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白若听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和放在一旁的椅子,道:“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他以前接受任务时, 也偶然见过一次这些器具, 当然知道这些是什么,又看了眼坐在一边的女子, 心中不解, 这人到底想干嘛,难不成要当着他的面上演春宫戏吗?“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可没兴趣看你的恶趣味。”

  白若听乐了:“看来你知道这些是干嘛的, 那就方便多了。”

  男子别过头,充耳不闻。

  “是影罗派你们跟踪我的?”

  见人还是不说话, 白若听起身走到椅子边, 用灵力将人吸至脚边,使其跪坐在地上, 一只手用力钳住他的脸颊, 逼迫其看着自己,另一只手慢慢抚过椅子中间空洞下直立的女子腕粗的凹凸不平的木棒,目光轻佻魅惑,缓缓道:“看来是我怠慢了, 不如你坐上来, 我们再慢慢谈,反正夜还很长。”

  白若听明显感觉男子的喉结滚了滚, 冷笑道:“没想到名震天下的清淼尊者竟然会用如此下流的手段逼人招供。”

  “哦?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第二个问题, 影罗来新南做什么?”

  男子:“呵, 你不如杀了我吧。”

  一个路人甲, 事情也忒多了,白若听也不多费口舌,对他施了术,让其除了眼珠,其余地方都动弹不得,解开他手脚上的绳索,将人搬到了椅子上。

  在纸上写到:“这些锁链该如何用你们知道吧?”

  两位姑娘看了字句,羞涩地点了点头,提了衣裙走到椅子边,三两下就把男子拷得严严实实。白若听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触及到这个领域,内心激动,本来他也不抱希望能从一个杀手口中打听到什么,不过是闲来无事,想教教他怎么做人罢了。

  方一解禁,男子便破口大骂:“卑鄙无耻!你这样做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么?”

  白若听颇觉好笑:“他们笑他们的,与我何干?再说,你若执意不配合我,等今夜我玩够了,把你杀了,谁又知道我做了什么?”

  男子气结:“你!”

  白若听提起笔“我给你考虑的时间,等我写完放笔时你若是还不开口,我可要做别的事了。”说完还有意无意对他眨了眨眼。

  白若听本就长得好看,此情此景下,纵然他是个男子,也不禁有些面红耳赤。

  将笔放在一旁,抬头见那人依旧绷着牙关死死瞪着自己,白若听将写好的纸拿给两位姑娘看,示意她们做第一条。两人蹲在椅子两侧将男子的鞋袜脱下,用软毛不停挠着他的脚心。

  男子在椅子上剧烈挣扎,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用力咬住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见人一张脸都胀成猪肝色了,还死撑着,白若听悠哉地喝了一口酒,道:“想笑就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听得见,怕什么?”

  男子终于绷不住,扭曲着脸,又怒又笑:“你……卑……哈哈……鄙……”

  白若听差点没把酒吐出来,这人也太好笑了。顿时玩心大起,绕到椅子后面,发现有几个按钮,作势就要按。

  男子登时一惊,再也顾不得其他,喊道:“左使是来陪小姐玩儿的。”

  胥之琳也在,这倒没让他想到,“不止是这样吧?”白若听将纸上的第二条指给两人看,两人立马将软毛放在一边,开始脱男子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住手!”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堂堂一个杀手在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面前竟无还手之力。

  白若听冷笑:“别喊了,她们听不见。”

  没一会儿男子上衣便被扒开,露出结实的肌肉,白若听拾起毛笔,沾了沾墨水,走到男子身前,从胸前一路向下画,停在裆上,脸上隐去了笑容,只余森然冷意:“你若再不说,接下来扒的便是这里。”

  突然白若听觉得手下的毛笔被什么东西抵开,不解地低下头,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只见男子羞愤地别过头,眼中似乎还有……泪光?

  这下可把白若听吓得不轻,他这是让人觉醒了什么可怕的意识吗?白若听掌心运力将椅子推至床边,背对三人,又在纸上吩咐两位姑娘可以回去了,没忘给二人几锭银子。

  待人走后,白若听解开了锁链,同时撤了禁制,让其可以自由使用灵力,心里歉疚,道:“影罗多半以为你已经死在我手上了,要回去还是要去别处随便你吧。”

  男子穿好了衣服,背对他攥紧了腰间的木牌,道:“为什么要放了我?”

  白若听:“杀了你对我又没有任何好处。”他毕竟是在法治社会长大的,杀人什么的,他可不会做。

  “左使在找一个叫书白枫的人。”说完便直接打破屋顶冲了出去,始终没给他一个正面。

  白若听端起的酒杯停在半空,哭笑不得:“我说大哥你有门有窗不走,干嘛非要掀人屋顶。”

  为免被老鸨骂,白若听在桌上留了银两后也离开了雪月楼。

  几日后白若听回到了白渊门,去归还储物囊时,齐远正在对秦染进行字面意义上的“手把手”教学。

  光天化日的,他就是见不得别人当着自己面撒狗粮,一不做二不休站到两人身后大声咳嗽:“咳咳!”

  秦染一惊,立马弹开,齐远倒是很镇定,白若听不得不服气:脸皮够厚呀,小齐。

  “反应这么大做什么?难道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还是秦染这种老实人比较可爱。

  秦染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反驳道:“还不是你突然出声,魂都要给我吓没了。”

  白若听好笑地把储物囊扔给他:“谢了啊,你这几个月怎么连齐远半分镇定都没学到?”

  秦染:“我看这世上就没有什么能让这个木头人害怕着急的事情。”

  白若听笑看齐远一眼,齐远也但笑不语,两人对对方的心思都看破不说破。

  “是么?那我还真是好奇小远着急是什么样子。”

  秦染用手背挡住嘴,小声朝白若听道:“我也是。”

  白痴,齐远会着急的事对你来说肯定不是好事。话说,这世上真的有秦染这么迟钝的人吗?

  秦染:“前辈你这段时间是去干嘛了?”

  “我徒弟过生辰,给他送了点吃的过去。”

  秦染惊掉了下巴:“你专门借了我的储物囊,大老远跑出去就为了送吃的给凉师弟?你怎么比我爷爷还夸张?”未免也太宠了吧。

  白若听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对呀,不可以么?”

  “怪不得除了你,凉师弟对谁都冷冰冰的,这都是被你给宠坏了。”

  白若听:“……”没有他,凉焱也是冷冰冰的。

  齐远:“不得无礼,凉师弟不过是内敛含蓄罢了。”

  白若听点头:“还是小远明事理。”

  后山的小屋里,两个老人下着棋,屋外飘着鹅毛大雪。

  修明:“这次我回来,发觉白若听那小子好像变了,以前记忆里有这么个人,却总觉得不真实,现在倒有点人味儿了。”

  申义想了想,也有同样的感觉,“是呀,自从收了徒弟后,是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修明虚着眉眼琢磨该在哪里落子,闻言倒是想起来他好像是收了个徒弟,道:“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他的徒弟,是叫凉……”

  “凉焱。”申义接道。

  “对,怎么?你认识?”说完终于落下手中的黑子。

  “那孩子命苦,生下来就没了娘,还是我带到六岁的,之后就由尊者收为徒弟,没多久又失踪了,尊者在外找了八年才把人找回来。”

  修明哑然失笑:“看来你倒是对那孩子挺上心的,白若听也是,我倒真想见见是个怎样的人。”

  申义落下白子:“你输了,那孩子现在在绿萝谷疗伤,还有大半年才能回来。”

  “这么多年了,还是下不过你,等齐远能挑大任时,你不如和我回山里种地得了,天天守着个破书楼有什么意思?”

  申义苦笑:“我可不喜欢捣鼓你那些土里的玩意儿,再说,与其等齐远,尊者不是更快一点?”

  修明哼道:“我不是没暗示过那臭小子,可他却压根没那想法,而且三天两头就没人影了,这段时间不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吗?要是把白渊门交到他手中,指不定成什么样。”

  “尊者向来随性肆意,又乐观豁达,有此心性倒也难得。”

  修明却满腹怨言:“他倒是潇洒了,苦的却是我这把老骨头。”

  冰雪消融,冬去春来,清淼居的梨花开了满树。

  白若听摘了一朵捏在手中,自言自语:“只有我一人看得到,开得这么娇艳欲滴做什么?”半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阿焱在绿萝谷养伤养的怎么样了,也不给他来个信,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师尊放在心上啊?

  也对,绿萝谷这么多漂亮的姑娘,指不定就和谁看对眼了,怎么还有时间想他这个孤寡老人。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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