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7

  原初沉默着,不再说话,可心里到底是不甘的。

  消息传回惠园,管笙笙不由笑了:“知道自己得罪了宗亲王,便求得在太皇太后跟前伺候,如此,便是连王爷也不好轻易对她们母女如何了,到是有些急智。”

  正说着,宗一来了:“王爷有请公主。”

  管笙笙便去了释心院,宗亲王对她道:“老乔已经交代,当初对你下毒的事是原初指使,我已派人去捉拿她回来,你想要如何处置她?”

  管笙笙这回的惊讶不是作假:“老乔说的?”

  她之前叫喜来特意将老乔从顺天府的大牢里提出来,又刻意亲近,就是为了向背后之人释放的□□,叫她怀疑老乔是不是被收买了从而会说些什么,然后不安之下,她总会出手,而一出手,她就能拿人。

  但刚有点进展,原嬷嬷就突然回来了,后续便没办法再继续。

  却没想到,一向对这些事情好似并不怎么上心的宗亲王突然就从老乔得到了他的证词?看来还是原嬷嬷的阳奉阴违彻底叫他寒了心。

  如此一来,即使原嬷嬷巴结上了太皇太后,原初此番也难逃制裁。

  她不禁看向宗亲王,见他面色平静,似是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可他之前为那两母女安排好了一切,放她们出府荣养,就代表他不计较之前的事。

  但那对母女聪明反被聪明误,以为有了太皇太后做靠山宗亲王便不敢把她们如何,践踏宗亲王的一番心意,却不知,他一旦心冷,她们母女又算得什么。

  管笙笙揽上他手臂,下巴磕在他肩上,柔顺道:“我都听夫君的。”

  他耳垂又染上红晕,却淡然点头,叫来宗一吩咐道:“拿下原初,把她和老乔一起送到顺天府,你拿本王的帖子,让顺天府尽快判决,然后送老乔父女去东山,将此前为原嬷嬷母女置办的一切产业田地,都改到老乔名下。”

  说着他想了想,转头问她:“老乔毕竟给你下了毒,虽说他如今愿意出面作证,不过你若要惩治,咱们便把他扣在牢里?”

  管笙笙心想,我善良温柔的人设如何能崩呢?因而笑着摇摇头:“都说了听夫君的,自然一切都由夫君安排。”

  老乔根本不重要,她现在只想知道,若原嬷嬷得知自己的女儿被抓,此前她不屑一顾的一切又被老乔父女给得到,不知该作何敢想。

  自作聪明,到头来却折了夫人又赔兵,只要想到她的脸色管笙笙就心情愉悦。

  原嬷嬷找到太皇太后做靠山,自以为万无一失,然而限制也大。

  太皇太后跟前的差事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但此前已经有了个崔嬷嬷执掌一切,她如今只是人家的副手,为人处世上难免要小心翼翼,等她忙活了几日,再找机会出宫去看女儿,才知道老乔已经反口,女儿当天从宫中回来就被捉拿送到了顺天府,当天就打了三十板子又被判了流放三千里,如今,人都不知道哪儿去了。

  原嬷嬷傻了,险些当场吐出一口老血来。

  她费心筹谋,只想让母女两过上好日子,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可自从那明国公主来了后,一切都变了,如今女儿更是生死不知!

  她一时恨毒了管笙笙,恨得不将她碎尸万段难解心头之恨!

  可如今她在宫中尚未站稳脚跟,暂时也只能隐忍,因此她缓了缓后,便挣扎着收拾了下,回到了宫中。

  管笙笙三人中毒一事到此也算有了个交代,原家母女离开后,她觉得惠园的天都晴朗了,第二天就做了好些好吃的给宗亲王送去,两人第一次在一个桌上用了顿饭。

  这些日子两人接触愈发频繁,关系也融洽了许多,宗亲王也越来越熟悉管笙笙的碰触(调戏)和不时的撒娇和小机灵。

  他也渐渐发现,她果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单纯柔善,与其把她当做一朵被关得有些傻气的娇花,倒不如当她是一只爱撒娇的狡诈小狐狸才对。

  但即使知道她有伪装,可她在他心中的位置也越来越重要,以往他受病痛折磨,又不能见光,全身心都投入到了木工当中,可现在,他依然喜爱木工,但也分出越来越多的心思在她的身上。

  这天管笙笙想起她之前在竹林里挖得那个洞,打算利用起来沤些底肥。便带着她的班子浩浩荡荡去了菜园。

  但到了那儿一看,她那菜地上竟然拔地而起盖了一座竹棚子。

  管笙笙懵了,上前看了看,菜苗倒是一根都没被踩坏,可是这座竹棚子却把所有阳光都挡住了……她的菜还怎么茁壮成长?

  她又看了眼那做工,这么大的工程,这惠园谁能在一夜之间做出来,几乎不做他想。

  她憋了口气,让毛毛教包大娘她们怎么沤肥,自己带着喜来去了释心院。

  宗亲王得知她来,心里隐隐有些激动,觉得她肯定是看到了他昨晚费劲心思为她做的架子,不知她会说什么,或者怎么感谢他?

  他正襟危坐,谁知管笙笙进来后就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夫君,你是不是要与我和离了?”

  宗亲王愣住,“我什么时候说要与你和离了?”

  “你给我的菜园搭了个架子不就是在暗示我吗?”

  “这……不是……”宗亲王还是有些懵。

  管笙笙上前就抱着他手臂控诉:“夫君,我离不开你,就像我的蔬菜们离不开阳光。你把它们分开,不就是代表你也要离开我了吗?”

  宗亲王脸皮有些僵硬,所以他又好心办了坏事?

  他脸色发红:“我……我只是怕你日日在大太阳底下种菜,被太阳晒着了难受,所以才……”

  管笙笙笑了:“原来夫君是为了我着想啊~”

  宗亲王点点头。

  管笙笙看着他呆呆的模样觉得不调戏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于是搂上他的脖子就亲了他的脸颊一口,发出‘mua’地一声响,她笑眯眯道:“多谢夫君,夫君真好!”

  柔润得不可思议的唇在他脸颊上一触即分,被亲的那一块湿濡濡的,瞬间汗毛直竖,脊椎处颤栗得叫他差点打了个冷颤,他好不容易才忍了下来。

  他僵硬了好一会儿才敢转头看她,却见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完全没有自己的紧张和失态,一时觉得有些不平衡,或者……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总之,他突然低头也亲了她的脸颊一口,马上离开后,两人四目相对,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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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初七是太皇太后万寿,因是六十整寿,皇帝命礼部大办,举国同贺。

  礼部便别出心裁,将今年的寿宴摆在了城郊的龙鳞江上,更是从两年前就开始建造此次万寿所用的画舫游船。

  其中两艘打头的龙头凤首游船,足有五层,据说每艘船单是水手就有五六十人,更别提其所用材料的贵重,装点的华贵精致,更是世所罕见。

  包大娘将打听来的这些消息告诉管笙笙,同时也跃跃欲试,这样壮观的场面,自然是都想见识一番的。

  管笙笙一眼便看出她的心思,笑了笑却道:“只是,若是王爷不去的话,我们也不好去的吧?”

  包大娘便哑火了,宗亲王自出了意外以来,的确就没出过门的,不过这回不同,可是太皇太后娘娘的六十大寿,他应该会去才是。

  管笙笙道:“我先去问问吧。”

  她去了释心院,得知宗亲王正在忙,便在前院等着,但没一会儿宗一就来请她去后院。

  然后她便踏进了宗亲王的工坊。

  她闻着木香,看着琳琅满目精致巧妙的木工作品,一时感觉眼睛都不够用了,简直叹为观止。

  之前宗伯说宗亲王喜爱木工,她一直没什么概念,顶多是觉得不能见人太过无聊所以找些事情做而已,谁知竟到了如此规模。

  自己虽然也种了十几年的菜,可到底是别有用心,与他这纯粹的喜爱便高下立判,显得她既俗气又功利,她在叹息的同时,难免又心生佩服。

  宗亲王这会儿正在中间一张大长桌上给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上色。

  那凤凰的身躯是金色的,作势欲飞的翅膀昂扬的尾巴却是五彩,远处看时,便仿佛当真有一只五□□凤将展翅欲飞。它的身姿矫捷华丽,羽毛熠熠生辉,尖喙之上一双漆黑发亮的小眼儿仰望苍穹,形态端严睥睨,高贵威严,管笙笙不用问也知道这应该是他送给太皇太后的万寿礼。

  她不禁走进观看,这才发现它的身形线条,羽毛长势纤毫毕现,仿佛这当真是一只落在此处的凤凰任他雕琢。

  凤凰下是一座紫檀木雕刻的古朴老树的基座,古拙大气,黝黑的深紫色更加将五□□凤衬托的耀眼之极。

  此时宗亲王正弯腰在摆弄基座和凤凰相接之处,神色认真,她便没有打扰,而是安静观看。

  只见他摆弄了一会儿,好像是将凤凰的身体和基座的某个位置的相连的地方按了下,突然那凤凰的翅膀便缓缓展开,翅膀将近两米,又缓缓上下煽动,管笙笙甚至感觉了不弱的气流流动,吹动了她的发丝。

  更令人叫绝的的是,随之那凤凰的脑袋慢慢仰起,那尖喙微微张开,再合拢,发出类似鸟鸣一般的咯咯声,虽有些僵硬,但还是叫管笙笙下意识惊呼出声。

  “太厉害了……”

  宗亲王这才意识到她在,转头看去,见她惊叹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不由抿了抿唇,脸上浮现一抹有些自得的笑容。

  “你来了。”

  “夫君你太棒了吧!”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艳和赞叹。

  宗亲王脸上的笑容深了些:“我只是爱琢磨罢了。”想了想问她:“你不觉得我不务正业吗?”

  毕竟一国亲王,竟喜爱低贱的手艺人才会做的木工,这在很多人看来只怕都觉得他是真疯了吧。

  管笙笙诧异:“怎会?你这好歹还是干干净净的,像我,整日里与泥巴为伍,岂不更是自甘堕落?我觉得喜爱的事情是没有高低之分的,你管别人怎么想,做自己想做的事就是了。难道真要像那些纨绔子弟一般整日里眠花宿柳、醉酒笙歌才算正常吗?”

  说着皱了皱鼻子:“我反而觉得他们才是浪费生命呢。”

  这瞬间宗亲王眼里似是注入了某种光芒,看着她的目光专注又深沉,他细细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道:“你可有喜欢的东西?我雕了送你。”

  “真的吗?”管笙笙双眼一亮,说着灵光一闪,暗暗坏笑道:“那不如,雕一个王爷送给我吧,我肯定会特别喜欢。”

  虽已见识过了她偶尔的‘语出惊人’,可这是她第一次说喜欢……垂在身侧的手颤了颤,缓缓握成拳,面上渐渐染红,认真问她:“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喜欢我?

  管笙笙毫无犹豫点头:“自然是真的。”

  这神仙般的颜值不觊觎那是假的,若有个和他一样的小木人儿能被她日日‘蹂·躏’,哎呦,那感觉想想都爽。

  两人之间的思维出现了一个偏差,其结果……总之管笙笙会在不久的将来为自己今天的调戏买单的。

  宗亲王一把抱住她,觉得心里此时满涨愉悦,柔声道:“好,我做给你。”

  管笙笙也回抱他,趴在他怀里闻了闻他身上的沉香味儿,觉得神清气爽。她之前觉得他身上的味道有些特殊,现在看了这满屋子的木料和作品,便明白了特殊在哪里,是他身上染得木香。

  两人搂抱了一会儿,管笙笙问起他太皇太后万寿的事。

  “你会去吗?”

  宗亲王没说话,管笙笙兴致勃勃道:“听说今年皇上为太皇太后娘娘大肆操办,到时会在龙鳞江上庆贺,还有龙舟赛、水上舞、以及各种表演,肯定特别热闹……”说着停了停:“不过若夫君不去的话,我也不去了,虽说看不了热闹有些可惜,但毕竟我夫君更重要!”

  宗亲王的思绪本有些复杂难言,却被她这番以退为进的话给逗笑了,松开些点了点她的粉嫩的脸颊,见她一双机灵的眼儿笑眯眯地看着他,想了想道:“那便去吧。”

  管笙笙大喜,忍不住踮起脚尖想亲他一口,可身高差距实在大,最后却只亲到了他的下巴。

  宗亲王见她欢喜,心中那点冷意也消失无踪,忍不住低下头去看着她,管笙笙便搂住他脖子,响亮的亲了他的脸颊一口。

  他耳垂微红,手里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肢,垂眸看着她水润润的唇儿,眸色幽深。

  管笙笙回到飞羽阁把这消息一说,顿时大家都高兴坏了,包大娘笑得合不拢嘴,和她道:“公主,您可真是咱们惠园的大贵人,王爷可是好几年不曾出门了。”

  甚至连宗伯也特意来感谢了她一番,管笙笙本是带着些目的的,如今众人激烈的反应,尤其宗伯眼睛都红了,不由有些感慨。

  初七当天一大早管笙笙就收拾好去了飞羽阁,在那里见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是个三十多的男人,文人打扮,宽袍大袖,神情带笑,儒雅俊朗。

  经宗亲王介绍才知这人竟然就是安国公张之南,听说宗亲王要出门,他作为主治大夫,特意随身看着他。

  管笙笙没想到一个国公爷的打扮竟如此低调,看着她的目光虽好奇探寻,却十分恭敬,管笙笙便也笑着回了半礼,感谢他这些年对宗亲王的照顾。

  张之南暗暗挑眉,他这些日子在外找几味药材因而没来惠园,却不知之前还对这公主很有些偏见的人竟然似是改变了许多。

  他见宗亲王看着公主的目光会下意识变得柔和,眼底不自觉染上光芒,不由暗暗坏笑,叫你之前得意,如今还是栽了吧。

  管笙笙原本一直好奇宗亲王怎么出门,直到他一身黑衣,头上罩着黑色幂篱,连手也带着黑色手套,这身装扮在她意料之中,但看到他将自己裹得不透一丝风,在这大夏天想必十分闷热。

  而且只怕他一出去那些忌惮的、怪异的、甚至厌恶的眼神会全部落到他身上,难怪他不愿出去,若是换做自己,也不定愿意以如此模样暴露在人前。

  他想出个门的确太难了。

  一时心情有些复杂,可她什么都没说,上前牵住他的手,道:“等会儿我和夫君一辆车。”

  宗亲王回握住她的手:“好。”

  今日几乎整个京城都装扮一新,到处张灯结彩,热热闹闹,与过年似乎也不差什么了。

  街头巷尾有好些勋贵人家在施粥行善,都是为了替太皇太后祈福,听包大娘说惠园也置了两个粥棚。

  到了龙鳞江临时修建的行宫时,周围已经围了许多人,但有五城兵马司和京卫在维持秩序,行宫周围被清空了一片。

  一行人下了马车,看到一身黑衣的宗亲王时,周围有人发出窃窃私语的声音,但或许他们只是觉得怪异,并不知道这位就是已经在惠园静养了好几年不曾出来过的宗亲王。

  管笙笙牵着他的手,正要跟着宫人的指引去暂时休息的地方,后面突然就响起一阵马蹄声,大家转头看去,竟看见一行五六骑,着劲装打扮英姿飒爽的年轻女子打马而来。

  她们在外面下马,打头的是一个面含三分浅淡笑意,行止从容,身材凹凸有致,容貌清秀的二十出头的女子。

  她虽不如管笙笙绝色,但自有一股子淡然的气质。

  管笙笙正好奇这是哪家潇洒的小姐,就见此前一直背着手在他们身后悠闲的四处打量的安国公已经满脸喜色的迎了上去,嘴里欢喜道:“自如,你来了。”

  那女子听见他的招呼,拱手行了个仕人礼节,微笑道:“安国公,别来无恙否?”

  “无恙,无恙,你这几日可好?前些日子听说你感染了风寒,可好了?我……”

  他与那女子一通热情寒暄,管笙笙看得好奇不已,宗亲王低头靠近她耳边道:“那是柳家二小姐,就是昀儿的娘亲,此前的三王妃。”

  管笙笙愕然,这就是她一直好奇的那位女中豪杰?

  张之南领着柳自如上前见礼,知道两人身份时,柳自如也惊讶了一番,一是没想到宗亲王竟然出府了,二是明国公主的确貌美少见。

  管笙笙打量她神色,见除了惊讶外,没有类似惧怕、奉承的神情,不由对她有了几分好感。

  见完礼,一行人便往建在龙鳞江边的行宫去,路上张之南一直围在柳自如身边献殷勤,于是低声问宗亲王:“安国公……在做什么?”

  宗亲王道:“他心悦柳二。”

  管笙笙惊讶,特意转头看了张之南一眼:“他没成亲?”看起来年纪可不小了。

  “成过亲,但他夫人早年因病去世了,如今府里就只有两位姨娘。此前柳二主动和离,他觉得她个性果敢,便心悦之。”

  管笙笙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毕竟世情不同,有些事没法多说。

  一行人刚坐下不久,就有一行年轻男女结伴走进来,在看见她们时,一时都静了下来,毕竟宗亲王打扮特别,而且他的位子又显眼,于是人们犹疑地互相打量,似是不敢置信。

  还是一个风流俊俏的年轻男子当先惊讶开口:“皇叔?真的是您?您出府了?”

  管笙笙下意识朝那人看去,那人却正好将目光落到她脸上,顿时他就愣住了,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之色。

  管笙笙平静回头,却突然感觉有一道极为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转头看去,正对上一个少女阴沉的眼神,细看了看,少女与柳二竟有五六分相似。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下下本预收《招夫记》

  张幺幺成功报了父母之仇,却也被所谓的正道人士围攻而死

  她其实死而无憾,却没想到会在一个寻死的小娘子身体里再次醒来

  她装聋作哑,终于明白了小娘子为什么会寻死——

  小娘子是赵家买来的媳妇儿,多年无子,今年丈夫又出了意外瘫痪在床

  赵家快要绝后,就想再招个典夫生子,但小娘子宁死不事二夫

  ——但她没死成,典夫却招上了门。

  ———————————————

  小娘子柔弱,但张幺幺却从不认命

  日子穷苦?那便想尽办法谋生便是,

  于是她辛苦打拼,终成了叫人不敢小觑的大女商

  婆婆霸道?没有什么是钱不能解决的事,

  亲戚贪婪,讲不听道理她还有武力

  偏偏两个丈夫,这……

  她可没打算享齐人之福啊。

  ———————————————

  某天,她那典夫郁秀才

  突然摇身一变成了京城侯门的私生子

  即将回京继承爵位……

  还说带她回京做侯夫人……

  张幺幺冷笑,当她傻么,在这里她可以有两个丈夫,

  去了京城她的丈夫可不止两个女人!

  可直到后来她从侯夫人成了国公夫人,他的身边一直只有她。

  【落魄侯门贵公子不幸成了典夫,后来却将妻主囚禁在身边一辈子的故事】

  【这个典夫心机深,这个女人有点狠】

  _______________

  PS:

  1、不是二夫侍一女

  2、爽文、宠文无疑,经商、宅斗也是真

第26章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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