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白访沉思了一下，酌量着开口问道：“你对我的喜欢，是恋人一样的喜欢吗？”

　　余瑶一愣，没想到白访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她脸颊咻地一红，眼眸里满是害羞跟慌乱。

　　“这个、这个嘛……当然是……恋人的喜欢啊……”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有点点害羞跟不知所措交杂在一起，一边不好意思，一边又因为白访的突然提问而感到慌乱。

　　“这样啊。”白访缓缓地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或许她们是互相喜欢？

　　“白医生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余瑶怀着小小的雀跃问道，沉浸在黑暗里，却十分明亮的眼眸写满了期待。

　　白访想了想，认真地盯着余瑶，“我在想，我的喜欢会不会跟你一样？”

　　余瑶一顿，整个人兴奋的快要炸开一样，握着自己的拳头，激动的上下舞动着，“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整个人神采奕奕的连夜晚的漆黑都掩盖不住。

　　“白医生，你喜欢我？跟我一样喜欢？”她无比感动地盯着白访，眼眸深处闪闪发光。

　　这激动的反应倒是让白访有点无措，面对这样的余瑶，根本就说不出似乎以及好像这样的不确定词汇。

　　正犹豫着该从什么地方说起时，不远处就亮起了车灯，白色的光亮划破夜晚的暗，十分显眼。

　　但那辆车只停在了远处，随后熄灭了灯光，大概是梁雨白过来了。

　　“不如等会再聊这件事吧。”白访想了想，两个人有的是时间慢慢说，也不着急这一会。

　　余瑶大概也是注意到梁雨白来了，无奈的应了一声，耷拉下肩，“那晚点有空了，你一定要跟我再好好的聊一下这件事哦。”

　　白访点头。

　　远远地，就看到梁雨白抱着只黑猫正在往这边来。她一身白色的衣服在夜色里倒是十分显眼明亮，像是自带着光亮一样，长发白裙，姿态优雅，一手抱着猫，一手拿着折扇，若是别人，还有被当成女鬼的可能性，但梁雨白却一点都没有那种感觉。

　　“那个隐秘的小入口在哪？”梁雨白走到两人面前，没注意到她们之间微妙的气氛，转而认真地看向公园，心里只有工作。

　　“在那边，我带你去啊。”余瑶迅速地回归到此行本身的目的上，转身领着梁雨白去了那个隐秘的小洞口。

　　“还真是特别隐蔽啊，你要是不拨开，我根本就没看出来这还有个洞口。”梁雨白一边发出惊异的声音，一边将黑猫从洞里放了进去，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余瑶趁着梁雨白进去了，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白访，又认真细心地叮嘱道：“要说话算话哦，不要回头就假装不知道了！”

　　这种生怕她反悔跑路的样子，倒是让白访觉得有点好笑。

　　哪有人在短时间内就改变想法的啊，说喜欢就喜欢，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见余瑶死死地盯着她，像是难得抓到个重要的东西一样，生怕跑了。

　　“我知道了，会说话算话的。”白访点头，轻声地回应着。

　　大概是突然被打断这个话题，她还蛮不安的，这下就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余瑶满意地转身，也跟着钻进了公园。

　　“白天警方把尸体全部挪走，检查了一下各地之后，就着重调查吴小姐那边了，凶犯抓到，这边也就更松懈了呢。”余瑶转头四处望着，盯着这个夜晚漆黑的公园，往夜来河的方向看去。

　　“不知道湖边怎么样了，上次走的时候，那边还有一堆留有遗憾的怨魂在水里。”

　　一回想起那个场面，被一堆魂缠住困在水里，余瑶就有点点怂。

　　“确实呢……”梁雨白点头，若有所思，“那种怨魂是缠不了我的，不过像你们两个没有抵抗的普通人，估计他们会扑上来。”

　　说着她转头往夜来河的方向指了指，“那我先过去把湖边的怨魂解决一下，你们再过去吧，不然到时候女鬼还没出来，你们两个就被附身了，场面可混乱的很。”

　　余瑶一顿，立即兴奋地点头，“好啊好啊，那你先去吧，我们在这等你！”

　　这样的话！她又跟白医生独处，好解决一下刚才打住的话题吧。

　　梁雨白是不清楚余瑶为什么那么兴奋，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解决，于是又把手头的扇子塞给了余瑶，“以防有其他还在四处晃悠的怨魂，扇子先给你拿着，我去湖边了啊。”

　　“嗯！”余瑶点头，目送着梁雨白抱着黑猫往湖边去了。

　　梁雨白一离开，余瑶就转头，直勾勾地盯着白访，满脸期待跟兴奋，“白医生，刚才那个话题……”

　　白访正欲开口，忽地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她连忙摁着余瑶的头，让她蹲下身，两个人蹲在草丛里。

　　白色的手电筒光从两人头顶的草丛一扫而过。

　　“咦？刚刚好像是听到这边有人说话的声音啊？”不远处传来了警卫的声音。

　　“这个公园竟然还有人敢半夜来？你是不是听错了？”旁边立马就传来了质疑声。

　　“之前捞出那么多尸体，很难说是不是有什么怨魂在游荡呢，巡逻完了就赶紧出去看着吧，这种地方多待都很怂。”

　　“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两个人的声音渐渐远去，余瑶跟白访蹲在草丛里注意着那边的声音，确认那两个警卫完全离开后，才松了一口气。

　　余瑶回神，盯着面前的白访，两个人挤在小草丛后面，身体挨的很近，尽管光线十分的暗，她还是能迅速地捕捉到白访的动静。

　　公园里很静，两个人也很近，似乎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清一样。

　　余瑶光是这样待在一起就觉得格外幸福了，但刚刚白访的话让她有了更大的期待。

　　“白医生……”她明亮着眼眸，有些小小地按耐不住的催促道：“白医生也喜欢我吗？喜欢吗？”

　　白访不知道该如何说，思量着，“看到你的话，感觉很开心，也不是很想你跟别人亲近。”

　　“感觉注意力会不自觉的被你吸引走，偶尔也很担心你的安全，不想听见别人说你的不好。”

　　“有种……特殊的保护欲。”

　　“还有呢？还有吗？”余瑶一脸幸福地捧着脸颊，静静地等着白访继续。

　　白访抬眸，盯着余瑶期待的模样，正幸福地眯着眼，非常可爱。

　　“还有……偶尔会像现在这样，觉得你很可爱，……想亲亲你。”

　　她盯着余瑶轻声地喃喃着。

　　余瑶一顿，白净的脸颊咻地通红了，她托着下巴的手迅速捂住了脸，一副十分害羞的样子，但手指的缝隙里传来了她偷乐的闷笑声。

　　“那现在亲亲也可以哦。”余瑶偷偷摸摸地抬眸，眼眸透过指缝亮晶晶地盯着白访，脸上写满了期待，

　　白访愣了愣，没想到余瑶这么主动。

　　她往余瑶那边凑近了几分，声音略微有些紧张的低沉，“那你先把手放下来啊。”

　　余瑶扭扭捏捏，“我还有点害羞，第一次跟白医生亲亲，太紧张了，等我缓缓，做个心理准备。”

　　“亲亲的话，不是第一次了。”白访凑了过去，轻轻地吻了吻余瑶挡住脸的手背。

　　“嗯？不是第一次了？？？”余瑶懵住，她怎么不知道她跟白医生不是第一次亲亲了？自己孤独错亿？

　　“你应该不记得了吧，上次醉酒时的事。”白访趁着余瑶茫然的期间，拉下她的手，凑过去吻了吻余瑶。

　　余瑶刚刚脑子里还是关于自己错亿的一个吻，但很快就晕晕乎乎地抛到脑后了。

　　白访很喜欢余瑶眯着眼眸很是沉醉的样子，不管什么时候都晕乎乎像是醉酒一样，明明脸颊通红，却抱着她的脖颈，亲的非常主动，在她嘴上啃啃咬咬的，像是要吃人一样。

　　一阵缠绵亲吻的啃咬之后，两个人都微喘着气。

　　“白医生……”余瑶满足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发出嘿嘿的笑声，活像刚刚白嫖了一样。

　　“呜呜呜……我嫖到了，我是人生赢家，最喜欢白医生了。”她往白访坏里蹭了蹭，发出很软的声音，黏黏糊糊的，让白访很是心动。

　　或许是这一片太安静了，又或者是心跳声太过于清晰，她脑袋里一片轰鸣，除了自己的心动以外什么都听不清了。

　　这边两个人气氛浓烈甜蜜的不行，梁雨白那边则是独自面对阴冷潮湿的夜来河。

　　一到湖边，她就听见湖面上传来阵阵怨魂的悲泣声，在映着皎洁月光的宁静湖面飘荡开，一阵接着一阵的哭声，鬼哭声一片，阴沉沉的让人头皮发麻。

　　“比我想象中要多啊。”梁雨白站到了湖边，将黑猫放到了一旁。

　　黑猫一跳下梁雨白怀里，就飞快地蹿到了一边，一如既往的不是很想靠近梁雨白。

　　“干嘛那么躲着我啊。”梁雨白有些不爽的嘀嘀咕咕，带着小小的抱怨，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白色挎包。

　　大概是听到湖边有人的动静，湖水里响起的哭泣声逐渐变大，慢慢地往湖面上浮来。

　　一点点波纹在湖面上荡开，紧接着一圈又一圈的互相碰撞，湖水里缓缓地浮现出大批的怨魂，一个个鬼哭狼嚎地从湖水里往岸上爬。

　　梁雨白相当淡然地后退了两步，留给它们上岸的空间，慢慢地退出了一块地，从挎包里摸出一个小包，里面抖出一些白色的粉末。

　　她不紧不慢的用粉末在地上慢慢走动着，画出一个简单的图案，接着退到了图案的后面，转头朝着旁边的小黑猫指了指，“快给我工作，吃我好吃的罐头，还嫌弃我，撒娇卖萌一样不会，叼个魂过来，总是会的吧？”

　　黑猫懒懒地喵了一声，明亮的猫瞳映出一道道缓缓上岸摇晃行走的怨魂。

　　那些怨魂被梁雨白的身形吸引，一个个嚎叫着，又是哭泣又是悲伤的呐喊着，朝着她飞快奔去。

　　然而刚刚进入地上那个白色的圈内，陡然一顿，发现自己出不去了，白色图案的边缘，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墙壁，将他们困在了里面。

　　鬼们哀嚎着，想要突破，却怎么也出不去。

　　后面的魂隐约察觉不到不对，转身准备回到湖水里时，却被灵巧的猫堵住了去路。

　　黑猫矫健的身形朝着鬼魂一扑，张嘴咬在魂的身上，那魂立即变得轻飘飘的，像是一张薄纸一般，被它轻松地叼着丢到了圈内。

　　几个落单的魂还没来得及逃跑，被就黑猫迅速地丢进了图案内，困在了一起。

　　“好，很乖，完成的不错，回去给你奖励好吃的小零食。”梁雨白笑眯眯地上前准备摸摸它的脑袋，夸奖一下。

　　黑猫倒是非常不领情地一扭头，蹲到了一边去。

　　“哼，臭猫猫！”梁雨白嘀咕了一声，缩回了准备摸猫而没摸到的尴尬的手，转身站到了图案边。

　　一群被困的鬼嗷嗷叫着，发疯似的朝着梁雨白扑过来，想要夺取她的身体，反而怎样都无法靠近梁雨白。

　　“你们稍微冷静一下啊。”她淡定地抬头，伸出手指清点着被圈住的鬼魂，“一二三四……居然有二十来个，不知道带的够不够。”

　　她嘀咕着，低头，伸手从挎包里摸了摸，摸出一个个纸扎的小人，放到了圈的边界线，头的一边朝着圈内，数量跟圈内的鬼魂一样。

　　“我知道你们因为还没下葬，所以无法离开这里。”梁雨白抬声对着圈内的鬼道。

　　“警方那边还在调查，案件没有收尾，尸体也无法还给你们的家人，最后悲惨死在这里，没有见到亲人，怀有执念的你们只能待在这里，直到案件调查结束，尸体还给你们家人，再下葬为止。”

　　“不过在那之前，放任你们在这还是挺危险的，所以请你们委屈一下，进纸人里将就将就如何？”

　　她朝地上的纸人指了指，说着，她扬起非常温和的微笑，“放心放心，我又不会把你们驱除掉，只是把你们装在纸人里，然后把你们送回亲人身边，这样你们也不会被困在这里了吧？”

　　被圈住的一批鬼似乎逐渐安静下来了，盯着梁雨白，仿佛在凭借最后的意识在判断什么。

　　湖边安静了好一会，鬼们缓缓地进入了圈边纸扎的小人里。

　　本来被杀的也都是些普通人，最后的执念不过是没有回到亲人身边罢了，如果梁雨白愿意帮这个忙，比起冰冷的湖水里，自然是要这边更好，假如梁雨白想要驱除他们，那不必费此周章。

　　盯着一个个魂都老实地到了纸人内，梁雨白也放心了。

　　纸人上加了禁锢的图案，进去之后就无法再轻松出来了，这也是担心之前人偶身上的那个例子再出现，她添加的一项防范措施。

　　等整理好小纸人的数量，塞进挎包之后，她才伸手把地上的图案粉末磨去。

　　“好了，这样就把一些杂鬼清理了。”梁雨白转头看向旁边的小猫猫，准备抱上它，回去找余瑶。

　　刚一转头，就发现那只黑猫正趴在地上，耳朵紧紧地贴着脑袋，瞪圆了眼睛，一动也不动。

　　这是……害怕的样子？

　　梁雨白顿了顿。

　　似乎上次来这湖边，它也有过这个反应，当时是……余瑶撞见那个女鬼？

　　心头浮现这个想法的瞬间，梁雨白一惊，迅速地转头往湖面上看去。

　　夜来河的湖面上非常平静，安静的仿佛没有任何混乱一样，但梁雨白的视线扫去，迅速地就捕捉到了浮出湖面的半个脑袋，正安安静静地凝视着这边，一动不动。

　　对方没动，也没有散发出任何威胁的气息，夜色很暗，稍微不注意就会看走神。

　　梁雨白盯着湖面沉默着，虽说那个女鬼不声不响地就出现在了那里，但她是没有感觉到威胁的气息，甚至还是她第一次见这个女鬼。

　　作为多年的驱鬼师，梁雨白自然是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害怕的。

　　她思索着，走到了湖岸边，远远地眯着眼眸盯着那边。

　　对方也没有要动的意思，就浮出半个脑袋在那窥视着梁雨白。

　　“上次你只见了余瑶，我还以为你不是很想见我呢，现在就好奇了？”她抬高声音朝着湖面喊了一声。

　　那女鬼还浮在那，一动不动，不是很想出来。

　　梁雨白见对方还是不想搭理她，跟她家那个猫猫简直如出一辙，便转头。

　　对方不跟她交流的话，还是得去找余瑶来才行。

　　她转身去抱起了地上的猫，调头准备去余瑶那边。

　　刚刚调头没走出两步，身后的湖面忽地传来了拨动的水声，紧接着岸边就啪嗒一声，传来湿漉漉的声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上岸了。

　　梁雨白抿了抿唇。

　　刚刚试图交流，她不上来，现在要走了，她又上来了。

　　脾气一下就上来。

　　你愿意上来了，她还不爱搭理了呢。

　　梁雨白想都不想，拔腿就走，完全不理会后面一阵一阵的水声。

　　那道水声从到了岸上之后，就格外明显，滴滴答答顺带着啪嗒啪嗒的一阵缓慢的脚步声，跟在梁雨白身后。

　　换成别人早就毛骨悚然，被吓得不轻，跟梁雨白怀里的黑猫一样。

　　但梁雨白本人却冷静的不行，甚至一次都不回头，任凭那声音紧跟着。

　　“你是……上班族吗？”后面悠悠地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询问着梁雨白。

　　“你明知故问吧，刚才不是看到我在干嘛了吗？”梁雨白闷闷地回应着，背后有些潮湿的冷意，让她很是不舒服，都不知道这个女鬼想跟到什么时候，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你？是驱鬼师？”那声音又问着，也跟着加快了脚步，不想被梁雨白甩掉。

　　“啊……是啊是啊，驱鬼师，我是驱鬼师。”梁雨白有些不耐烦地应着，相当不喜欢这种潮湿的感觉，还一直黏在后面甩都甩不开。

　　“那你……能把我……像刚才那样、带走吗？”女声又询问着。

　　大概是看到了梁雨白用纸人带走了那批鬼，她也很想离开这。

　　“普通的小纸人哪带的走你这尊大佛呢？带不走带不走。”梁雨白伸手扯了扯后领，总觉得那女鬼越靠越近，潮湿的凉意几乎是贴到了她的背后，隐隐约约还感觉到有点点冰冷的触感，时不时戳到了她的后颈上。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让梁雨白忍不住飞快地抱着黑猫跑向了余瑶那边，暂时地甩开了那女鬼，但还能够感觉到对方在坚持不懈的跟来。

　　“余瑶！”梁雨白隐约瞥见了某处草丛后面露出了余瑶的小挎包，大约是跟白访是藏在了那后面。

　　她快步上前，一把拉开了那草丛的枝叶，就见余瑶正脸颊通红，晕乎乎地靠在白访怀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让梁雨白一愣。

　　“余瑶……你怎么了？脸好红？”她懵懵地询问着，都快忘了后面还跟着一个鬼。

　　余瑶一回神，迅速地撸起袖子擦了擦口水，一脸认真地钻出白访的怀里，模样正正经经，“没什么，我好的很，倒是你，嘶——”

　　她话还没说完，忽地瞟到了梁雨白身后跟来的影子，倒抽一口凉气。

　　“你、你……直接把她带来了？”

　　梁雨白摇摇头，“是她自己跟来的，我还想叫你过去呢。”

　　说着，梁雨白想要转头过去看上一眼，她一路过来都没回过头，上次也没见着，还挺好奇那个女鬼死后的模样的，但一转过头去，身后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看到。

　　视线虽然看不到，但鬼气还存在，说明鬼是在这的，不过把自己藏了起来，不让梁雨白看。

　　梁雨白有股子说不出来的郁闷，这鬼到底是想跟她交流还是不想跟她交流啊。

　　在余瑶面前出现，在她面前就藏着掖着了。

　　“你看得到她吗？”梁雨白回头指了指。

　　余瑶茫然地点头，“看得到啊，跟上次一样，还是那个样子。”

　　说着，她抖了抖，不管什么时候看，那个样子还怪吓人的。

　　梁雨白更郁闷了，“行吧，你跟她交流，问问她的要求到底是什么吧，我这个不受待见的，到一边去了。”

　　说着，她顺便把白访揪到了一边去，“你不要随便靠近，沾了鬼气很危险的。”

　　白访点点头，就见余瑶一个人面对着空气，不知道到底在看什么。

　　她有点担心，但又没能力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