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我的心啊拔凉拔凉的64
“这内情不用去猜也就知道,绝对那小子劈腿了,在外边撩骚,让庄蕴抓个正着。”
听庄蕴那话就猜个八九,没分手就给别的男人发裸照呢,肯定不那么专心。
王润赞同的点点头。
“这你不挺清楚的嘛。那你还吃什么醋啊。”
“庄蕴他爸和我说庄蕴,二十岁出柜,没几天马上出家。你说,和这个孟儿有没有关系?”
王润前思后想,张大了嘴巴,难道是,庄蕴为了这个孟儿和家里出柜,又因为看到孟儿和别人聊骚鬼混,庄蕴看破红尘,遁入空门!
那这个孟儿的影响力也太大了吧啊!那这个人就是庄蕴的情劫啊,那意义就大了。不管以后庄蕴是否爱上别人,谁也取代不了孟儿再庄蕴心里的地位,哪怕是受伤的程度呢,这也是一个磨灭不了的人!
白鹤鸣狠狠熄灭了烟。
“我还是弄死这个孟儿去吧。”
这顿酒喝的,喝出一个一生都忘记不掉的前男友。
什么叫年轻不懂爱情?初恋更叫人记忆犹新啊!
“别别别,我觉得不可能,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提起过。再说看到孟儿的时候他都没认出来啊。”
白鹤鸣阴恻恻的虎着一张脸,完全没有轻松愉悦了。
王润一看他这个表情,觉得还是先回家比较好,私下里他和庄蕴好好说说,也许这个小疙瘩轻松化解呢。
找了一圈。
“哎,你二哥呢?”
白鹿行也跟他们一块过来喝酒的,但是怎么没看到啊。似乎坐下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李丽呢?她怎么也不见了?”
大美女李丽也不知道去哪了。
现在这个时候顾不上别人了,白鹤鸣心里有气,酒都不好喝了。
对晏柒使个眼色。
“老婆,咱们回家吧,我都困了,在不睡个美容觉我要不美了怎么办?”
晏柒这个神经病,对着风棠撒娇,风棠宠着晏柒,马上说回家,对着庄蕴说,以后我们下围棋啊。
人家小两口撤了,风淳高栋也撤了。
王润说要回家陪儿子,也走了。
白鹤鸣伸手去拉庄蕴,走吧,没人和你玩了,回家吧。
前天出的院,做空赚了钱,公司的事情也有人负责,白鹤鸣知道庄蕴出来时间久了,要回山庄。
就带着庄蕴回山庄。
庄蕴对白鹤鸣溜进他卧室的事儿已经叹息了,不想制止了,反正制止也没用。
门口不坐三十个大汉,是防不住白鹤鸣的。还要层层把手,门口,窗户,都要种菜一样一个挨一个的大汉们守护着。
但是这一点也估计快被白鹤鸣破解了。白鹤鸣准备挖地道。从四合院外边,挖一条地道,一直到庄蕴的卧室。方便半夜爬上庄蕴的床。
这一个提议让庄蕴非常恐惧,仔细想想,这真的很吓人。
有事儿说事,没事你走,行吗?
庄蕴洗澡出来穿着白色的宽袖睡衣,擦着头发,就看到白鹤鸣横卧在他的大床上,聚精会神的看电视。
就连睡衣都是同一款。
庄蕴已经不管白鹤鸣了,如果他说你怎么穿和我一样的睡衣,他敢把衣服脱光死赖着不走了。
擦干头发,白鹤鸣眼睛还盯着电视呢,拍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
庄蕴不理他。
“我看看你的伤。咽喉插管后的伤疤愈合什么样了,我二哥带过来一罐祛疤的药膏。我给你抹上点。”
庄蕴哦了一声,甩掉拖鞋,上床坐在他身边。
白鹤鸣心不在焉的坐起来,还看电视呢。从一边拿出一瓶草青色的药膏,胡乱的挖了一坨,也不管是哪,是鼻子是嘴的,侧着头看电视,瞎抹。
庄蕴怕他一手指头戳自己嘴里去,拉着他的手腕把手指头放到伤疤那。
伤口不长,缝了三四针,前天还裹着纱布,昨天就是创可贴,今天创可贴都撕掉了。
看了一眼伤疤,继续给他按摩,要把药膏揉到皮肤吸收为止。
“你看这小品,还是以前的小品好看啊。现在的小品不好玩。近几年所有上过春晚的小品集体不好笑。”
白鹤鸣对着电视努努嘴,示意庄蕴去看。
庄蕴瞟了一眼,还真是老的小品了,赵老师范老师高老师演的心病。就那个,我的心呐,哇凉哇凉的啊。
是很好笑。
“好玩吧。”
庄蕴嗯了一声。
“行了,陪我一起看吧。”
收好药膏,一搂庄蕴的腰,就要把他按在怀里。
庄蕴推开他,往旁边坐了坐,盘着腿和他一块看小品。
有点奇怪啊,他的客房什么都有,为什么偏偏到自己的房间看小品呢。
白鹤鸣背后靠着枕头,姿势闲散,伸着长腿,放松的入迷的看着小品。
看就看吧,别睡在这就行。
还以为是小品集锦,喜欢赵老师,就把赵老师所有的小品从头到尾的看一遍,哈哈大笑,心情好。
心病这个小品演完了,变成卖拐,白鹤鸣拿过遥控器,心病,重新播放。
看完了,重新播放。
看完了,重新播放。
庄蕴坐在这也就不到一小时,他看了心病这个小品四次重播了。
白鹤鸣和这个小品过不去了吗?
再怎么喜欢,看四次,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不不不,白鹤鸣没有笑。
第五次重播的时候,赵老师趴在椅子上哭,我这叫什么命啊,咋啥事儿都让我赶上了?啥,你们啥都没干?干了也没事,初恋,不懂爱情!
庄蕴就在迟钝,他也觉得不对劲了。
小心的瞟了一眼白鹤鸣,看到白鹤鸣直勾勾的盯着他。
庄蕴皱皱眉头,前思后想,他今晚上前男友出现了。十九二十岁,年轻,初恋,爱情!
这神经病吃醋了!绝对的!
但是他不明说,他用这种方式,百般提醒呢。
庄蕴叹口气,其实吧自己不神经,白鹤鸣才第一神经!
摸摸额头。
“我和他没什么。”
庄蕴这么沉默寡言的人,也被白鹤鸣逼的主动开口了,不得不说白鹤鸣手段高啊。
“这都十年前的事儿了。”
看看白鹤鸣,你别无聊行吗?你怎么不吃我幼儿园偷亲女孩子的醋啊。
“你为了他和你爸妈出柜?”
白鹤鸣追问着。
庄蕴点点头。
“恩。”
“你为了他要出家为道?”
这是白鹤鸣最想知道的。
庄蕴皱着眉头想了想。
“一部分吧。”
电视内应景的传来一句,我的心呐,哇凉哇凉的呀!
白鹤鸣一捂心口,痛苦的倒卧在床。
“我的心呐,哇凉哇凉的啊。”
“别白痴。”
他不是演小品的料,长得很帅一点也不喜剧。
“我白痴?我老婆为了别的男人出柜出家,你和他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你可是为了他都放弃红尘了,我呢,我这么拉着你爱着你,花费心思讨你高兴,你就不看我一眼,你就跟我在一起了我也比不上他啊,你心里肯定有他,他的位置比我高,我成不了你心目中唯一的男人了,你的最爱不可能是我!”
白鹤鸣非常痛苦。痛苦的都有点看破红尘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难追,我一直以为我的情敌是三清祖师,原来是这么个公母不分的货!我哪不好,我哪不如他,你爱他超过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