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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却被人强行据为己有,她虽然怕死,但皇冠却万万丢不得,脑中蓦地闪过舅舅那张严肃刻板的冷脸,她不敢想象,如果皇冠丢了……
早知道就不该一时昏了头,为得到King的夸赞,让杰西中途改变直升机航线,飞入占鳌的地界。
可明明前两次她都能成功脱身,还令King刮目相看,为什么这次……
她恨恨地瞪了眼安炳良,这个老不死的,居然说变就变,前两次还帮着她,这回居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安家的男人——窝囊!
难怪当年二姨……
安炳良唯有苦笑,想起那个爱了一辈子的女人,他的心,生生发疼。
当年,不能护她周全,如今,他断然不会再让她的亲人出事。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夜辜星暂时不会拿她怎样。
一声嗤笑,郑萍目露同情,眼底隐有泪光闪动,同情这个男人,也同情自己……
郎心如铁,任凭她如何委曲求全,终究只是个局外人。
可悲,可叹……
若是早知如此,当年她还会不会那般义无反顾?
郑萍苦笑,事到如今,她,还是眷恋着,舍不得……
呵呵……就这样耗着吧……等哪天死心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她往夜辜星和安隽煌所在的方向看了眼,目露艳羡,曾几何时,她也憧憬着这样的爱情,却在日复一日的悲苦中,丧失了追求的勇气。
“这是我的皇冠,你们不能拿走!”倪茜见安旭揪着皇冠不放,心下一慌,冲口而出,等说完了,才知道害怕,身体向后瑟缩着。
“你的?”夜辜星冷笑,虽然这东西的确不是自家的,但耐不住闺女喜欢,既然肥羊送上门,焉有不宰之理?
倪茜被对方嘲讽的笑容一刺,咬了咬牙,“这就是我的!”
“如果你说这枚皇冠是属于艾维斯家族的,或许我还会相信,可要说是你的……”夜辜星将她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一遍,继而缓缓摇头,“我还真不敢恭维。”
倪茜面色一白,被人拆穿的心虚弥漫,竟让她哑口无言。
夜辜星不再理她,转过头去看儿子。
“可……这个皇冠真的不行……”甚至带了哭腔,就像夜辜星是恶霸,夺了她初吻似的。
微一拧眉,“作为客人,就该有客人的自觉。”夜辜星特意加重了“客人”两个字,言下之意,阶下囚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倪茜羞愤难忍,向来高高在上的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你这个强盗!不要脸,不知廉耻,没见过好东西的穷货!”
夜辜星眉眼一冷。
邓雪收到指示,直接一个巴掌挥过去,世界瞬间安静了。
“你……你这个卑贱的下人,居然敢打我?!”倪茜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邓雪眉眼冷沉,尤其是“卑贱”两个字,说不出的刺耳难听。
夜辜星冷笑一声,“把她的嘴堵上,听乌鸦叫,心烦!”
邓雪直接扯过桌面上被人用过的巾帕,粗鲁地塞进乌鸦嘴里。
小姑娘趴在粑粑肩上咯咯大笑,肉呼呼的爪子拍拍,那皇冠就在手里晃荡悠悠,真心一不注意就会摔下来,却无人制止她的动作。
仿佛一个皇冠,在安家人眼里,根本微不足道。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众人,只默默在心里说了句——牛逼!
世界终于清静了,夜辜星脸不红,气不喘,理所应当的模样,再次刷新了对这家人的认识。
安隽煌霸道惯了,作为妻子,她不介意跟着野蛮一次。
俗话说,夫唱妇随,她就明目张胆地强抢了,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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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星期是鱼最后一个上课周,蓝后就要进入期末复习了,最近都是在赶期末论文来着,什么力学……计算机……唉,难为我一介文科森,所以,更新少了、迟了,真心万分抱歉!么么哒!
018父爱沉重,让人心疼
无视倪茜几欲喷火的怒眸,小旭儿趴在粑粑肩头,一边把玩着手里的“亮晶晶”,一边小声哼唧着,自言自语,自得其乐。
粉嫩嫩、胖乎乎的小脸儿上尽是满足。
夜辜星看着自家闺女高兴的模样,瞬间心情大好,有时候,她不介意做个蛮不讲理的人,前提是,她得有蛮不讲理的资本。
小姑娘选好了自己中意的东西,便扭过头去看哥哥。
夜辜星也好奇地望着儿子,只有安隽煌,气定神闲,仿佛儿子选什么他都无所谓。
抓周的习俗在华夏由来已久。相传,早在魏晋南北朝时期便已出现,且有文载为证——
“江南风俗,儿生一期为制新衣,盥浴装饰,男则用弓矢纸笔,女则用刀尺针缕,并加饮食之物及珍宝服玩,置之儿前,观其发意所取,以验贪廉智愚,名之为试儿。”
除了逗趣之外,抓周还有预卜前途的意味在其中,从“试儿”两字,便可窥一斑。
抓了印章,则谓必乘天恩祖德,官运亨通;抓了文具,则谓勤思好学,必有一笔锦绣文章,终能三元及第;抓了算盘,则谓精算善财,必成陶朱事业。
如果是女孩儿,抓了剪、尺之类的缝纫用具或铲子、勺子之类的炊事用具,则谓长大之后善于料理家务,必将是位贤妻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