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舒云慈登基

  “你这是干什么?”江封悯咽口水, 她的云慈好美。

  “这次我在上面。”舒云慈当着她的面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江封悯眼睛都直了。唔!鼻子好痒!

  江封悯自然听她的,这一夜,舒云慈体会到在上面的滋味。不过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的, 而且自己还挺累,后半夜,她又当回了下面那个。所以说这种事情吧, 其实都是注定的。

  早上两人梳洗好出来吃早饭,花漪红很自然地过来和三人一桌吃饭。她那妩媚的模样, 随便看谁一眼都让人心里一阵酥麻。

  “就知道勾引人。”岳盈汐很看不惯花漪红的做派。

  花漪红的目光扫过来, “你有意见?”

  “关我什么事?”岳盈汐低头吃饭。

  “我想也是。”花漪红吃饭和舒云慈一个路数,吃得很少, 几口后就放下了筷子。

  舒云慈见状也想放筷子, 又被江封悯逮住多喂了好几口。

  花漪红用手撑着头看着两人,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咳咳!”正在喝粥的岳盈汐被呛到, 低头咳了半天。

  舒云慈用赞赏的目光看着花漪红,“花姑娘好眼力。”

  “那是。”花漪红丝毫不谦虚,她看着江封悯, “你的武功好高,在江湖中却好像没有排名,为什么不去参加武林大会为你的武功正名呢?”

  “没兴趣。”江封悯知道每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多少江湖人等着在大会上搏一个名声。可是搏了名声是为什么呢?为了能被人赏识。她已经有人赏识了,何必再去?

  “你这种气度不像是江湖中培养出来的。”花漪红继续猜。“皇族中人?”

  此时舒云慈已经将最后几口饭菜吃完,起身道:“花姑娘是否有兴趣出去转转?”

  “哎!你别总叫我花姑娘, 叫我小红就好。”花漪红一步三摇地跟着舒云慈走了出去。

  岳盈汐举着筷子的手停在半空中,发现那两人已经出去了,她看着江封悯,“我还没吃完呢。”

  江封悯拍拍她的肩,“慢慢吃,吃完去找我们。”说完就要走。

  岳盈汐笑道:“你是不是担心公主被那女人勾引走了?”

  江封悯也笑了,“你在幸灾乐祸?”

  岳盈汐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我没有。”

  江封悯走了,岳盈汐松了一口气,心说现在的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厉害?本来那两个人已经很难侍候了,如今又来个奇怪的花漪红,这个开彤县到底有什么魅力?

  街上,还是能够看到一些外国的商人在询问染料的事,只是行事隐蔽了许多。

  花漪红道:“云姑娘,为何如此看重淑彤纱?”公开场合,她也不好再叫“公主”,所以改叫了“云姑娘”。

  “隐国要想富,总需要一些特产,既然淑彤纱这么受欢迎,这利益当然要握在隐国人手里。”她此时手里拿着的就是街上售卖的淑彤纱。一路看过来,她觉得这家店里的淑彤纱是最好的。

  “老板,我看街上买的淑彤纱都差不多,为什么你家的纱比别家贵了一些?”舒云慈问。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将几人让到店里坐下喝茶,“几位姑娘是外地人吧?我们这里的红纱都叫淑彤纱。但是这里面的学问可大着哩。”老板拿出几匹红纱,以舒云慈等人的眼光看,都差不多。但是一上手的感觉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这些都是淑彤纱,选用的纱却不同。”老板指着最差的一匹纱说,“这是我们本地的纱。”他又指着中间的几匹纱说,“这些都是附近产的纱。”最后他

  指着舒云慈手中的纱说,“这匹是名观纱。”

  花漪红也摸着最好的那匹纱问:“这就是最正宗的淑彤纱?”

  “对喽。”老者道,“虽说离入冬还有一段时间,但是咱们这里是北方,过不了多久就要下雪了。大雪一封路,一匹名观纱都运不过来,所以正宗的淑彤纱特别少。一般都是染出来就被大户人家订走了,我这也就剩了这一匹,再多了都没有了。”

  舒云慈想都没想,“我要了。”

  花漪红也想要,可是嘴慢了一步,只能无奈地看着舒云慈。江封悯付了钱,舒云慈将这一匹纱往花漪红手边一推,“送你。”

  “公……”花漪红一高兴差点说漏了嘴,“云姑娘好大方!”

  舒云慈挑眉,“我隐国的东西。”那意思就是我是隐国未来皇帝,隐国的东西我想要多少都有,没必要和你争一匹纱。

  花漪红的嘴角抽了抽,未来皇帝好了不起呀!

  留下了客栈的地址,让老板将淑彤纱送去客栈后,三人从铺子里出来,刚好看到一个眼熟的背影。

  “是昨晚闹事的那个琉国商人。”江封悯小声道。

  舒云慈一个眼色,江封悯已经没影了。

  花漪红眯起眼睛,“云姑娘从哪找了的这样的高手?”

  舒云慈一笑,“你应该问我如何将她培养成这样的高手?”

  花漪红挑眉,表示愿闻其详。

  她愿意听,舒云慈却不愿意讲。江封悯是她的,她可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多提。“你跟我两年,我保管你能脱胎换骨。”

  花漪红才不信,“你这话是要招揽我?”

  “你是人才,仅此而已。”舒云慈的意思十分明显,你是个人才,所以我想招揽你,但是也仅仅就是这样了,你在我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花漪红觉得这么泽隐公主确实不是寻常之辈。也许隐国的未来真的可以有一番作为呢。“可惜我漂泊惯了。”她看着远处走来的岳盈汐,“她如今跟着你,你能让她脱胎换骨吗?”

  舒云慈也看到了岳盈汐,“两年后你不妨过来看看。”

  “好。”就在岳盈汐走到两人面前时,一个两年的约定已经达成。

  转悠了一个上午,三人在县里一个比较有名的酒楼一品楼用午饭,江封悯也回来了。

  “那人进了县衙,是从角门进的。他和知县商定好了染料的收购,知县说最近上面下了禁令,所以交易要隐秘一些。他们约定明晚在县外的一处农庄交易。”江封悯把听到的都说了。

  舒云慈给她倒了杯茶,让她润润喉咙。

  “让知府带人过来查吧。”她说完,其他三人面面相觑,谁去通知知府?

  舒云慈看着岳盈汐,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又是我!”岳盈汐郁闷。这里距离州城很远,如果要明天晚上到,那么现在就该动身了。

  花漪红一脸看白痴的表情,“你到底想什么呢?不是你还能是谁?”这个岳盈汐自己是个多碍事的存在心里没点数吗?

  “你去了州府不必露面,直接找到丝瓶就好。她会和知府说的。”舒云慈交代完事情,将面前的一盘子包子推到岳盈汐面前,那意思:吃吧。

  岳盈汐低头开始吃饭,总有一种吃饱了好上路的感觉。

  岳盈汐吃完饭就走了。花漪红看着她的背影问舒云慈,“你确定两年之内能教好她?我看着她比较笨。”

  舒云慈淡笑不语。

  吃晚饭花漪红就告辞了,她显然还有其他的事,和舒云慈一起逛街也不过就是图个新鲜。

  “你和她很聊得来。”江封悯这话里的酸意遮都遮不住。

  “你介意?”舒云慈笑着问。

  江封悯不说话。不说话的意思就是默认了。其实江封悯很清楚舒云慈是未来隐国的皇帝,将来更有可能征伐天下,自己注定在她心里不可能拥有最重要的位置。可是心里清楚是一方面,真的事到临头,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江封悯低头,看到舒云慈默默牵起她的手,“你这个样子就像后宫里吃醋的妃嫔,明明很介意还要装作大度,但是又不甘心,所以一定要表现出来让我知道。”她点头,“不错,越来越有个后妃的样子了。”

  江封悯脸红红,这么容易就被看穿了吗?

  两人一路走到郊外的山脚下,就看到漫山遍野的淑彤花正在盛开。这种花在快要入冬前才开,开了没多久就会被雪覆盖,所以百姓们一定要在下雪前将花采回家熬汁制成染料保存,否则见了雪,花就不能用了。

  “这么鲜艳的花,原本花期就短,还因为是上好的染料,刚刚盛开就被人采摘。”舒云慈感慨。

  “这样算起来,还不如那些野花,虽然无人在意,却可以多开几天。”江封悯见周围没人,施展轻功飞到山上摘了一朵大的淑彤花下来。

  舒云慈指着她,“采花贼!”

  如果是别人,江封悯肯定把手里的花怼到对方脸上。但是对方是舒云慈,她就只能露出委屈的表情。

  “冻上它看看。”舒云慈想起淑彤花不能见雪的规矩,有些好奇。

  江封悯手上寒冰真气流转,不多时这朵淑彤花的表面就结了一层白霜。然后令人惊奇的一幕就出现了,殷红如血的淑彤花慢慢失了颜色,最后竟然变成了白色。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在感叹自然界的神奇。

  夜晚,身边没有碍事的人,两人享受了一下二人世界。一夜痴缠。早上起床时,舒云慈只觉得腰酸腿软,懒懒地不想动。

  江封悯自知昨夜自己有点过分,面对舒云慈的起床气百般讨好。见舒云慈不想动,她就让小二将饭菜都送到房间里,一口一口喂给舒云慈。

  舒云慈原本吃得就少,因为身体不舒服更加没有食欲,这时候江封悯也不敢劝,生怕被打。吃完饭,她上床抱着舒云慈,一点一点给她按摩着。

  大概是按对了地方,舒云慈舒服地哼了一声。江封悯一看有效果,更加卖力气。等她按摩完,发现不知何时,舒云慈已经再度睡着了。

  江封悯将她放到床上,找小二要了一盆热水,自己拧了帕子好好帮她擦拭了一遍身体。看着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江封悯内疚了一下,下手愈发轻了。

  舒云慈已经很久没有在白天赖在床上睡觉了。这一觉睡到了午饭前,她睁开眼,感觉身上舒爽了许多,酸痛也纾解了不少。

  江封悯并不在房间里,她披衣下床,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茶还是热的,说明江封悯刚刚出去,她也不急,喝完茶就回到床上盘膝坐好,开始练功。

  江封悯估计她快醒了,不想让送饭菜的小二打扰就出去亲自端了饭菜回来。回来见她在练功,摇摇头,这也太要强了。

  舒云慈的归元功第三重已经练了两年多,进展不大,她心里还是有些着急的。尤其是兼国以来,她白天要处理国事,要学习,晚上江封悯又总是缠着她,这些都极大地压缩了她练功的时间。每次她去问舒正危,舒正危都说这是正常的。她也没有更好的方法,武功是自己选的,无论如何都要练下去。

  突然,连江封悯都感觉到舒云慈的内力出现了一瞬间的混乱。舒云慈的身子晃了一下,她用手撑住了。

  “怎么会这样?”江封悯急忙过来将人抱住。

  “最近一直都这样,每当我有所进展的时候就会出现这样的内力混乱。”舒云慈摇摇头,“别担心,我应付得来。”

  江封悯其实很想劝她放弃继续修习归元功。她能练到第二重已经很难得了,足够了,何必执着于归元功的最高境界呢?可是这话江封悯也就在心里想一下,并不敢真的说出来。

  凡事都要做到极致,这是舒云慈一向的行事作风。这一点在她自己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

  “我能帮你吗?”

  舒云慈看着她,“多给我一点时间练功。”

  “呃……”江封悯有点后悔说出方才那句话了。

  吃了午饭,江封悯出去观察一下琉国商人是否还在。她在楼梯口遇到了同样刚刚吃完饭的花漪红。

  “云姑娘呢?”花漪红依旧是那副妩媚的样子。

  “房间里。”江封悯有些戒备地说。

  花漪红笑得妖娆,“你放心,我不会招惹她的。”她的手臂上红纱一甩,带起一阵香风。

  江封悯是见识过她手臂上这条魂灵纱的厉害的,身子后退了两步,避开红纱。

  花漪红吃吃地笑。“那么防备干什么?难道我还能伤了你?我可不是你的对手。”她收了魂灵纱,小声道:“那些琉国商人刚刚结账离开了。其实你盯着他们没用,万一人家雇佣了当地人进行交易,你有什么办法?关键是盯住东西。”

  江封悯依旧防备此女,并没有做声。

  花漪红不再多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封悯转了一圈,发现确实如花漪红所说,琉国商人都已经离开,她回到房间把打听到的事告诉舒云慈。

  “晚上我们跟去,帮忙认人。”

  晚饭时,丝瓶和岳盈汐赶了回来,知府派了捕快过来抓人。又向当地驻军借了一百人协助,此时人都埋伏在农庄附近的农田里面。

  舒云慈让两人先休息,半夜再出发。

  大家各自休息,到了半夜,四人起身去了县外的农庄。一出门,舒云慈就发现有人,她回头,朝着身后人招招手,“一起走吧。”

  借着天上的月光,众人看到一抹红影。岳盈汐撇嘴,这家伙真爱凑热闹。

  花漪红走过来,“我就是无聊。”

  江封悯点头,“看出来了。”

  丝瓶看着舒云慈,“主子,这位姑娘是……”怎么她才几天不在公主身边,这就多出来一个漂亮姑娘?

  “你叫她小红就行了,凑热闹的。”舒云慈的介绍言简意赅。

  丝瓶也不敢细问,众人继续赶路。

  到了农庄附近,几人不再往前走,各自找了隐蔽的地方等候动静。

  在场的五人只有丝瓶不会武功,几人各自上树隐藏,丝瓶急得直跳脚,她是想跟着舒云慈的,但是想了想,还是不要过去碍眼,她奔着岳盈汐藏身的地方走过去。

  岳盈汐此时就想仰天大吼,“为什么又是我?”当然,她没吼,乖乖下来拉着丝瓶上了树。

  另一棵树上的江封悯和舒云慈就比较轻松了。两人坐在树干上,随着树枝的摇摆而左右晃动。江封悯趁机偷偷亲了舒云慈好几口。舒云慈转头瞪着她,现在不好翻脸,免得打草惊蛇,要不然她早就将人踹下去了。

  半夜,并没有什么人进入农庄,反倒有几辆马车慢慢驶出农庄。舒云慈看到有马车出来,就感觉情况有变。江封悯就感觉身边一轻,舒云慈的人已经飘到了丝瓶和岳盈汐所在的树上。丝瓶还没等说话,就被舒云慈拎着飞了出去。

  丝瓶已经有了丰富的被拎经验,十分淡定地看着脚下不断变换的景物,然后她就落到了负责此次抓捕的捕头冯鑫面前。她的突然出现把冯鑫也下了一跳。

  “丝瓶姑娘,您怎么来了?”冯鑫知道丝瓶是贵人手下,连知府都恭恭敬敬的,他更不敢怠慢。

  “让所有人按兵不动,这是出来探路的。”刚才飞过来的路上舒云慈就告诉了丝瓶应该如何说,丝瓶这么多年也不是白跟着舒云慈的,立刻就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

  冯鑫立刻让本来准备动手的人都重新躲好。大家就眼睁睁看着这几辆马车过去。又过了一会儿,又有几辆马车从农庄里出来,丝瓶注意着躲在一旁的舒云慈的手势,继续让冯鑫带人守着,不要出去缉拿。

  而远处的一棵树上,岳盈汐也在看着,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吓得她差点掉下去。她回头一看,见是江封悯。江封悯指了指第二批出来的马车,示意让她跟上去。

  又是我!岳盈汐腹诽着,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花漪红在另外一棵树上看着,不明白江封悯怎么就做出这样的决定,舒云慈明明什么表示都没有的。

  众人有等了一阵子,农庄里出来了第三批马车,数量比之前两次都要多,舒云慈一挥手,丝瓶通知冯鑫抓人。

  冯鑫带着人冲出来拦住马车,一番官腔打下来,马车车夫们都乖乖下了车,并没有任何打算拒捕的意思。

  然而舒云慈等人都发现在后面几辆马车刚刚停下的时候,就有几个黑衣人背着大包袱偷偷下了车。丝瓶眼睛挺尖的,发现人立刻叫了起来。冯鑫让带来的军兵过去抓人,只是没想到那几个人武功不弱,竟然冲出了军兵的围捕。

第53章 舒云慈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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