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杠精蓄力93%187

  “太子妃,都这么多次了, 你该不会还不懂, 它很脆弱的吧?你是不是故意的?”

  “太子妃, 你是不是存心想让孤做不成男人,然后光明正大、顺理成章地去找那些、黄红白蓝毛的男人去?”

  哪家的正经男人头发会长出来那么多花样?到底是人还是野鸡?

  “嘶——哎呀,说什么呢?”池镜轻手在赵陵承的胸口上拍了一下, 挤眉弄眼地嬉笑道, “我哪里在想去找别的男人?”

  “我就是觉得, 像殿下这种长相, 别说是本朝了, 就算是来贺的那些小国,也得有不少公主、郡主,美人什么的,喜欢你吧?”

  赵陵承无比傲娇地歪了歪头:“那当然。”

  老实说来,赵陵承的长相确实极为出挑,甚至各国都有他的画像流传,市价已经炒到了二十两银子一幅, 很受姑娘们喜爱。但因为他肤色随了皇后, 偏于天生的冷白, 无论哪里的男人们都不怎么待见, 暗戳戳地骂他“小白脸”。

  “真好!我就知道!”池镜简直与有荣焉,跟着一起直拍手掌,“等回头我就跟三公主讨一本别国公主的画像,拿来给殿下瞧瞧,两国结个秦晋之好,真是一桩美事!真好!”

  “太子妃,看来孤回头得寻个道士来给你好好看看,你上辈子是不是做冰人的?”赵陵承拖着他那被扒拉到一边的要害,往前又贴近了一点,“这么喜欢给人说媒啊?你实在闲得慌,用不用孤去找父皇,给你请个官媒的差事?”

  “啊这,这个……”池镜客气地挠头笑笑,“这倒不,不用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操心不着别家的,就给殿下张罗张罗就够了。”

  【小样儿的,死男人,等到时候我瞧着合适的,给你物色个不一样的,就不信你不动心,瞧他这样子,啧啧啧,人本来就不怎么正经,搁这装什么君子呢?】

  池镜默默暗自双手合十,祈求这次行事能顺利完成。

  自打赵陵承躺床上动弹不了,养伤以来,她天天陪在他左右,吃吃睡睡,顺便无聊时跟三公主看看美男图打发时间,要不是系统突然诈尸,她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是有任务在身的。

  [宿主,最后两个月的期限,赵陵承那边要是还不行,主系统将会给我严厉惩处,一个搞不好,你也走不了了,别忙着晒咸鱼干了,你可赶紧长点心吧!]

  池镜当时正对一个白发美男看得出神,随口点头应付着说:“知道,明白,嗯嗯嗯,问题不大。”

  “太子妃!你再跟孤说话的时候发呆走神,孤就,就……”赵陵承愤而贴得更近,低头张口咬在池镜那根纤细的锁骨上,恨不得把每颗牙齿、都在上头啮下印子。

  “嘶,疼,疼疼疼,松口,赵陵承!”赵陵承离池镜几乎没留什么缝隙,使得她在挣扎之中,柔软的胸脯都在赵陵承身上蹭了蹭,怒砸了两拳他的后背,“你再不松口,我就喊铁柱了!铁……唔。”

  赵陵承咬得并没用力,也还不过瘾,但池镜甫一吃痛,他就当即撒开了,转成抬头贴过去吻她的双唇。

  他虽然躺着的时候也动不动跟池镜索吻,但这丫头亲他敷衍得很,每次都如同蜻蜓点水,还没等他咂摸出个滋味儿,她早离开跑远了。

  赵陵承好不容易伤口恢复后,能下床走动,池镜要么就用她自己“来癸水,好疲惫”当借口推脱,要么就成天跟三公主厮混、跑个没影,再加上赵陵承已经很多日没再碰公务,也事忙,生怕被外人造谣,以为当朝太子死了,居然耽搁耽搁着,就没能跟她好好亲过几次。

  赵陵承急得要命,觉得把池镜按在壁桶上不舒服,索性把她一下子拉进怀里箍着亲,不停包绕着她的嘴。

  “赵陵承……”这玩意实在太突如其来,口齿不清地打了几下,“那什么?我我我……”

  “孤的太子妃,怎么了?”赵陵承只触了那么一下,全身的血液和野性仿佛被瞬间唤醒,他单臂揽过池镜,另一只手在她不安分地抚摸而去,顺着水流激荡而去。

  “赵陵承,我我我……我不、你别,别再继续了……”

  于是赵陵承的手默默停在池镜的后腰上,嘴唇还不肯跟她离开,反倒彻底用他自己的舌,包裹住池镜的舌,上下回旋翻动,抱着她在浴桶里换了个坐姿。

  水面高高扬起,香汤四溅,无数花瓣纷飞出去。

  赵陵承的颈窝上落进了一瓣花,刚好盖住了他一点点的伤疤,衬得他整个人文弱阴柔,但他吻下的力度已经越来越重,逐渐逼近而压到了池镜的喉咙。

  池镜尽管还没跟赵陵承负距离,但架不住他们已经紧密贴贴在了一起,更何况她察觉到赵陵承还有点那蓄势待发的劲头,仗着自己有指甲,在他伤臂上掐了掐:“不要。”

  “不在水里……”

  赵陵承十分为难,但他还是努力克服地停了下来,手在她浅粉色的身上画圈,睫毛上都沾了大颗的湿气凝成的水滴,:“怎么了?你又不想了?不舒服?”

  赵陵承这副样子宛如之前她观摩过的美男图成真,还是整张脸颜值拉满版的,实在诱人,池镜用力咽了下口水,还是忍住了:“我我我……我本来也没说过想啊。”

  “胡说八道。”赵陵承一语戳破,“你想不想的,孤一试就知道,狡辩也没用。”

  “谁谁谁……狡辩了?”池镜努力拔高音量,以使得自己的气势更强,“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你都躺着动弹不了了,还让我用手给你……几次,咦。”

  “无赖!流氓!”

  “太子妃,孤是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还是娶了媳妇儿的,躺那么久忍不住,那不也是人之常情?”

  “你是人之常情了,你别带我啊。”池镜被他硌得实在难受,反抗不了便开始冷脸道,“你别在我跟你提正经事儿的时候,就用这么强势的办法解决问题好不好?”

  “嗯?什么?你刚刚有提正经事吗?”

  “当然提了。”池镜拍了拍手,奋而瞪大了眼睛,“三公主都跟我说了,此次万国来朝,父皇跟别国是有联姻的意图的,但我堂堂大雍,不会把公主皇子的往外送,因而只能是他们送进来公主嫁给我朝皇子,或是别的实在无名无姓的小国,送来王子入赘,给公主当驸马。”

  “你身为东宫太子,当然应该先以身作则,娶个和亲公主,这也是为了家国大义。”池镜抿了抿唇,看起来闷闷不乐、很有些伤心,“你看,我一心一意只为殿下考虑,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误会我,我真是伤心。”

  赵陵承暂时没说话,冷眼旁观着她无比拙劣的演技,满脑子里都是这丫头终于心想事成,把自己给推了出去,然后自己欢天喜地、躲在房里看□□美男图册的样子。

  气得他后槽牙疼。

  但赵陵承却只不动声色,甚至还有些心平气和地说:“孤可以许你,到时跟你去看什么合适的和亲公主,但你也得先答应孤一个条件。”

  “条,条件?”池镜的星星眼一亮,瞬间看见了希望,“哈,什么条件?”

  “你,太子妃……”赵陵承带着热汗,脸色通红,呈现出酒醉似的微醺色,一字一顿地说,“给孤。”

  池镜皱眉反应了下:“哦,你要睡我?”

  “……话别说得那么直白粗俗,这只是咱们夫妻间应该做的事。”

  “哦,行吧。”池镜手搭在赵陵承的肩头上掐了掐,“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不会,孤堂堂太子,一言九鼎。”

  反正他只答应了跟她看看,又没说一定会娶。

  真好骗,多大点事儿。

  “哦。”池镜透过水面,往赵陵承那边瞅了瞅,这才傲傲娇娇地抱抱他、亲亲他肩膀上的伤疤,点了点头,“那我可以勉强答应……等我说完啊!”

  赵陵承捏捏池镜的手腕,直接把她给抱起来,水面拍击犹如漩涡,变得异常汹涌。

  “你这里,还疼不疼?”池镜让赵陵承抱出净室后,视线变得越发清明,再度盯住他肩头上落下那道丑陋、有一个巴掌大的疤,抿唇问他,“用了这么多上好的药,都消不下去了?」

  “贯穿伤本来就难,消不下去就不消,反正除了你,也没什么人能看到。”

  “唔。”池镜的双颊滚烫,慢腾腾把唇贴了上去,“那再给你个亲亲。”

  “只给个亲亲、就想打发孤了?”

  赵陵承目不转睛、单换了只手臂抱池镜,在池镜本以为他只是真的要换手抱时,然后且猝不及防地发力——

  “啊,不是赵陵承,干什么?你有病吧?就差没两步就到了,就不能等等?谁让你这时候……你给我……”

  “你太香了,孤好饿,没能忍住。”赵陵承没听话,一把掀起来被褥,带着池镜滚上床榻,还贴心拽过软枕给她垫住,“镜镜,你再亲亲孤吧,好不好?”

  这时候大概已经入冬,东宫的暗夜来得格外早也格外浓重,但从漆黑天幕里,悄然无声、纷纷扬扬飘下来数不清的雪花,渐次覆压在后院盛放的红梅上,淌进蕊心里,整朵花都抑制不住、颤抖出一阵战栗。

  “唔,赵……”

  雪从天幕中无源而下,越积越多,压在最纤细的枝丫上,惹来清脆细响。

  雪花时或在空中交错绵绵在一起,经过烛火映照、热烈而跌宕。

  最终纠结着相拥在红瓦上躺下来,落雪成白。

  “赵陵承,你行了吧?”池镜忍着想骂人的冲动,嗓子嘶哑着攥了攥浸满热汗的拳头,“已经梅开二度了。”

  “我反正不太……”

  “这回才二度,你就不……”赵陵承意犹未尽,但在震惊里还有居然点心疼,“那孤先退……不舒服你怎么不早说?”

  池镜嗓音发颤:“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做,有点生疏,忘了,没反应过来。”

  她浑身发热,躺平着任由赵陵承给自己喂水揉腰,两眼往向帐子顶,似有惆怅:“唉,或许,这就是老了吧。”

  “太子妃,你又胡说八道什么?”赵陵承低头目光灼灼地扫视着池镜,被她属实无语到了,“从五度到二度,你中间就隔了俩月,老得未免也太快了吧?”

  “嗯,你说的也是。”池镜点点头,从善如流地感叹鼓励赵陵承,“那你看我再等上一两天,说不准就返老还童了。”

  赵陵承:“……”

  返老还童是这么用的吗?

  作者有话说:

  承承:嘻嘻嘻嘻,老婆被我吃定了!

  镜镜:每日一数,终于能快跑路了!

第93章 、杠精蓄力93%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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