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难道,真的是因为段旭霆武功厉害?
可是,南凤国武功厉害,有勇有谋的将军也不是没有,怎么能放着有打仗经验的大将军不用,而用段旭霆这么一个半大的孩子去打仗?
要知道,当时边关已经失守,如果段旭霆再失守,那么,皇上定会治他的罪,甚至还会要他的命。
自古以来,将领因失守城池而被砍头的,又不是一个两个……难道,二皇子的目的,就是要段旭霆死在边关?
苏怀宁双眸猛地睁大,眼中满是愤恨……
“怎么了,宁宁,你想到了什么?”段旭霆见她表情不对,就拉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什么事,让你这么气愤?”
“霆哥哥,我想到了,我……我想到了二皇子为何会让人推荐你去,他……他是想要你的命。”
只是段旭霆命大,去了边关,不但没死,还立了大功,让二皇子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后来,二皇子又指使段旭昌去哄骗她,就因为她是段旭霆在世界上唯一的软肋,只要把她掌握在手心上,段旭霆就成了一只菜板上的鱼,任他宰割。
还有,文家的铸剑图纸在她手里,只要把她掌握在手里,不但得到了文家铸剑图纸,还能控制段旭霆。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的吧?
“二皇子要我的命?”段旭霆紧蹙眉头,“我和二皇子一向不来往,而且,你告诉我,前世,我并没有成为太子的武侍,也因此跟二皇子怼不上,他怎么会突然要我的命?”
“这个我不清楚,但是,我敢肯定,背后推荐你去边关打仗的人一定是二皇子的人。”苏怀宁肯定道。
她又告诉段旭霆,“二皇子这个人野心很大,他很小就开始在布局,甚至你都可能想象不到的事,他却能早一步做出来,而且,他这个人的心机很深,又很懂得利用一切他所能利用的人来为他办事。”
“霆哥哥,你知道瘦马吗?”苏怀宁突然问他。
段旭霆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他俊脸一红,搂着小丫头身子的手一紧,“知道,不过,以后不许你再提这两个字,这个,不是你该提的。”
“这里又没外人,再说了,我是再说正经事。”苏怀宁拍了他的手一下,“你仔细听重点好不好。”
“好,我听,你继续。”
“嗯,我告诉你,二皇子很早就在江南暗地里养了一批瘦马,等养成了后,他就会派人把瘦马送去给他想要拢络的人的府上,利用这些瘦马,收集他所需要的东西,然后,利用这些东西,控制那些大臣为他办事。”
二皇子还曾送了两匹瘦马给段旭昌,那时候,她跟段旭昌才刚成亲不久,段旭昌就被那两匹瘦马给吸引走了,连续好几个月都没进她的屋子,后来还是她伤心委屈的病了一场,起不来床,也没有去给他寻找文家工匠,段旭昌这才把心思转到了她身上,先哄的她去帮他寻文家工匠回来给他和二皇子铸剑。
第468章 诡异莫测
二皇子之所以送瘦马给段旭昌,倒不是要笼络他,而是赏给他的。
二皇子身边得力的左手右臂都被赏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瘦马,只是苦了她们这些正室夫人。
段旭霆闻言,眉头再一次紧蹙,面容十分凝重,“看来,这事得跟太子爷说,二皇子的事还是太子爷出面去处理为好。”
至于二皇子要杀他的事,他会去调查清楚。
“霆哥哥,我怎么想都觉得三殿下会出现在南凤国的事十分诡异。”这事,越想越诡异,越想觉得其中阴谋太多。
她小眉头皱的死紧,“东祈国皇上病危之际,派大皇子领兵五十万来攻打南凤国,这是变相的把兵权交给了大皇子掌握,可为什么,东祈国皇上非要大皇子收服南凤国呢,才传位给他呢?”
“上位之人的心思,诡异莫测,东祈国皇上既然这么做,那就一定有他必须这么做的理由。”段旭霆揉了揉小丫头的小脑袋,不喜欢她皱着小眉头。
他告诉她,“东祈国的皇后未能生下嫡子,却抚养了七皇子在身边,七皇子年纪小,不能担当大任,东祈国皇后娘家势力又不足以扶持七皇子继位,在这种情况之下,东祈国皇后只有从几位竞争的激烈的皇子中选一个扶持上位。”
苏怀宁听到这里,就讶然道,“皇后谁也不选,岂不更好,到时候,不管谁继位,都不会把皇后怎么样。”
毕竟,皇后可是他们父皇的嫡妻,是一国之后,也是他们的嫡母。
段旭霆摇头,道,“你说错了,皇后若是谁都不选,不管是谁继位,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皇后和七皇子。”
“为什么?”
“七皇子记在皇后名下,那就是东祈国皇上名下唯一的嫡子,等七皇子长大成人后,定会威胁到新皇的位置,东祈国皇后若是够聪明,一定会选一个好掌控的皇子,扶持他继位,等到七皇子长大成人,再除掉新皇,扶持七皇子继位,这样,才能强大皇后的娘家,和保持皇后在宫中的权势不变。”
听了段旭霆的解释,苏怀宁才算是大开眼界,呐呐道,“原来,宫中的斗争这么复杂又深意。”
段旭霆飒然一笑,“宁宁,若你是东祈国皇后,你会选择扶持哪位皇子上位?”
苏怀宁认真想了想,道,“我会扶持一个靠山不大,却又最傻最蠢的那个。”
只有这样的人,才容易掌控。
段旭霆点头,“不错,相信在东祈国皇上病危之际,皇后早就选好了人,而东祈国皇上在病危后,都迟迟未能封太子,这可能也有皇后的阻拦在内,皇上担心他死后,大皇子会遭到皇后的陷害,这才逼不得已,把东祈国大部分兵权交给了自己最看重的大皇子手中。”
段旭霆又告诉她,“东祈国三殿下只是一位宫女所生,毫无靠山,可他的骑射武艺却是几个兄弟中最出色的那个,他的父皇曾经也最为赏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