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欣赏成痴迷

  许辰损招有的是,比如『抱大腿』,

  于是, 搂着某人大腿不放, 喻信双眼紧扣他的手,毫无征兆地癫笑不止。

  “狗东西,你真真是太有趣了。”

  疯子!许辰内心骂到,你变态,我只是满足你自以为然的优越感而已!请别多想!

  其他公子哥儿们, 皆向他们投来一知半解暧昧的眼神…

  喻少爷真是喜新厌旧…

  许辰抱累了,小爪子往上摸索,触碰到一点似棒槌的尤物,冷声一呵, “喻少爷, 我常常幻想抱您的大腿, 您高贵冷艳,一旦抱上就舍不得放, 让我多抱一下吧!”

  上下其手…

  “你大胆!对本少不敬!”喻信僵着脸, 脚下有些虚浮,身子有些摇晃。

  许辰贴着他,以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我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喻少爷的尊严找回来了,是不是特别喜欢,这种感觉怎么样?”

  “是爽,还是爽, 还是真的爽?”

  “是不是要告知小生第一感觉。”

  他一连三得盘问,喻信用袖子遮住脸,唇齿相依,颤抖不已。

  众目睽睽之下,兴奋劲好像越发停不下…

  机缘巧合,他的隐疾只有左乐知道,他怕这个人说出他的秘密,找下人从早到晚监视他,索性他足不出户,没有告知任何人,这是喻信感到惊诧的部分。

  直到公子哥双腿抖了几下,左乐满脸不可思议的坏笑放开喻信。

  “你…”他指着左乐,声音绵柔如丝,说了一些无轻重的话,“痴汉,何敢如此?给本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

  左乐站他身边,搀扶着他,嘟嘟囔囔:“喻少爷一定要挺住,别等小生一放手,就掉湖里了,湿润的黏糊糊不好受吧,来,赶紧去画舫换一身。”

  “斯文败类!”喻信突然骂他。

  左乐轻笑,“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让少爷消消火…有一话是这样的:将军归来,画家倚在船塌上等在他,见心上人儿神色昏暗,他给他按摩,肢体接触,将军卸甲投降!此番此景只应你我有,正如喻少爷这样!”

  “喻少爷早就期待这个了,瞧瞧一脸满足感!”左乐不怕死,继续刺激他。

  喻信扬起手,朝左乐扇了几个耳光子,却被他躲开。

  “贱民,活的不耐烦,找死,本少让你死得舒服点。”

  堂堂一举足轻重的大少爷,坚贞受到臭书生的玷污,眼里哪里容得下他。

  左乐不受控制,一个趔趄,身子往湖面上倒去,嘴角流露出胜利的微笑,冲着喻信竖起小拇指。

  “咕咚”一声巨响,左乐跌入湖中,码头上眼尖的渔民大喊大叫:“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左老弟…”宋学就跟姑娘调了一会儿情,马虎一下,人怎么就掉水里了?

  他朝着水里观望:“左老弟是旱鸭子!谁来救他!”

  罪魁祸首喻信,单手悬在空中,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这贱民故意的,他一没推他,二没掌掴,刚才只是做做样子,怎会使得他想不开。

  许辰全身被湖水浸透着,激流勇进凶猛地口鼻耳,渐渐往下沉,他眸光微开,心里惦记着,这回总归要死了吧,真是简单!不需喻少爷出手,他就自个麻溜地滚来送死。

  系统提示:“宿主呀,珍爱生命,远离前任!”

  “我死了,不就正如他的意!省得麻烦大少爷亲自动手!”许辰一息尚存道。

  69奚落道:“你向他揩油,他泄欲,然后你投湖自尽…世间哪有你这种污心白莲花,大渣比…”

  “瞎说什么大实话…老子本来就污,你又不是不知道…”

  69无语=_=

  洛湖岸上,人人手忙脚乱…有些渔民跳去湖底救人,找了半晌,没有人影。

  喻信几乎怔住,心口一阵难忍,这个贱奴,好大胆子敢戏弄人!捉上来,本少非要生吞活剥了你。  

  他刻不容缓,憋足一口气,一头扎进湖中去…

  湖水浑浊不堪,行动不便,幸得喻信水下功夫了得。搜查一通,没有找到人。

  水中的渔民换了好几波,岸上侍从发现自家少爷不见了,哭丧着脸,大吼:“少爷…你在哪…难道被人挤得,掉入湖中了…少爷不习水性,等什么,赶紧找人来救…”

  喻信在礁石旁,寻找到那一抹牵动人心的身影,此刻左乐躺在水中,白衣飘飘,水波光影的折射下,他的脸似涂抹了一层亮光,竟是如此安详淡定。

  喻信咬牙,抱紧左乐的身子,扛在肩上,单臂划水,像鱼儿活灵活现朝水面划去。

  刹那间,湖底鱼龙混杂,有一个包脸蒙面的壮汉,向他游来,拦住他们的去路,“喻少,某某花重金取你的項上人头,冤有头债有主,你做鬼别找我,尽管去找别人。”

  言毕,壮汉举着锋利的匕首向他刺去,喻信借助湖底悬浮物,踢出一脚,冰冷的湖水带领异物泚在壮汉的眼睛里,眼前模糊。

  这时,喻信机警,反手抢过他的匕首,趁其不备,狠狠地扎在壮汉的颈动脉上,他睁大瞳孔,呜咽一声,捂着脖子,倒在湖底。

  内心叫屈,悔!悔青了!买凶雇主强调喻少爷是旱鸭子…可他明明就不是啊!  

  周围的湖水如火山爆发,赤潮涌动…

  喻信拖着左乐的身体,漂在水面上,往画舫方向游去。

  “快来人,那是少爷…”一名仆人瞧见,招呼一群人将他们两个拉上岸。

  “都滚开!”喻信吐了几口湖水,抱着左乐,怒道,“取两件干爽的衣裳过来…”

  侍卫们两手空空,没接到喻信手上的人,迅速撤开。

  喻信进入内舱,脱掉湿漉漉黏肉的衣裳换了一身清爽,将左乐放在古色韵味的床榻上,给他扒光,拿起湿透的白衫扔在地下,“啪嗒”一声,较重的一本书掉在地上,喻信一瞅,留了个心眼,怕会着凉替他盖了一床被褥。

  他踱过来,拿起地上的书籍,书浸泡了水,墨水已经糊了整个书面,大致可以看到几个字体,《包养中的状元郎》…

  落款竟是:子欲欢!

  喻信转过头,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儿,表情相当吃惊,寒窗苦读的学子爱看迷乱且奢靡之风的欲事?

  这篇《包养状元郎》好像没有在市面上出现过。  

  他想不通,悄悄地收了这本书。居高临下看着左乐,大致窝在草舍,被褥下的身躯很白净,精壮不失男性的特征,他睡相太差劲,大腿露面。

  喻信眼神即刻深邃如渊,一只手探进去,想给他盖好被子。

  左乐吚吚呜呜一声,嘴角露出一丝丝水渍,睡觉居然流口水,好恶心!

  他又继续,左乐哼哼唧唧一声,拿住他的手,不肯放下。  

  甚至欲拿喻少爷冰凉的手枕着睡,似乎太冷。

  左乐心安理得换了个姿势,将『一点冰的抱枕』,压在两腿之间。

  相互搓搓…产生热量!

  喻信眼色迷离,唇齿蠕动,他的手捂热了,连冷漠的心也得到慰藉。

  他轻叱一声,一股强劲从虚空中爆发出来…集中在**一处。

  “来人!”喻信吼了一声,“蒲侍卫将所有仆人带进来,本少要一一审问。”

  舫舱内一下子又一下子,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飘荡在湖岸边…

  闻者,各个惊恐万状,渔民小声谈论:“天呐,你听到没有,喻少爷又在殴打犯错的仆人…”

  “老翁,我自然听见了,嘘,小声点,咱们听见归听见,别吭声,装作不知道,要不然祸事沾上你我…不被杀死,也会被挑断手筋的。”

  ……

  几道哀鸣的哭声,将许辰吵醒,他醒了如坐云雾,身上真空包装,只有一件半透不明的长袍子做做样子。

  他悄然一想,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跳湖后,就不省人事,后来又发生什么…

  闻到一股子刺鼻的气味,许辰投去目光,睁眼吃了一惊,木板地上有淡红色的血液,仆人正在用水冲洗…

  他问:“那个,这是何处?”

  婢女不搭理他,一直低头在干活。许辰搂紧衣襟,赤足踩地,站在婆子面前,又问:“小生怕怕,请问你这什么地方?”

  老婆子神色淡漠,仿佛没听见,推开门走了出去…

  “唉,你是聋子吗?一问三不知啊!”许辰在她身后喊到。

  直到人离开,他才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既然人家不敢说,他就自己去找答案,空空荡荡的船内,衣裳没有,木屐也没有。

  那他身上穿得一身哪去了。

  许辰走出舱室,去往别的船舱,突然,一段粗重中带着哝哝嘤嘤且勾人魂魄的淫嗲声传了过来。

  “…呃…”

  “…嗯…”

  声怜献媚,套索擒拿。

  许辰倚在门窗边,偷瞄一眼,媚态少年骑上孤独的狗,一同共事,

  享乐的场景!

  如此多娇,销魂摄魄!

  许辰往后退了一步,身体颤颤巍巍,挨到一处坚硬硌人疼的背景墙。

  “精彩吗?”背景板出声了。

  许辰回眸,拔腿想跑,公子以一厘之地禁锢他,“三天两头都这种,本少让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

  “徐公子与他卑贱的狗,肏得多嗨!此番此景,是否觉得熟悉…”

  “将军回了京城,画家约他游湖,他们一夜未归,翻云覆雨…将军在上,画家居下…”

  “求少爷别说了,小生不想听!”许辰佯装发抖。

  喻信嗤笑一声:“『子欲欢』写的情爱本子,精彩吧!  

  若是本少找到他,非要试试这几种挠心痒痒的姿势。左小狗,你知道他在哪吗?”

  许辰弱弱地说:“小生不…不知!”

  “谅你也不知,你那么傻又呆!还不滚开,黏着本少做什么?想来一发?”

  喻信嫌弃地推开他,许辰僵在一旁,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失望透顶,早泄的玩意儿!来一发就来一发,爷爷怕你不成!

  “你的衣服在甲板上吹风暴晒,估计干了,穿上滚回去…”

  喻少爷留下这段话,走得没了身影。

  许辰跑到甲板上,将湿衣服就往身套,套完就下了岸。

  喻信摸出话本《包养状元郎》,目送他离开,嘴角淡出一丝渴望已久的向往,嗜血又凶残。

  作者有话要说:  东东:怂狗子你变了,马甲捂不住了,你在作死边缘试探,我终于理解你为何只能做O… 因为任你强,你老攻坏比更强…

  许辰:滚…快滚…滚…别打扰我撩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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