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漏水
江雪和方曼痛痛快快吃了一顿大餐，还喝了点儿小酒。吃饱喝足，心情爽朗明媚！
坐在她们不远处的林子凯时不时地往这边瞟上一眼，江雪背对着她，看不清神色，但方曼笑得花枝乱颤，想必江雪心情也极好。
笑容很容易传染，林子凯看着方曼不自觉地嘴角也微微扬起，以前见过两面他怎么没发现江雪的这个朋友长得还挺不错的。
手机响了，林子凯点开，是言丞轩。
——她们走了吗？
——没，但看样子吃的差不多了，估计快走了。
——你到哪了？
——十分钟。
方曼酒量不错，两杯红酒下肚也就润润喉。
江雪就先不行了，微醺，两手托着下巴对着方曼呵呵呵傻笑。
“曼曼，咱们怎么回去？找个代驾？”
方曼翻了个白眼，找个代驾，你咋不找个代嫁呢！
“你车呢？你驾照呢？找个代驾开你啊！”
“咯咯咯，开你！”江雪傻笑。
“行啊，江小雪，夜不归宿一天就变色儿了啊！”方曼靠着椅背，打趣。
言丞轩迈着大步，匆匆进来，跟林子凯打了个招呼，指了指方曼：“等下帮我送一下方曼。”
“行！”林子凯心照不宣点点头，这种事他们相互帮忙干得不少，没啥，何况送美女回家也是一件愉快的事。
言丞轩走到江雪那桌，一屁股坐在江雪旁边的椅子上，把胳膊搭在江雪椅子背上，目光不善地看着她。
江雪托着下巴看着方曼，还在咯咯咯傻笑。
方曼伸手指了指她旁边，江雪以为方曼跟她闹，伸手抓住方曼手指。
言丞轩叹气，看着桌上的红酒杯，凑近江雪闻了闻，果然。
“你喝酒了？”言丞轩伸手扳过江雪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嗯？言丞轩？你来了！”江雪嘟着嘴，水润粉嫩，一脸娇憨。
“你喝了多少酒？”言丞轩皱眉，这怎么就醉了呢。
“一杯！咯咯咯！”江雪举起一根手指头。
言丞轩看向方曼，方曼点点头。
“吃饱没？我找你说点儿事！”言丞轩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着急把人带走。
“什么事？”
“公司的事！”
“哦，好的，言总！”江雪乖乖巧巧点头。
言丞轩叹气，又叫言总。
“那走吧。”言丞轩拉起江雪，提上她的小包。
林子凯见状走了过来。
“子凯，麻烦你帮忙送一下方曼。”
“好。”林子凯笑着看向方曼。
“不用麻烦，我自己回去就好了，打个车很方便的！”方曼不想麻烦人，连连拒绝！
“不行！”江雪突然说了一句，几人都看着她。
“曼姐要跟我一起！”江雪说着走到方曼旁边，抱着她不撒手！
“小雪，过来，咱们俩还得说事儿呢，公司的事儿。”言丞轩头疼。
方曼心思玲珑，不想做灯泡，小声哄着江雪：“我回家等你，你老板找你说事儿呢，如果他不高兴开除你，你还怎么赚钱啊！”
“哦！对哦！”江雪想起她的还钱大计，点点头。
“走吧，我送你回去。”林子凯冲方曼使眼色，咱俩这都是灯泡，就结伴先走吧。
方曼不好再拒绝，跟着林子凯往外走。
言丞轩揽着江雪的腰也往外走。
江雪扭着，嘟嘴抗议：“你放开我，我自己走，你别耍流氓！”
“祖宗哎，小点儿声，别人都在看我呢！”言丞轩闷笑，就不撒手，小雪喝醉了还当真有趣。
江雪头晕乎乎，身上有点没力气，被言丞轩半抱着出了门，一把塞在车里。
言丞轩看着方曼也上了车，对林子凯点点头，上车开走了。
“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我住沁园。”方曼有些拘束。
她没谈过男朋友，更没和有钱多金的成功男人打过交道，坐在林子凯的车上有些不自在。
“没事，都是朋友嘛。”林子凯淡淡地笑着。
方曼不再说话，把头偏向窗外看着街景。
先前和江雪打打闹闹，暂时忘了那些糟心事儿，这会儿安静下来，又不自主地想起来，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眉头微蹙。
“你和江雪是大学同学？”林子凯没话找话。
“……”方曼没应。
林子凯纳闷，侧过头看方曼。
怎么一脸愁容？
吃饭的时候不还笑得阳光灿烂的。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林子凯好奇。
“啊？”方曼回过神来，看着林子凯。
“我说你和江雪是大学同学？”林子凯不知道方曼是没听到，还是不愿意深聊，重复了第一个问题。
“嗯，我和小雪大学四年同一个宿舍。”方曼礼貌又客气。
“那还挺有缘分的。你是哪里人？”
“北方人。”方曼简单答。
“你……”
林子凯下一句话刚开了个头，电话响了。
他接起电话：“喂？什么？厨房漏水？哪个小区？给我家保姆打电话，哦，对，她回老家了。那行，我马上过去看看。”
林子凯放下电话，有些歉意地说：“真不好意思，刚物业打电话，我家漏水了，保姆不在，我得回去看一眼。麻烦你先跟我转一圈了，待会我再送你。”
“林先生，您有事去忙就是。不用麻烦再送我，前面哪里方便停车放我下来就行，我打个车很方便的。”
“不麻烦，我答应了轩要送你回去，肯定就得送到。再说我也没事儿。”林子凯没理会方曼的抗议，前面掉了个头直接把车往家开。
方曼翻了个白眼，你没事儿，不代表我没事儿啊，跟你一个陌生人去家里修水管，我还不如回家看小片呢。
林子凯把车开得飞快，她也不能跳车。
算了，随遇而安，方曼不再说话，靠在车窗，接着想她家那些糟心事儿。
到了林子凯家楼下，方曼想说我就在楼下等，可是林子凯没给她机会，直接把车开到地下车库，电梯口。
方曼看着空无一人的地下车库，有些怕，只好跟着林子凯上了楼。
物业没在，只有楼下邻居的保姆等在门口：“林先生，麻烦您快看看，好像您家厨房漏水了，水都漏到我们楼下了。”
“抱歉，我这就进去看。”林子凯刷了指纹，带着江雪往里走，那保姆颠颠又往楼下跑。
习惯使然，江雪随手关了门。
“哎呦，我操！”林子凯一进厨房，就爆了粗口。
这水管怎么就爆了，洗菜池的水龙头歪在一旁，水如喷泉四处乱溅。
林子凯也不顾不得别的，直接走过去拿手捂住出水的地方，水喷了他一脸。
方曼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要帮忙吗？”
“帮我关下水闸！”林子凯扭过头来。
“水闸在哪儿？”方曼走进来左右看看，不知道哪个是水闸。
“柜子里头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找找看。”林子凯用力捂住水龙头，可并不管用。
方曼找了一圈，开了几个柜子门，也没找到。
“我来，你来捂着。”林子凯上衣已经基本上都湿透了。
“哦，好！”方曼赶紧跑过去，准备接手。
林子凯见方曼过来，直接撒了手就走，水就像撒了欢一般猛地喷出来，直接给方曼来了个淋浴。
方曼惊叫一声，连忙伸手捂住出水的地方，可她手小，水不住的喷出来。
方曼看着已经湿透的裙子，叹口气，估计等下要拿吹风机吹很久了。
林子凯找了半天，试了几个，终于把水关上。
“好了！可以松开了！”
方曼试着把手拿开，嗯，果然不漏了。
她转过身，拿手去抹脸上的水：“有吹风机吗？用一下。”
林子凯半天没反应，方曼抬头去看她，就见林子凯直直地看着自己。
方曼顺着林子凯的目光，低头，脸瞬间就红透了。
今天为了装有钱，她穿了自己最贵的这条连衣裙，料子是好料子，但过于柔软，此刻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玲珑曲线毕露无疑。
方曼尴尬得不知所措。
方曼看着瘦削，实际很有料。
这会儿穿着半透明的衣服站在一个尚算陌生的男人面前，方曼尴尬地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她举着两只手，连给自己遮一下都没想起来。
林子凯回了神，侧过身去偏开头，试探着问：“要不，你洗一下澡，换件衣服？”
“哦！”方曼此刻呆呆傻傻，完全没了在江雪面前那精通事故的江湖曼姐派头。
“这边来。”林子凯抬腿往洗手间走。
“哦！”方曼举着两只手，跟在后面。
林子凯打开洗手间的门，拉开淋浴隔间玻璃门，先把水放开，调好水温，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新的浴巾。
“水调好了，这是没用过的浴巾。”
“哦!”方曼站在洗手间门口不知所措。
林子凯走出去，回房间拿了自己的一件黑色T恤，递给方曼：“我这没有女人的衣服，这件T恤你先将就着穿，待会儿衣服干了再换回来。”
他打量了一下方曼的身高，也就一米六五，他一米八七的个头，他的T恤够她当裙子穿了。她身上那件裙子也挺短的。
“谢谢！”方曼红着脸接过来，小声道谢，关了洗手间的门。
林子凯站在洗手间门口，眼前不停闪过方曼玲珑的曲线。
操，是他妈素得太久了吗？
林子凯看着自己一身也湿透了，回了卧室的洗手间也冲了个澡，他手脚麻利，用比平时快了两倍的速度洗好，换了身衣服。
走到客厅，往洗手间一看，门关着，水声还在，方曼还在洗。
林子凯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几口，他有些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急迫地出来。
洗手间门响了，方曼走出来。
身上穿着林子凯的大T恤，果然够长，比她先前穿的那件裙子还长。
头发没洗，也不知用什么挽了起来，在头顶上松松地扎了一个髻，几缕头发顺着脸颊掉下来，已经打湿，贴在脸上。
脸红扑扑，带着水汽。
黑色T恤趁得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是白嫩如雪。
“吹风机在哪？”方曼抱着一团衣服，有些羞赧，小声问。
一截烟灰掉在腿上，林子凯回过神来，连忙抖着腿，把烟灰抖落。
他把烟按灭在烟灰缸，指了指落地镜旁的矮柜子。
方曼点点头，走过去，把衣服放在矮柜上，打开柜门拿出吹风机，插上电，拿起裙子开始吹。
林子凯目不转睛地看着方曼，目光追着她的动作，他看到方曼拿起裙子，柜子上还放了一件衣服，他多看了一眼，是内衣。
他心中一动，又盯着方曼的背影看，可是看着看着就看出不对劲来。
方曼穿着湿了的底～裤，T恤已经浸湿，贴在了她身上。
看着那鼓起的弧线，一股邪火窜起，林子凯蹭地站起身。
他快步走到方曼身后，长臂一伸，抱住方曼，把她重重按进自己怀里，贴着她耳朵小声说：“你身上还穿着一件湿的衣服，没有不舒服吗？嗯？”
方曼举着吹风机的手一抖，吹风机掉在了地上，嗡嗡作响。
方曼觉出身后异样，直觉危险异常，她扭着身子奋力挣扎，林子凯却劈头盖脸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