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李果果的妆容是特别找化妆师帮忙画的, 第一次盛装出席有些不自在的扯着裙摆, 感觉走哪都有些不自在, 白皙修长的脖颈露在空气中都能感受到冰冷的寒气一层层往上扑。
聂时德轻咳一声先走到李果果身边说道：“果果今天打扮的真好看, 都成桃源的活招牌了。”
李果果颊边泛红，垂着眼不敢直视聂爷爷的视线，总觉得今天自己这么一打扮，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是为什么。
女为悦己者容。
当然桃源的所有员工包括陆阳泽, 也不会这么粗暴的认为, 而是真心感慨, 老板真漂亮啊。
尤其知道今晚还肩负着直播的任务后, 陆阳泽那是主动请缨, 打算让那些桃源粉们好好看看哥哥我的摄像实力。
没想到就看见前老板和前前老板一起联袂前来，陆阳泽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就像个最亮的电灯泡，特别碍眼的那种, 现在正在努力的装着鹌鹑，弱化自己的存在。
直播还没开始，陆阳泽已经猜到今晚肯定要血雨腥风一番，不知道一会儿要不要请示聂总, 要不要把他拍进去。
聂云卿也走到了李果果面前, 垂眼看着李果果在昏黄灯光下越发娇艳的面容, 也轻声道：“确实很好看。”
李果果更是无处安置自己的手脚了，努力扬起一抹笑，漆黑的眸子微微弯着，抿唇而笑：“谢谢夸奖。一会儿我先去带着陆阳泽去直播, 你们先自己走走。聂爷爷，一会儿我再去找你，陪你转转。”
陆阳泽像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可怜抬头看着聂总淡淡望过来的视线，总觉得自己的小命今天就要终结了怎么办？
最后陆阳泽的求生欲占了上风，只见他眉头一皱，右手捂着肚子，面容痛苦声音嘶哑道：“老板，我肚子疼……一会儿不能给你拍了怎么办？”
李果果被这个意外惊到，下意识说道：“那你先去厕所吧？还是先去看看医生，要不要我扶你过去？”
陆阳泽哪敢让李果果碰啊，只能连连摆手说道：“我没事，我自己可以。就是这个直播怎么办？”
李果果也有些犯愁，不过这个问题并不大，一会儿叫韩婕过来帮忙就是了，所以她开口说道：“没事，我可以找……”
“我来吧。”聂云卿修长的指尖接过陆阳泽手里的手机和自拍杆，对她微微一笑道：“正好，我帮你拍，顺便帮我介绍一下这些花灯吧。”
李果果还没答应呢，陆阳泽就喜出望外，直接道：“那我先回去了，聂总谢谢你！好人一生平安！”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一点也看不出刚才捂着肚子痛的走不动路的小可怜样。
不过现场的其他人还真没人去理这个逻辑，陆阳泽什么时候走的李果果都没太注意，她就注意到学长要亲自给她拍视频了，他的眼里看见的只有她？！
李果果感觉自己的脑袋几乎都在冒着热气，眼睛就盯着脚下的那一小块地面，裙摆下一双绣鞋露出一个小角，莹白的双手交握放在腹部，指节因为太过用力都有些泛白。
聂时德善解人意道：“那你们先去忙吧，我和阿强先去看看，我们到山顶了再汇合。”
聂时德带着保镖直接汇入人群一并往上走，路边也有卖灯笼的，这次元宵节联动了附近几个镇子的商贩们，所以，一路往上走，不止能看到灯，还能买些小玩意。
所有商贩们都在桃源这里登记过，贩卖的也不是一般的东西，而是糖人、糖画，冰糖葫芦，竹制品等，就差来个卖艺的班子过来搞杂耍了，不然现在这情景完全就和古代上元节一模一样的热闹，人群摩肩接踵的，年轻人都爱凑热闹，一个摊子一个摊子的往上看过手里或多或少的都拿着一点东西。
打开手机直播的聂云卿直接跟着李果果从山脚开始往上跟拍而去，早就蹲守在直播间的众人打开直播直接就受到了美颜暴击，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跟着李果果开始逛灯会。
原先过年时大家已经看过一次了，都觉得灯盏已经很漂亮了，大家一起赏灯猜灯谜就很有趣了，没想到桃源这么用心，直接找了这么多人摆卖这些小商品，店主都换上了古装，连上去赏灯的那些年轻男女们也都换装打扮了一番，可让这些没法过去的观众们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跟吃了柠檬一样酸溜溜的。
谁能知道空旷的只有彩灯的山和添加了其他元素的山，差距能有这么大！他们也想和主播小姐姐一起逛灯展啊！
尤其观众们特别眼见的发现平时已经很含蓄的小姐姐，今天一颦一笑都让人联想到恋爱这个词，抿唇笑时眼睛似乎在发亮，看着镜头的时候软软的可爱的让人想求一个同款主播带回家。
——“我错了，桃源要是早说有主播小姐姐一起陪逛，我使出洪荒之力也要抢到一张票啊！”
“嘻嘻嘻，我是S市人，没抢到票，前两天过来想看看还能买到票没，没想到他们还真有，哈哈哈。”
“我也在现场，主播小姐姐我能吹爆，真人比镜头里还漂亮可爱，你没看视频周围的那一群人嘛，都在偷拍呢！”
“不说主播小姐姐了，就连摄像的那位大哥也好帅呢。”
观众们都知道桃源农家乐请了不少人，连李果果的秘书助理陆阳泽他们都见过几次，所以对他的颜值还是非常认可的，不过这个新冒出来的摄像大哥又是谁啊？难道是陆阳泽客串的？
有现场的游客还真遥遥拍了一张摄像师和主播的照片放到了网上，虽然摄像师的面容半隐在黑暗中，但是那挺拔的身姿和漫不经心的姿势，绝对是帅哥无疑啊！
——“我想知道桃源还招不招人了？是不是包吃住，还包解决恋爱问题？”
“这样的小姐姐、小哥哥麻烦给我一个！我都可以！”
“我酸了，彻底酸了，下次再去还不知道能不能偶遇小姐姐穿古装长裙了，嘤嘤嘤。”
不管网上是怎样的风起云涌，李果果还是抱着要把第一届的元宵灯会办好的想法，努力克服羞怯带着镜头讲解着这些手工艺人的东西，走了一会儿手上已经多了一把宫扇，腰上多了个香囊，手里还多了个糖人，糖人被捏的栩栩如生模样和她像了四五分，所以她拿在手里都舍不得放下了。
摊主本来就认识李果果，送完她之后，看见后面的聂云卿，眼睛一亮竟然说也要送他一个，捏好的糖人装束和聂云卿的非常像，刀子几个起落，男人俊美的面容就刻画出来了。
这一手别说李果果惊讶了，连看直播的人都惊叹不已，果真是高手在民间，别看这些摊主貌不惊人，卖的都是小玩意，但是这手艺没有多年的沉浸那是不可能做到这么轻巧的。
尤其主播前面路过的那个摊子，哎呦喂，那个面团说拉成丝就拉成头发丝一样粗细了，随便一煮，一小份汤面就做好了，围在摊子前的人都快挤爆了。
也亏得人家桃源限制了人流量，不然这座山估计都要站不下那么多人了，每个摊子面前都有人拿着手机扫码付款的，逗得屏幕前的大家乐的不行。
本来好好的很有古代的气场，但是你一古人拿出手机扫码付款也太OOC了吧？不知道人家都是用碎银铜板结账的吗？
其实李果果还真考虑过代金券，每个摊子尽量统一好价格五元十元等，这样大家过去买东西就不会这么忙乱了，但是这次的灯会开展的比较匆忙，没法面面俱到，只能等下一次再完善了。
观众们也渐渐从主播的美貌吸引逐渐转移到这些手工艺人的身上，在她们看来能做出这样精致小巧的玩意，卖出高价应该并不难，但是每个摊子上摆出来的价格却低廉的可以。
李果果像是能看见这些人再想些什么，从摊主手上接过一个编织的特别逼真的蚂蚱放在竹篮里，问道：“这些东西在S市是不是卖的特别好？我看大家都挺喜欢的，你卖的这么低，会不会亏了？”
摊主苍老的面容上有一抹疲惫，叹了口气说道：“哪有那么容易呦，现在的东西不好卖了，大家都喜欢漂亮的工艺品了，这些东西看着是新鲜，但是谁没事买一堆回去，老了老了，好多人都想转行了，我儿子就去干木工了，好歹能做个床啊卖出去，不过生意也不好做。”
这既是说出了他的无奈，也说出了人们潮流和复古思想的碰撞，不止是他一个手工艺人受到影响，而是整个行业的低迷和无奈，跟不上潮流就迟早会被甩开，但是如何平衡这其中的取舍就很难了。
李果果没有多说也没和观众多评价，只一个个带着他们走过这些摊子，听听他们的小故事，等走到山顶上时，夜色随着寒气越来越沉，好些人逛完已经回去了。
李果果带着直播间的人来到瀑布前，才算结束了整场直播，嗓子已经有些微微的沙哑了，接过聂云卿递过来的水壶抿了口才道了谢。
聂云卿摇摇头，在山顶没有发现他爷爷的踪迹，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回去了，转过头看见李果果，对她说道：“等农家乐走上了轨道，你还要考虑做主播吗？”
李果果眸子微黯，聂云卿还不知道她绑定系统的事，如果说之前是为了挣钱种田，现在则是为了不断高涨的声望值，为了解绑，她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所以她现在确实是还不能放弃。
思索了半响，李果果委婉道：“嗯，虽然农家乐会慢慢走上正轨，但我也想宣传一下农业知识，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了解我华国的农作物，主播能接触更多的人，让现代的年轻人也了解农作物的由来挺好的。”
李果果自觉自己说的实在太……所以忍不住撇过脸轻咳一声，尽量少说话，内心把系统早就暴打了无数遍。
聂云卿还真没想到李果果有这么远大的理想，不过想想，连邓为民都肯定了她在这上面的天赋，那其实更深的去研究也没什么，只不过主播的受众面还是在年轻一代，网红的头衔其实也并不好，如果李果果愿意的话，他可以给他联系一些专业的媒体报道，一样可以宣扬她想宣传的直视。
李果果深深看着聂云卿，抿唇不语，虽然聂云卿的这个建议是不错，不过她还是觉得直播这个不能轻易放弃，就说她的那些粉丝数如果不是通过直播的关系，等她新闻上的和新闻台的主播一样多的程度，你再看看观众认不认识她吧。
摇了摇头，李果果还是拒绝道：“我会考虑的，谢谢聂哥。”
说完像是担心聂云卿生气，指着树上悬挂的琉璃灯笼说道：“这个是他们为了参加元宵节而拿出的压箱底灯笼，过两天还要带回去的，聂哥你要抓紧看，上面的美人图是不是都很美。”
聂云卿眸色微深的看了李果果明媚的笑靥，心里暗道，那些都没有你美……
没一会儿李果果就感觉到脖颈一热，一条带着体温的温热围巾围在了她的脖子上，李果果回眸就看见聂云卿放下的手。
“天冷，戴上就暖和点了，下次直播多穿一点，不然很容易受寒生病的。”
李果果心下欢喜，摸了摸围巾，漾起梨涡朝聂云卿一笑，人比花更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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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的这次活动举办的非常成功，线上线下好评如潮，所以灯会又推迟了三天才把这些彩灯安安稳稳的给人送了回去，安远镇也迎来了一波游客高峰期。
都是冲着桃源直播里看见的那些彩灯，尤其是那盏最大最漂亮的琉璃灯笼，听说被一个富商高价买了回去摆在家里，这些凭手艺吃饭，过的清苦勉强混个温饱的人，一下子成了被追捧的对象，每天店门一打开都会有顾客上门，还有许多从外地赶来想要订购灯笼的商人，挣钱突然变的简单了起来。
而其他的曾在直播中出现的其他手艺人，也被知情人扒了出来，不过这个并不是恶意的扒出来，而是专门开了个微博帖子晒出这些出现过几分钟的人的姓名和经常贩卖的店在哪里，有在附近的可以直接过去购买。
这个就是陆阳泽的功劳了，他深知这个时候就是推出这些人的大好时机，过了这个村，再想迎来这么高的关注和讨论，就比较难了，所以询问过后才在网上放了出来。
如果不是桃源还没有开通网店，他们完全也可以帮忙寄卖，或者友情链接推一把也未尝不可。
总而言之，桃源这一炮算是彻底打响了知名度，也打开了通往外界的大门，放在官网上的电话，第二天几乎被打爆，有许多旅行社的人联系他们，看能不能搞个什么附近省游的行程。
这样可以联合其他的旅游景点一并算在S市的项目里面，对那些不太想远行，但又想出门走走的人来说，临市的旅游景点是首选，但是这些年看着旅游生意很火，销量却一直在走低。
除了不规范的旅游项目体感很差，也是因为项目没有创新，大家去过一次知道是怎么回事后，第二次多是选择自己前去，还不用听导游推销那些高档商品。
最近桃源农家乐的红火给他们算是提了个醒，他们完全可以走宣扬民族文化的旗帜，来重新制定一条旅游线路，你看看人家桃源农家乐多有经商头脑。两个山头一大片菜园就承包了这么多人的门票，票还都卖到一个月后了，这人还络绎不绝的，他们就听了几波人打听有没有通往桃源的旅游路线的。
客户有需求，那么他们当然会尽力去满足，这不，电话就直接打到了桃源的客服电话上了，陆阳泽对这事也很上心，亲自和对方交谈商议。
挂完电话即使稳重如陆阳泽，也忍不住握拳低喊了一句：“稳了！”
等他转过身就看见李果果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他破罐子破摔道：“这是好事，等更多的旅行社和我们合作以后，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我们这边的山头全都承包下来，打造成一个农业园，主打农产品，其他再适当添加一些元素，像是元宵节的那个策划就很好。”
李果果颇有些无语的看着毫不掩饰自己幻想版图野心的陆阳泽，食指微曲敲了敲桌子说道：“醒醒，别做梦了先。咱们的山承受能力有限，你找了那么多的人过来旅游，也不看看咱们这地能不能停住？”
陆阳泽自信道：“放心吧，没有问题，我都给你看好了，这后山不远处不还有几座山头嘛，我下午就去找金书记说说，把这些空闲山头全都利用上。还有聂总批给你的地，我们马上就可以用上了，那一大片的果林，你想想，游客来了就可以自己采摘水果了。”
李果果无奈笑笑，哪有那么容易，至少她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去系统这些日子赠送的营养液就想了许多办法，最后还是哄骗陆阳泽不懂行情，说是专门调配的营养液，促进植物生长的，他才直接把这些分配给其他人去喷洒，还要注意保密，这种秘密武器要是让别人研制出来了，那他们的农业园岂不是要毁了一半？
如果系统能说话，估计会喷陆阳泽在侮辱他们的高科技产物，这小东西看着貌不惊人，但是想要复制，以目前的科技来说，必将花费大量的金钱才能产出一点，种菜种田用它根本就不划算。
能卖出十块钱的东西，你拿一百块去买回来，换成任何一个智商在线的人都不会这么干。
李果果把聂云卿送来的文件签了名，和陆阳泽来到聂家找聂云卿，准备一起去果园所在地看看，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
院子里的园丁直接和他们说，聂总带着聂老总去S市的医院复检了，下午才能回来。
聂云卿虽然没在，但是两人都已经出来了，就准备结伴一起去那里先看看，询问一下当地的具体情况。
陆阳泽开着刚买回来的二手汽车，在路上直接说道：“那可是聂总的地，虽然我是不太懂聂总为什么买了这么大一片地不去开发房地产什么的，但是种田肯定不会亏本！”
陆阳泽对聂云卿有一股蜜汁自信，虽然是前老板了，但是在他们这些老员工心中那都是超神的存在。
再说了，聂总和老板那是什么神秘关系？有眼睛的不瞎基本都能看出来一点苗头，那转让出租的地能有问题？
笑话，绝对不可能！
前半小时陆阳泽有多坚持这个想法，到达目的地后，内心的崩塌感完全难以用笔墨来形容。
“……这是聂氏在这里买的地？”陆阳泽扯扯嘴角，看着旁边来接待他们的山亭村的村委书记问道。
徐昂露出一模讪笑，尴尬道：“这里最近出了点问题，就是因为生意不好，老板才同意租出去的，不是吗？”
李果果内心好奇，多看了那些泛着黄色叶子的枝条还有还未完全成熟的果子挂在上面。
“这些是怎么了？”李果果问道。
徐昂知道眼前的年轻女孩就是这片地未来的主人了，桃源村就是走了狗屎运跟着她，现在活遍全国。
现在还有谁不知道桃源村这个名字吗？他们的蔬菜可连邓为民都肯定过营养超高，吃多了对身体极好等评价。
不管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徐昂就知道一件事，李果果那就和金娃娃一样，必须搞好关系，那以后山亭村的大片果林，想必也不愁卖出去了！
“嗨，这还不是今年特别冷么，眼看着水果都要成熟了，结果给冻坏了，尤其咱们快熟的苹果和柑橘，在再过些日子估计水果都砸在手里卖不出去了。”
徐昂愁啊，别看这一大片果园都是聂家的私产，水果减产和他没关系，但是其他的地可也种着啊，今年这收成都不行，别说果农不好过他这里也过不去啊。
别人过年走亲访友，他过年就蹲在这果林里了，想尽了所有办法，但是眼看着就要减产了，头发那是大把大把的掉。
李果果和陆阳泽对视一眼，都在想自家的那个营养液能不能帮上忙，毕竟这里已经算是她的地盘了，这些水果都是她半价从聂云卿手里买来的，这要是亏了，就算是男神卖给她的，她还是要肉痛很久了。
“我们可以走过去看看吗？”李果果客气的朝徐昂笑着问道。
徐昂立马点头，笑道：“当然可以，这里都租给你了，那这三十年肯定都是你说了算。”
聂云卿把这片地转包给李果果的条件就包括这个，必须种满三十年，所以徐昂对李果果那也是客气的很了，和聂氏有关系的，交好那是必须的。
李果果和陆阳泽走到已经被围起来的大片果林，地面上都铺着杂草、秸秆等东西保持着树盘的保温作用，树木身上都涂白了，那些干枯的树枝都被剪掉了，但是肉眼可见的，这片树木无精打采的，枝上的果子也蔫蔫的。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就和中了什么毒似的，这里的问题最严重，离远点的果园倒没这么严重。”徐昂也有些不解的看着这些树和水果。
李果果这半年虽然接触水果蔬菜的，但是本质上和徐昂其实并无不同，也看不出哪里不对，只能问系统了。
自从上次拒绝给防护罩升级，系统也没闹脾气，除了李果果需要兑换东西的时候出现，平时的存在感低到没有。
“这些树怎么了？还有救吗？”李果果单刀直入问道。
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响起：“没救了。”
李果果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系统这是傲娇了不成？不就拒绝它升级的要求，至于天天这样吗？
再说了，也不看您老人家张嘴一千万她有没有，能怪她跳脚直接拒绝吗？光是想想背着这些债务什么都干不了，她就觉得，现在有多少还不如直接花掉。然后再去升级，债务就留给未来的自己慢慢还吧，好歹现在过得去了，不是吗？
“我没说不升级，只不过想过两天再说。”李果果和系统好言说道，希望它正视一下问题，难道这些果树不好了，她就能成种田大师了一样。
系统像是终于满意了李果果端正的态度，终于说道：“只要定期喷洒上系统出产的营养液，这些果树就不会减产，还会提高水果的口感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二更，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