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番外 带带女儿
布鲁斯与伊婚后两年，他们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
一个由莱克斯卢瑟的科技团外加复仇者外配科技团结合夫夫二人的基因所创造的小孩。
除了不是由母亲胎生外，百分百模拟正常人体基因构成的孩子。
布鲁斯抱起穿着漂亮的像个小公主的女孩转了一圈。“莉莉丝，想不想爸爸啊？”
“想！”莉莉丝先是绽放一个大大的微笑，随后又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爸爸，你们可以稍稍陪陪我吗？如果不可以也没关系的。”
布鲁斯有些心疼的捏了捏自家女孩的脸，柔声道“爸爸今天来是来接你回家的，这下我们不分开了好吗？想要爸爸陪你多久都可以。”
“真的吗？”
“当然。”
莱克斯和伊看着陷入傻爸爸模式的布鲁斯同时翻了个白眼，前者是没想到一向和自己不对付的蝙蝠侠会有和超人差不多的反应。
后者则完全是在吃自家女孩的醋，行啊布鲁斯，要女孩之前的约法三章都忘了是吧？
克拉克微不可见的轻笑了一声，要知道，当初布鲁斯看见自己去接康纳时的傻爸爸表情可是十分不屑的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变成这样。
现在打脸来的啪啪啪。
不过克拉克可不会说出来，他是个好的友人，所以到底要不要提醒布鲁斯，小丑现在很生气呢？
呀，算了吧。吃醋的生气也算得上甜蜜呢。
……
达米安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漂亮的、镶嵌着漂亮红宝石的蝴蝶结，半分钟后，他又把蝴蝶结放回口袋里。
这是达米安用攒的零花钱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妹妹准备的见面礼物。
半年前达米安从伊口中得知他们会有一个妹妹，达米安为此兴奋了很久。
他会有一个小小的、会软乎乎的叫自己哥哥的妹妹。
半年后的今天，父亲和伊终于要去把一直在某个不被他们知道的实验室里的妹妹接回家。
达米安已经等了半年了，那本该磨耗掉他全部的紧张，只是在这一刻他的紧张又再一次浮现心头。
达米安忍不住再次拿出蝴蝶结看看，心中想着见到妹妹后应有的表现。
“达米安，你这已经是第十二次拿出蝴蝶结了。我说，你这么紧张吗？”杰森语气调侃
“要你管。”达米安恶狠狠的盯着靠在窗前吸烟的杰森，达米安眼珠子转了转随后笑出声。
“还说我呢，你不也是吗。”
杰森很少在家人面前抽烟，现在的表现不正是证明他同样很紧张吗？
“我的表现总比某个拿着蝴蝶结的小鬼好。”杰森恶劣的笑了笑。
“你们别吵了，我听到车声了，他们回来了。”迪克理了理自己的服装，确保给妹妹留下的第一印象是好的。
坐在沙发上围观杰森和达米安吵架的提姆也立刻拿起桌上包装漂亮的盒子。
大门被推开，布鲁斯和伊走在前面，伊的腿上扒着一只肉乎乎的小手。
“莉莉丝，出来和你的哥哥们打个招呼。”伊转头对躲在自己身后穿着蓝色蓬蓬裙的黑发蓝眼小萝莉说道。
莉莉丝犹豫着，直到看见布鲁斯冰蓝色眼中的鼓励。
这时那个躲在伊身后只露出部分裙摆的女孩才怯生生的露出半个头。
大大的蓝眼睛，黑色的长发披在腰后，小小的嘴巴抿着。
“哥哥好。”奶声奶气的喊完后又钻了回去，这次莉莉丝躲在了布鲁斯庞大的身躯后。
迪克、杰森、提姆、达米安同时捂住心脏，妹妹是天使，可爱死了。
……
莉莉丝踮着脚尖再次伸手去够放在桌子里边的草莓酱罐头————
再一次失败了，她的身高目前为止还不足以触碰到它。
“先生，请帮我涂一些草莓酱好吗？”莉莉丝十分有礼貌的对阿尔弗雷德说道。
“没问题，莉莉丝小姐。”阿尔弗雷德低头看着莉莉丝的发顶，然后从柜子里拿出草莓酱，涂在莉莉丝的起司上。
“谢谢你，先生。”板着张小脸礼貌的对阿尔弗雷德道谢，然后拿着起司欢快的跑去了主桌。
阿尔弗雷德望着莉莉丝的背影，表情越发和蔼。
莉莉丝·韦恩性格方面来讲像极了小时候的布鲁斯·韦恩。
在布鲁斯的父母死前，布鲁斯明明是个爱撒娇的小孩，却总在他面前努力让自己绷着脸装一个小绅士。
加上莉莉丝遗传了布鲁斯的蓝眸，五官偏向欧美人的立体美，但身形却是来自东方的较小，一看就是布鲁斯和伊亲生的娃。
有什么是比带几乎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的孩子更快乐的事了呢？
我想没有吧，阿尔弗雷德这样想道。
……
布鲁斯困倦的半眯着眼，伸出一只胳膊圈住躁动不安快要滚出他怀抱的伊。
他昨晚可是忙着打击罪犯了，现在困得要死，午休还不能让他多睡会儿？
“别闹，再这样我就干的你睡过去。”布鲁斯胡乱的亲了一口伊的脸威胁道
伊果然安分了一小会儿，就当布鲁斯再次进入梦乡时，怀里的小祖宗又开始闹腾了。
“布鲁西，我听阿福说，莉莉丝午休从没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过，而是和她哥哥一起睡的。”伊睁着眼睛注视着闭着眼的布鲁斯。
“怎么了？兄妹关系和睦，这不挺好？”布鲁斯没有睁开眼睛。
“噢，batsy~你难道就不好奇，莉莉丝最喜欢哪个哥哥？”
布鲁斯隐藏在眼皮下的眼球动了动，最终睁开眼睛，他颇为无奈的说道“好吧，你赢了。”
布鲁斯见到眼前这一幕时，心中满是震惊，就连伊也被这一幕震惊了。
这完全在他们的预料之外，莉莉丝选择的既不是阳光温和惹女孩喜爱的迪克，也不是总惯着莉莉丝的达米安和提姆，而是杰森！
杰森和莉莉丝的接触极少，至少在他们眼中是那样的。
杰森总是冷着脸，就算在莉莉丝喊他的时候，也顶多是冷淡的回个‘嗯。’
可现在这个躺在躺椅上，怀里趴着熟睡的莉莉丝，磕着眼皮用手轻轻拍打莉莉丝背，表情平静的男人是杰森？
“……是我瞎了吗？”伊自我怀疑的问道，要知道杰森一直是冷冰冰、一副嚣张酷炫拽模样的。
“没有，就是你所看到的那样。莉莉丝最喜欢的哥哥是杰森。”布鲁斯冷酷的宣布死刑。
“现在我们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
企鹅人顾不上形象，没命地跑着，在他的身后是一个黑色的巨大身影，哥谭坏蛋的噩梦，蝙蝠侠。
然后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只腿，奥斯瓦尔德躲闪不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那只腿绊倒。
“哇哦哇哦哇哦，抓到一只落单的肥鹅。”
他的头顶响起了滑稽阴森的语调，奥斯瓦尔德暗叫一声不好，尼玛，他就出去‘收个租’，居然还能遇到蝙蝠小丑夫妻党？
奥斯瓦尔德再被蝙蝠侠按在地上捆的时候，他稍微抬头看了一下，不看不得了，一看吓一跳。
只见小丑怀里还抱着一个画着小丑装，穿着紫色洛丽塔裙、胸口有个蝙蝠标志的小女孩。
奥斯瓦尔德的眼神似乎娱乐了小丑，他低声笑着然后对蝙蝠侠说道
“batsy，我们的女孩未来可是要继承你或者我的，你不打算向她演示一下如何正确殴打罪犯么？”
奥斯瓦尔德心中咯噔了一下，草，狗小丑你不是人。
布鲁斯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就把企鹅人给暴揍了一顿。
“莉莉，学着点。”小丑
莉莉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大大的蓝□□眼里装的全是蝙蝠侠揍企鹅人的身影。
第126章 Joker in the world
无聊，这世界的一切都太————无聊了。
所以当那个一身黑的家伙嗯……或许是动物？记不清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告诉自己，可以去一个没有小丑存在的世界重建自己的小丑帝国。
哈，这多有趣啊。当然，当然不是指重建小丑帝国这个，重建重建重建，听起来就像是会玩政治的家伙说出来的无聊话。
他的帝国是他随意搭建的，存不存在其实不重要。
稍微想一想，他有一次再次随意发挥的机会，哈哈，这就像是某种攻略游戏一样。
或许能让他获得更多快乐呢？
……
入目是昏暗幽深的带着哥谭特有腥臭味的小巷，狭窄而阴沉，头顶闪烁着被蚊虫包裹微弱的灯光，
小丑舔舔下唇皮，噢，他记得这里，这里应该是哥谭电影院旁的————
一声枪响，在寂静的夜里十分响亮，伴随着尖叫和男孩哭泣着呼喊父母的声音，真正的噩梦降临了。
小丑酸绿色的眼睛在灯光照应下有些鬼魅，他迅速寻着枪声而去，中途与一个拿着枪衣兜里掉落不少珍珠的蒙面歹徒擦肩而过。
在小丑观察他的同时，歹徒也在观察小丑，紫色的马甲燕尾服，绿色油腻的头发，脸上花花绿绿的妆容。
小丑察觉到歹徒掩饰过的视线，对其露出一个笑容。
歹徒顿时毛骨悚然的收回视线，加快脚步离开了。
回到安全区域，歹徒靠着墙喘息着解下面罩，刚才与自己擦肩的男人好可怕，明明只是漫不经心的眼神就让他觉得一阵后怕。
这个人绝对不会是个普通角色，哥谭又要不太平了。
手指紧握着手中的面罩，这时他才发觉，他的面罩早已被冷汗湿透。
布鲁斯跪趴在地上，泪水不断从他眼眶涌出，布满他的脸庞，一双稚嫩的沾满鲜血的小手紧紧地抓着父母的手。
从拥有到失去，仅仅是一瞬间。
布鲁斯压抑着声音低吼着哭泣，他希望相信这是一场噩梦，他不愿意清醒，因为清醒就意味着，这一切都是真实。
小丑蹦跶着，眯眼。扫视着前面两具冰冷的尸体以及跪趴着布鲁斯。
和他猜想的没错，这个时间线属于过去。
为了攻克蝙蝠侠的心理，小丑专门去了解过蝙蝠侠的曾经，包括布鲁斯·韦恩的一切，就像蝙蝠侠为了攻克小丑的心理，调查杰克·奈皮尔的过去一样。
而眼前这个小孩，毫无疑问就是布鲁斯·韦恩，未来的黑暗骑士蝙蝠侠。
怎么办？要重新等待小布鲁斯成长为蝙蝠侠吗？
哎呀，那太慢了。小丑可等不了那么久。那这样的话，就由自己亲手打造一个蝙蝠侠吧。
“————布鲁斯·韦恩？”小丑在布鲁斯身边踱步，拖长调子问道。
听到自己的名字，布鲁斯动了动没有抬头。
“阿拉拉~可怜的阿布因为这样小小的打击再也抬不起头了吗？”
愤怒、憎恨一股脑涌上布鲁斯心头，他猛地抬起头露出那张满是泪水的脸。
“我失去了我所在意的一切！没有失去的人又怎么会理解我的痛苦？！”布鲁斯嘶吼着
“噢，纠正一下。谁说我没失去过在意的一切？只是有些记不清了，我得好好想想，那是什么。”小丑跳上垃圾桶坐在上面思考着。
“有个怀孕的女人曾出现在我的记忆里，她叫什么来着？记不清了。又或者是拿着刀划开我嘴角的老男人？”小丑努力回忆着。
他的记忆总是这样，断断续续的。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是小丑的？已经不记得了。
他也曾了解过那个叫做杰克·奈皮尔的过去，哈，可笑的人生。那绝对不是他，或许曾经是，但现在小丑只是小丑。
“嘛，那些并不重要。”小丑跳下垃圾桶摘下手套。
“我绝不会成为你那样连死去的、在意的亲人都记不住的无情家伙。我一定会报仇！杀了凶手！”布鲁斯咬牙切齿，他对这个人的憎恶达到了极点。
“噢，你当然不能成为我这样。”小丑不顾布鲁斯的抵抗，用双手托起布鲁斯的脸。
确定布鲁斯的眼中只容得下他的脸后，小丑低笑了一声歪着头用许久没用过的正常声线说道。
“这里是哥谭，这种事情不是层出不穷吗？像你这样失去父母的人多得去了，可还能怎么样？没有人想过改变。”
“就因为这里是哥谭？不，别逗了。他们只是在害怕改变。”
“而你不一样，布鲁斯·韦恩，你就是要改变哥谭秩序的人。也只有你才能做到。”
说完，小丑放开布鲁斯的脸，慢条斯理戴上手套转身就走。
3……2……1……
“等等！”
小丑勾起嘴角，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年幼的布鲁斯·韦恩啊，居然会因为这样小小的陷阱上钩。
“怎么？”小丑回头
“你是谁？”
“嗯……这个是好问题，你可以叫我杰克？或者亚瑟？名字不重要哦，重要的是我本身。”
布鲁斯皱眉“为什么名字不重要？名字不就是证明存在的意义吗？”
“噗嗤。天真的小布，意义是有名字定义的吗？是由你所做下的成就来定义的，很多年后他们可能记得你的名字，但他们什么要记住你的名字？”
“不正是因为你所做的事情吗？”
小丑摆摆手，背对着布鲁斯向前走着。
布鲁斯站起身，凝视着倒在血泊中的父母，擦干脸上的泪。
“我……”布鲁斯像是下定决心了那样“我要跟你走。”
“好哦。”
“你不问我为什么？”布鲁斯追上小丑的步伐，没忍住发问。
“因为这个问题不重要。”
布鲁斯为什么会跟着他走？这还不简单吗？布鲁斯觉得自己的话正确，同时觉得自己能够引领他走向正确的道路。
而布鲁斯自己也清楚，待在这里，只会让自己变得懦弱。
啊，至少布鲁斯是这样认为的。事实上不管懦不懦弱，最后诞生成为蝙蝠侠的都只是布鲁斯·韦恩。
“说起来，你喜欢蝙蝠吗？”小丑突然开口问道
“不，怎么了？”想到那黑漆漆诡叫着的生物，布鲁斯忍不住皱眉。
“没什么。你不喜欢它是应该的，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batsy了。”
“哈？我不要。”布鲁斯举手
“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吗？bats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