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63)135

  还有,这是哪儿?怎么看都像是将军府啊摔!她怎么一个睁眼一个闭眼的工夫就跑这儿来了?

  另外,喜儿怎会在此?她不是被时晟逐出府门了吗?

  以喜儿对上官锦的忠心,如何会重回害死她家小姐的府门?

  刚想到此处,后脊梁突然升起一股子凉意。

  糟了!

  她方才似乎顺口喊出了喜儿的名讳,甚至还……自称妾身!

  要死了要死了!

  眼下该怎么往回拉?

  虽说时晟怀疑她是上官锦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可还是以防万一,眼下只能……先膈应膈应他再说!

  以上官锦对他的绝望,即便借尸还魂也决计不会再靠近他半步的。

  这么想着,余小晚突然探手拉住了时晟搁在腿上的手,还不忘放嗲了声音,轻唤了声。

  “将军~~”

  时晟看了一眼那手,抬眸望向她,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嗯?”

  “是将军救了奴婢吗?”

  “我只是将你带回将军府诊伤。”

  “那便是将军救了奴婢了,若奴婢还在公主府,只怕缺医少药,今时今日早已死透。将军的救命之恩,奴婢感激不尽,若将军不弃,奴婢来日当牛做马,必报将军大恩!”

  时晟挑眉,神色古怪,“当牛做马?”

  “是……”

  “我要牛马有何用?”

  时晟这般不按套路走,余小晚当即语塞,僵了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牛……可耕田,马……可拉车,还能打仗!”

  时晟颌首,形容冷峻,神色却越发怪异了几分。

  “说的不错,依你之意,你能耕田,还能拉车打仗?”

  “……”

  余小晚觉得时晟根本就是在挑刺!

  “奴婢……学一学,或许就会了。”

  时晟又瞟了一眼她按在他手背的手,“即便你再如何学,终究比不过牛,也比不过马,倒不如发挥所长,方能更好报恩。”

  余小晚勉强挤出一抹笑,皮笑肉不笑。

  “请将军明示。”

  “你还记得公主当日送到我府上的周姨娘与王姨娘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

  一个自己吓死了自己,一个上吊死的,舌头还伸的老长。

  都是耶律月用巫族秘术害死的。

  “奴婢记得。”

  时晟颌首,“你也晓得,本将军这后院原本有一位正妻八位姨娘,这半年来,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打发的打发,如今也仅剩下茯苓一人,确实孤冷了些,不如你便发挥所长,丰盈一下我的后院吧。”

  余小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她觉得她下巴快惊掉了!

  “将军的意思是,皇上赐给你的那些美人你都打发了?”

  “仅剩茯苓一人。”

  余小晚不由感叹,茯苓好大的脸面,虽说是女主,可原剧情中时晟都不曾为了她赶走皇上的眼线,如今却为了她大清宅门,独宠她一人,着实好本事!

  时晟方才说的什么丰盈后院,大抵是故意试探她,可他到底要试探什么?试探她是不是皇上的细作?可她是公主的人,本来就是划分在皇上的势力范围的,这还用试探?

  那他到底在试探什么?

  总归不会是试探她是不是上官锦。

  这种玄之又玄的事,莫说不信邪的时晟,便是她自己,若非深陷其中,打死也是不信的。

  无论怎样,她只要把苍帝细作这个人设,站稳了站直了站利索了,一切万事大吉。

  主意已定,余小晚悄然一笑,一副老鸨状。

  “将军这话奴婢便不明白了,何为充盈后院?莫不是要奴婢寻些美人送给将军?这有何难?待奴婢身子好些,定寻上十个美人送予将军。”

  “十个太多,本将军嫌呱噪。”

  “那便……八个?”

  时晟懒得多费口舌,“你来就好。”

  余小晚又摸了摸下巴。

  “将军莫不是糊涂了?还是眼神儿不大好?可曾看到我额间的这字?”

  时晟瞟了一眼,墨瞳幽深,“看到了。”

  “那时将军莫不是……不识字?”

  “淫。”

  “既然将军识得,自该晓得公主是不会诬陷好人的,奴婢可不是什么安分守己之人。奴婢卑贱之躯,哪有资格进将军的后院?即便在将军府上当个烧火的丫鬟都是不配的。不过奴婢好歹得了皇上赏赐的不少银钱,筹备些干净温顺的美人赠予将军,倒是不成问题的,还望将军届时能笑纳。”

  时晟眯了眯眼,突然反手抓住了她的手,凑到鼻翼之下淡淡轻嗅。

  “温顺美人到处都是,有何稀奇?本将军看上的……便是你额间这个‘淫’字。”

  余小晚微微睁大眼。

  尼玛!

  果然是个BT啊!

  上官锦的时候她只当他暴戾抖S,不曾想他竟还有这种自己给自己头顶种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特殊爱好!

  难怪原剧情中女主茯苓为他爬上亲爹的床差点都策马奔腾了,他还能欣然接受,果然是BT的世界她这种正常人永远不懂。

  “咳!”

  她轻咳一声,转开视线,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紧紧的,试了多次都未能成功。

  “那个……将军,你就莫要拿奴婢取笑了,奴婢深有自知之明,这般卑贱之躯如何能入了将军的眼。”

  “若本将军说,确实入了呢?”

  余小晚下意识地又转眸睨了他一眼,却正对上他深……情?的视线。

  Oh no!这绝对是她看花眼了!

  她深觉今日的时晟不是一般的不正常,是特别!非常!尤其!的不正常。

  这是试探,这绝逼是试探!

  如此想来,身为苍帝的细作,若能亲自潜入将军府必然是求之不得的,她这般再三推脱,似乎确实有点OOC啊!

  不行,她要拉回来!

  她就不信时晟还真能找皇上请旨,把她一个私通的小丫鬟大明大亮的抬进他将军府!

  他堂堂镇国大将军的脸还要不要了?!

  余小晚自觉此事十分稳妥,任她怎么折腾也无妨,这才故意娇羞一笑。

  “将军这可真真儿是折煞奴婢了,若将军不弃,奴婢自当喜不自胜,能入将军的法眼,可是奴婢前世,前前世,不知修了多少世才修来的福气。”

  时晟嗅着她手上淡淡的草药香与那熟悉的暖阳气息,眸中古井幽深,薄唇微动,出口的话依然冰冷,却仿佛比平日了多了些许压抑不住的愉悦。

  “你当真这般以为?”

  “那是自然。”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得反悔。”

  余小晚下意识地又望了他一眼,不曾想,竟又与他的视线相撞,仿佛他一直都在注视着她,半息都不曾转眸似的。

  望着那饱含深意的眸子,余小晚突然有种想反口的冲动。

  她可以反口吗?可以吗可以吗?

  自然是不行的。

  她兀自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时晟向来谨小慎微,且又小心眼,怎可能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往自个儿府上带,他就不怕采琴这一场受罚其实是皇上特意安排的苦肉计?

  不等得余小晚再为此事分神,汤药端了进来。

  时晟自然的接过,喜儿赶紧搬过矮凳放在床头,时晟撩摆坐下,那般身量,按现在说法,两米往上,坐在还没他小腿高的矮凳上,何其憋屈,可他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似的,舀起一勺汤药吹了吹,递到了她唇边。

  “喝。”

  他那冷眉冷眼的模样说出这种话,丁点不像关怀备至的喂药,倒更像是威吓她喝那穿肠毒|药!

  余小晚内心是拒绝的。

  可她……还是乖乖喝下。

  良药苦口,不喝如何好的快?

  不过……

  好苦啊!

  喝惯了药片的余小晚当即苦的吐了下舌头,完全的本能反应。

  自打穿到这个副本,印象里除了没完没了的受伤喝药,还是没完没了的受伤喝药。

  喝了这么久,她还是不习惯啊摔!

  时晟蹙眉,“很苦?”

  余小晚下意识地摇头道:“不苦不苦。”

  这是上官锦的反应,上官锦向来不管什么都是自己咽下的,何曾撒过娇?

  让她变得懦弱,学会撒娇的,从来都不是时晟,也不是玄睦,而是……耶律越。

  耶律越……

  只要一想起这个名字,心就痛得撕裂一般,连眼泪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时晟望着她眸中渐起的雾色,微微蹙眉,转头问喜儿。

  “药苦当如何?”

  喜儿怔了一下,这才回道:“回将军,药苦自当吃些甜腻味甘的压一压。”

  “譬如?”

  喜儿眼神飘向一旁,边思边回:“譬如果脯啊,糖果啊之类的,像狮子糖、芝麻糖、杨梅糖等等,都可。”

  “速去取来。”

  喜儿迟疑了一下,“这个……咱们府上没什么女眷,少有人吃这甜腻之物,大约只有茯苓姨娘哪里有,我去找她讨些?”

  时晟蹙眉,“便是有也是吃剩的,买新鲜刚做的,速去!”

  “是。”

  喜儿转身要去,时晟望了一眼随时都可能凉掉的汤药,又加了一句:“让高德去,快马加鞭!刻不容缓!”

  “啊?哦,是是。”

  喜儿暗自咋舌,闹市骑马,还快马加鞭!将军莫不是忘了这些都是官府明令禁止的吗?

  还有,高侍卫虽说马术精湛,可也不是用来买糖的吧?

  喜儿前脚走,时晟后脚便将那药碗递给了秀娥。

  “先温起来,稍后再喝。”

  秀娥下去温药,房中便再无他人,时晟也不起身,依然坐在那矮凳之上,视线与她相平,余小晚这才意识过来,坐矮凳竟是为了方便她喝药。

  她趴着,不能起身,自然得坐低些喂药才更合适。

  望着近在咫尺的墨瞳,余小晚莫名觉得有些尴尬。

  “那个……奴婢怎会在将军府?”

  “自然是我带你来的。”

  “将军为何要如此?”

  她毕竟是公主的人,在时晟眼里也是皇上的人,时晟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如何会突然对她这个不是死对头也差不多的小小丫鬟这般好?

  时晟许久不语,突然问道:“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余小晚心中微惊,面上丝毫不显。

  “自然相信,不然各家各户,上至皇亲贵胄,下至黎民百姓,为何都修墓建祠?为何诸人死后都想求个全尸?还不就是为着能有个好轮回?”

  “是吗?”时晟神色冷凝,看不出悲喜,“我却不信!我是武将,躲不过上阵,逃不过杀敌,手上沾染了不知多少人的鲜血。若这世上真有前世今生,怪力乱神,那我岂不是早已被冤魂索了命?为何现下还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同你言语?”

  她就知道他不信这些!

  余小晚懒得与他多做计较,便顺着他说。

  “其实,奴婢方才也就是随便说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其实鬼鬼神神的,谁又见过,不过是世人臆想出来的罢了。

  就如将军所言,若真有鬼怪,必会索命的,杀一人不索,杀两人不索,杀百人千人,总有一个怨气重的,总有一个索命的,既然谁都不曾见过,必然都是无稽之谈。”

  时晟探臂牵起她的手,不等她本能地往回抽,已然凑至了鼻翼之下,眸光幽暗。

  “如此说来,你也相信这世上并无鬼神?也无前世今生?”

  余小晚被他牵着手,说不出的不自在,可此时此刻她又不好大咧咧地抽回,只得忍耐。

  罢了罢了,就当他是个算命的,正在帮她看手相。

  可他微烫的鼻息不断喷洒在她的手背指缝,让她想洗脑成看手相都做不到啊摔!

  谁家看手相贴这么近的?

  即便时晟想试探她,这也未免太敬业了吧!

  她果然还是被耶律越宠坏了,定力不足,演技退步。

  “这世上有没有鬼神,奴婢也是道听途说,大约有,大约没有,奴婢也不曾见过,说不好。”

  这个敏感话题可以打住了吧?

  时晟垂眸,忽而又问:“你可曾听说过,夙世缘结?”

  噗通!

  余小晚的心猛地撞击了一下。

  刚绕过去一个敏感话题,怎的又来一个更可怕的?

  她装傻充愣,“什么?奴婢从未听说过。”

  顿了下,她又道:“将军,奴婢觉得……腹中似是有些饥饿,不知能否先容奴婢用些饭?”

  “还不行,赵淳说,那药需得空腹服用药效更佳,你再稍等片刻,糖马上便来。”

  她又不是没糖就不能吃药的小孩子!

  算了。

  话题转开就好。

  余小晚怕他再提起,强占先机问道:“将军好端端的为何要将家中姨娘统统遣走?”

  她自然知晓是为了茯苓,可她这不是没话找话嘛。

  时晟始终牵着她的手,本还没那么凌冽,一提这话题,声音立时冻结成冰。

  “无用之人还留着作甚?”

  也是,有了真爱,谁还在意旁的虾米。

  余小晚压根不给时晟再主动开口的机会,左一句右一句,问个不停。

  不大会儿高德便带着大包小包回来了,门外隐约传来马嘶声,竟是直接驱马入了院中。

  这是有多十万火急啊!

  不就是送包糖吗?

  时晟起身,踢开脚踏板,拉过一旁的小几并在床边,示意高德将那些大包小包放上去。

  一包包摊开,桂花糖、糯米糖、芝麻糖,杏干、桃干、葡萄干,还真是应有尽有琳琅满目,不大的小几塞得满满当当。

  秀娥很快便端了温热的汤药过来,时晟喂她一勺药汁,便塞她一口糖,不是一颗,是一口,一口!满满一大口啊啊啊啊啊!

  余小晚简直无语了。

  满嘴糖果、果脯,口味各异,有软有硬,嚼不好了硌牙,想挑着软的先嚼了,偏又翻不过舌头。

  都这样了,时晟竟还想往她嘴里塞!

  余小晚赶紧撤头躲过,一旁的秀娥看的嘴微张,眉头都了扬起来。

  “将,将军,这,这似是多了些。”

  “不是要压苦味吗?少了如何可以?”

  余小晚说不了话,冲喜儿挥了挥手,示意她取了簸箕过来。

  喜儿伺候她惯了,虽不晓得她是上官锦,却还是一眼便懂了她的示意,赶紧取了过来。

  余小晚稍稍挪了挪,满嘴糖果全吐在了里面。

  “呼!甜的牙都要倒了,喜儿快给我倒些水。”

  喜儿赶紧倒了茶给她。

  大苦大甜,还要不要牙活了?

  时晟瞟了一眼她,又睨了一眼喜儿,一言不发,又舀了一勺药汁递到了她唇边。

  余小晚勉强撑起一点身形,喝了那勺,探手接过那碗,如当初喝耶律越的药般,仰头一饮而尽。

  苦啊!

  没喝过的人永远不懂!

  药碗一丢,赶紧摸了块桂花糖塞进嘴里。

  舒服多了。

  时晟举着那空碗,望着满桌糖果,眉心微蹙。

  “一颗便够了?”

  “够了。”

  时晟神情有些古怪,抬眸睨着她,扬了扬手中药碗。

  “这般大一碗苦药,苦得你想落泪,只这小小一颗糖便够了?”

  余小晚含着糖,淡淡一笑,“苦得久了,哪怕喝口水都是甜的,这一颗糖,足以压下所有,唇齿留甜。”

  时晟若有所思。

  时晟公务在身,并未多留,又喂她用了些不伤胃的流食,少许清淡小菜,便离开了。

  余小晚这才得空套了套喜儿的话。

  原来,上官锦死后本是被埋在了海棠林边,可尚未掩好土,时晟便从林中出来,疯了一样赶开了所有人,亲手将那尸首又挖了出来,带回了将军府。

  姚氏本想阻拦,可想到女儿临终都还惦记着这无情之人,终还是忍痛默认。

  一贯低调的时晟,为上官锦办了场旷世的丧礼,当真是比旁人娶亲都还要声势浩大。

  单那嵌满珊瑚的金丝楠木华贵外椁就足以让众人谈资数月,更遑论那从正门抬入的寒玉凝雪棺!

  皇城中人都说,时晟这一场丧事下来,只怕是要倾家荡产了。

  七日后,时晟将她葬入了时家祖坟,那本是他祖父祖母为他准备的,他们去后,他才陆陆续续将墓修建完工。

  他是将军,浴血杀敌,随时都可能马革裹尸而归,早早准备好墓穴也是常情,如今先葬入了上官锦,待他百年之后,再重新掘墓葬入,与妻同穴,合情合理。

  只是,坊间还有传闻,说那墓穴其实不过是个衣冠冢,上官锦的尸首还在将军府。

  至于真假,无人知晓。

  众人只知,出殡那天,纸钱漫天,举着白幡的仪仗队整整排了两条长街!

  号丧声,无论真伤心或是做做样子,总之是震了天的。

  将军府全府上下,戴孝三月,守孝三年,若非大苍对丧期有明令,最多戴孝三月,只怕将军府还要戴得更久。

  不久之后,喜儿也被高德带回了将军府,说是要她继续打理扶春院。

  只是那院中再没了女主人。

  时晟倒是日日都来,不过仅白日来,天色一暗便会离开,从不过夜。

  对这些余小晚倒不甚关心,她比较好奇茯苓。

  喜儿也是感叹,她本是恨时晟的,可见时晟一个个遣走了后院姨娘,虽留了茯苓一人,却也从来都是不闻不问,只专心伺弄小呼呼,倒又有些心软了。

  喜儿还道,时晟往日到扶春院从来都是不让人伺候的,只一人待在上官锦的厢房。

  有那么一次,他追拿要犯,数日未归,回来后,精疲力尽,却不休息也不用饭,先来了这扶春院,直到天黑都未曾出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喜儿担心出了意外,便偷偷推开门缝望了望。

  却见时晟趴在桌上已睡熟,月光凉凉地落在他的脸上,她依稀恍到他的眼角脸侧似是带着细碎水光。

  自那日起,喜儿便不恨时晟了,她觉得时晟已遭了报应,他失去了她家小姐,不管今时今日他如何的顿足捶胸悔不当初,依然找不回来了,永远也找不回来了,永远。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余小晚只问了茯苓而已,喜儿虽嘴碎,可也仅对上官锦,为何会对她一个外人如此絮絮叨叨?

  喜儿凉凉一笑,少了几分往日的单纯,多了几分阴郁城府。

  “采琴小姐以为呢?”

  余小晚直言不讳,“你是想让我知晓,你家小姐在将军心中甚重,任何人都无法望其项背?”

  喜儿又是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倒是真有几分上官锦的感觉。

  “奴婢不敢,奴婢要下去送换洗衣物了,先行告退。”

  在时晟面前对她关怀备至,时晟一走立马变脸。

  哎,这丫头,还是功力不够啊。

  演戏便是演戏,即便没有观众,也要做到滴水不露才行。

  喜儿阴阳怪气,秀娥倒是待她极好,提起当日的茯苓主子,竟有些意兴阑珊。

  “主子到底是主子,哪来的情同姐妹?真出了事,抵命的还是咱们,又有几个主子为奴婢们挡命的?”

  秀娥这是在感叹那为茯苓断了腿,最终却还是被茯苓推出去抵罪丧命的刘婆子。

  当日一头热的愚忠,时过境迁再回头去看,难免觉得好笑。

  待三两年后,耶律越回头再看他们之间的种种,大抵也会如此吧。

  一个欺他害他利用他之人,当时还爱的那般痴傻,果然也是好笑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日万的一天~~

  我更新过了,该你们更新了~o(* ̄︶ ̄*)o

  谢谢Smile鱼~宝宝的雷雷~~么么哒~(づ ̄3 ̄)づ╭?~

  谢谢离岸~~柒谨凉染~~断宇~~病鸽~~何须归合壁~~蓁蓁~~三十~~没有时间玩游戏~~小可爱们给文文浇水~~(づ ̄3 ̄)づ╭?~

第135章 公主的质子小驸马(6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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