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冷静慢慢捧起他的脸。

  双唇只稍稍碰触,他就已勾着她的舌至自己口腔,啧啧地吮。

  他提着她的膝弯,要她的腿张开,更多的容纳。

  欲海中翻天覆地的,全是这个叫翟默的男人,几乎要形成一道漩涡,不仅要卷进她,更想要摧毁她,冷静剧烈地喘气,低头避开了他有些需索无度的唇,额头点在他的肩上。

  翟默牢牢捧住她,自己转身坐上设计桌,而她,坐在他身上。

  她紧致的不成样子,他的闯入被阻隔,她像是痛苦,看她自己的身体,还有他的。

  “够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冷静也心生胆怯了。

  “肉偿这主意可是你出的。”

  “我说……够了。”

  冷静想要往上缩,却听见他闷哼一声,突然攫住她的腰身往下按。她一瞬间坐到最深处。将他全数含进去。

  她冲喉而出的尖叫被他掌心捂住:“不喜欢?”

  冷静回答不了——被他捂着嘴了。

  翟默一边嗅着她的鼻息,一边开始由慢到快的律动。她被迫加大起伏的幅度,上抬的时候,内里用劲含着他的火热与滚烫。起来,再重重的坐下去。

  “我倒是很喜欢。欠债肉偿这主意很好。”

  他语气平静,强忍着肆意凌虐的冲动。听着她在自己掌下的呜咽,撞击得缓而重,眼中的火不够,连呼吸都要被燃着。

  冷静挣扎着移动身子,要坐起来,却失去力气,缠绵辗转,悱恻,仿佛已经融化成一滩水,只能摇摇欲坠地抱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任由他搅乱一池的平波无澜。

  双目无法聚焦,一阵一阵的空白占据眼前,在他的怀中曲起手脚,蜷成一团,只有那一点被撑到极限。

  低下头,看着他,看着彼此,伸手抚摸他的小腹,手掌下的他,肌肉起伏,流着汗,热的身体。

  翟默却捏住她的手,看着她气若游丝,承受着自己的撞击;再看看她手上戴着的钻石手链——猛地扯落它。

  手链飞出一道璀璨的曲线,那清脆的响声在冷静耳际一刮而过,很快消失在设计桌旁的垃圾篓中,冷静无所察觉,翟默则搂住她,任由她在这亲密无间的桎梏中迷失。继续深入。

  深入到那极致的温汩中……

  冷静浑身酸疼地侧躺在设计桌上,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了,却在这时感觉到凉的薄的唇瓣贴在了自己后背上。

  她的背上一片霞红,翟默顺着那片霞红一路向上亲吻,轻地、若有似无地吮,她香甜的汗水,盈着他的口。

  冷静眼都懒得睁,反手一巴掌拍开他额头:“我明天要去看内科、外科、皮肤科、妇科,你又倒欠我一大笔钱了。”

  “没事,我不介意多肉偿几次。”

  冷静欲哭无泪。

  “嚯”地扯过布料,直接从脚底拉到头顶。

  几小时欲生欲死的补眠之后

  冷静“嚯”地睁开眼。

  没开灯,周围昏暗一片。

  她笑了下,原来自己是做了个香艳的真实至极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仿佛都感觉到双腿之间的肿痛。

  她看着天花板,手在床周围摸着。被单的触感有些怪,床也有些硬——她不由得顿住。

  三秒之后,冷静猛地坐起,哗啦一下掀开被子。

  很好,她浑身光溜溜的。

  拿在她手上的,也不是被子,而是半成品布料。国王尺寸的设计桌的另一边,是熟睡中的小白脸。

  思绪翻江倒海地回到她脑中,冷静双手捧着脸。

  她后悔了。

  和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出海”,这不要紧;她是他的房东兼债主,这也不要紧;在这连床都没有的设计室里、在一地的半成品布料上、在她偶像可可·香奈儿的照片面前这非常非常非常要紧!

  想到这里,顿时一股寒意袭来,黑暗之中冷静偏头看一眼身旁:男人趴着睡,被子只遮到腰部,整个背坦露在外,刚才极致的纠缠中,他的背肌拉成性感的流线型冷静及时打住邪念,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这种欠债肉偿的行为,是非常非常非常错误的!

  翟默醒过来。

  一时辨不清日夜。

  慢慢回想起自己昨晚是关了灯的,这才领悟办公室里如此光亮,是因为此刻已是白天。

  眯着眼看向身旁

  没有人。

  翟默瞬间清醒过来,刚坐起就听到办公室外的声音:“早啊,Linda!”

  外边有人在互道早安,翟默心里蓦地“咯噔”一声。

  有些僵硬地转头望向挂着百叶帘的落地窗,透过百叶帘的缝隙中,似乎能看见外头的格子间里、一派晨间特有的充满活力的的场景又有女声传来:“对了,Linda,去把昨天的样品布料拿来我看看。就在朱设计师办公室里。”

  另一人回答:“好嘞!”

  紧接着就有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并逐渐靠近办公室。历来反应迅速的翟默此时却生生慢了半拍,直到这时才想起自己要做什么翻遍桌上的布料找自己的衣服。

  找不到……

  不仅衣服找不到,他的长裤也被人扒了。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把他的衣物统统拿走,只留一条底裤。

  翟默瞬间僵在原地。

  17

  冷静皱着眉,清晰无比地感受他一点一点的攻占。

  她的长发微微晃动,几乎是在配合他的节奏,翟默拨开她额前的发,要看她的眼睛。

  她瞳孔里有一抹蹿升的火苗,因他而灼烧,翟默不觉一笑,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下巴含在唇瓣中,一点一点地啃,勾起她的双手,将它们缠上自己颈后,箍住她的腰,狠狠向前。

  毫无征兆的一记狠撞令她瞬间一滞。翟默发出快慰的低喘,贴着她的颈侧,闭眼享受这一刻的紧缠。

  眼前大片大片的空白散开之后,映入冷静眼帘的是墙上的两道紧密相贴的影子男人的肩胛骨突出,就像正要发起进攻的豹,背肌拉成流线型,白的光,黑的影,像他们的身体一样纠缠,不分彼此。

  墙上挂着的、相框中的可可?香奈儿,正倨傲而性感地乜斜着他们。

  冷静心虚地回过头,看一眼还穿着黑色长裤的他,再看看他腰上夹着的自己的大腿,黑与白缠绕在一起她不禁伸手抚摸他的身体,手掌下的他壁垒分明,肌肉起伏。

  翟默突然捏住她作恶的手,看着她,再看看她手上戴着的钻石手链——猛地扯落它。

  手链飞出一道璀璨的曲线,那清脆的响声在冷静耳际一刮而过,很快消失在设计桌旁的垃圾篓中。

  她早已神智不清,丝毫不曾察觉,只知道在欲海中翻天覆地的,全是这个叫翟默的男人,这道欲望的漩涡直教人鬼迷心窍,直教人禁不住一次又一次悄悄打量他的眉眼,他的唇齿,和那微微滚动的喉结……

  翟默看着她在这亲密无间的桎梏中迷失自己,无声轻笑。

  突然间的一个狠刺,她连呼吸都窒住,身体不受控地、摇摇欲坠地抱着他,任由他搅乱一池的平波无澜。

  他那近在咫尺的脸,放肆的书写着欲望。

  他会在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的时候俯身吻她。

  冷静低头避开他有些需索无度的唇,额头点在他的肩上,气若游丝地说:“够了……”

  “……”

  “我说……够了。”

  冷静想要往上缩,却听见他闷哼一声,突然攫住她的腰身往下按。她一瞬间坐到最深处,冲喉而出的尖叫被他掌心捂住。

  “是你先招惹我的。”他提着她的膝弯,逼她更多的容纳。

  翟默嗅着她的鼻息,强忍着肆意凌虐的冲动,听着她在自己掌下的呜咽,撞击得缓而重。

  她不得不伏在男人肩上喘息,在他的怀中曲起手脚,蜷成一团,只有那一处被撑到极致。

  翟默搂住她,继续深入。

  深入到那极致的温汩之中……

  冷静浑身酸疼地侧躺在设计桌上,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了,却在这时感觉到凉的薄的唇瓣贴在了自己后背上。

  她的背上一片霞红,翟默顺着那片霞红一路向上亲吻,轻地、若有似无地吮,她香甜的汗水,盈着他的口。

  冷静眼都懒得睁,反手一巴掌拍开他额头:“我明天要去看内科、外科、皮肤科、妇科,你又倒欠我一大笔钱了。”

  “没事,我不介意多肉偿几次。”

  冷静欲哭无泪。

  “嚯”地扯过布料,直接从脚底拉到头顶。

  几小时欲生欲死的补眠之后

  冷静“嚯”地睁开眼。

  没开灯,周围昏暗一片。

  她笑了下,原来自己是做了个香艳的真实至极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仿佛都感觉到双腿之间的肿痛。

  她看着天花板,手在床周围摸着。被单的触感有些怪,床也有些硬——她不由得顿住。

  三秒之后,冷静猛地坐起,哗啦一下掀开被子。

  很好,她浑身光溜溜的。

  拿在她手上的,也不是被子,而是半成品布料。国王尺寸的设计桌的另一边,是熟睡中的小白脸。

  思绪翻江倒海地回到她脑中,冷静双手捧着脸。

  她后悔了。

  和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出海”,这不要紧;她是他的房东兼债主,这也不要紧;在这连床都没有的设计室里、在一地的半成品布料上、在她偶像可可?香奈儿的照片面前这非常非常非常要紧!

  想到这里,顿时一股寒意袭来,黑暗之中冷静偏头看一眼身旁:男人趴着睡,被子只遮到腰部,整个背坦露在外,刚才极致的纠缠中,他的背肌拉成性感的流线型冷静及时打住邪念,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这种欠债肉偿的行为,是非常非常非常错误的!

  翟默醒过来。

  一时辨不清日夜。

  慢慢回想起自己昨晚是关了灯的,这才领悟办公室里如此光亮,是因为此刻已是白天。

  眯着眼看向身旁

  没有人。

  翟默瞬间清醒过来,刚坐起就听到办公室外的声音:“早啊,Linda!”

  外边有人在互道早安,翟默心里蓦地“咯噔”一声。

  有些僵硬地转头望向挂着百叶帘的落地窗,透过百叶帘的缝隙中,似乎能看见外头的格子间里、一派晨间特有的充满活力的的场景又有女声传来:“对了,Linda,去把昨天的样品布料拿来我看看。就在朱设计师办公室里。”

  另一人回答:“好嘞!”

  紧接着就有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并逐渐靠近办公室。历来反应迅速的翟默此时却生生慢了半拍,直到这时才想起自己要做什么翻遍桌上的布料找自己的衣服。

  找不到……

  不仅衣服找不到,他的长裤也被人扒了。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把他的衣物统统拿走,只留一条底裤。

  翟默瞬间僵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又又被锁了

  需要完整版的都吱一声哈。

  18

  凌晨4点到家,冷静一直睡到9点。被窗外直射进来的艳阳逼得睁开眼时,还有些不适应。

  眯眼瞧瞧乱得可以的卧室,目光一一扫过地上躺着的衣服,床尾挂着的浴巾,床头柜上倒着的空水杯,和水杯旁那两粒避孕药。

  越想越后悔。

  门铃响了N久,坐在床头发呆半晌的冷静这才听到,按按抽痛的太阳穴,趿上拖鞋,随便从衣柜里扯了件衬衫套上,下楼开门。

  门一拉开就看到翟默的脸。

  冷静一惊,条件反射地甩上门——房门关上的前一秒被他抬手格住。

  他脸色铁青,这前所未有的模样看得冷静肝直颤,“你……你想干嘛?”

  “你说呢?”

  冷静垂眼偷瞄他身上的衣服,黑色衬衣,烟灰色西裤,线条流畅,俊朗修长。衣服下头是个什么样的光景?冷静逼自己不去想。“你……怎么回来的?”

  “你,说,呢?”

  翟默咬着牙,一字一字地反问。

  一看到这女人事不关己、没心没肺的模样,翟默就不禁回想起自己当时翻到窗台外的场景,那高度,那风势,那姿态,还有他披在身上的那块布,丝毫不逊于内裤外穿的超人。

  迎风凌乱间,他唯一能庆幸的是这女人曾带他来过一次设计室,他也曾趁着清洁工打扫格子间的空档参观了各个房间,那一刻,他站在窗外的蓄水台上,记忆力强悍的大脑开始回忆设计室的格局,凭着依稀的印象,沿着不足40码宽的蓄水台、背脊紧贴窗面,步履维艰地朝成衣间方向挪去。

  当时,他的视线无意间扫过对面的写字楼,竟撞见两个女人惊诧无比的目光。她们的脸死死贴着窗户,鼻尖几乎被玻璃压平,翟默几乎能猜到她们在惊呼什么:“看!内裤男!”

  趁更多的人加入围观行列之前,翟默翻身进入成衣间。

  典型男模身材的他不难找到合身的衣服,换上衣裤后,他终于能够舒口气。经此一役,面子早已丢尽,翟默光明正大地走出成衣间,走过看客们那一道道震惊的目光,如入无人之境各种屈辱,翟默的脸色瞬间由青转黑。

  一条门缝里外的两人僵持不下,“你先把手放下。”

  “你先让我进去。”

  “不行,你先!”

  这男人眯眼打量她几轮,似乎在权衡,见他迟疑着、缓缓地放下手,冷静瞅准时机,“嚯”地关上门。眼看就要和他的黑脸说再见了他却更快,突然抬臂拦住,冷静用力生猛,门夹住他手臂,发出好大一声响,只听他“啊”地一声短呼,吓得冷静赶紧撒了手。

  他弓着身子捂着手臂,看样子十分痛苦,冷静慌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没事吧?我看看严不严重?”

  冷静低着头,错过了翟默嘴角渐扬起的的弧度。

  一低眉就扫见她急红了的耳朵。小小的软软的耳垂,竟然还有这么个可爱的小地方?心念所动,翟默缓慢而隐秘地欺近。

  他越是死捂着胳膊不撒手,冷静越是着急,“让我看看你的手,到底怎么样了?”愤怒抬头,愣住。

  他眉眼弯弯像在笑,顿了顿,突然低头吻她。

  被夹伤的手毫不费力地揽住她的腰,直把她揽进玄关,门被他的脚勾着关上,“砰”地一声,是冷静撞在门背上的声音,他的唇离开她的,一路滑到她的耳际,觊觎已久的那枚耳垂眼看就要含进口中“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剪掉你的小**。”

  O__O“

  翟默僵化。

  瞬间的情绪,比吃了苍蝇还纠结。

  冷静把他的脑袋推远些,“如果你还想留在我这儿白吃白喝,就对我规矩点。”

  “你忘了昨晚是谁主动的?”

  “忘了。”女人扯起谎来,眼都不带眨。

  “吃干抹净装失忆,非君子所为。”

  “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

  他瞪她,她便由着他瞪。那样没心没肺。翟默眉心越皱越深:“我这还是头一遭碰着能把我气成内伤的人,你就不怕我……”

  “难不成你敢杀了我?”

  这女人的无赖俨然已经上升到一种境界,翟默的表情却突然多云转晴,淡淡的目光淡淡的笑,反倒没有之前那么正经:“……就不怕我爱上你?”

  冷静浑身跟过了电似的,狠狠麻了一下,人也瞬间僵在那里无法动弹,如此反常的反应,看得翟默也是一滞。

  他似乎开始谨慎思考接下来要说些什么,有了几分欲言又止的味道,“其实我……”被电话铃声打断。

  铃声惊醒梦中人,冷静逃跑似的朝着客厅,翟默无语地看着她的背影,惊讶于这女人怎么能溜得这么快,毕竟他还能看见她脚踝处可怕的红肿。

  背后传来的那两道目光令人挠心挠肺,冷静劈手勾起话机,和她的沮丧不同,彼端的胡一下声音格外欢快:“你真在家啊?”

  “我昨天不是告诉你,我被Miss.更年期下封锁令了?”

  “别跟那种嫁不出去的老处女一般见识嘛,我们正在打高尔夫呢,过不过来玩?放松下心情也好。”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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