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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红孩儿睁大眼。

  “当然是真的,”小貂摸摸红孩儿的头,“你父王就盼着阿姨为他操心呢,现在阿姨这样子明显就是在想你父王的事,所以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我知道了,我会说和父王说的,还是貂貂你懂得多。”红孩儿笑着望向小貂。

  小貂也笑,不过看起来却有些不怀好意,道:“那圣婴你叫我一声哥哥吧?”

  “才……不要。”红孩儿对小貂做了个鬼脸,“等你比我厉害再说,现在你都打不过我。”

  “好,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自此,小貂下了一个决心一定要努力练功,总有一天一定要让红孩儿心甘情愿叫他哥哥。

  话分两头,司宜辞出空间之后一时间也不知该往哪里走,但她出现的地方却一定是离西行众人最近的地方,果不其然,她很快就看到了唐僧等人,而且孙悟空背上还背着一个老头,司宜辞略一思忖便知道了这一难是金角、银角一难。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一点也没有心思去想唐僧等人的问题,她知道他们肯定是安全的,但她也没有心思想捣乱,只是坐在山崖上看着下面的人。

  也没过多久,孙悟空就被他背上的所谓的老人所召唤的大石压住了,随即一阵大风便卷走了唐僧,之后便无踪影了。

  “唉,好无聊啊,这地方没有电脑,没有手机,还真是无聊透顶了,到底该怎么办啊,西游记我看了好几遍了,大概剧情都知道,但是就是因为知道才更无聊。”司宜辞的双脚都没有着力点,而身下却是万丈悬崖,她却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就只在那里自言自语双手撑着后脑勺,司宜辞随意就倒在了后面的地上,即使前面就是悬崖,即使她的身子三分之一都已经在外面了,或许是她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或许是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她一点儿也没担心她会不会掉下去,也不担心掉下去会不会死。

  “夫人,你在干嘛?”司宜辞的身后响起了牛魔王有点恼怒的声音,他本来是打算中午不回来的,但是当到了中午的时候牛魔王又开始怀念起司宜辞做的饭菜,于是,牛魔王丝毫不迟疑地就回来了,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这么一个场景,不顾危险的司宜辞。

  “啊,是你啊。”司宜辞偏头,看到来人是牛魔王的时候就打算站起身来,但是她忘记了她现在是在悬崖边,脚上都没有着立点,想站起来的时候反而顺势滑下了悬崖。

  “啊……”人一紧张往往会忘记自己的能力,司宜辞也是这样,她完全忘记了她是会飞的,只当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坠下了悬崖,司宜辞闭上了眼就打算承受坠地的痛苦和死亡的感觉,不过事情往往不会如她所愿的,她被人抱住了。

  “夫人,”牛魔王无奈道,“你不是说你的法术已经练得很好了吗,怎么还会这么是现在这个样子?”牛魔王绝对不承认刚才司宜辞掉下去在大喊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提了起来。

  “我忘了。”司宜辞的手紧紧抓着牛魔王的衣服,就算她已经想起来她会法术她也不打算冒险,她不过是一个现代的普通人,连蹦极也从来没有去过,更何况现在她的身上并没有吊着威亚,从这也知道她刚开始不过是脑袋放空了,没有想太多东西。

  “唉。”牛魔王一沉气,慢慢地就到了地面上,而司宜辞的手依旧没有放开,牛魔王也不提醒,就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甚至他的双手还加重了抱着司宜辞的力度。

  司宜辞只感觉到自己的脚还在抖,她不是不想放开牛魔王,她怕,她怕她一放手自己就会摔倒在地上,而牛魔王没有任何动作更是让司宜辞的心里升起一丝感激,刚才失重的感觉还在,她不想放开她现在唯一能靠着的人,也不希望被她依靠着的人放开她。

  司宜辞不知道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依靠牛魔王了,虽然一开始要不是牛魔王她不会摔下来,但是她不是蛮不讲理的人,这事再怎么算也不能算在牛魔王头上,要怪就怪自己没事坐在了悬崖上。

  大约过了一刻钟,牛魔王伸出单手抱起司宜辞的双脚,司宜辞叫了一声本想让牛魔王放下她,但是她在看到牛魔王的表情之后还是放弃了,牛魔王现在的脸好黑啊,板着脸很吓人。

  作者有话要说:

  却说唐僧的劫难已过,师徒五人又开始了他们的旅途,司宜辞也觉得事情差不多了,也就没有去打扰,或者说是捣乱,不过司宜辞心里还是有一点不平衡,她总觉得她并不是来捣乱的,而是帮助他们的,因此,司宜辞决定了她要奉行她捣乱的原则,不过,具体该怎么做,还是应该想想。

  红孩儿和小貂两人倒是玩得尽兴,只除了每天早上那一杯必不可少的牛奶,不过他也想通了,这事情忍忍就过去了,偶尔还可以耍点小聪明逃过一劫,虽然这样的可能性很小,但是红孩儿还是乐此不疲。

  这个时候红孩儿已经看着发呆的司宜辞看了很久,只是她一直都不动,稍微踌躇了一下,红孩儿还是决定上前说出今天父王出门前交代他要说给娘的话:“娘,父王他说……”

  “啊,什么?”司宜辞反应过来,又听到红孩儿的话,也不知为什么,心里一紧,不想听红孩儿说什么,连忙道,“婴婴,我出去办点事,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好吗?就这样说定了,回来再说。”话音刚落,司宜辞就消失在了红孩儿的面前,显然已经离开了。

  红孩儿疑惑地走到小貂面前,抬头望着稍比他高一点的小貂,问道:“貂貂,我只是想告诉娘父王说今天中午不回来吃饭了,娘为什么要走啊?”

  小貂笑了笑,虽然他现在的身高和红孩儿差不多,但是心境比红孩儿高了不止一点,有些事虽然并不是很懂但是却已经有了模模糊糊的概念,对红孩儿道:“圣婴,阿姨是在逃避,逃避你父王,不过你父王回来的时候你把这件事告诉你父王,他肯定会很开心的。”

  “真的?”红孩儿睁大眼。

  “当然是真的,”小貂摸摸红孩儿的头,“你父王就盼着阿姨为他操心呢,现在阿姨这样子明显就是在想你父王的事,所以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我知道了,我会说和父王说的,还是貂貂你懂得多。”红孩儿笑着望向小貂。

  小貂也笑,不过看起来却有些不怀好意,道:“那圣婴你叫我一声哥哥吧?”

  “才……不要。”红孩儿对小貂做了个鬼脸,“等你比我厉害再说,现在你都打不过我。”

  “好,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自此,小貂下了一个决心一定要努力练功,总有一天一定要让红孩儿心甘情愿叫他哥哥。

  话分两头,司宜辞出空间之后一时间也不知该往哪里走,但她出现的地方却一定是离西行众人最近的地方,果不其然,她很快就看到了唐僧等人,而且孙悟空背上还背着一个老头,司宜辞略一思忖便知道了这一难是金角、银角一难。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一点也没有心思去想唐僧等人的问题,她知道他们肯定是安全的,但她也没有心思想捣乱,只是坐在山崖上看着下面的人。

  也没过多久,孙悟空就被他背上的所谓的老人所召唤的大石压住了,随即一阵大风便卷走了唐僧,之后便无踪影了。

  “唉,好无聊啊,这地方没有电脑,没有手机,还真是无聊透顶了,到底该怎么办啊,西游记我看了好几遍了,大概剧情都知道,但是就是因为知道才更无聊。”司宜辞的双脚都没有着力点,而身下却是万丈悬崖,她却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就只在那里自言自语双手撑着后脑勺,司宜辞随意就倒在了后面的地上,即使前面就是悬崖,即使她的身子三分之一都已经在外面了,或许是她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或许是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她一点儿也没担心她会不会掉下去,也不担心掉下去会不会死。

  “夫人,你在干嘛?”司宜辞的身后响起了牛魔王有点恼怒的声音,他本来是打算中午不回来的,但是当到了中午的时候牛魔王又开始怀念起司宜辞做的饭菜,于是,牛魔王丝毫不迟疑地就回来了,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这么一个场景,不顾危险的司宜辞。

  “啊,是你啊。”司宜辞偏头,看到来人是牛魔王的时候就打算站起身来,但是她忘记了她现在是在悬崖边,脚上都没有着立点,想站起来的时候反而顺势滑下了悬崖。

  “啊……”人一紧张往往会忘记自己的能力,司宜辞也是这样,她完全忘记了她是会飞的,只当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坠下了悬崖,司宜辞闭上了眼就打算承受坠地的痛苦和死亡的感觉,不过事情往往不会如她所愿的,她被人抱住了。

  “夫人,”牛魔王无奈道,“你不是说你的法术已经练得很好了吗,怎么还会这么是现在这个样子?”牛魔王绝对不承认刚才司宜辞掉下去在大喊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提了起来。

  “我忘了。”司宜辞的手紧紧抓着牛魔王的衣服,就算她已经想起来她会法术她也不打算冒险,她不过是一个现代的普通人,连蹦极也从来没有去过,更何况现在她的身上并没有吊着威亚,从这也知道她刚开始不过是脑袋放空了,没有想太多东西。

  “唉。”牛魔王一沉气,慢慢地就到了地面上,而司宜辞的手依旧没有放开,牛魔王也不提醒,就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甚至他的双手还加重了抱着司宜辞的力度。

  司宜辞只感觉到自己的脚还在抖,她不是不想放开牛魔王,她怕,她怕她一放手自己就会摔倒在地上,而牛魔王没有任何动作更是让司宜辞的心里升起一丝感激,刚才失重的感觉还在,她不想放开她现在唯一能靠着的人,也不希望被她依靠着的人放开她。

  不知道现在能不能看……

  司宜辞不知道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依靠牛魔王了,虽然一开始要不是牛魔王她不会摔下来,但是她不是蛮不讲理的人,这事再怎么算也不能算在牛魔王头上,要怪就怪自己没事坐在了悬崖上。

  大约过了一刻钟,牛魔王伸出单手抱起司宜辞的双脚,司宜辞叫了一声本想让牛魔王放下她,但是她在看到牛魔王的表情之后还是放弃了,牛魔王现在的脸好黑啊,板着脸很吓人。

  啊啊,不好意思,我又那么长时间没更,不过,你们知道的,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那个啥,所以没心情,再加上大冬天的码字太冷了,所以就没更,不好意思呢!

  三十二、牛魔王发怒

  红孩儿本来很开心的在玩,一转身却看见他父王抱着他娘亲回来了,他没有想为什么父王和娘亲会在一起,他只是担心娘亲会出事。

  “父王,娘怎么了?”红孩儿凑过去担心地问道。

  牛魔王看了眼兀自作鸵鸟装的司宜辞,面无表情地对红孩儿道:“你娘没事,不过今天的中饭和晚饭你带点银子和小貂去外面吃。”

  “我知道了,父王,我会和小貂出去的,我会听话。”红孩儿也算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他只知道今天的娘亲连饭都不会做了,所以肯定伤的很重,不过有父王在就肯定不会有事,他自然不会打扰父王替娘亲疗伤。

  不得不说,红孩儿虽然懂事,但有些事他还是不清楚的,他知道人受伤会没办法做事,但是他不知道一个人如果受了惊吓也不会想做事,特别是受惊吓的人旁边还有一个忠犬的丈夫。

  牛魔王吩咐好红孩儿之后就将司宜辞抱回了房间,手脚轻轻地将司宜辞放在床上之后还为司宜辞盖上被子。

  司宜辞脸色发红,诺诺道:“我又不是生病,不要紧的。”说着就去扯身上的被子,只是在牛魔王固执地又拉上被子裹住司宜辞之后司宜辞只好罢了,平时她是敢对牛魔王颐指气使的,但现在她可不敢,牛魔王的黑脸她不敢对上。

  牛魔王替司宜辞盖好被子之后也没有说话,从旁边搬过一条凳子就坐在司宜辞的床边,对上司宜辞的眼,嘴里依旧没有声音出来。

  司宜辞被盯得发毛,怒道:“你到底想怎样,你不知道你这样是很吓人的吗?”虽然语气很是硬气,司宜辞的手心却是早已冒出了汗,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子盖着太热了还是因为她的心里在害怕。

  牛魔王的声音也不大,低低地道:“夫人,你知错了吗?”

  “什么知错?”司宜辞被牛魔王没头没脑的一句搞的很糊涂,也不知道牛魔王到底在问什么,“我有什么做错了吗?”

  “夫人,为何去悬崖边?”牛魔王并没有直接说他问的是什么,而是换了一个问题。

  “我,突然觉得无聊了,而且,那里不是有唐僧师徒在吗?”

  牛魔王并不知道司宜辞来这里的目的,司宜辞的话他只听懂了前面半句,也就顺势抓住了前面半句,道:“就因为无聊你坐在悬崖边?因为无聊你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因为无聊你把你自己吓得脚发抖?”

  牛魔王连续的三个反问句让司宜辞觉得心虚了,但也有一股子怒气出来了,虽然她也知道这事是自己的原因,但是牛魔王又怎么能因为这事就骂她呢,当即反驳道:“我想怎样是我自己的事,你为什么要管那么多?我知道我这副躯体是铁扇的,但是铁扇的躯体是我在用,我想怎样就怎样,而且也许我死了铁扇还能回来呢?”

  司宜辞也很清楚牛魔王对铁扇公主是没有感情的,要不然牛魔王不会在听到她不是铁扇公主的时候没有任何愤怒的表情,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司宜辞就想争一口气,什么话都是不经大脑就出口的,但说出口司宜辞也不会收回,瞪大眼睛直视着牛魔王。

  “你再说一次?”牛魔王站起身子双手撑在司宜辞的身体的旁边,整个人围住了司宜辞,而司宜辞现在就在牛魔王的阴影之下。

  司宜辞被牛魔王的气势压住了,稍微垂下眼帘,但很快的她重又抬起了眼,对牛魔王道:“我说,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而且原来的铁扇公主才是婴婴的娘亲,我不过是冒牌的而已不是吗?”

  牛魔王没有再多说什么,身子继续向下,直到吻上司宜辞的红唇,司宜辞一下就愣住了,瞪大眼睛迷茫地望着牛魔王,不明白牛魔王为什么会这么做。

  一吻作罢,牛魔王笑道:“小辞,我的夫人一直就只有你一个,要知道为夫可从来没有叫过铁扇公主夫人,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牛魔王在知道铁扇是司宜辞的时候就没有改过称呼,而且牛魔王是从一开始就叫司宜辞叫夫人,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司宜辞总觉得不值得相信,问道:“那你以前叫铁扇公主什么?”司宜辞成功被牛魔王说的话转移了,本来她是想问为什么会亲她的。

  “罗刹女。”

  “什么?”司宜辞一下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问道,牛魔王所谓的称呼很奇怪,怎么可能就用那个称呼叫别人呢?至少也应该是铁扇啊,公主啊什么的,原来电视上不就是这样吗?(司宜辞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现在的生活已经和所谓的电视完全没关系了。)

  牛魔王坐在司宜辞的床边,看着司宜辞的反应,笑道:“夫人,这有什么奇怪的,为夫和铁扇公主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孩儿出生之前也就只发生过一次关系,有了孩儿之后更是没有任何关系了,为夫叫她罗刹女又有什么奇怪呢?”

  “一次?”司宜辞盯着来回扫描了一下牛魔王,“不会吧,那么强,那你一定有很多红颜知己吧?”

  “没有。”牛魔王斩钉截铁地回道,他没想到司宜辞的思维竟是如此开放,要知道现在是唐朝,虽然风气稍开放了点,但毕竟是封建国家,像司宜辞这样的也是很少见的。

  “我不相信,要是没有你这三百年来是怎么过的?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不会是你自从那次之后就那个啥,不行了吧?”司宜辞装作不知道牛魔王的疑惑,她一定得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一个女人必要的好奇心,要知道司宜辞的好奇心有的时候也是很重的,要不然刚开始也不会因为通宵答题而到这地方来。

  牛魔王哭笑不得,他觉得自己对眼前的女人还不是很了解,不过既然她问了,他心里偷笑,答道:“夫人可以试试为夫是不是真的不行了?”当女人怀疑男人的能力时,男人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让女人亲身体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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