提姆来到韦恩庄园成为了家庭教师以后，一起看电影，捉迷藏，探险，辅导作业等活动大多交给了提姆，布鲁斯认为提姆是自己的哥哥。
哈维还想劝一下小少爷，两个人听到了脚步声。
提姆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法兰绒睡衣，怀里面抱着一个孩子，孩子头上戴着一顶熊猫的睡帽——那睡帽还是布鲁斯和提姆一起买的，一人一个！
“提姆！”布鲁斯从羊毛地毯上站起来赤着脚跑了两下，他很快就意识到不辞而别的人是提姆，自己不应该这么好像很需要他的样子。
小少爷停住了脚步，假装自己一点都不在乎。
我怀里抱着还在睡觉的克拉克——是的，我和托马斯说克拉克暂时由我先抚养着，我会考虑把他送给肯特夫妇。
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那位最伟大的母亲愿不愿意接收这个外星来的礼物。
1号有了自己的名字就叫做克拉克，这是把自己救出来自称提姆的人帮自己取的名字。
他会带自己在阳光下感受黄太阳光照射的舒适，他会用柔软的布料包裹住自己，他会用自己能听得懂的哄孩子的语言温柔的轻轻的喊着自己的名字，他是把自己带离开地狱的人。
他闭着眼睛埋首在提姆的怀里，听着这个人对另一个人说：“真是对不住啊，布鲁斯，我带着克拉克出去晒晒太阳。”
1号埋在提姆胸膛里的嘴角翘了起来。
“这是你的孩子吗？”哈维歪着脑袋看着提姆哥哥抱着的看上去只有三岁的小孩，这个孩子有点瘦，但是露出来的五官很漂亮，一头黑发和提姆一模一样。
我被哈维这个问题给吓到了——按年纪来说，我也不是不可能有这么大个孩子，但是当超人的爸爸？
这个伟大的任务还是交给乔纳森·肯特先生比较好。
我摇了摇头：“他是我从外面捡来的，现在暂时跟着我。”
我朝外面走去，转头和布鲁斯说：“晚上再陪你吧，布鲁斯，我先带他去晒晒太阳。”
布鲁斯抿着嘴看着提姆远去的身影，哈维一手肘敲了敲他的手臂：“你干嘛这副表情啊？好像你爸妈要了二胎一样。”
布鲁斯从鼻子里哼出了气，转身又坐到地毯上，开始翻书。
哈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感觉今天的布鲁斯小少爷一直气鼓鼓的像只河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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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花园里的秋千上，初夏的太阳晒的人身上暖洋洋的，克拉克就躺在我的身上，我看见在远处的玫瑰花丛上有蝴蝶在飞舞。
“按你说的你会离开吗？你会回到有另一个我的世界吗。”我怀里的孩子突然用氪星语问。
“你……听明白了？”我才恍然想起来，超人有一个超级大脑，他甚至可以瞬间学习一门语言。
看起来只有三岁孩童那么大的孩子乖乖的点头，他仍然用氪星语说：“我知道你是未来的，你是专门来拯救我的，对吧。”
“……或许可以这么说。”
“那，你会留在这里一直陪着我吗？”
克拉克蓝色的眼睛我在康纳那里看见过一双一样漂亮的，我面前的这个超人是没有了那对伟大的父母，失去了自由，失去了阳光，被囚禁在实验室里度过了整整一年的孩子。
我对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但我一定会回去的，因为那边的你还有其他人也在等着我。”
克拉克感觉阳光照在自己的身上，他搂住提姆的腰，问出了问题：“那你能跟我说说未来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吗？我是怎么认识你的吗？”
“啊……那个时候的超人啊，是一个大英雄。”在我准备念故事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飞快的闪现了几个不一样的超人的影子——不义联盟的领袖，身披白色制服的领主超人，康嘴里在眼睛下面画着眼线的终极人……
不过我决定还是好好的和克拉克讲一讲穿着蓝色制服披着红色披风在天空中成为超人之神的那位卡尔·艾尔。
我不知道的地方，布鲁斯也坐在灌木旁边听着来自于提姆的“超级英雄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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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小少爷——克拉克。
这位看起来只有三岁的小少爷力气一天变得比一天大，他甚至可以举起和自身一样高的木桌子。
托马斯和玛莎都是表示这很正常，阿尔弗雷德发挥自己顶级管家的身份也接受了这位克拉克小少爷的不正常。
只有布鲁斯，韦恩家的小公子皱着眉头看着成为提姆小尾巴的家伙，觉得自己醋海滔天。
作者有话要说：
男妈妈……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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