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44 没了心跳
那天晚上,白满川没来。
杜鹃放心又揪心,第二日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不再想他了。
上午弄好家里的、田地里的活儿,中午开始放牛,一直放到下午四点才回家。
才到家门外,听见爸爸跟人说话,转入大门,瞳孔瞬间放大。
白满川怎么会在这里?
他来做什么?
杜贵才摇着蒲扇,笑着说:“杜鹃,你回来正好,帮忙杀鸡,今晚请白满川吃顿饭。”
杜鹃堆起笑容,不让人发现她心思,笑问:“请客吃饭自然是好事,这缘由是什么?”
“莫不是你又想招他做女婿吧?”杜鹃自问自答。
杜贵才刹那间转变心思,女儿为何这样说?女儿真的放下白满川了吗?
白满川的心思变了又变,也堆起了笑,站在风扇边上,享受着电风扇的风。
“我帮了杜叔一个大忙,解决掉他丢工作的危机,你说该不该请我吃饭。”
“要,要的。谢谢你啊。”杜鹃转身进厨房烧水。
恰到自然的客气,显示出她的自然,难道她对白满川真的没感情了吗?
在场的两个男士陷入了沉思。
白满川抽出一根烟,递给杜贵才,又拿出打火机给他点烟。
他自己点上一根,说:“大华村的问题不大,你让他们用波尔多液体稀释,喷洒药材就行。”
“大概要到什么程度呢?”
“早晚一次,连续喷洒三天,把叶子上的虫子杀死即可。”
杜李氏摘菜回来,见杜鹃磨刀要杀鸡,正好过去帮忙。
“杀母鸡还是公鸡?”
“公鸡吃不完,杀小母鸡好了。”
一顿饭很快就弄好,一张四方桌,各占一方,白满川就在杜鹃对面。
只要她稍微一抬头,就能见着他,没多看他一眼,她就心跳如潮。
她再一次夹菜,才抬起头就对上他的视线,她呼吸一凌。伸筷子去夹菜回碗里,埋头继续吃。
一顿饭不过是半小时,对她来说,就是半个世纪般的漫长。
吃完饭,白满川没多留,跟杜贵才聊了两句就离去了。
杜贵才找杜鹃谈话,“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不回来,你不高兴。他回来了,你也不高兴。”
杜鹃洗着碗筷,“我高兴什么啊?高兴他回来了?他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他是抱着什么心态回来的,你又知道吗?不要把你的女儿当作商品,想卖就卖。”
杜贵才气不过。
杜李氏来帮嘴,“你说的是什么话,这家里头谁人不担心你?”
“你是在怨我们吗?怨我们当初把你卖了,卖给了白满川?”
“没有。”杜鹃洗好碗筷,去擦擦手,往外走。“说怨没有怨。我喜欢现在的生活,只是你们不相信。”
爱笑的姑娘变得不爱笑了,这让他如何相信?
杜贵才跟杜鹃说:“既然你喜欢他,就大胆去追,家里人支持你。”
杜鹃笑道,“他不喜欢你,你死命地纠缠上去,这样很廉价。我才不要这样做。”
“我又不是没人要,我要想结婚,提亲的人排到镇上去。”
杜鹃拿着自己的东西,打算上楼,“你们就别为我操心,我跟你们不同,我是看过世界的人。我的生活,我自有打算。”
说着她上楼去了。
“你看的是哪门子世界?”
“你有打算,你有个屁打算。杜鹃你现在24了,再不嫁就是老姑娘,将来嫁不出去,你可别怪我们啊。”杜李氏嚷嚷道。
二楼上的杜鹃,撑着栏杆,俯身向下说道:“我看的是大千世界。”说完又缩回去。
杜李氏责备杜贵才,“就跟你说,女孩子读书没用,你看到了吧。读那么多书,就没见聪明多少。”
…………
三更半夜,杜鹃被敲门声弄醒,没多想就去开门。
白满川站在外面,见开门了闯入门去,两手抱着她,脚踢门把门关上。
“你……嗯……”
“流氓,不要扯我衣服啦。”
这件事可不能由她说了算,该做的还是要做。
白满川把她压到床上……(此处省略三千字)
两人酣战大半宿,再次醒来是次日早晨。
“现在几点?”
白满川摸上床头的手表,没找着,翻身过去看,手表掉地上了。
“九点多。”
“这么迟了,奶奶怎么不来叫我。”杜鹃挣扎着要起床。
“摩托车就在门外,他们该猜到什么了。”
他昨夜是踩着摩托车,翻围墙进来的。
还有她昨晚叫得很大声,窗户又没关,声音从窗户传出去,楼下的人该听到声了。
杜鹃懊恼地趴下去,挠了挠蓬松的发型,趴下去不想起床。
钻进白满川怀里,“你去读博士了?”
“去了美国读了三年,在英国实习一年。”
本来实习时间是三年的,他不愿意浪费时间,就回来了。
“西洋马好骑吗?”
“没你弄着舒坦。”
“这么说有过别人咯。”
“差一点就进入了,别人的秘密场所,及时退了出来。”
杜鹃推开他,“没良心的,我为你守身如玉,你居然去找别人。”
白满川顺势放开她,“处于当时的情况,差点越位了。后来想想没什么意思,就减少参加宴会,一毕业就回来了。”
他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地上一地衣服,捡起她的,捡起他的。
杜鹃一把抢过他的三角内裤,手里摇晃内裤,“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转回去,穿上裤子,“今日要陪同大哥去视察,十里八乡的叶下珠,这关系到公司未来的发展计划。”
他把衬衣穿上,边扣扣子,边回头在她额前落下一吻,“这内裤就放在你这抵押,要是我不回来了,你就拿去拍照登报,标题为《新亚的白满川先生,你的内裤落下了》。”
杜鹃听了好笑,“伤风败俗,报社才不会登报。”想了想觉得好笑,忍不住扑哧。
杜鹃帮他把衬衫衣摆,塞进裤头里,问他:“摆喜宴吗?”
“摆,在你这边摆。你跟你爸商量一下日子,宴席人数。”
“你妈会来吗?”
“不会。大伯父与大伯母来,他们是我家的大家长,他们来够面子了。”
“那就够了。”
“委屈你了。”
“没有委屈不委屈的,我心里乐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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