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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泽恺的大掌伸了过去,却只捞到了柔软纤细的青丝,根根发丝从他手指的缝隙间划过。

  他终于意识到,这次自己可能真的说的太过分了,否则一向性格内敛的林盛夏也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站住!”顾泽恺快步的挡在林盛夏的前面,那双一向都冷静的眸光当中透着冷,似乎真的要将之前所说的一切都贯彻实施到底。

  “我现在就出去找牛-郎,毕竟外面付钱的男人技术要好的太多!”

  林盛夏冷笑着,就连讥讽的话说的都是那么语调好听。

  顾泽恺只觉得心里有些慌,他似乎还从未看到过林盛夏这幅模样!

  并且这个女人从来都是说什么做什么,要是她真的出去找牛郎,他绝对会拿枪崩了那男人的脑袋!

  “我不准!”顾泽恺疯了似的紧扣着林盛夏的手腕,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冒起,如同野兽般的偏执暴戾,就连语调里面都带着血腥冰冷的警告。

  “你不准?你凭什么”不准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林盛夏却被顾泽恺猛地束缚住了纤细的腰肢。

  只见那迅猛巨大的身形将她死死的抵在门板与他的胸膛之间,强势的男人气息将林盛夏整个人都控制住,动弹不得!

  “凭我是顾先生,凭你是顾太太!”顾泽恺一边说着一边猛地扯住她纤薄的衬衫,稍微一用力,水晶扣崩开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林盛夏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片刻之后终于回过神来,姣美的脸庞上也透着倔强,死死的盯着顾泽恺眼神里带着愤恨!

  “以后我们各玩各的,互不干-扰如何?”林盛夏却火上浇油似的轻笑着,可见是真的被气急了。

  不带钢-圈的内衣将林盛夏的胸高高的托起,此时衬衫前襟大开,上面的扣子被扯得一颗都不剩下,因为气愤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

  “休想!”这两个字似乎是从牙根里面硬挤出来的。

  林盛夏只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猛地翻身面对着门板,冰凉的手强迫着抵在上面,顾泽恺强势的拨开她裙内的内-裤,没有任何前-戏,犹如野兽般的凶猛入侵温柔乡内!

  林盛夏疼的厉害,却如同倔强的小猫般反手抓着顾泽恺的手臂,修剪平整的指甲在上面抓出一道道的血痕,他让自己有多疼,自己就也会用同样的力道让他不好过!

  “妈妈!妈妈!你出来陪糖糖”糖糖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眼看着就要走到这间房间的门口。

  林盛夏与顾泽恺身体皆是一怔,林盛夏甚至还不由自主的绞紧了他。

  该死的,她太紧了,自己差一点就泄-了!

  “糖糖,你先自己玩会儿,妈妈在帮你洗衣服!下楼去看电视!”

  林盛夏努力的让自己的音调听起来没有任何的变化,而顾泽恺却不管不顾的在她身体里面冲刺了起来,凶猛的如同要撕裂她的野兽一般,狂肆不羁!

  她的手抵在门口以防女儿会突然的进来,身下还被男人强势的仅占着,就连最后一丝的呼吸都要被霸占住。

  “妈妈出来陪糖糖玩!”糖糖果然在门外拍起了门,而顾泽恺却依旧只是用手掐着她的腰,拼命的晃动着。

  彼此的脑海里一阵的晕眩,而因为糖糖就在外面神经也高度的紧绷着,不一会儿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顾泽恺紧贴着林盛夏的后背,因为最后的巅峰腰部不由的抽搐了下。

  就算是身体满足了,却还是死死的不愿意放过她!

  冬至·151 宴无好宴(1)

  林盛夏牵着糖糖的手看也不看将车停好的顾泽恺,脸上的表情沉静如水。

  昨天的事情过后,两个人之间便开始了冷战。

  而这一次冷战的空前程度超越了以往的每一次,就连糖糖都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父母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小手扣着林盛夏的手心,觉察到女儿的不安,林盛夏将脸上的寒霜收起,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弯腰在糖糖的面前。

  “糖糖怎么不开心了?嘟着嘴都可以挂酱油瓶了!”

  用手指擦了下糖糖的唇,心里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的情绪太外漏了,连糖糖都感觉出来问题是自己的错。

  可她,实在是忍不住。

  昨天顾泽恺实在是太粗暴了,他甚至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的闯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肆意的搅动着。

  结婚五年,他们还从未不戴套的体内射-精过,平常两人去超市的时候都会买好避-孕套放在床头柜里以备不时之需。

  唯独这次自己去日本出差半个月,之前买的都用光了也没在准备。

  这两天自己事情太多将买避孕套的事忘的一干二净,昨天的那次又算是意外情况。

  总之,种种的巧合都汇到一起,成了现在的这种局面。

  所幸在抽屉里林盛夏找到了72小时的紧急避孕药,她有糖糖一个就够了,不想要因为意外在没准备的情况下再度的迎接一个新生命。

  “别人家的爸爸妈妈都是手拉着手的!”说完,挥了挥空荡荡的手心,眼神委屈的瞥了一眼林盛夏。

  这话被刚刚停好车走过来的顾泽恺听到了,他下意识的望了一眼林盛夏姣美的侧眼。

  他承认,昨天自己是太冲动了!

  当他听到林盛夏那句外面付钱的男人技术要好太多的话时,只觉得脑袋嗡的一想,也不管昨天的那种姿势是不是会伤到她,鲁莽的就像是刚刚尝到甜头的毛头小子。

  换言之就是,他失控了!

  其实昨天原本有一瞬间自己是想要停下来的,理智告诉他按照林盛夏的性格回过神来一定会杀了他,可当自己看到林盛夏被扯开的衬衫前襟处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时,还有那被无钢-圈内衣烘托的丰盈因为愤怒而剧烈的上下起伏时,他只觉得下身一阵滚烫。

  林盛夏松软的发因着她回头的动作别到了身体的一侧,颈部弧度优美的肌肤就这样毫不遮掩的映入到自己的眼帘内。

  那都是you惑啊!

  you惑着他失-控,you惑着他犯-罪,you惑着他在没有套的前提下冲入到她的体内。

  事后,他是有点愧疚的。

  当自己看着林盛夏抵在门板处的手无力的垂落下来时,当他看到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滑落下来的时候,唯一庆幸的是五岁的糖糖没有亲眼目睹到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场面。

  林盛夏听到糖糖的话,面色的表情不变,嘴角含着笑将冰凉的小手放在顾泽恺的手心里面。

  几乎是下意识的,顾泽恺惊喜着她主动的靠近,这么说冷战是提前结束了是不是?

  其实说是冷战,不过就是林盛夏单方面的宣战而已。

  早餐只准备糖糖一份的,罢工没有挑选衣服,甚至连领带都不给他系上,等到糖糖吃完了饭直接就带着她去了幼儿园,徒留他一个人手忙脚乱的面对着灶台。

  迫不及待的,顾泽恺的大掌攥紧了她的手掌心。

  心里下意识的感觉只有,为什么温度这么的凉?

  糖糖见此情形原本还嘟着的小嘴一下子舒展开来,在唇边漾起一抹大大的微笑,像向日葵似的。

  蹦蹦跳跳的率先向着大厅内跑去,虽然曾祖父很严厉,但是曾祖母总是会偷偷的给她一些小玩意。

  果然是小孩子的脾性!

  林盛夏嘴角的笑维持到糖糖的身影消失在别墅门的时,待到刚一消失,笑容一下子恢复到原来的面无表情。

  冰凉的手从顾泽恺的手心里抽了出来,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径直向前走着。

  应该是还没消气,顾泽恺想。

  有些颓了颓肩膀,随后正色着自己打起精神向着别墅内走去,毕竟

  还有人等待着他们的出现。

  我是今日第一更的分割线

  林盛夏刚一踏入到大厅内的时候,便觉得气氛有些紧张。

  这几年,顾家其实已经像是一盘散沙。

  盛牵不车都。唐淮南的意外闯入像是不经意间打破了顾家多年来维持的平和表象,彻彻底底的撕开了所有不和的外衣。

  打五年前开始,顾弘文就成为了唐淮南坚强的后盾,而谢青鸽与顾允儿眼里压根就容不下唐淮南,更何况因为他的关系还让顾泽恺当年交出了顾氏总裁的职务,这么多年来鲜少回来老宅这里。

  这几乎成为了谢青鸽的一块心病。

  见到林盛夏走进来,谢青鸽用着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她,随后亲昵的让糖糖坐在自己身旁,指了指桌上的水果任由糖糖挑选。

  林盛夏的动作一滞,顾奶奶这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吗?

  径直的走到谢青鸽的身旁坐下,这个动作意外的得到了谢青鸽赞悦的眼神。

  “允儿回来了。”轻声的五个字飘进了林盛夏的耳旁,她下意识的向二楼的方向看去。

  “不用看了,她没有回来,而我希望的就是你把她找回来。她在国外没有拿到学位-证书这件事情已经惹怒了老爷子,如果在有意外的话,恐怕就连我都护不住她。”

  谢青鸽这话说的实在是有几分的无奈,现在的顾家完全已经成为了唐淮南的天下。

  顾允儿对他的态度越差,顾弘文对她的态度也就越是严厉,再加上三个月之前她没有拿到学位-证书的事情,令顾弘文差一点就要跟顾允儿断绝关系!

  “我知道了。”

  林盛夏点了点头,如果说顾家人的关系四分五裂的话,那么她与这几位以前水火不相容的人物关系在这五年的时间里着实的缓和了不少。

  甚至就连谢青鸽的态度也改变了些许。

  “顺便,我希望你能够问问,到底允儿在国外出了什么事被学校开除,连学位-证书都拿不到。”

  谢青鸽为这件事情操碎了心,可一大家子人里面唯独能够说说知心话的人就只剩下了林盛夏一个,而这个人偏偏还是以前自己最为嫌恶的。

  “好。”林盛夏的话音刚一落下,顾泽恺已经走了进来。

  他的眼神很快在大厅里搜寻到她的身影,连半点犹豫都没有的走到了林盛夏的身旁坐下。

  糖糖趁着大人们聊天的时候小心翼翼的从桌上偷捏起一块糖果,最近妈妈因为蛀牙的关系限制她吃糖,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糖糖!”林盛夏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惊的糖糖小手一哆嗦,糖掉在了地上。

  “对小孩子这么严厉做什么!不过是想吃块糖而已!”

  顾泽恺弯下腰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拿捏起那块糖,只觉得自己的话音刚一落下,林盛夏凉凉的视线就扫视了过来。

  顿时,顾泽恺的动作一转,将捡起来的糖连同桌子上的一起扫到自己怀里。

  “对,坚决贯彻顾太太的指导方针,糖糖不准吃糖了!”

  顾泽恺这话转弯实在是太生硬了,就连谢青鸽的嘴角都忍不住的勾起一抹笑。

  当初那么水火不相容的两个人,被时光都磨去了棱角,虽然骨子里还是那人,可不知不觉之中却也学会了融入对方。

  或许,这就是生活的真谛。

  “爸爸和妈妈是一条船上的,就知道欺负可怜的我,曾祖母!糖糖要吃糖!要吃糖嘛!”

  糖糖摇晃着谢青鸽的手臂,没用力,却炒热了气氛。

  不过她一张嘴,黑黑的蛀牙便露了出来,谢青鸽虽然心疼,但是看到这也认同林盛夏的观点。

  林盛夏有些无奈的看着女儿,当初原本给她起糖糖这个乳名的用意本来是想要让她一辈子甜甜蜜蜜的,却没有想到这小丫头竟然拿这个做借口天天跟她要糖吃。

  “糖糖本来就应该吃糖!麻麻你要是帮我改名叫盐盐或者味精我保证不在吃了!”

  听听,听听,这像是五岁小朋友说的话么!

  谁家的姑娘一生下就有被取名叫味精的?

  “别晃你曾祖母了,糖糖过来让你爸抱着你。”林盛夏的声音淡淡的,听起来很美好。

  糖糖扁了扁嘴,这是她最近经常做的动作,不过还是听话的跑到了顾泽恺的面前,张开双手让他抱着自己坐在了他的膝头上。

  林盛夏和谢青鸽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而顾泽恺却偷偷的抓了抓糖糖的小手心。

  糖糖痒了,转过头看着刚才没有站在跟自己统一战线的父亲。

  却见他递给自己一个眼神,手里还带着什么硬硬的东西,糖糖的眼睛猛然间亮了起来。

  是糖!

  林盛夏虽然在和谢青鸽说话,可眼角的余光却撇到了两父女在旁边的小动作,好在顾泽恺给的不多,也就两块而已。

  她也就假装没有看到,与谢青鸽互换了个了然的眼神,淡笑不语。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的话,那么从二楼上下来的那个人便彻底的打破了这份美好。

  细微的脚步声落在台阶上,林盛夏下意识抬起头来看着对方

  对方也在看着她

  冬至·152 宴无好宴(2)

  其实之前在幼儿园门口才刚刚见过唐淮南的,林盛夏心想。

  可这一刻却还是感到有着些许的陌生,这样的唐淮南早已经与记忆里那个温柔的帮她切好水果的男人大相径庭,甚至连着些许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他的头发整齐梳在脑后,因为当过军人的关系,背脊很是笔直,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种飒爽。

  温润而又精致的五官在奢华低调的休闲服装的衬托下,更为的耀眼。修长的指节随意的搭在木质的雕花扶梯之上,随着他向下移动的步履,每每往下移动一寸。

  空气里,似乎还有着一股淡淡的古龙香味弥漫。

  谢青鸽虽然不至于表现出自己的不悦,但是嘴角的笑终究还是淡了。

  原本与糖糖小动作着的顾泽恺眼底逐渐被一种隐喻的雾霾给笼罩着,不动声色之间他将外泄的戾气收敛好,好似大厅里面就没有唐淮南这个人似的。

  只不过隐藏的再好,眸间的血色浮动还是被林盛夏眼角的余光给捕捉到了。

  “我和爷爷刚刚谈完生意上的事,开饭晚了不会介意吧!”

  这话虽然说得虽然有致歉的口吻,但从唐淮南的口中说出来,多少还是有些高傲的。

  “反正这顿饭是专门为你和你的未婚妻准备的,我们这些闲杂人等在如何,也不过就是个陪衬而已。”

  谢青鸽语调很低,看的出不悦,不过也没太多的表示。

  “奶奶这话说的就折煞我了,再说今天来的人也不是我的未婚妻,不过是传话的人误会了而已。”

  唐淮南闲适的走到了沙发处,眼神略微的扫过林盛夏一家人,在经过顾泽恺时,嘴角嘲冷的笑明显。

  谢青鸽没有在说话,只是眼神也不看此时已经坐下来的唐淮南。

  他叫自己奶奶,她可没承认自己有这么个孙子。

  唐淮南见没有人搭理自己,倒也无所谓似的拿出手机来发着短信,像是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一时之间,刚才热络的气氛降到冰点。

  糖糖歪斜着身子躺在顾泽恺的怀里,专属于小孩子明亮清透的眼神里遍布着好奇。

  为什么这个叔叔一出现,所有的人都不在说话了呢?

  很快,顾弘文的身形便出现在二楼楼梯口的位置。

  他一出现,糖糖原本还歪斜的身子立马直了起来。

  小孩子的反应最直接,她在心里是害怕敬畏着顾弘文的,毕竟每次面对着曾祖父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是莫名的恐慌。

  “淮南,你朋友还没到吗?”厨房的饭菜已经做好了,只等着来宾入席就可以。

  “她说路上堵车了,可能还要晚一些,让我们先吃。”

  唐淮南开口,随后将手机收回到口袋内,站起身来向着顾弘文的方向走去,看起来真像是个孝顺的孙子。

  而反观顾泽恺,却只是面沉如水不动声色的坐在沙发上,动都没动一下。实前才见人。

  相比较之下,顾弘文嘴角的笑就收敛了不少。

  “那就在等等,也不差这一时!”顾弘文拄着拐杖下了楼梯,眼神落在林盛夏的身上。

  “林丫头来了。”他像是没看到顾泽恺似的,只是对着林盛夏开口。

  “恩,最近太忙了也没时间长过来,糖糖也说想她曾祖父了!”林盛夏嘴角的笑淡淡的,一如往常,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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