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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盛夏站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意外的见到了中俄边境碑,这里是真正中俄边境,只要跨过去一步便是出了国。

  原本应该是互不干-扰的两国边境今日竟然多出了几许肃杀的味道,就连站在边境处的巡逻守卫面色都异常的凝重。

  “你终于来了。”伴随着冰冷的语调响起在两人耳边,林盛夏顺着声音望去来人。

  只见一身黑色西装的冷面男子脸上带着大大的墨镜,几乎要将半边脸给遮住。

  尽管如此却依旧可以看出他的不苟言笑与冷峻不羁,健硕高大的身材俊挺非常,他身上嗜血的味道更为浓重,嘴角还挂着戏谑的笑容,将怀中精致的犹如洋娃娃般的女人搂的更紧。

  “我若是不出现,他们还以为我真的死了。”顾泽恺的拳头撞了过去,与对方碰了下。

  兄弟之间的默契在动作之中尽显。

  相较于那个男人,林盛夏反倒是对他怀中的女人感兴趣,那个精致的如同洋娃娃般的女人眸光涣散,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悲喜,只是麻木的伴随在男人的身旁。

  “这就是那个女人?”乔胤的视线大大方方的落在林盛夏身上,眸子像是寒潭般的深沉阴冷。

  “这是我的妻子,林盛夏。”

  顾泽恺言简意赅的说着她的名字,乔胤微挑了下眉头,没说什么,只是随意的看着林盛夏笑了笑。

  林盛夏翦水秋瞳内没什么情绪的波动,也是礼貌的点了点头。

  “那几个策划暗杀你的官员我都带来了,俄罗斯那边提出条件,如果放了其中一人,以后绝对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并且,会给我们无限赦免权!”

  林盛夏吃了一惊,无限赦免权?

  这个说法自己只在一些黑帮电影中见到过,意思就是只要跟他们有关系的事情,不论是多么重大的犯罪死伤,都不会有任何的官方记录或者追捕。

  顾泽恺向着乔胤点了点头,将林盛夏带到自己的身旁,缓缓的向前走去。

  十个人被黑色的头套套着头,反绑着手跪在边境的附近,唯独有一个腰板挺得笔直笔直的,似乎一点都不害怕。

  顾泽恺走到了那人的身后,立体刀刻般的五官绷得紧紧的,幽暗深邃的眸子里闪过冷芒,君临天下般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人。

  距离不到五米的地方外,几个俄罗斯的高级长官尤为的显眼,顾泽恺刚一靠近那人他们脸上的表情便立刻不对了起来。

  “乔胤,把他给我带到一边。”

  独独领出那个男人,将他脸上的头套摘了下来,只不过顾泽恺这边看不出有任何要放人的意思。

  几个站在乔胤身后的黑衣保镖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枪,九个人依次排开站到了剩下的那几个人的身后,只等待着最后的射击命令。

  在中俄边境之上,刮着一股邪肆的冷风。

  林盛夏站在顾泽恺的身旁,她安静的看着这一幕。

  顾泽恺转过头去,冲着那个独独被拎出来的男人缓缓开口,流利的俄语从他唇边吐出,单手插进自己裤子的口袋里。

  乔胤听到顾泽恺的话,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这个狐狸一点亏都不肯吃!

  林盛夏虽然听不懂,却清楚的看到了那个人倏然惨白的脸色,还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顾泽恺的大掌却落在了她的眼皮之上,柔软的身子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之上,可视的角度全都被他的手给捂住。

  顾泽恺语调低沉的吐出两个字。

  带着消音器的枪发出沉闷的响声,林盛夏只觉得鼻息间瞬间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道,伴随着砰砰砰的声音似乎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同时倒地。

  顾泽恺的手掌移开,林盛夏再度能够看清楚的时候,原本跪在地上的人一个个的全都趴在中俄边境的分割线这边。

  一股尿骚味传来,刚才那个单独被拎出来的男人尿了裤子。

  鲜血从那九具尸体当中淌了出来,将地面打湿,每一具尸体都被顾泽恺的人将黑色头套摘下来扔掉,随后八光了衣服依次排开扔到中国边境内。

  边境处的巡逻守卫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似的,笔直的站在一旁。

  乔胤突然大笑了起来,再度的搂紧怀中目睹了一切瑟瑟发抖的女人,她原本毫无焦距的眸子逐渐对焦,小手紧紧的攥在胸前。

  林盛夏将她所有的表情都收入到眼中,越发的好奇她的身份。

  而此时她又有些庆幸顾泽恺刚才将自己的眼睛遮住,这么血腥的胎教她可不需要。

  这里是彻头彻尾的修罗场,而顾泽恺便是那个发号施令的男人,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嗜血,令人心惊!

  “把他扔过去,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我明天回t市。”

  顾泽恺随后对站在身旁的乔胤开口,看也不看站在俄罗斯边境那边的高级官员。

  “经过这一次,我看那些老东西还会不会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乔胤眼底一片森冷,嗜血的味道更为浓郁了。

  立冬·131 爱恨不得(4000字月票加更章 )

  回酒店的车上,顾泽恺一直没有说话。

  看的出来,他的情绪还未曾从刚才的嗜血中抽离,仅着深色衬衫的上半身倚靠着皮椅,阖上眼睛看似是在假寐,可车窗外的光影凌乱,刹那间便令林盛夏觉的他危险无比。

  “你刚才对那个人说了什么?”林盛夏的声音淡淡的在车厢内响起,隔着隔音玻璃前面的人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她知道,他没睡。

  顾泽恺没有睁开眼睛,涔薄的唇瓣微张将刚才那句俄语重述了一遍。

  他的嗓音好听极了,低沉沙哑似美酒般的醇厚,俄语的发音标准令人有一种沉溺其中的感觉。

  甚至让林盛夏有一种错觉,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俄罗斯本地人。

  “我是问,是什么意思?”

  林盛夏对那句话特别的好奇,看当时边境那边的俄罗斯高官难看的脸色,和唯一一个幸免的人倏然惨白的表情,她顿时有了一种好奇感。

  “武器售价提高百分之二十,算是给我的压惊费。”

  停顿了片刻,顾泽恺睁开了眼睛,深色的睫毛颤了颤,随后恢复了往日的状态。

  林盛夏讶异的看向他,难怪刚才那些人的脸色那么难看,刺杀任务不成功反倒将自己埋伏在中国境-内的精英给葬送了,现在反过来他们还要强迫给这个男人‘压惊费’,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林盛夏今天算是见到活的了。

  “你就不怕今天做的事情会让你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吗?”

  她虽然不懂黑-道的法则,但是赶尽杀绝不留后患才是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吗?

  “机遇本来就存在危险中,我是亡命之徒,有什么好害怕的!”

  不知过去多久,顾泽恺给出了答案,车辆驶入到隧道之中,就连顾泽恺挺拔的身形都淹没在昏暗的光线里。

  林盛夏有一瞬间的错觉,他是属于至纯的那种黑色,没有掺杂半点的杂质。

  他的面孔隐没在阴影里,脸部锋锐的线条冷硬,唯独只有那双阒黑的瞳孔令林盛夏明白他时时刻刻保持的清醒。

  只是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顾泽恺的唇上。

  他的唇色是极为好看的那种,淡淡的颜色透着性-感,老人们常说薄唇的男人多薄情。

  可在林盛夏看来,顾泽恺这个男人非但不薄情,还很长情,否则也不会在苏暖离开t市执行任务时等待那么久都不找其他的女人。

  如果不是自己意外的闯入,恐怕这样的关系还会维持很长的时间。

  “在想什么?”冷冷的,顾泽恺再次的开口,却令林盛夏感到意外,他注意到自己的失神了?

  在这么幽暗的隧道里,他竟然注意到了?

  “没什么,只是伤口有点疼。”林盛夏借机转移了话题,顾泽恺太敏锐了,而她不喜欢被他看穿的感觉,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顾泽恺没说话,冷睿如寒潭水般的视线落在了她的手上,随后视线缓缓下移

  至被长裙遮住的三角部分。

  她说的伤口,是手上的,还是私-密处的?

  野外的那场情-事本就不在他的意料范围之内,甚至于在自己清醒过来之后还以为是做了一场春-梦这么简单,等到帮林盛夏擦拭身体的时候,才发现当时的自己到底有多么的粗鲁。

  他在床上虽然不能够说是一个好情人,但却不会野蛮到会令对方受到伤害。

  “回去我帮你上药。”

  顾泽恺这话说的极为低沉,如果不是林盛夏并没有走神,或许也不会听的清楚。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林盛夏别开自己的眼神,似乎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她从小独立惯了,别人帮他上药这种事情她不习惯。

  顾泽恺有一瞬间的沉默。

  车厢内的气氛有些沉闷了起来。

  林盛夏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哪句话,惹得顾泽恺不快。

  “帮我母亲去挑份礼物。”许久之后,顾泽恺开口,林盛夏却瞬间懂得了他不悦的原因。

  在别人看来,她的母亲是害的他父亲早逝,母亲成了植物人的元凶。

  林盛夏紧跟着沉默了起来。

  两个人谁都没有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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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弥漫。

  中俄边境的华人市场人潮涌动。

  那么长的车队,顾泽恺最后只让影跟随着他们两个人。

  人潮实在是太多了,林盛夏怕和他走散却又迟迟犹豫的不敢伸出手拉住他的大掌,她不想要让他感觉自己得寸进尺。

  更不想要承受被他推开的难堪。酒的直有凌。

  人潮中,顾泽恺突然停下了脚步,像是察觉到身后人情绪上的变化,突然转过身来看着她。

  林盛夏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她显得有些局促,眼神闪烁的在四周游移,乌黑如云的发自然的垂落在身体两侧,美丽的脸庞透着一股子自然的味道,有别于在t市的女强人形象,此时的林盛夏不过是个小女人,却又执拗的不愿意祈求旁人的帮助。

  他于人群之中缓缓的向林盛夏伸出了手,百转千回的心绪在这一刻暂时的停止工作,只是沉默的凭着心里的意愿完成动作。

  林盛夏站在原地,身边依旧有人-流的涌动,原本喧嚣的声音仿佛在一瞬间褪去,耳中眼底满满的被这个轻易察觉自己不安,向着她伸出手来的男人占据。

  “过来。”见林盛夏没有动作,顾泽恺醇厚的声音响起,带着至高无上的权威,像是逼迫的人不得不去遵循似的。

  林盛夏伸出手来将自己的手放在那双掌纹清晰的大掌之内,他的手比自己大了太多,一落下便被那男人冰凉的指尖给包-围住,这双手明明在白天才刚刚夺取了九个人的生命,甚至还有着没有褪去的血腥味道,可林盛夏却意外的觉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

  这个男人充分的贯彻了他所说过的话,只婚不爱,所以他只是在礼貌的完成他的承诺。

  林盛夏心想,原本频繁跃动的心脏缓缓的恢复到往日的速度,跟在他的身边向前走着。

  一路上,朝他恭敬行礼的人不在少数。

  林盛夏突然想起顾泽恺曾经对自己说起的那个俄语单词。

  救世主!

  或许在这些人的眼里,他是保他们一方平安的救世主。

  可是在自己的心里,顾泽恺这三个字却只代表着一个男人,一个轻而易举就可以将她的心占据的男人。

  林盛夏觉得自己得了一种叫做偏执的病症。

  世界上还有这么多的好男人,女人又不像是封建社会那样的必须要从一而终,可她还是偏偏执拗的跳入到顾泽恺这个火坑当中。

  让自己的生命线爱情线事业线全部毫无防备的交由到这双手里,与他的融会贯通。

  她原本有条件得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却因为顾泽恺深陷泥沼,挣扎不得。

  他是自己的情劫,情之一字视为感情,而劫之一字自然视为劫难。

  顾泽恺是她的爱,顾泽恺也是她的难。

  而此时的顾泽恺在想些什么呢?

  他有些沉溺在林盛夏小手的柔软之中,就连高度紧绷的警惕心也随之降了一分,这是顾泽恺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情况,他眸光复杂的落在远处。

  这本是不对的!

  两个人,各怀着心事,手却还无意识的维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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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衣服。”

  回到酒店,林盛夏刚刚洗完澡便被顾泽恺的声音给惊到。

  她站在原地僵硬着身体,头发上的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她是一个喜欢干净的人,就算是手上还有伤口却也忍不住的天天要洗个澡。

  “你发什么疯?”林盛夏一向淡然的语调有些龟裂。

  可她的话音刚刚落下,顾泽恺便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巨大的暗影遮住她的,将林盛夏笼罩在一个局限的小范围内,她看的分明,这个男人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晴欲,手里还拿着盒装的药膏。

  可还不等她拒绝,下一刻她的身体忽然悬空,片刻的失重感过去后,林盛夏诧异着已经被顾泽恺放在了床上。

  他的手撩起浴巾的下摆,粗粝的手指不经意的划过她刚刚洗过的皮肤上,带起些许的涟漪。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林盛夏伸手想要夺过顾泽恺手里的药膏,却意外的扯痛了手指上的伤口。

  男人的动作不太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

  眼睛不眨一下的将她的内-裤扯开,在林盛夏低声的喘息当中隐秘的贝蕊部位就这样毫无遮蔽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林盛夏感觉到特别的羞耻,用手推搡着顾泽恺的肩膀,却在眼神落在他脖颈处的牙印时动作顿了下。

  而就是趁着这个失神的片刻,顾泽恺的手指已经挖了块粘滑细腻的药膏来到她凹陷的嫩肉处,没有片刻停顿的滑入到了身体的最里面。

  林盛夏的身子整个都僵硬了,贝齿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因为他的手有任何的反应,深谷里异样的感觉令她下意识的绞紧了柔软。

  顾泽恺的手指举步维艰,在紧致当中缓缓的移动着,借着药膏当做润滑涂在她内壁的每个部分,原本只是简单的涂药动作却因为她越发的收紧而变了味道。

  不知何时,他的喉结开始上下的滚动着,薄薄的西装裤下已经顶的很高。

  林盛夏也很不好受,要是顾泽恺涂完了就应该将手伸出来了,为何他修长粗粝的骨节反而越来越往里面深入呢?

  #已屏蔽#

  “你轻点,不要伤到孩子。”林盛夏张开眼睛,呼吸浑浊,却又并没有太多的抗拒。

  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是夫妻,只是她却承受不住他再一次的错认。

  这样的想着,林盛夏的双手突然将用力扯开自己浴巾的顾泽恺的脸捧着,温热的力度穿透他冰凉的肌肤,让他直视着自己。

  “顾泽恺,我是谁?”林盛夏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越来越浑浊,可心里的害怕却一直撑着她强迫着要问清楚,在这个男人的眼中在他的身-下,现如今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顾泽恺却低头深深的吻住她的唇,凶猛的力度撞疼了林盛夏的牙齿,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唇是不是流血了,可顾泽恺却执拗的闯入到她的口中,舔弄着口腔内的每一颗牙齿,像是要将她的味道替换成自己的一样!

  “我是谁?”林盛夏比他更执拗的不停问询着这个问题,在逃命的时候他将自己错认成苏暖,实在是太伤人了!

  “林盛夏!你是林盛夏!”顾泽恺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他的动作迅猛而激烈,猛地沉身冲入到她体-内。

  林盛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竟然觉得眼角都开始湿润了起来,这个男人终究认清楚了自己的脸,他没有将她错认成是苏暖!

  随着他的动作身体被动的起伏起来,原本涂抹的药膏此时竟然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

  “对!我是林盛夏,你记住记住我是林盛夏!”她的声音被冲撞的动作弄的支离破碎的,可是尽管如此却依旧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缠绵。她要让这个男人知道,她就是她,不是苏暖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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