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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盛夏与顾泽恺就此与影分成两路,他背着自己走了没多久,只听到轰天的一阵巨响伴随着打雷的声音,重重的敲击在林盛夏的身上。

  “你的保镖”

  “影只是走之前将车烧了,以防后面的追兵根据蛛丝马迹找到我们!”顾泽恺的双手架在她的腿窝处,林盛夏紧贴着他的背脊,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冰冷的雨水打湿,双手紧搂着他的脖颈,顾泽恺每走几步便将他脸上的雨水给擦干净。

  她不禁庆幸之前将婚纱换下,否则这样的雨天,婚纱沾了水至少也会有几斤沉,到那时她就只能脱光了才能方便逃命!

  两人不知道就这样的向前走了多久,林盛夏甚至感觉顾泽恺的脚步越发的缓慢了起来。

  “顾泽恺,那边,那边可以让我们藏一下!”林盛夏的手指缓缓抬起,惊喜的看到一处极容易隐蔽栖身的缝隙,顾泽恺憋着一口气来到那里,待到林盛夏站稳,他撑着大石慢慢的坐在了泥浆之上!

  他顾泽恺,还从未这样的狼狈过!

  一双绵软冰凉的小手试探的抚摸着他腰间的伤口,倾盆的大雨浑然不觉人间的血腥,只是任性的下着!

  林盛夏无比的清醒两个人藏身的空间足以容纳两个人,并且还不会淋到雨。

  ‘咔哒’一声,防水的打火机被顾泽恺打开,林盛夏还没等说话,却又湮灭了下来。

  “顾泽恺顾泽恺?”

  林盛夏有些慌了,她纤细的手指在黑暗之中触摸着他的身体,或许是长时间被雨水浇灌的缘故,顾泽恺浑身上下带着一种死人的冰冷!

  在盛时她积。她蓦然的回想起急救箱内还有一支手电筒,原本以为不会派上用场的小玩意此时竟让林盛夏重新燃起了希望,在外面情势未知的前提下,她不能够使用太久,生怕会引来追杀顾泽恺的人。

  庆幸的是,急救箱内的东西都是新换的,小手电的光也很充足。

  直到手电的光照亮了这个空间,林盛夏才看清楚顾泽恺的情况到底有多么的糟糕,解开他的衬衫,腰上有一道极长的伤口,像是枪伤擦过!

  用牙齿咬住手电,林盛夏慌乱的从医药箱中取出消毒用的东西仔细却又快速的帮顾泽恺收拾起伤口,她全身冰凉冰凉的,就连手指都带着颤抖。

  此时顾泽恺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又或许是因为淋了雨的关系,他的身上畏寒极了,原本整齐梳在脑后的发沾了雨水全都服帖的垂了下来。

  林盛夏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了他的身上,滑落进顾泽恺腰间的伤口处,刺痛的感觉让他微微的睁开了眼睛。

  只是迷迷蒙蒙的,还以为是回到了那日。

  “暖冷”顾泽恺略带着低哑的声音还微微的颤抖着,林盛夏的心却如遭雷击般的沉重。

  啪嗒一声,小手电落了地,忽闪了两下光芒迅速的湮灭了。

  男人冰凉的大掌却扣紧了她的手腕,倏然的将她扯入到自己冰凉的怀中,跟顾泽恺周身的冷冰相比,林盛夏的确可以称得上火炉。

  他的大掌在林盛夏略显僵硬的身体上来回的游移着,将她越搂越紧,身下的鼓囊越发的高蜓起来。

  林盛夏上半身的衣服很松垮,男人的手轻佻的将她内衣的环扣解开,她只觉得胸前一松,男人的大掌已经将她压向自己的唇,隔着薄薄的布料顾泽恺的唇舔舐着她胸口的小红莓,柔嫩的舌尖勾舔着越来越硬实的部分。手指自动的沿着她松开的裤沿探了进去,她温暖的如同春天般。

  “顾泽恺,我到底是谁?”狭小的空间内,林盛夏被顾泽恺禁-锢在怀中,她一遍遍的听着他迷迷糊糊的叫着暖,心如刀割!

  她温暖的双手捧着他的脸,叉开纤细的腿跨坐在他小腹的位置,既不会碰到他的伤口,又给了自己着力点。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顾泽恺的巨大毫无意识的戳弄着她的腿。

  “苏暖”黑暗之中,顾泽恺只能凭着想当然的胡乱开口,林盛夏却结结实实的因为他说的这句话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她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被顾泽恺掀翻在地,她率先的蜷缩起了身子保护着肚子,顾泽恺粗喘着在黑暗里摸索着她的身体,此时的男人仅凭着**行事,毫不犹豫的扯着林盛夏的裤沿,将那沾了水厚重的裤子扯到了脚踝的地方。

  原本应该是身体最为契合的抚摸,可是林盛夏却只是在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清澈的泪水顺着眼角一点点的滑落下来。

  顾泽恺没做半点前戏的冲入到林盛夏的体内,仿佛只是为了摄取她的温暖,薄薄的唇一遍遍的在林盛夏的耳边轻声呢喃着苏暖的昵称,林盛夏麻木而又被迫承欢在他的身下,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顾泽恺的动作很轻柔,林盛夏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用手环绕在他的脖颈上,他的脸贴合着她的面,呼出炽热的气息。

  狭小的空间里温度渐渐的上升,空气中重新带起了血腥的味道。

  突然之间,林盛夏像是疯了似的咬住了顾泽恺脖颈间的皮肤,那咸涩的味道应该是汗水,她狠狠的咬着,像要要咬出血来一样!

  “顾泽恺,你抱的人是林盛夏!是你的妻子!”

  她想要凑近他的左耳,据说那里是最靠近人心脏的五官,她想要告诉他不要对她这么残忍,不要一遍遍的让她这么难过,不要连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可顾泽恺却只是一遍遍的冲刺着,虽然不猛烈却还是总能戳到林盛夏最敏感的内壁。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股腥膻的味道溢出,顾泽恺虚脱似的要倒下,林盛夏慌乱的用手推开他,生怕他会压到自己的身上!

  蜷缩着身子她在黑暗中摸索着衣服,虚弱无力的手指还带着欢爱过后的疲乏,红肿的眼睛茫然的在黑暗中寻找着什么,最终却只是紧紧的抓着衣服双手环绕在膝头,无声的掉着眼泪。

  林盛夏已经忘记了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她一向都认为眼泪是弱者的代表,可是此时此刻除了哭之外她不知道应该怎样表达自己难过的心情。

  那眼泪是无声的,喉头酸楚无比,林盛夏重重的喘息着,因着惶恐因着委屈因着对未知的恐惧,顺着脸颊一遍遍的冲刷着脸颊。

  只有在黑暗里,她才敢这般的放肆自己。

  许久,林盛夏擦干了眼泪,将衣服重新穿回自己的身上,紧抿着的唇像是以往那般,好似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如果不是眼眶的红肿泄露了她的秘密,任谁恐怕也不能够发现

  她曾受伤深重!

  我是今日最后一更的分割线

  元牧阳的脸上还挂着血痕,刚刚从一场厮杀之中脱身的他周身被凛冽的危险所包-围。

  他执起放在一旁的高脚杯,将里面的红酒一口饮进!

  随后将空了的高脚杯狠狠的向着角落里的墙壁砸去,片刻

  四散的玻璃碎片散落满地!

  空气里还有着红酒的芬香!

  “顾泽恺,就算这次你死不了,总有一天我要亲手要你毁在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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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冬·128 她,发烧了(4000字月票加更章 )

  瓢泼的大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夜。

  林盛夏蜷缩着腿窝在顾泽恺的身旁,安静的如同一只乖顺的猫儿,原本柔顺的发上沾了些许的树叶看起来很狼狈,她从小虽没有受到很好的照顾,却也不曾吃过这样的苦。

  因为害怕这个缝隙被发现,夜半的时候她还赤着手从旁边扯来许多藤条覆在上面,也正是因为如此,此时林盛夏的手上斑斑的血痕,还有些许的藤刺扎在肉里,痒痒的疼疼的。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雨也渐渐的小了。

  林盛夏下意识的将视线转向顾泽恺,他脸色苍白的骇人,嘴唇也几乎没有什么颜色,好在伤口经过了简单的处理,昨天晚上因为担心他的伤口化脓发炎,每隔大约半个小时她就会帮他将伤口重新擦拭一遍,她无比的庆幸在临出门时塞了一个医药箱进车内,否则只怕顾泽恺这次就要死在这里了。

  纤细的手指轻抚着他的脸颊,那上面还沾染着泥沙,自己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林盛夏心想。

  卷了些巴掌大的硬实树叶盛满雨水,林盛夏不知道他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顾泽恺的保镖一夜都没有消息,就连追踪他们的人似乎也是一夜都没有出现,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此安全了,在没有确定安慰的情况下,她是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离开这里的。

  雨水是有些发苦的,可就算是难喝也总比渴死强。

  林盛夏小心翼翼的将卷在树叶内的水捧到顾泽恺的身边,试探性的给他喂了些,略有些脏的雨水顺着涔薄紧抿的唇角滑落下来,是一点都灌不进去。

  她从没有这么讨厌过这个男人的防备心,就算是在现在也死死的不松口!

  所幸重新接了雨水在回来,这一次林盛夏却学聪明了。

  “别忘了,你说死之前要杀了我的话,如果你连命都没了,还怎么让我给你陪葬?”林盛夏凑到他的耳边开口,声音很轻,阴郁的天气就算是微微的敞亮了些,但自己也只能隐隐约约的看清楚他的脸,这张过于苍白的脸下巴长出了湛清的胡渣,来不及清理却凭空多出了男人的野性。

  原本死也不松的唇齿却在此时慢慢的放松了,林盛夏欣喜的用口含住了雨水慢慢的喂入到他的口中。

  顾泽恺似乎真的渴了,他的舌尖拼命的摄取着她口腔内的水份,林盛夏瞪大了眼睛感觉到顾泽恺无意识的舌尖缠绕,很快抽身继续完成着喂水的动作。

  他又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而林盛夏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照顾了这个男人一个晚上,还完成了一场没有感情的欢爱,就算是铁打的人也要受不住了。

  依靠着坚硬的墙壁蜷缩着闭上了眼睛,她想要好好的睡一觉。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狭窄的缝隙内安静无比。

  顾泽恺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逐渐的清醒过来的,他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在适应了略显昏暗的氛围,顾泽恺一眼便看到了蜷缩着自己的林盛夏。

  她平日里强势固执的表情此时一分不剩,剔透的眼底肌肤很明显的看到一圈乌青,纤细的手指上更是多出斑斑的血痕。

  缓缓的坐起身来,手边摸到了敞开的医药箱,昨晚背着她的时候她的手心里就一直紧紧的攥着这个,看样子自己现如今还能够清醒过来,多亏了它!

  林盛夏这个女人,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有准备,就连逃命都是如此!

  林盛夏睡得极不安稳,她像是做了噩梦,嘴里呜咽着说了些什么,顾泽恺听不清楚,却能够感觉到她的害怕。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虽然不干净但却不像是被脱下来过,嘲笑着自己在逃命的时候都还做起了梦,顾泽恺伸出手来刻意的放缓了速度将蜷缩在一旁的林盛夏搂入到自己的怀里。

  他检查过自己的伤口,处理的简单但却很干净,林盛夏在自己昏迷之后将他照顾的很好,这令顾泽恺的心里对这个女人多少的有了些感激。

  此时身处这里的两个人,不是t市的顾总与林总,不过只是一对简单的男女,不掺杂任何的恩怨,完全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顾泽恺微敛深邃的眼瞳,刚才的动作消耗了他些许的力气,此时感到有些冷。

  而怀里的林盛夏温暖极了,她的头并靠着自己的,娇小的身子贴合着他的身体,偶尔会碰触到他的伤口,带出些许的麻意。

  鬼使神差的,顾泽恺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他没有力气,只是仔仔细细的吻着她薄软的唇瓣,大掌紧扣在她的后脑上,舌尖滑润的窜入到她的口腔内,顾泽恺忽然闻到了从她身上扩散出来的淡淡香味,薄唇碾压过她的樱口,灵活的长舌轻轻逗弄着她的舌尖,没有半分的用力,更类似于受伤的野兽在舔舐着自己的同伴。

  顾泽恺亲吻了林盛夏好久,始终都是温和的,连点激烈的影子都没见,他忽然觉得如果自己就这样的和林盛夏过一辈子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在这场婚姻里,他可以给她地位金钱唯独不能给与的却是爱!

  凭着她昨日的表现,自己会愿意将她当成是自己的老婆这样看待,除了爱情之外的尊重他也愿意给与这个女人,如果她不会再那么贪心的话!

  这样的想着,顾泽恺的心情突然大好。

  而那个吻,就权当是自己的感激好了,顾泽恺的手指轻柔的将林盛夏脸颊旁的发撩开,却意外的碰触到了滚烫的温度。

  嘴角的笑戛然而止,顾不得其他的将冰凉的手摊入到她领口的衣服内,滚烫,非常烫!

  经过了一夜的淋雨和担惊受怕,林盛夏终于还是顶不住了。

  砰的一声。

  外面传来信号弹发射的声音,顾泽恺周身的气势凛冽起来,眼神也透着冷芒。

  有人来接他了。

  我是今日加更的分割线

  林盛夏很热,是真正的热。

  明明昨天晚上淋过雨之后还冻得要死,现在却是热的喘不过气来。

  她敏感的觉察到有针一样的东西想要扎入到自己的手背上,猛然间清醒过来无力的推开对方的手。

  林盛夏与顾泽恺在某一点挺相像的,那就是对待旁人时的防备心。

  或许是没有想到林盛夏会突然醒过来,护士被她推了一个趔趄,嘴里嘟囔着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顾泽恺拧紧眉心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林盛夏,眸光复杂。

  “孩子不要打针!”她有气无力的说了三个词,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林盛夏的眸子甚至没有任何的焦点,只是这样茫然的说个词喘着粗气,就连喷出来的气都是炽热的!

  林盛夏很难受,高烧令她连正常的思维都不能进行下去,她只看到眼前有一个高大的身形,至于是谁她实在是不知道。

  对着那个护士冰冷的说了个词,顾泽恺的俄语发音很标准,就连声音都好听到酥人骨头。

  护士原本的不悦也迅速消散,脸红瞥了一眼顾泽恺,有些不甘心的退出了病房。

  林盛夏迷迷糊糊的,身上一阵阵的热,她掀开身上盖得被子,凉风袭过她好受了很多。

  只是不多时,却像是有人专门跟她做对似的,薄被再次覆盖在她的身上,这一次林盛夏想要在掀开可没有那么容易,只因为被角被顾泽恺的大掌死死的摁着,她想挪都挪不动。林盛夏热的难受,只能呜咽着表达自己的不满,身上的汗越来越多,就连额头上都是满满的,顺着额角趟落下来。一早换好的病号服也很快被汗水打湿,黏在身上令一向爱干净的林盛夏难受的想吐。

  顾泽恺却是下了狠心的,既然林盛夏怕吃药打针伤到肚子里的孩子,那么他就只能用最简单的办法来让她发汗。

  林盛夏救了他一命,至于自己更不可能当忘恩负义的人!

  林盛夏的挣扎渐渐没了力气,她本来就一晚上没有休息好,仅存的力气全都用在了推开护士上。

  高热让她只能张开嘴喘息,热气喷洒在顾泽恺的脸上,或许就连顾泽恺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越发的温柔了起来。

  “影,打盆温水过来,然后出去守住门口,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转过身,顾泽恺的语调冰冷,听不出有任何的情绪。

  一直站在角落中的影面无表情的走进盥洗间,不一会儿便端了一盆水过来。

  “不要忘记处理一下脸上的伤。”

  影临出门,顾泽恺再度开口,或许是没有想到影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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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就这样的跟林盛夏僵持了多久,她终于又昏沉的睡了过去。

  顾泽恺摸了摸她头上的温度,多少有些降下去了,老祖宗留下来的办法果然是管用的。

  她一动不动的枕在枕头上,小脸因为热通红通红的,此时的林盛夏没有了以往的冷睿与强势,甚至还多少的带了些孩子气,汗水将额边的发打湿,黏在脸颊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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