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得不说，在吉娅升级之……27

　　不得不说，在吉娅升级之后，蝙蝠洞里才更新过的配置又不得不再次更新，布鲁斯大概……是用上了真正意义上的世界顶级配置，系统提了不少建议，并且给这里的计算机进行了维护和升级，总之运算水平大幅度提升，以及添加上了不少格外的功能。

　　而鉴于吉娅的缘故，系统还找上布鲁斯，连他们夜巡时需要带的装备都提供图纸和材料升级了一遍。

　　今天的系统依旧在为吉娅操碎了心。

　　而升级之后，吉娅的数据就没什么大问题了，之前磨损和遗失的也都自动补齐，然后系统也陆陆续续将一些一早就能开放的小权限开放，比如说痛觉屏蔽、建模数据更改指令、商城武器/装备兑换、不同式神力量叠加……等等。

　　也是系统之前对于吉娅的要求十分苛刻，就让她零级选手苟了这么久_(:з」∠)_

　　现在终于是满级大佬了，可喜可贺。

　　但是关于开放的这些权限……系统和吉娅都不是很喜欢，即便是痛觉屏蔽也是被设置了一个阈值，只能超过一定程度之后才能进行屏蔽；建模数据更改指令，这也是吉娅基本不会用到的，一些式神的外表是很奇特、吸引人注意，但吉娅连出门次数都少；而至于商城，这就基本是个摆设了。

　　系统从来都约束着吉娅，早在她选择放弃人类躯体的时候，系统就被下达了强制指令，拥有最高权限。而系统将以最高权限来尽最大努力保证宿主[吉娅]的人类意识存在，如果吉娅一旦失去理智和意识，或对人类社会造成巨大危害，则系统有权自主实行抹杀指令。

　　虽然系统当然不会按照指令做，但系统也有着自己的预备方案，从0.001到7.326，数据库里存储了十多个T的相关资料……

　　系统其实并不介意孩子不听话，抹了记忆之后再重新教育:-)

　　但系统坚持着只有这一个吉娅是最好的吉娅，再没有其他的任何吉娅了，系统为了留下她，真实做出了最大的努力，严格在按照指令做。

　　而这般的严苛冷酷，是在系统教导下长大的吉娅对于自己的约束，她给出最高权限，所预防的是自己有可能会失控，如果构成【塞德拉】的黑暗意志压过了她的意识，那么一切都将无法挽回，必须要有所防范和警惕，而将只有这些交给系统，她才能够放心。

　　吉娅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缺少了感情，甚至阴暗面无比强大，只能尽力活得像一个‘人’，系统其实一直都希望她能有喜怒哀乐，最好也要有所亲近喜欢的人。

　　可是，这太难了啊。

　　在逃脱了黑暗的负面情绪后，即便能够明白理解那些感情，也对系统抱有极大的依赖感，吉娅很想达成系统的愿望，但她最多也就有所偏好和喜爱，她的‘自我’部分相较于常人来说，是过于的小了，所以会任由系统安排事务，她清清闲闲事不沾身。

　　吉娅的情感缺失，虽然不是没有，但也就只能这样很简单随意地活下去。

　　……

　　系统越过吉娅，再次和布鲁斯进行交谈，而这次就提到了吉娅的心理问题。

　　吉娅在楼上自己一个人玩儿消消乐，系统就找到了还在蝙蝠洞的布鲁斯，在计算机巨大的屏幕上占据了一小块地方，系统的对话框很久才有消息发出，【如果韦恩先生是真心承认吉娅，那么我希望您能重视这一点】。

　　布鲁斯早在系统说起的时候就想到了很多，他认真回想起从前很多细节，然后不得不承认……是这样的，然而，他一直都没能发觉。

　　情感缺失，认知缺陷，人格障碍……从吉娅的行为模式上分析，或许她的问题还要多和严重，然而这一切都被她‘恰好’地掩饰住，也就一直没人注意到。

　　但吉娅的行为也会受到当时所选择的式神身躯的影响，比如在【骨女·英魂武姬】下，吉娅性格皮得没边，也凶狠狠厉，【妖琴师·薄香】则冷静和淡薄得多，而像是目前的【山兔·赤胄青甲】那么就真和个小朋友一样了。

　　因而想要进一步知悉了解她的心理，还是有一定难度。

　　然而可以确认的是，吉娅是真真受到约束的，她自己也并不想挣脱这限制，以及吉娅是很努力在成为一个‘人’了。

　　布鲁斯想着这些，面上不露分毫，漂亮的蓝色眼眸更深邃几分，不可否认他心中对于吉娅的状况十分在意，但最后他还是回复系统，“我所以为吉娅不会想要任何人知道这些。”

　　他所看到的是，吉娅有自己的坦荡和独属于她的洒脱，她不畏惧黑暗，也拥有一身坚定信念，她是一个强大的人。

　　“她需要的是很平等平和对待，吉娅并不脆弱，相反，她很坚强。”最主要的是，布鲁斯是真心觉得，吉娅不会在意这么大点儿‘小事’，指不定还觉得他们大惊小怪。

　　系统：……还真是这么回事儿，那行叭，就算你过关了。

　　要是布鲁斯真的替吉娅做了什么决定，那么系统也会有相应的对应方案，说不得布鲁斯就要上黑名单了:-)

　　系统哪儿对个外人这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主动透露消息哦，还不都是试探，而布鲁斯也明白的，所以他的态度十分认真诚恳。

　　而没人能拒绝这样的布鲁斯，系统也包括在里面。

　　但兔吉娅还真不是个单纯无辜小朋友，她回哥谭的目的主要是【塞德拉】，当时她向企鹅人借了一百多在哥谭哪里都没什么存在感的人……但其实叭，哪儿有人哦，一个都没借，企鹅人和吉娅联手驴了布鲁斯和其他人。

　　这些并不要紧，最主要的是企鹅人做出了他们‘存在’的伪装，然后在多方势力得到消息后的密切查探下，就有吉娅想要的鱼儿来咬饵，【塞德拉】的意志体感染了那一个人，于是和他接触过的人接连不断被感染，而最终他们都成为了吉娅的意志以及眼睛和耳朵。

　　【塞德拉】的意志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分散蔓延，不仅成功进入猫头鹰法庭，掌握了大部分的权利，还有不少隐秘被她挖出，成为了只存在她一人手里的秘密和武器。

　　而这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哥谭地底下太多的污秽血腥与黑暗被挖出，全部交由【塞德拉】处理。

　　黑暗之中的事，当然是以黑暗中的规则来进行处理。

　　这一些事情系统和布鲁斯都不知道，但吉娅也不知道，系统和布鲁斯之间难得达成了一个统一认知——吉娅是个小可怜。

　　吉娅：？不是，这什么玩意儿，再说一道？

　　先前由猫头鹰法庭掀起的不少事端，其实都是【塞德拉】在背后操纵，由于熟悉蝙蝠侠作风的缘故，这变动极大的一切并没有让他抓到任何把柄。

　　那些事件的发生不过是为了快速找到那些被驱使的爪牙或者隐藏了自己身份的高层，然后方便处理而已。

　　到目前为止，血腥疯狂而寂然无声的大清洗之后，再慢慢稳定了局势，吉娅觉得【塞德拉】对于哥谭地下的掌控可以适当放松了，哥谭这座黑暗之城没有黑暗是不成立的，只是关于黑暗的阵营会有所改变，从混乱变为守序，而要是有任何人胆敢伸爪，那么就要承受来自【塞德拉】的怒火。

　　自此，哥谭的地下就归属【塞德拉】了。

　　围绕着这一个黑暗意志体，不愿臣服和退让的老牌势力被清洗干净一人不剩之后，就有许多愿意供奉信仰【塞德拉】的新兴势力建起。

　　哥谭地下的势力全盘洗牌完成。

　　而在韦恩庄园，被徒然dia住后脖颈的吉娅：？

　　面对布鲁斯突如其来的一腔关怀之意，吉娅……一脸迷惑，简直莫得话说，不过好在这份关怀转到阿尔弗雷德那里后就是小甜饼和各种小零食，而这些都没蝙蝠一家的事儿，都是吉娅一个人的。

　　这才令人舒心嘛。

　　蝙蝠一家都要保证自己的体能处在自身最好的状态，也就底下两只小鸟放得宽松一点，被阿尔弗雷德罩着该吃吃该喝喝，而布鲁斯他就……可惨可惨的。

　　布鲁斯：？双方各自觉得对方惨。

　　但布鲁斯也真的不知道怎么对待吉娅好，虽然她目前的身躯是两三岁兔宝宝，以及之前骨女的建模年纪也不大，但其实吉娅早在自己的世界就成年了，上学[幼小初高大]一全套都是完成了的，也不能安排去学校，就只能窝在庄园里天天吃喝玩乐，好不悠闲。

　　然而这真的……布鲁斯觉得布星。

　　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就戳在背后，自觉无辜的吉娅也觉得布星，既然人闲得没事那就来服侍大家长，吉娅窝在他怀里翻了几页《小王子》，随随便便放下，然后就叫着要出去玩儿。

　　在吉娅注视下莫名松一口气的布鲁斯答应了，然后把行程安排上。

　　游乐场√

　　每个小朋友都应该去游乐场玩一圈。

　　不得不说，布鲁斯真从自己送上门的系统那里假作‘不经意’间问到了不少有关于吉娅的事情，审讯大师，不负其名。

　　在自己世界的幼年版吉娅，从来没有去过游乐场的，因为所处地域的整体贫穷，没有游乐场这样的设施，也因为她的监护人没有很在乎她，不会为一个女孩儿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