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回去

  花谊见他皱着眉头一副完全不知悔改的样子,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然后留下一个别有意味的眼神,就准备走了。

  可是走到一半,他还是觉得不行,又倒回来补了一刀:“否则的话,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花谊先前说过,从一开始见面起就很喜欢凌峭,这并非是一时戏言,也并非全是他看凌峭长得好看的缘故,当然这也有啦,可是只有一点点;当初他们追尾的时候,其实花爸爸和凌山海在外都是话不多说直接干的性格,当时要不是凌峭在,然后他站出来冷冷静静地调解安排,那天别说相约钓鱼了,相约火拼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凌峭冷归冷了点,但是给人感觉很可靠,而且花谊话多,可凌峭也不会不耐烦,也可能不耐烦了吧,不过反正他没看出来,那就也没差。

  总之花谊是真的很喜欢凌峭,可不能让他白白受了欺负去。

  洛边尽眉头一皱,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难道说,这人上周退居二线给,其实是在休养生息?这是又要卷土重来了?

  不过此时的洛边尽已经不是当初的洛边尽了,他是有了底气的钮祜禄·边尽,他之前看凌峭和花谊走得近感到暴躁是因为他怕花谊捷足先登得了凌峭的青睐,可现在他是凌峭亲口盖了章的人,而且他俩还睡过了呢!所以他才不怕。

  洛边尽轻蔑一笑,他觉得自己应该拿出气势,是以他反而挑衅说:“就作了怎么着吧?你掺和不着。”

  花谊被他一噎,张了张嘴却是无法反驳,人家小两口的事,他好像确实没有掺和的余地,可他身为凌峭的粉/头,怎么甘心让他家小哥哥遭受这种苦恼呢。

  花谊眼睛一转,不怀好意地看了洛边尽一眼,一溜烟就跑了。

  他一回教室,坐下之后立刻拉了凌峭:“峭峭,你刚不是问我他作的话怎么办吗?”

  “你去厕所还思考着这个呢?辛苦了。”凌峭其实也不是真想问怎么办,他只要确定这种行为确实是作就可以了,所以他又赶紧说,“但不用麻烦了,我不需要解决办法。”

  花谊闻言表情顿时有点复杂,洛边尽这狗贼,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他峭峭这样的心甘情愿啊。

  可是花谊也很倔强,他按住凌峭的手,盯着他认真说:“不行,我要讲。”

  凌峭无奈了:“行,你讲。”

  花谊侃侃而谈:“所谓‘作’,说到底就是喜欢纠结又没安全感还听不进劝导所造成的。”

  凌峭想了想他看的那些文,觉得他讲的有点道理,于是不禁坐直了些准备认真听,甚至还想拿个小本本记一下。

  花老师继续说:“这要怎么对付呢,以我粗暴的见解来看,一,一刀两断,不伺候了;二,冷处理,让那位朋友自己蹲墙角冷静一下;三,多沟通多交流,以保证双方没有什么误会;四,宠爱他,现在大家不都走的甜宠路线?那就往死里宠,宠得他精神恍惚智商减半;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个人建议,选五。”

  但凡说得是一套一套的又触及了凌峭知识盲区的,他都会觉得很有道理,这会儿也不例外,不过他还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句:“为什么呢?”

  花谊答:“前四个不适合你。”

  “哦。”凌峭很迅速地就接受了,因为按第五个说法的话,那就是说他要作起来,那正好符合他要做的人设,这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个问题,他这个问题只是随口说的啊,可现在花谊却一本正经地在跟他解释,所以,他把谁给对号对进去了?

  正巧这时候洛边尽从前门进来,可他身子一转正朝他这边走过来。

  花谊在这时候赶紧就凑近了鼓励他:“峭峭,作他!”

  好的,这下他知道花谊把谁对号进去了。

  也难怪,最近他身边就一个洛边尽,花谊也知道他俩关系好,而且作不作这事也不光只是涉及爱情,在其他关系里也同样存在,所以花谊会这样想也正常。

  就是苦了洛边尽要背着这个标签了,不过他应该是不会在意的。

  而且花谊说得也有道理,他现在先练一练,到时候去到系统里也不至于完全抓瞎。

  洛边尽走过来反坐在凌峭前桌椅子上,单手抵在桌上撑着下巴,笑吟吟地望着凌峭,随口寒暄:“凌峭,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花谊在旁边使劲儿戳他,凌峭抿了抿唇,睫毛乱眨着憋了半天,最后灵光一闪,才憋出一句:“你昨天晚上都不是这样叫我的。”

  洛边尽唇边笑意一顿,显然是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

  而花谊在一旁听着也是激动得很,就照这个趋势下去,不信还治不了他了!不过……等等,昨……昨天晚上?

  昨天不是周六?而且这话听着咋这么让人浮想联翩?卧槽,我特么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凌峭见他俩都跟傻了似的木愣愣地看着他,一时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过了会儿,还是长期备受荼毒的洛边尽争气地率先反应了过来,他赶紧说:“没什么。”

  然后他又小声解释说:“你不是尴尬吗,我就不在别人面前那样叫,咱们私底下悄悄的。”

  凌峭也忽然想起这茬,对哦对哦,作起来连自己的脸都打,这样可不行。

  所以他也就没再说什么,只乖乖地点了头。

  洛边尽被他这副乖巧的样子萌得不行,当即胆子变肥,伸手就捏了把凌峭的脸。

  而凌峭也只是顿了一下,却是什么也没说,很纵容的样子。

  洛边尽见状得寸进尺,想起凌岐给他打的那个电话,主动露了底说:“有人许我好处要我欺负你,你说我该怎么欺负才好啊?”

  凌峭一时没反应过来,暂时只听懂了字面意思,他真实疑惑道:“什么好处?”

  不过话音刚落,他又立刻想了一下‘小作精’此时面对这种场景应该怎么回答,他其实也拿不太准,于是又试探着补充了一句:“什么人啊?你为什么听他的?他比我还重要吗?”

  洛边尽眨眨眼,一度怀疑自己是幻听了,不过他最近对凌峭的各种语言和行为也有了一定准备,所以还是很快回过神来,并且迅速地抛弃了凌岐:“当然不,你最重要,其他人随便排。”

  本以为可以看一场激烈battle的花谊笑容逐渐消失,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地拍,拍来拍去我有些不明白……

作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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