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这种事哪是说帮就帮, 难道他不要面子吗?

  洛闻歌让萧毓岚这直白的态度弄得羞愧满面, 恨不能钻进被子里, 他恼羞道:“你真是……”

  “洛洛, 你在害羞什么?”萧毓岚抬手在他下颚上轻勾, “朕又不是无偿奉献。”

  “你别说了。”洛闻歌受不了, 猛地起身捂住萧毓岚的嘴, 眼神发出无数次警告, 语带危险, “我的忍耐很有限。”

  这话对萧毓岚半点杀伤力都没有, 更何况萧毓岚很清楚他性情, 哪怕被捂住嘴不能说话, 萧毓岚还是用眼神表达看法。

  洛闻歌抿紧唇, 再让萧毓岚看下去, 他怕自己无火**,这撩人的大猫咪, 会用眼神脱衣衫。

  这种明明占据上风还要被压迫的感觉糟糕透了, 洛闻歌身形后退, 欲放开捂在萧毓岚嘴上的手, 还未撤开先被对方从后揽住。

  “现在想跑了?”萧毓岚语调沉闷问。

  洛闻歌松开手:“比不过你,我想躺进被窝。”

  “等会儿。”萧毓岚道, 在他视线里将小蓝瓶子举到两人间,轻笑问, “你要躺下, 这个怎么办?”

  他居然将最麻烦的事情给忘了, 两人说来说去还不是为这东西?

  洛闻歌看得头疼,这事儿其实没什么好别扭的,他看向萧毓岚想得到点鼓励。

  男人在某方面愿意给予的鼓励超乎他想象,一个眼神能让他浮想联翩。

  洛闻歌喉咙轻动咽了口口水,指尖落在瓶塞上,只要打开,究竟一念天堂还是地狱,很快见分晓。

  他捏住那个小小的东西,指尖微收,抬眸对上萧毓岚的视线,指尖像是有自己意识一般,‘啵’,瓶塞开了,一股浓郁香味扑面而来,洛闻歌微微睁大眼睛,熟悉地悸动感从心底如火苗般蹿起来,浑身瞬间热了,身体力气像被抽走,让他身形一晃扑在萧毓岚身上。

  “洛洛?”萧毓岚捧住他脸颊,垂眸看他湿润的眼眸。

  洛闻歌勉强抬起双手勾住萧毓岚的脖颈,说话断断续续:“这、这东西有点猛。”

  难怪院使千叮咛万嘱咐的,药效能来得如此快,他也只在无脑电视剧上看过,但眼前不是想这个时候,他仰脸:“药丸。”

  虽然萧毓岚说要帮他,但也没想到药效来得迅速,还没说什么,他人先软在自己怀里,萧毓岚皱眉,没急着拿药丸。

  “要不要进被窝再继续?”

  洛闻歌摇头,看眼没放下来的床幔。

  不用他说,萧毓岚伸长手将其放下,有床幔遮掩,床笫这片逼仄空间显得暧昧昏暗,无端让人滋生出些别样心思。

  洛闻歌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腰身微用力将人扑倒在床,脸颊蹭着脸颊,嗓音软软:“现在可以了。”

  萧毓岚单手揽着他,另只手将药丸递到他唇边,在他吃前,哑声道:“你若是闹得太过分,朕不会善罢甘休。”

  洛闻歌闻言低笑道:“好啊,我就看看陛下能把我怎么样?”

  一炷香后,洛闻歌后悔了,为何要对萧毓岚说那句类似激将法的话,弄得他下不来台。

  他衣衫凌乱被按着腿,脸上滚烫一片,眼睛里因方才被刺激到最后而生出生理性泪水,浑身依旧软绵绵,一张口就只剩下急促呼吸,话断得不成句:“你、你、够了啊!”

  “朕怎么了?”凌驾于上的萧毓岚垂眸含笑看他,视线由上到下,落在他用力紧绷的脚踝上,那被红绳玉铃铛衬托得愈发不堪一握。

  洛闻歌被问得说不出来话,眼神一个劲控诉。

  萧毓岚看他眼眸里水光泛滥,晶莹剔透,尤觉得不够,俯身咬住他的唇。

  洛闻歌本就无力,再遭此欺负,恨不能咬萧毓岚两口。

  萧毓岚稍稍放开,给他调整呼吸的机会,低声说着让人羞耻的话:“洛洛,朕想看你哭。”

  洛闻歌张口结舌:“你、你别太过分!”

  他往下看一眼,脸涨得更红,咬唇问:“你还要多久?我腿疼。”

  萧毓岚蓦然笑道:“你若是哭了,指不定朕很快就结束。”

  “你真是…”洛闻歌不知如何评价萧毓岚,又怕萧毓岚说些羞人的话,拽着对方脖颈,用唇封住话音,忍耐着继续。

  折腾到最后,洛闻歌到底没能抗住萧毓岚的手段,泪水顺着眼尾没入鬓角,他微张唇喘着气,感觉自己在生死边缘又走一遭。

  前两次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意识不算清醒,加上刻意不计较,只余个模糊大概。

  这次不同,他很清醒,从前因到后果,整个过程都清晰烙在脑海,他闭上眼睛,出现萧毓岚意乱喊他名字的画面,让他豁然又睁眼。

  萧毓岚拨开床幔,拿着毛巾过来收拾残局,见他平摊在床上一动不动,凑过去亲亲他的眼尾。

  “在想什么?”

  洛闻歌眼睛还是红的,唇也肿了,嗓音也有着明显的沙哑:“在想你是不是看那本图画集了。”

  “怎么?”萧毓岚给他收拾完身上,取过干净亵衣给他穿。

  洛闻歌就跟个布娃娃似的任由萧毓岚摆布,有些缓不过来:“不然你从哪知道那么多弄人花样?”

  萧毓岚低头给他系衣带,在穿上亵裤前,先起身从床内侧一道抽屉里摸出个小盒子。

  洛闻歌都不知道自己床侧抽屉还藏着小东西,疑惑问:“那是什么?”

  萧毓岚边拧开小盒子盖,边轻手将他腿抬起放在膝盖上:“让你明日能走路的。”

  洛闻歌脸颊爆红,见萧毓岚指腹沾着透明药膏往受伤泛红地方抹,轻轻按摩,他所感觉到的不仅是冰凉药膏,更多的是温热指腹,而这一幕却让他鬼使神差想到其他画面,腿一动就想收回来。

  萧毓岚伸手按住,抬头看他:“别动。”

  洛闻歌攥紧被子,忍着羞赧道:“我不是女子,哪来那么娇弱?”

  “是吗?”萧毓岚看着他,手上动作没停,“在朕眼里,你这肌肤比女子娇嫩多了,朕还没怎么碰,先红成这样,若是往后朕用力再大些,还不知道会如何,恐怕你得在床上躺好几日。”

  “说什么呢?”洛闻歌抬手甩了萧毓岚胳膊一巴掌,“明明是你折腾太久。”

  “嗯,终有一日你会庆幸朕能折腾。”萧毓岚意味不明道。

  洛闻歌听得耳朵发烧,都快疯了,屈起膝盖踢了下:“适可而止啊。”

  萧毓岚低声笑了。

  等上完药,两人躺进被窝,时辰近子时,洛闻歌精神还算不错,将白日跑一圈结果说给萧毓岚听。

  萧毓岚闭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应着,偶尔说两句。

  洛闻歌换了个姿势,和萧毓岚面对面:“陛下觉得杨阁老会说真话吗?”

  “他会。”萧毓岚半点不停顿,看得出还算信任杨泰清。

  “希望如此。”他说。

  萧毓岚睁开只眼睛看他:“你在担心杨阁老对你有偏见?”

  洛闻歌不觉得那是偏见,应该叫看不顺眼,不过以他在长乐城的名声,朝内真心实意看他顺眼的,恐怕没几人。

  “没。”

  “和你说件有意思的事。”萧毓岚睁眼调整姿势,给他掩住被子,淡淡道,“桃花湾老鸨秘密离开长乐城,兜兜转转去了淳安。”

  洛闻歌扬眉:“别和我说她去淳安,最终和那群身份不明开店的人在一起。”

  萧毓岚勾唇,这默认不反驳的笑容说明一切。

  洛闻歌惊了:“她不是天命阁的人,也不是北疆细作,那……”

  “她不见得不是天命阁的人。”萧毓岚一下下顺着他头发,漫不经心道,“但确实不是北疆细作,也许淳安本身就是个很容易给人惊喜的地方。”

  洛闻歌若有所思:“淳安,难不成天命阁还真能和淳王有关系?要是真的,那这指向未免太明显,以淳王的聪明程度,不可能笨到这地步。”

  “欲盖弥彰。”萧毓岚道。

  “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洛闻歌问。

  萧毓岚在他额头上亲了下:“睡吧,待朕查清楚再和你说,在这之前,别轻易和淳王交锋,你不是他对手。”

  得不到答案,洛闻歌真有点睡不着,在萧毓岚怀里乱动。

  萧毓岚无奈,在他耳边极为轻声说了句话,洛闻歌立刻像被顺毛般躺平闭上眼睛,无比乖巧睡觉。

  萧毓岚满意了,抱着人闭上眼睛。

  夜尽天明,萧毓岚去早朝,洛闻歌晨练喂小猫,在去正式拜访杨泰清前,他先去见了韩执一面。

  韩执这两日也很忙,忙着盯北疆,盯几处封地情况。

  见到洛闻歌,韩执尽职尽责禀告消息。

  洛闻歌听罢,沉思良久,忽而看着韩执问:“韩护法有没有想过做楼主?”

  韩执惶恐,忙跪在地上,急声:“可是属下近来办事不利,让楼主生出这种想法?”

  洛闻歌弯腰将人扶起来,很是认真道:“我说真的,你想不想做楼主?”

  韩执轻轻摇头:“属下能有今日,要多谢洛老培养之恩,而临江楼之所以有今日,也是楼主领导有方,属下自认才疏学浅,无法胜任,还请楼主不要再说这种话。”

  “要是我说无法给你们想要的身份地位,还认我为楼主?”洛闻歌问。

  原书里的临江楼本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地方,能听反派号令,也是因利益至上。

  如今他既不打算造反,也不打算做大反派,那楼内人所期盼的东西,他自然无法给予,那临江楼楼主一位,他便不好再做,这些韩执也是知晓的。

  韩执垂首,语气还是那般恭敬:“楼主多虑了。”

  洛闻歌淡淡道:“这是你的想法,并非所有人。”

  “他们心里明白哪怕楼主有朝一日成为万人之王,临江楼也始终只是个见不得光的江湖组织,无法封侯拜将,心里不抱希望,遂在听见任何坏消息时候,都能一笑而过。”韩执说。

  洛闻歌揉了下太阳穴:“按韩护法这说法,就算我不继续做宏伟霸业,楼内兄弟也无所谓?”

  “是。”韩执道,“楼主不做,对我等反而是好事。”

  世人皆知,改朝换代这种事,要用许多人身家性命去拼搏,赌成功便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在临江楼办事,不图荣华富贵,但求平安无事。

  洛闻歌不上赶着跟当今陛下搞事情,那楼内兄弟好日子还有许久。

  听出韩执话里意思,洛闻歌竟有些啼笑皆非,也就是说他不造反,更能得临江楼尊敬。

  他哂笑:“我知道了。”

  韩执心有疑惑,这些日子听到许多风言风语,一直没机会向他求证,今日这算是个好时机。

  韩执大胆问:“楼主放弃霸业,可是与陛下有关?”

  洛闻歌没正面回答,只道:“若北疆公主真来宁朝和谈,第一时间知会我。”

  韩执无端受到种凌冽气势压迫,蓦然低头:“是。”

  “韩护法继续忙,我还有事。”洛闻歌满怀心事走了。

  韩执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去做事。

  出了德济堂,洛闻歌看眼天色,时辰差不多,能去杨府拜访。

  杨府不算难找,好歹杨泰清是内阁大学士,再贫穷也不会穷到哪里去。

  因提前打过招呼,洛闻歌和蒋霖很顺利进了杨府,待被小厮领到花园里,洛闻歌不仅看见杨泰清,还看见了谢温轩。

  他看见谢温轩的同时,对方也看见了他,轻点头打招呼,转脸和杨泰清说了句话,惹得杨泰清抬头看过来。

  洛闻歌走过去,毕恭毕敬行礼:“见过杨阁老。”

  许是这段时间他为朝贡献颇多,杨泰清态度温和不少,指着谢温轩那边空位:“你身体还没恢复好,不用多礼,坐吧。”

  洛闻歌坐下前看眼谢温轩,很想知道对方帮他说了多少好话,能让杨泰清有这等转变。

  “你不适合喝茶,喝点这个。”杨泰清将手边瓷罐子推过来。

  要说杨泰清态度转变让洛闻歌惊讶,那这突如其来的友好,更让他受宠若惊。

  “多谢杨阁老。”他接过瓷罐子,揭开盖子才发现里面是牛奶,还有股淡淡奶香味儿,很用心,他心里感动起来。

  杨泰清看他神色柔和下来,心里怕是大有感触,这岁月的年轻人啊,有时很容易哄。

  “有劳杨阁老为晚辈特意准备这个。”洛闻歌笑道。

  杨泰清摆手:“这是温轩说,他师母记在心上,知道你今日过来,多留意了下,与老夫并无多大关系。”

  被提及到的谢温轩冷淡开口:“在他面前,老师就不用推三阻四,是谁为他做的事,他心里清楚。”

  杨泰清白谢温轩一眼,对着洛闻歌道:“昨日收到你的拜帖,老夫就在想你会问什么。”

  “听您说。”洛闻歌搂着瓷罐子,暖呼呼的。

  杨泰清正色道:“我听谢温轩说过沈爵案里的疑点,你想知道神秘人是谁?”

  洛闻歌唇角微扬,含着些许谦逊:“杨阁老若知道可以说说。”

  “沈爵这些年真心交好的人几乎没有,自他坐上首辅之位,手下之人除去攀龙附凤者,便是贪图利益者,而就你们查到证据来看,那人与这都不同,很可能手握重权,城府极深,如今暴露在外的人,符合者不多。”

  洛闻歌听得连连点头,心里所剩人选又和昨日料想的人渐渐重叠。

  “沈爵此人野心很大,但不屑于叛国,与北疆王室合作可能不大,再说那封信让沈爵和神秘人关系变得微妙起来,若有似无表露他们早已相识,还很了解对方,这范围便小了。”

  那四位还未离城的藩王们。

  洛闻歌喝了口牛奶,奶香伴随着淡甜,他敛眸:“沈老和他们关系以前都很好?”

  “谈不上。”杨泰清说,“真正和他关系好的只有淳王,云王他们还是和你爹走得近些,倒不是说与他关系不好,是不如与你爹关系好罢了。”

  洛闻歌皱了下眉,觉得知道这神秘人过程也太顺利,真要是淳王,那有证据吗?

  显然没有。

  眼下所有猜测都指向淳王,那到底是不是他,还得再考量。

  “如此看来,神秘人非淳王莫属。”杨泰清一锤定音。

  洛闻歌看杨泰清还有话没说完,便问:“有别的可能?”

  “有。”杨泰清抿口茶,继续说,“他和淳王关系好也是以前,这几年反而与云王关系不错。”

  洛闻歌颇感意外,云王吗?

  难道说这就是人不可貌相?他沉思道:“据我所查得知,云王并没有做太多事,在朝堂上甚至与沈爵针锋相对,要说关系好,未免勉强。”

  “老夫今日只负责解答疑惑,不负责提供证据,他们关系究竟好与否,就得你亲自去查。”杨泰清说。

  洛闻歌摸摸鼻子,这就得多花点时间了。

  杨泰清又看他一会:“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洛闻歌还真有,他恭敬道:“不知您老如何看待北疆王室的求和。”

  这消息传得并不张扬,知情者少之又少,都还在等北疆那边的来信。

  可洛闻歌都问出来了,杨泰清还是中肯回答:“缓兵之计。”

  和洛闻歌所想一样,还有另种可能。

  他想法刚落,杨泰清便道:“一探虚实。谁也不知这和谈公主究竟是哪位,若有心让他人过来,也很有可能,是以这公主过来,必定要防着。”

  杨泰清说完话,看他眉宇间也有笑意:“你想到这里了。”

  “是。”洛闻歌爽快道,“还是想让前辈给分析分析。”

  杨泰清不咸不淡道:“你没必要这么说,北疆王室来者不善,不单是你我能看清,凡是知道者,都看出点别的味道。”

  “那杨阁老以为用刑部那两北疆人讨点好处,可能有多大?”洛闻歌问。

  “那两人来历,老夫也有所耳闻,吉布哈或许有点价值,但元明琅不见得有用。”杨泰清说。

  洛闻歌有些失望,没想到费半天劲,抓了两个没用的,那就算北疆公主过来,他们手里也没有多少筹码。

  没有胜券的对峙,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洛闻歌顿时觉得还应该让临江楼在北疆那边多下功夫,抓点有用东西,至少要那公主过来有所忌惮。

  “端看这位王室公主来得是哪位。”杨泰清看眼沉默不语的谢温轩,“温轩就没什么想说的?”

  谢温轩对这事儿不抱太多看法,被自家老师点到,还是要说两句:“我朝对北疆王室那边了解不够多,他们王室保密很好,要真派出个神秘公主出来,劣势得反而是我们。”

  洛闻歌笑笑:“确实如此,所以重点都在那位公主身上。”

  杨泰清撇开茶叶:“朝内人对你回来各有争议,你打算如何处理?”

  洛闻歌沉吟:“淡然处之,他们奉承也好,嗤之以鼻也罢,我做我的事便好。”

  杨泰清对他这份沉稳心思还算欣赏,哪怕不想承认,也还是得说比谢温轩要强上一些。

  “希望你能不忘初心。”杨泰清道。

  洛闻歌闻言觉得差不多要离开:“今日多谢杨阁老解惑,晚辈受益匪浅,不多做叨扰,这便告辞。”

  杨泰清也没有留他,对谢温轩道:“他都要走了,你也别留在这,帮老夫送送他。”

  谢温轩本就是被迫留下听这场谈话,可没想到他这个老师用过就丢,真让人无话可说。

  碍于眼前是自己老师,谢温轩板着张棺材脸:“知道了。”

  杨泰清点头,在洛闻歌和谢温轩往外走时,最后说了句:“不用担心有人弹劾你,老夫会有理有据推回去,你做好事情即可。”

  洛闻歌转身向杨泰清鞠了一躬,聊表感谢。

  杨府安静祥和,走出大门时候,洛闻歌恍如隔世。

  “你在杨阁老面前帮我说了多少好话?”他偏头看着谢温轩。

  谢温轩望着前方,神色淡然:“没说太多,是老师认识到你所作所为皆为江山,是个好臣子。”

  洛闻歌双手背在身后走得轻快:“那我这次误打误撞还博取到杨阁老的青睐了。”

  谢温轩颔首:“确实如此,你这次案子办得漂亮,老师看在眼里,心有计较,往后会更好发挥。”

  洛闻歌看眼天色:“还是要谢谢你,我知道杨阁老没那么容易想明白,先前答应你要去安丰酒楼吃一顿,这会儿就有机会了。”

  谢温轩眉梢轻扬,择日不如撞日?

  洛闻歌想了下时辰:“晚上去吧,叫上慕容郁,怎么样?”

  谢温轩看他:“你要去大理寺?”

  “去看看那封信。”洛闻歌说,“看那封信写些什么。”

  谢温轩明白,两人在杨府门口分道扬镳。

  大半天一晃而过,申时,洛闻歌几人齐聚,看似平和进了安丰酒楼。

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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