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38

  她紧张得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行至她身后,他不由自主将身体紧紧贴上她的,清晰的感受到了她全身的颤抖。

  一把火从他小腹“腾”地窜起,迅速燃遍全身,原始的欲望被彻底地唤醒,就是这身子!就是她!……他渴望了多少年……他不想再等了,他不能再忍了……

  感受到他滚烫的身体正密不可分的贴合着自己,感受到他的双手正缓缓抚上自己的腰肢,绝晓强按住惊声尖叫的冲动,好容易才颤抖着吐出一个字,“弃……”

  他已将理智完全抛开,任由欲望支配自己的行动,嘴唇轻轻含住她的右耳垂,以舌尖在她耳垂上打着圈,酥麻感透过肌肤,一直渗到她的骨子里。

  他含含混混开口:“什么?”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他回手解开自己的衣袍,唇舌从耳垂缓缓下移,移至她的颈窝,细细啃舔她的脖颈,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身体上,他滚烫的唇舌吮在她战栗的肌肤上,她无法喘息,可连大气都不敢出。

  扶住她腰肢的另一只手则缓缓上移,移去她护在胸前的双手,随着她身体的战栗,覆住她的丰盈,不算十分丰满,就那样堪堪一握,却有着不可思议的良好触感,他的喉咙里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

  他的手游走到哪里,她全身的血液就凝聚到哪里,绝晓只觉得体内顷刻间如烈火般燃烧,脑中一片混乱,她大概能感觉到,他想要什么,理智告诉她不能,可四肢沉重又无力,叫她使不出力气推开他,而心底…… 竟生出一丝期待。

  辗转在她胸前的手指开始下滑,缓缓滑至她的小腹,以掌心在她的脐间或快或慢地打转,感受着她腹部肌肤的嫩滑。

  他的渴望越来越深,不再单单满足于指尖的触碰,扶住她纤细的肩膀,他轻轻将她的身体调转,看见她正紧闭了双眼,长而翘的睫毛上沾了几颗水珠,在剧烈的颤抖。

  他轻柔地吻上她的眼睑,试图安抚她的害怕,当感觉到她终于不再颤抖时,他的唇来到了她的鼻尖,轻轻啃咬她秀气的小鼻头,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在鼻尖长久的流连后,他终于吻上了她娇艳的红唇,小心翼翼地吸吮她微薄的唇瓣。他试图将舌尖探进她口中,可她的牙关咬得紧紧的,他也不着急,沿着她双唇的轮廓细细轻舔,良久,在她渐渐放松之际,抵开她的贝齿,侵入她的檀口,他们曾经有过几次的深吻,可她的唇舌,始终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以舌尖巡过她口中的每一处,最后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了一起,吻是她唯一熟悉的,无意识地回吻起他来,他得了她的回应,更加激越,一时间,双舌抵死缠绵。

  放过她已然肿胀的唇瓣,他的唇来到了她的颈间,在细细描摹完她精致小巧的锁骨之后,将她轻轻托起,使她的上半身稍稍脱离水面,张口含住她胸前挺立的蓓蕾,因为长久浸泡在温泉水中的缘故,她的身体本就泛红,如今更是鲜艳瑰丽得能滴出血来。在他反复的轻舔吮吸下,娇嫩嫩的蓓蕾终于完全为他而盛放,盛开在他口中,绽放在他怀里。

  她无意识的发出细碎的嘤咛声,他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身体陡然一颤,覆在她翘臀上的手掌慢慢探进她的双腿间,她的身体突然绷紧,猛地睁眼,用尽全力按住他的手臂,“不!”

  他狠狠咬牙才将动作顿住,以沙哑急促的嗓音开口:“晓儿,晓儿,我……”

  她低头闭眼,声音冰冷坚决:“不行。”

  犹如一盆冷水浇灌在头顶,他瞬间拾回了理智,才想起自己是来向她道歉的,而不是……侵犯她。

  苦笑一声,动作温柔地将她放下,他轻声呢喃:“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声音里夹着那样深的痛苦与苍凉,让她的心也跟着抽痛起来,她不忍心再听,睁开眼试图安尉他,却被他胸前一块血红玉佩吸引了注意。那颜色,那图案,那形状,那大小,包括在他胸前的位置,都与她胸前的纹理一模一样。

  她将玉佩缓缓拉向自己,他也顺着她的气力缓缓靠近她,离得那样近,近到两人的每一次呼吸都能紧紧地缠绕。她将玉佩贴在自己胸口,与那抹娇艳的纹理分毫不差的契合在了一起。

  风临宫主殿寝室内的红木雕花大床上,绝晓穿了件深紫绸质睡袍,一手托了腮,将手臂抵在夏侯弃的胸膛上,一手仔细把玩他胸前那块血红玉佩。

  夏侯弃仰面躺在床上,胸口一动不动,两只手却没闲着,不停地梳理擦拭她湿漉漉的长发,枕着湿发睡觉,她可能会着凉。

  “真是一模一样。”绝晓发出了今晚的第五次感慨,夏侯弃眉头微皱,没有想到,他的宝贝居然很唠叨。

  “你好像只见过一次吧?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还有这颜色,哪里找来这样鲜红的玉石?”

  “那是血玉,这样大小的色泽均匀的血玉确实少见,我为了寻它着实费了一番功夫,至于那抹纹理的样子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夏侯弃微微一笑,“我也说不清楚,它就那样清晰的印在了我的脑子里,或许……这就是缘份!”

  “很神奇。”绝晓放下玉佩,将胸前的衣领稍稍扯开,看着那抹正逐渐消失的纹理,“我都记不清它的样子。”

  殊不知,自己这无心的举动对于夏侯弃而言是怎样一种残酷的折磨。感觉到身体的蠢蠢欲动,夏侯弃在心中哀嚎:他刚刚才浇灭的欲望啊!足足用了八盆冷水啊!

  燃火者却不自知,将他受了伤的手拉到眼前,满意地看到重新包扎的伤口处不再有鲜血渗出,却还不忘嘟了嘴教训他,“受伤了还下水,真是够……的。”

  他刚想调笑两句,却见她将他的手放至唇边,在伤处吻了一下,抬眸看他,声音轻柔:“还疼吗?”

  “疼。”他回答,看见她眼中闪动着的怜惜,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如果你能再亲它一下,应该就不疼了。”

  她眼神陡变,将他的手甩开,整个人往床里一翻,背对着他,“我睡了。”

  他苦笑,好个不负责任的小坏蛋!手下却帮她将丝被拉好,从身后将她轻轻拥住,在她耳边温柔呢喃:“好好睡吧,我的宝贝。”

  同一时刻,樊州城的另一座深宅大院里,太守正苦口婆心地劝说他的女儿。

  “我说清莹啊,这次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你若是真能进了宫,今后,怎样的荣华富贵不可得?”

  “可他也太无礼了!”清莹不见了晚上筵席时的恭顺,一脸的倨傲。

  太守沉下脸来,伸臂遥指风临宫的方向,喝责道:“胡闹!他是什么人?他是皇上!景国最尊贵的人!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便是陆蜀南的王见了他,都得礼让三分,你跟他计较礼数?!”

  清莹咬了咬牙,别过脸去不答话。

  太守见她这副模样,缓下气来,“都怪平日里爹爹太宠你,养出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来。我知道,他不像那些整日里将你的一张废稿都当成宝贝的书生,可你要明白,他是什么样的身份!”

  清莹脸色稍缓了缓,太守继续道:“以你这样的品貌,甘愿嫁给一个穷书生,一辈子窝在这樊州城吗?”

  清莹皱眉,摇了摇头。

  太守笑出声来,“我就知道,我章平的女儿心气高得很!撇开皇上的身份权势不说,就单单看那气度相貌,也是人中之龙啊!你当真就一点儿不上心?”

  清莹闻言,立即羞红了脸,娇嗔:“爹爹~~~”

  “哈哈哈哈!”太守大笑。

  “可是……皇上似乎不喜欢我。”

  太守收了笑颜,背了手在屋中踱步,“是爹爹计划不周,本想让你在筵席上勾起皇上进一步探求的欲望。可一来这场合挑得不对,二来皇上必然阅过美人无数,这样半遮半掩的反而挑不起他的兴趣。所以,得想个直接点的法子。”

  “还有,皇上身边分明已经有一名女子了!”

  “这你不用担心,爹爹查过了,那女子是皇上在民间相中的,想必也就是尝个鲜,这种没身份背景平民百姓,成不了什么气候。”

  “可我觉得,皇上对她,很亲昵。”女人对感情的触探总是较为敏锐。

  “皇上出行这么长的日子,身边就这一个女人,亲昵些也正常。明日爹爹会想法子将她支走,然后你就……”太守突然压低了声音,在清莹耳边如此这般交代了几句,只见清莹突然涨红了脸,微微点头。

第二十章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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