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宠成为枕边人

  海怪挑战大佬的权威,白泽将它收拾得五体投地, 它一直不停地求饶, 称不会在尊上面前狐假虎威。

  下回见到魔王绕道走, 至于吃人的罪行。白泽忽略不计,倘若没有祭祀一说,哪来的人给它食用?

  只因凡人作恶多食恶果。

  忏悔声听到一半,白泽就没了耐心,抛下修为递减的海怪。来到数公里的水宫前, 二话不说,暴力使然砸了对方的门。

  龙王正小憩着,听见响动,以为海震了, 循着声音出来。

  一位挺鼻薄唇, 洒脱不拘的靓君站他门口, 目光极为凶残。

  再瞧自家的宫门,碎成渣渣掉一地, 龙王意识到是这个俊郎的杰作, 吹胡子瞪眼道:“你是谁,胆敢破坏我家的门,你知不知我家的门是什么做成的吗, 材质稀奇罕见,你给赔钱!”

  “本尊已经手下留情,不然你这水宫就夷为平地了。”白泽微挑剑眉。

  “你…态度如此猖狂,你等着!我去禀报天君, 叫他派神降你。”

  龙王感受到这人法力在他之上,这人看着眼熟,不就是跟小哑巴一起溺水的佳偶,毅然不敢轻举妄动,以搬救兵为由,欲走。

  白泽前来,一把扯住他的胡子,平常的稳重一点点消逝,“老头趁我心情不错,别进酒不吃吃罚酒,我问你见过一名长相俊俏的公子哥没?”

  “什么公子?不认识…”龙王忍着痛说。

  白泽勃然大怒:“还敢说谎,我闻到他的味道,就在你家门口消失的,你把人藏哪去了?说不说?不说我把你这胡子全拔了。”

  龙王哇哇叫:“好汉息怒,息怒,万不可拔我的胡子。小仙见到一人在此,他逗留不久,被一位穿着藏青色外袍的男子接走了。”

  “外袍男子?”白泽锁眉,震怒,“是不是一脸蠢样的人。”

  蠢样是什么样?龙王不了解,只能顺着他点头。

  白泽得知后,神色冽然,转身而去。

  龙王见他离开,当即叫住他:“且慢,公子哥留了几句话给你。”

  白泽连身都没回,径直往前走。

  龙王在他后面喊到:“他说,从今以后你不必找他,他有挚爱一生的心上人,就是他的徒儿,神魔难修正果,望你好生活下去,不必为情所伤。”

  “……”

  白泽闪现离开。

  留下一个暗自悲伤的落魄背影给龙王。他暗骂,活该,被人骗,叫你打我家门的主意,哼!

  白泽追到净咯殿,全殿上上下下灯火通明,一派喜庆祥和,大概是恭迎凌泉君所营造出来的气氛。

  他暗讽,好啊!他才走开多久,凌泉君就移情别恋,还要临幸蠢徒儿。老子一向疯狂,不把你就地正法,你就记不住自己是谁的人。

  白泽打着沉重的心思,幻成一只可爱的小奶猫溜了进去。

  小奶猫找了欲米殿,喷泉池,净混虚的后山都没有找到凌泉的身影,最后,白泽在阮锦住的偏殿找到了他。

  他们正对坐喝酒,闲聊。

  小奶猫爬到窗沿偷听。

  只听见凌泉君说:“阮锦你也老大不小了,家中可有许配对象给你。”

  “师尊,不曾!弟子意在修炼,增强修为,能与师尊并肩携手,剿灭天地的丑怪。”

  凌泉摇头道:“阮锦颇有鸿鹄之志,本君就懈怠了,我本想喝喝茶,饮饮酒…做个与世无争的仙。可惜…”

  阮锦不以为意:“师尊你怎能这样想,一生庸碌无为,有失师尊高洁的风格啊!”

  “什么高洁不洁的,痛失最珍贵的东西才觉得无用…心几烦,心悦君兮君不知,总盼愿得一人心。

  呜呜呜呜…醉了!

  瞧我说什么呢。”

  许辰缓缓道,精明的眉眼扫向阮锦,想看他的反应。

  “师尊…你…”阮锦一脸难以置信,好像隐藏的心思被人发觉了。

  他还没来得及表态,“砰噔”一声,凌泉趴在藤案上,醉酒了。

  窗沿的小奶猫,几乎抓狂,幸得他来偷听,要不然一直蒙在鼓里,凌泉不止滥情还不懂洁身自好,向他献了身,又伺机迎合徒儿。

  留在此地徒增伤悲,白泽怨声肆意,明日不把净咯殿夷为平地,他誓不为魔。

  这么走罢,他怀恨在心,他非得看看这对狗男男,能到何种地步。

  阮锦对着师尊,爱慕的眼神一看看了一炷香的时间,子时过,他脸色暗沉发黑,胸口被烈火燃烧一样的疼痛。

  他丢下凌泉,跑了出去。

  白泽闹不懂蠢徒这是为啥?大好时光,不做点深夜该做的运动,实在说不过去。

  小奶猫跳下窗台,优雅的步子走到凌泉身边,冷眼旁观,望着醉过的人。

  他冷冷道:“胆子真肥啊!凌泉君!总喜欢惹怒本尊。是时候,让你见识一下本尊正真的威力。”

  白泽变成人,捞起凌泉就溜,溜之前放了一把真味火烧净咯殿。

  从指尖划过还来不及感受,一场熊熊烈火从阮锦的偏殿焚向整个殿堂。

  有些仙子见识到大弟子的刻薄,早就得知他习练入不了师尊法眼的邪术,众人无一例外将矛头指向阮锦,诬陷他就是那一位纵火犯。

  此番言论,皆是后话。

  一刻后,凌泉被冷水泼醒,吓得他直挺身子,大叫道:“下雨了吗,好大的雨,好冷!”

  白泽居高临下看他:“凌泉君醒了?这滋味如何?”

  许辰堪忧道:“你诶,小乖,你怎么在这里,你快藏起来,我那徒弟丧心病狂,怕对你不利。”

  “他算哪根葱?老子会怕他…你在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本尊的地盘,量他十个胆也不敢来。”白泽绕着他说。

  “我怎么来了这里…”许辰望了眼四周,漆黑的洞府,悬挂着骷髅灯笼,不近不远处还有一堆骸骨,光这两点看着就吓人了。

  许辰不敢轻举妄动,言语打听到:“这是虚梧山?”

  不待白泽说来,他已经知道身处异地。

  这到底怎么回事,明明他用虚假的话,来感化阮锦,怎么反被白泽擒住。

  这一身捆仙绳,勒得他肋骨疼,许辰露出难受的神色说:“小乖,能不能解开?”

  “不要叫本尊小乖,本尊听腻了,小乖…小乖老子又不是你的贴身爱宠,叫的真难听。”白泽嚎完,一点笑意都没有。

  乖乖,这家伙吃错药了吧?误吃什么药,耗子药吗?

  整得跟个吃醋的神经病似的。

  吃醋?

  许辰才想起白泽跟海怪,自己一言不发离开了,他这是找来见到什么,才如此性情不定的?

  许辰暗自辱骂自己,糟糕,他对阮锦说得那番话,白泽该不会听进心里去了。

  这呆子认死理,还是先把他哄回去。许辰犹豫几分道:“小乖,我一直就是这么叫的,你突然叫我改口,怪不习惯的。”

  “本尊才不管,就是不许你叫小乖,难听死了。”

  “你俯下身,我有话对你说。”许辰勾搭道。

  “有什么不能单面说的。”虽然执拗的话有种爱答不理,但是白泽还是低头,想听他说什么。  

  好气又好笑的性格,跟他人高马大的样子一点也不搭。

  许辰对着他的耳畔,柔声道:“郎君,我欲乘风归去,来兮辞。你可懂我的意思?”

  “恶心玩意,乱叫什么,谁是你…”白泽羞成虾红色,断断续续说,“本尊不可能放你离去,死了这条心。”

  爱耍性子,到底要怎么样,这家伙柴米油盐不进的,蛮难搞!干脆来一个移花接木的法子。

  许辰又述说:“郎君~我知你寻我,向阮锦打听本君,可你知道吗,你把他放在遍地是兽的丛林,他法力弱,至今为止,魂灵几乎被兽怪取代,本君作为他师傅,不能放任不管,他对我有情,我便用谎言诓骗他,我罪有应得,你把我挫骨扬灰吧,待我转世,换我来,来寻你,此后你我二人只做一对快活的鸳鸯,世间万物不归我管,好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白泽大为吃惊。“阮锦不是阮锦,他是谁?若想活命,就老实点,你的花言巧语,本尊从今以后再也不信。”

  “鸳鸯,为何要等你转世,现在也可以。”白泽捏住他的下颚,让凌泉目中只有他,毫不犹疑,唇瓣凑上去。

  辗转之间足够柔情,许辰陶醉其中,哪管什么徒儿暴走,爽了再说。

  鱼水之欢过后,从白泽口中得知,许辰大声道:“没良心的,你居然烧了本君的仙府,脑子进水了吧!往后我住哪?我众多弟子没事吧?”

  他以为如此真心实意待小狮子,烧凌泉老巢就能避开,没想到还是难逃厄运。

  白泽身心爽坦,自然和颜悦色道:“火烧眉毛了都,他们不懂逃跑,又不是傻子。凌泉君不嫌弃的话,往后住虚梧山,这儿便是你的。”

  “我才不要,到处飘着骨头,我怕半夜做噩梦。”

  “你都巴着喊老子郎君,我岂能无情,将这里清理一下,让这座山成为你避风躲雨的好地方。只管放心住,本尊不撵你。”

  “有种撵个试试…”许辰勾住他的下巴,嘴角轻抿,“我就让你泄到发软,信不信?”

  “嗯哼,你有胆!本尊巴不得。”

  …

  好嘛,这两只又开始新的一轮你顶我上的游戏中。  

  自白泽掳走凌泉后,有人便在仙界传播流言,为人师表的上神成了虚梧山的阶下囚。

  谁敢来犯,就如上神一样受虐致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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