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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薇忽然意识到了,正是这样,她就这么突然被夺了童/贞,浑身伪装的防御铠甲早就已经被丢弃。

  “把腿再张开一点。”

  俩人身子紧贴在一处,热力在身体里流涌不止,还有她一丝丝带着柔腻痛苦的喘息与呻/吟,淹在喉咙里,如低声的哀鸣,分不清到底是快乐抑或痛苦。

  “嘘。”朗赞哄着她,喉咙里的音色又沉又闷,“小妞,安静一点。”

  阮薇被男人这种桀骜粗糙的模样迷倒,浑身像电流扫过,又像被鞭子抽到心梗。

  朗赞想要狠狠插/进去,却被她的紧致艰难地困在原地,进退维艰。

  她全身每一处细胞都在抗拒,下面涨得难受,火辣辣地疼,那长长的睫毛微颤着,神色褪去红晕,反而有些苍白,实在是不舒服极了。

  阮薇小口小口吸着空气,仿佛这是一桩天底下最难办到的事,感受到男人正想用嘴唇在胸部吸吮,她从缠绵的深渊中警醒,跳脱出这进程,紧张道:“我明天还要拍泳装……”

  朗赞不悦地眯起眼,但好在还是有着一部分理智,嘴里的牙齿慢慢松开她的软肉,改成啃咬与舔舐,与他的手指轮流把玩她的两团丰满。

  男人下边一挺腰,进入得更深,阮薇努力地想要接受与他衔接在一起的疼痛,面红耳赤地移动身体。

  “不要勉强,你是第一次,不顺利也很正常。”朗赞也是知道,他根本还无法做到在她销魂的体内进出抽撤,仅仅只是想一插到底,都成了最难的工程。

  阮薇承受不了那种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脊背一阵阵发麻,可却还是想要至少让他感到快乐。

  朗赞反而不忍心,她的小/穴一缩一缩,他怕每一次都造成她的负担。

  于是,看着阮薇氤氲的双眼,他突然退出来,用手撸了几把,黏糊糊的白稠很快就射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小女人因为情/欲的膨胀,白皙肌肤上映出满身绯红,很久才从余韵中回过神。

  这时候朗赞起了坏心眼,他把她的身子翻过来,在她左半边臀部狠狠咬了一大口,阮薇又惊又羞,那表情惹得朗赞心头一悦,终于哈哈笑出来。

  “这么过分。”

  “还有更过分的,下回再对你做。”

  阮薇张了张嘴,又实在没这男人脸皮厚,只好拖着酸胀的身子去洗澡。

  这一晚,她躺在柔软的床铺与这男人温暖的胸膛中,甚是好眠。只不过到了下半夜,阮薇强撑着意识起了床,她必须趁着深夜无人的时候回到自己房间。

  一下子的动静理当把男人吵醒了,他一把攥紧她的手腕,毫不留情面。

  朗赞似是不悦地在床上对她冷着脸,那食指与中指还不断在她的腰间来回摩挲,神色阴翳,简直如同饥不饱餐的野兽在愤慨。

  阮薇却也没辙,竟是只能柔声哄他:“明天一早还要工作的,我拍完回来找你,还不行么。”

  朗赞眯了眯眼,这姑娘事业心还重着,虽然他种种不乐意、不舒服,终究只好由着她去。

  Lay1a36的写真一向走性感健康路线,就算是阳光、酒店、异国古镇,一群十几、二十来岁的姑娘,青春美丽,在这满布法国气息的地域嬉笑玩耍,本身就绝不会是一件色/情的事,更不会拍奇怪的姿势,给人有关“性”方面的联想。

  阮薇觉得两腿之间还是有丝丝疼痛,摆姿势的时候也极不自然。

  潇潇在旁愈看愈觉得可疑,终于挑了僻静的地方调侃她:“果然,人到了陌生地方就免不了会放纵自己,昨晚纵/欲过度了吧。”

  阮薇白她一眼,面露尴尬,心中却想着还纵什么欲,才一次就痛得她死去活来!

  完成一天拍摄工作,俩人在酒店的花园里与朗赞不期而遇,她正想回房沐浴,再把泳装换成内衣。

  谁料朗赞不准,在与她擦肩而过时,斩钉截铁地命令了一句:“现在,来我房里。”

  阮薇:“……”

  万般不愿把自己往虎穴送,可毕竟昨晚开溜,把他留下来的人是她,只好避开人群,硬着头皮去敲门。

  朗赞飞快抽完一支烟,掐了,把她扯进怀里。

  显然这男人也是憋坏了,根本不耗时间与她有任何废话,按着脑袋就顺着她的舌一路深入,温柔又深情地激吻。

  昨晚匆匆忙忙的射了一次,全然不足以满足朗赞将近二十几年处男一夕爆发的狂热。

  他看着衣服里还穿泳装的阮薇,白色带有荷叶边装饰衬得她皮肤洁白无痕,招人艳羡眼馋,那火辣的曲线更是让每个男人都要血脉贲张!

  虽然没有真正下水,可还是沾到些泳池边的冷水,朗赞就把阮薇带去洗热水澡,在窄小的浴室,男人隔着泳装揉抚她的肌肤,她胸前兴奋地挺立,就像含苞绽放的花蕾。

  朗赞把那片薄薄的布料往上推,大手抓住柔软的丰盈挤压,略显粗糙的手掌摩擦着顶端的粉尖,让阮薇战栗不止。

  食指和中指夹住粉尖,随着揉捏的频率不断地玩弄,她抱住身前人,双手在他背后游走,耳边全是这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他扯掉碍人的泳衣,扑上去咬住起伏的丰盈,对着白嫩的柔软吮吸啃咬,粉尖被他玩得微微红肿挺立,这人还恶劣地用手指轻弹了下。

  阮薇不满地轻哼一声,他就又换另一边继续,认真地吸食挑逗,让她紧捉着自己的头发。

  最后,小女人下意识地抬胸,更方便了朗赞的吸咬。从身体每一处点燃的快感,都聚集到下/体的中央,潜藏的欲望终于完全苏醒了。

  朗赞关了花洒,因为有过尝试,变得更加贪心,他褪去下半截泳衣,整个掌心托住她的隐秘部位,除了他的呼吸与她断断续续的鼻音,就只有下面那处发出的搅合声。

  这样暧昧的动静听得人根本无法自处,阮薇双腿发软,几乎都要站不直。

  他起先只是温存般地爱抚她的身体,却足以令她的思维已经越飘越远。

  以至于,阮薇不记得确切是什么时候,她的全部泳衣都被褪去,双腿被分开,还被架高在他的肩膀上边,然后男人顺着潮湿的蜜液,一波波地深入至底。

  她在颠簸中享受到无比的快感,眸光散乱,没有交点,而他撞得很深,很重,每一下都仿佛要提醒她,她是他的情人,他们这样亲密地磨蹭着最私/密的地方。

  朗赞出了汗,肌肉覆着一层油一样的汗液,有迷人的野性。

  她的紧/窒嫩/穴吸住他的涨热,被男人一下下地贯穿塞满,他还是没法忍耐地疯狂律动着,不顾一切地驰骋着,摆臀上顶。

  反复刺入花心深处的举动撑开了她的柔嫩,阮薇逐渐感受到极致的欢愉与登顶的曼妙!

  俩人热切地缠吻,与此同时,累积的酥麻令她失神般地颤抖起来,终是极限了,在高/潮的呻/吟过后,朗赞也一并耽溺地喷射而出。

  他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温汨,从大腿根处流出来,一同泥泞了她的隐秘处,阮薇靠在他汗湿的胸前,无助地喘气。

  这一晚朗赞的欲/望被反复挑起,性/致高昂,有一回她甚至被逼着穿上泳衣与他交/欢……

  最后一次,阮薇实在吃不消他的精力,还没清洗完毕就一觉睡了过去,等醒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

  阮薇摸到柜子上的水,就拿起来喝,揉了揉糟乱的发,本想重新缩回被子,又在同时忽然打量起站在露台抽烟的男人。

  窗帘被人半掩着,房间不够明亮,却很温暖,朗赞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面,他抽烟的姿势沉默而又透着一股子嚣张,又像与时光同在。

  她审视着他的身体,他的侧脸,仿佛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那个时候,天空有黯淡的光照进来,似薄雾般的。朗赞知道阮薇醒了,转过脸,手里夹着烟,冲她淡淡地牵了嘴角,眼底像有青色火焰。

  她愈发觉得迷惑,不知是在梦里还是梦外,顿时又觉得心上像被刻上一个烙印。

  怎么会有这样的一瞬。

  他站在那里,对你微微展颜,就让你倏然觉得,人生百年,至此为终,千山万水,一笑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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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4

  Lay1a36在普罗旺斯的最后行程,公司放了她们自己安排。赖以欣与湛如来邀阮薇一同出行,谁知这姑娘目光闪烁不定地婉言谢绝,搞得她们也不懂,这人究竟已经有了什么安排。

  阮薇回头又去问潇潇有什么打算,要不要跟着韩启东的团队去采风,这姑娘当场闹着说不要。

  她不由得猜测:“难道就因为……你不小心亲了人家的脸?”

  潇潇一愣,忽然就没了声音,盯着一处看了良久,才说:“他把这件事告诉你了?”

  她知道自己想法一向单纯,原本以为这会是俩人间的一个小秘密,就算放在她心里独自封存也好,原来,于他来说不过是笑料。

  阮薇一眼看出这女孩的心思,应道:“他那样子不像是觉得你傻。”

  潇潇默不作声地撇了撇嘴,她又接着说:“倒像是挺喜欢你的。”

  ……喜欢什么呀,反正韩启东还不是对某人才牵肠挂肚的。

  潇潇觉得真是只有阮阮这样既有才华又有个性的姑娘才讨男神喜欢,况且他们都是发光体,而她不过一个小助理罢了。

  “对不起,阮阮,我不是生你的气。我已经和道具组那边的朋友约好了,你和大Boss去玩,别惦记我。”

  阮薇听潇潇都这么说了,也只好微笑着与她告别。

  既然来了法国,也不能整日窝在豪华酒店里,朗赞昨晚就提出,要带她去坐著名的松果小火车。

  这一程的目的是探访古村镇,松果小火车有最著名的法国蒸汽火车景观路线,其中很多是汽车无法到达的路径,铁轨沿着奔腾的河流而建,水域清澈又险峻,晨光穿过茂密的森林,还有深绿得近乎墨黑的橄榄树林,古建筑像蜘蛛网般错综复杂,薰衣草田宽阔无垠,光线交织出一片紫色的奇景,如梦似幻。

  稍远处的城堡、要塞、民居、围墙、教堂……都像是油画中的场景。

  这列小火车途中每一站也都是可以随意下来的,普罗旺斯古镇一般都不大,时间上足够宽裕,重要的景观都能一一饱览。

  俩人一路作伴,从尼斯出发,到安特华斯下车,参观了这座著名的神话之城。巨大的吊桥,高高的塔楼,像忠诚的骑士守护着居民,光线把童话般的城堡照出奇异的构图,几百年的建筑巍然不动,令人感叹无声的时间却拥有那么雄伟澎湃的力量。

  看到这些景象的阮薇,无论如何都没法再忍耐,感叹道:“这些日子总感觉好像在做梦,这才觉得人生数十载,实在太短,不够去领略这世界上所有的妙不可言,太遗憾了。”

  朗赞虽然感同身受,这时看着身旁这人的侧颜,在阳光与古堡中交相辉映,他反驳她的话:“我已经领略这世界上最妙不可言的。”

  她闻言转头,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不由腼腆着,脸上发热。

  他们在当地吃了午餐,马赛鱼汤、奶酪羊肉、时鲜蔬果、“黑色黄金”松露,这些样样美味。那家餐厅因为受到推崇,有许多来自世界各自的游客,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聚集在一块闲聊畅饮,之后又各自走向远方。

  下午,从安特华斯再出发到安诺特,火车驱使在了乡间,飞鸟盘旋头顶,除了河谷与峭壁,还有田园,山丘,看得人眼睛都花了,精妙之处多不胜数,漂亮的巴洛克风格到处可见。

  就是在电视里看过的旅游片,也不及这样真实领略的十分之一。

  等到回程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他们还遇到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

  整个小镇一片安宁,有星星点点的灯火,微凉的雨落在肩头,夹杂了薰衣草香,有一段泥土路很泥泞,这时候阮薇感到有些困了,毕竟昨晚也是被折腾到凌晨才睡,如今眼睛酸疼,朗赞就非得背着她去坐火车。

  她伏在他的后背,有些说不出的感触,在他耳边喃喃说,我现在终于知道了。

  朗赞闻言,笑了笑:“你说什么?”

  她睡眼惺忪地,看见远处的河流上有氤氲的水汽,还有显不出热闹的稀疏路灯,场景愈发地不真实,说的话也变得感性起来,甚至像是曾经演过的偶像剧里那些背诵过的台词。

  “我终于知道你对我来说,有怎样重大深远的意义。”

  雨水把河面淋成壮丽的一片美景,无数水滴如宝石般铺满整片水面。

  朗赞听出其中的情愫,黑眸在雨中幽幽折起一抹光,带着爱怜与欣慰的意味。

  这是在普罗旺斯的最后一段旅程,因为知道回国后又是一大堆人际交往与工作在等着彼此,他们格外珍惜此刻的每一分时光。

  心中难免生出一些眷恋与不舍,可就算离愁再浓,他们也终究要离开。

  这时候阮薇听到火车上有人用简易的音响在放着歌,她浑身被震得一个激灵。

  她仍是合着眼睛,因为听不懂法文,还是听朗赞的翻译,那些法语歌词,译成中文的大约意思是:

  【华盖荫荫之下,

  我得擦拭浮尘;

  枝繁叶茂深处,

  闻得夜莺啼声。

  思君良久,不得相忘。】

  阮薇听着这一段歌声,像长久的无意义的呢喃,她莫名地被歌曲打动,深受感染,甚至湿润了眼眶,就问:“这是什么歌?”

  “a 1a c1aire Fontaine.”

  法国民谣,《在清澈的泉水边》。

  朗赞恰巧看过电影《面纱》,一场偏远城镇的霍乱,成全了原本貌合神离的医生沃特与他的妻子吉蒂,片尾时女主角看着因病去世的丈夫,他的身体渐渐被覆盖在黄土之下,才明白爱情的真谛与婚姻的价值。

  阮薇听后,将她的脸几乎要贴上男人的脸庞,嘴唇在他脖颈处轻柔地亲吻,让他感受到意料之外的,属于她的香甜。

  我们总是仿佛爱到分离才相遇,片尾时这首歌谣反复地、反复地唱着,犹如南风吹拂原野,极似一首凄美的爱情诗。

  每一个单纯的音节都像在诉说,我爱你已久。

  我不能忘。

  ***

  那天他们在车站用力地拥抱与亲吻,几乎让那些国外人以为,这对情侣可能不会再见面了,或者,再也不能见面了。

  当然实际上并非如此,朗赞与阮薇回到国内,一切又仿佛走上轨道。

  她随《无疆》剧组四处取景拍摄,期间,倒是意外接到一个爷爷阮世聪打来的电话。

  起初,爷爷顾而言他,阮薇也摸不透老人的意思,直到阮世聪慎重地说:“薇薇,我和你martina奶奶商量过了,还是希望你搬来瑞士与我们住,你知道的,我也年纪大了,到晚年总得有个真正的小辈陪在身边,心里才踏实。你一个人在南法市这么辛苦,不如就来爷爷这儿,我们给你安排工作,你看怎么样?”

  阮薇以前没和爷爷同住,就是因为那时候他与瑞士当地的一位老太太结了婚,martina奶奶一家她也不熟悉,何况去那边还要办种种手续颇为麻烦,她不乐意。

  但如今,阮世聪的话也不无道理,可她好不容易才在娱乐圈闯出了一些名堂,难道得在这当口放弃吗?

  为了不让爷爷伤心,她还是懂事地说:“我和hero娱乐有合约,违约也得白付给他们好大一笔钱,是吧?您说的我会考虑,尽快给你答复,好不好?”

  总之,她如此这般地好说歹说,才让老人家稍微安了心。

  其实哪个女孩儿不想留在家人的庇护下无风无雨,一个人在外漂泊打拼,就算再风光,暗地里的苦楚滋味也只有自己来尝。

  这次《无疆》是阮薇初次尝试古装扮相,鼎盛时,华服绮丽,女子水眸盈盈,端的是曼妙绝色;出征时,一身战衣戎装,英姿凛冽;归隐时,她又只有素衣木簪,却美若出尘。

  再说这部剧的金导演,苛刻与挑剔程度众所周知,所有演员不管大牌小牌,都得听他差遣,剧务组的小弟每时每刻都要为他端茶递水,敲背揉肩。

  他几乎每场戏都得亲自调/教演员,告诉他们如何走位,乃至是每一幕场景里的大小道具、灯光投影,都必须做到十全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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