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娘娘腔(5)

  耳边传来的呢喃声让司徒诚整个人都怔住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可是他却很清楚地知道那个人是绝对不会来到这里的,再联想这个世界的廖琰的性格,他能得出的结论也只有一点。

  司徒诚平静地转过身推开廖琰,同时后退了好几步,拉开几乎盖着一整张脸的帽子,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咧开嘴就笑了:“廖先生,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看到司徒诚的样子,廖琰又有些不确定了:“阿诚,你……我……”

  司徒诚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天的廖琰跟先前见到过的有那么一丝的不同,可是他却不愿一次又一次地与廖琰纠缠不清,抿嘴道:“据我所知,我跟廖先生似乎不是那么熟不是吗?”

  这么明显的拒绝廖琰自然是听明白了,只是有的时候听明白了就一定要找做,廖琰伸手抓住了司徒诚的手腕就往前走去。

  司徒诚一时不慎被廖琰拉动,想要脱离桎梏力气又不够,只好跌跌撞撞地跟着廖琰往前走去,直到再次看到那辆黑色加长的劳斯莱斯被甩了进去。

  司徒诚跌坐在后座上,委屈地揉着自己红彤彤的手腕,怒视着随之进来的廖琰,开口就骂道:“廖琰,你这个混蛋,天底下最坏的混蛋,我告诉你,你这样把我抓过来我可以报警告你绑架。”

  廖琰拉上车门,抓住司徒诚的手,眼睛却是看着前方的司机:“小王,隔开,去凯撒酒店。”只是短短三句话,前面的司机却点了点头,只来得及用同情的目光扫了司徒诚一眼就把前后座隔开了,随后,车子就启动了。

  有钱人的通病,最注重自己的隐私了,就连车子也做好了很好的防护措施,这么一隔开,不管后面在做什么前面的司机都不会有反应。

  司徒诚撇了撇嘴,眼睛一眨一眨的,很快,眼泪就从眼睛里掉了出来:“廖琰,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根本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眼泪划过脸颊,掉下滴在黑色的座椅上消失不见,可是司徒诚这幅样子却显得很令人怜惜。

  廖琰一直都关注着司徒诚,自然知道司徒诚的一举一动,见到他现在的样子满心的疼惜从心里溢出来,不由伸手就揽住了司徒诚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抱歉,阿诚,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多陪陪我。”

  “为什么我要陪你,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司徒诚推开廖琰,眼中是未尽的泪水,虽然没有化妆,但是那张已经发生过变化的脸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显现出了异样的魅力。

  司徒诚低下头,双手紧扣,流泪,像女人一样骂人,呵,多么可笑,只是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害羞、羞涩的表现出来,他以为自己所谓娘娘腔的表现不过是翘兰花指、化妆,但是现在才知道这一类的男人没有最娘,只有更娘。

  司徒诚从不歧视女人,在他看来女人或柔弱或强势都是别有魅力,但是男人,或许是在大家的印象中对于男人的比喻只有“男子汉”这个词,无论是落泪还是别的都有男人的表现方式,可是他很确定刚才他自己的表现其实跟一个柔弱的女人没有区别,或许应该叫他--柔弱的男人。

  廖琰看不到司徒诚的脸,自然不知道仅仅这么一会儿司徒诚就想了那么多,他只知道他想更加紧地抱住司徒诚:“阿诚,我们在一起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司徒诚抬头:“在一起,做什么,陪你干一炮吗?”

  又是在会场的时候的样子,司徒诚这个样子与他刚才的柔弱完全不同,廖琰只觉得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出司徒诚话里话外的讽刺:“那天,我只是看你一个人,其实我不是随便的人。”

  “当然,你不是随便的人,但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从这一点来说,节操这东西对你而言恐怕是可有可无吧?”贞操这东西对于很多男人而言都是屁话,只是司徒诚也很清楚在这个圈子里是很容易患上AIDS的,而像廖琰这样一开口就能说出“来一炮”的男人,他还真的是嫌弃了。

  “你不该是这样的,阿诚。”廖琰紧紧抓住司徒诚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对柔弱的司徒诚的时候,他只想把所有的关心都放到司徒诚身上,但是当他看到司徒诚这么倔强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会出现一丝想要蹂躏他的欲望。

  “那我该是怎样的?”司徒诚双手紧握,几乎抓出血来,他再一次想要以疼痛令自己清醒,索性这个身体并不是受虐狂的身体,一具娘娘腔的身体让他这么做在普通的疼痛之上又增加了不少,抬头,司徒诚的眼中带着一丝丝的血丝,“是该跟你撒娇还是该跟你哭泣说请你放过我?呵,实在是抱歉,这样子我做不到。”

  “你怎么会这样想。”廖琰伸出双手摩挲着司徒诚的脸颊,不算粗糙的手一点点划过脸颊的每一个部位,最后在司徒诚的嘴唇上停下。

  或许是因为惊吓,或许是因为体质原因,此时的司徒诚嘴唇泛白,没有一丝血色,而在注意到廖琰手指停留的地方之后,司徒诚的嘴唇抖了抖,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廖琰低下头,温柔地啃噬着司徒诚的双唇,还不忘呢喃道:“阿诚,怎么办,我好想要你,我渴望见到你雌伏在我的身下的模样,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会很诱人,你是第一个让我有这个想法的人。”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司徒诚在没被廖琰拉上车之前一定会拼命摆脱廖琰的桎梏,但是世界上没有重来一次的好机会,而在现在,他也不是不想推开廖琰,只是没有力气,在被廖琰吻上的那一刻,不对,在廖琰靠近的时候,他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干了。

  廖琰见司徒诚没有动作,脸上一喜,更加紧地抱住了身前的人,伸出舌头探进司徒诚的嘴里与对方的舌头纠缠不休,一时间,廖琰粗重的呼吸声和司徒诚欲拒还迎的呻吟在车内响起,一小块地方都充满了令人脸红的别样滋味。

  而事实上,司徒诚也真的脸红了,红彤彤的活像是一只红苹果,看得都像咬一口。

  车子缓缓停下,司徒诚睁大了眼睛,看着窗外的人影,一把推开廖琰。

  “放心,他们看不见我们的,”廖琰果真在司徒诚的脸上咬了一口,喜悦地眯起了眼睛,“我没有想到我们竟然可以这么默契,阿诚,我真的觉得我们两个真的是天生一对。”

  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自己,司徒诚也松了一口气,只是听到廖琰的话还是微微脸红。

  廖琰拉起司徒诚的手打开了车门。

  司徒诚低下头又一次拉上了帽子盖住自己的一整张脸,在隐蔽处,他张开双手看着自己手掌上的血痕,不由苦笑一声,别说是在第一个受虐狂的世界,即使是自己本身,不过是这么一点小伤咬咬牙也是可以坚持下去的,但是今天他是真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娇生惯养。

  设计师对于一双手的重视程度丝毫不亚于钢琴师,设计师司徒诚的双手保养得很好,平时也会努力避免让自己受伤,所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连一点点小伤都受不了,平时连一个创口贴不需要使用的伤口在这里却像是被放到了百倍千倍。

  廖琰拉着司徒诚走进酒店,凯撒酒店被称为这个城市最高级的酒店,能够进酒店的人都非富即贵,如果能长期住在这里那更是了不得,而司徒诚作为国际上顶级的设计师显然是有这个资格的人,至于廖琰,也不需要证明了,单看凯撒酒店的保安对他的态度就可以明白了。

  “廖先生,您的总统套房已经准备好,请问您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

  “好的,廖先生,那您请进。”

  真会装逼,司徒诚压了压帽子,在心里默默道,前面两个世界再加自己原本的世界里他都是普通人,这一世突然变成了有钱人,甚至是被有钱人讨好的人,司徒诚还是有一些不习惯,只是潜意识里的仇富行为却是没有改变过。

  凯撒酒店一共八十八层,廖琰就在最高那一层,而且还是888号房间。

  在进门的那一刻,廖琰眼睛一瞥就见到了司徒诚手上的血痕,不由紧张地问道:“阿诚,你这是怎么了,是什么时候伤到的,有没有关系?”边说着,他飞快地打开了房门,拉着司徒诚就进了房间。

  司徒诚一进门,还没来得及打量所谓的总统套房的样子呢,就被廖琰固定在了椅子上,被勒令不准乱动。

  看着廖琰在房间内四处找急救箱的样子,司徒诚的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张嘴便道:“阿琰,好痛……”张开双手,掌心上好几道血痕,司徒诚还可以清晰地看出指甲划过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冷笑话一则】你那边几个人

  公司组织KTV,六个男同胞,突觉没有女的,

  同事A拿起电话呼叫一女纸前来“暖场”,

  电话扩音,A:“过来唱歌。”

  女纸曰:“你那边几个人!”

  A:“六个帅哥!”

  女纸:“你们三对情侣,我去凑什么热闹啊……”

  众人当时就黑线了。

  感谢兽兽(我要神兽奔腾)扔了两个地雷,(^o^)/~

  那神马,神马,咳,留言,收藏神马的都往我身上砸吧,躺倒……

他是娘娘腔(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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