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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可以,那是我欠你的。”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顾泽恺的声音传进苏暖的耳中,她嘴角的笑稍微的僵硬了下,而后座的林盛夏在闻言时心里却是凄楚了下。

  谁欠谁的,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泽恺,你真好。”苏暖长长的睫毛欣喜的抖动着,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点胜算都没有,毕竟五年前他们曾经那么的甜蜜过。

  医院很快就到了,苏暖在下车之前恋恋不舍的看着顾泽恺的侧颜,脸上的表情甜蜜而又不舍。

  尽管之前因为林盛夏的关系他忽略了自己,苏暖也佯装没感受到似的。

  “路上小心一点哦。”苏暖声音甜美,身旁不知情来上班的同事还以为她是在跟自己的男朋友道别,纷纷出声打趣。

  坐在车内后座的林盛夏听的清楚,那些不知情的打趣声不受她控制的落在耳内,纤细的手指渐渐的握紧,就连骨节都开始泛白了起来。

  宿醉过后的头更疼了。

  我是今日第三更的分割线

  车子刚一落入到车库,顾泽恺便砰的打开车门,笔直修长的腿率先落在外面,被深色的西装裤包裹着,紧绷的肌肉明显。

  几乎是硬生生的将她从后座扯了出来,此时这个高大的男人整个人被怒气所笼罩着,甚至丝毫不遮掩的让林盛夏清楚感觉到他的怒意,席卷而来。

  林盛夏的脚还有些软,脑袋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

  昨天自己就那样醉倒了之后,也不知道姜橘生和顾允儿两个人现如今的情况到底如何。

  搭乘着室内电梯直通地上,一路上顾泽恺的下颌绷得紧紧的,他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暗黑的颜色,眼中有着龙卷风来临之前的平静。

  刚一进家门,林盛夏径直的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清冷的背影彻底的点燃了顾泽恺体内沉睡的暴力。

  她甚至不准备跟自己解释一下昨天为什么喝酒?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有危险怎么办?

  顾泽恺却是两步上前将林盛夏整个纤瘦的身子抵在冰凉的墙壁上,脸上的表情阴狠,而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危险至极的。

  “放开我!”林盛夏只觉得被顾泽恺这么一推,五脏六腑瞬间移位!

  难受的更加想吐起来!

  反观顾泽恺却是沉着一张脸什么话也不说的大掌用力将自己的领带从脖颈上抽了出来,动作一气呵成帅气逼人!

  “放开你?放开以后让你继续给我戴绿帽子吗?”跟他的脸色相比,此时的顾泽恺声音无疑是温柔的,可越是这样的温柔越是令人惊心动魄的恐惧。

  当然,这恐惧的对象是不包括林盛夏的。

  “绿帽子?那你呢?跟旧情人甜甜蜜蜜的吃着早饭,又或许你们两个人昨天晚上本来就在一起!”

  林盛夏冷笑着,她本就是牙尖嘴利的类型,多年的相处不过是让她对顾泽恺有所收敛而已,而现如今,她没有什么好在收敛的理由!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顾泽恺气恼她的不服输,更气恼她同自己相提并论!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难道男人就比女人高贵吗?顾泽恺我告诉你,我林盛夏不是没有人要,凭着我的条件想要做糖糖后爸的人多的是!”

  林盛夏的脑袋因着这激烈的争执嗡嗡作响,她挥着手不想要在进行这种没有意义的争执,现如今的她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觉,舒缓一下颅内的高压。

  如果说之前的顾泽恺还是理智的,那么糖糖后爸这四个字便彻底的点燃了他心头最后一丝的理智,燃烧的连渣滓都不剩下。

  只见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阴森森的笑,若是换了寻常人见到他这幅模样恐怕早就冷汗直冒压力很大,可偏偏林盛夏却连看他一眼都懒得,自然是错过了他情绪上如此重大的变化。

  “顾太太!是你逼我的!”

  林盛夏只听到这句饱含着怒气的话语在耳边炸开,纤细的手臂上便传来了巨大的压力,还不待她挣扎两条手臂便已经被顾泽恺反剪在了身后,光滑的领带布料已经缠绕上了她的手腕。

  “你疯了么!放开我!”就算是正常情况下的林盛夏都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更何况是在宿醉的状态!

  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死死的绑在了一起,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打结时用了多少的力道,很快林盛夏就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凉了。

  顾泽恺就像是疯了似的将她死死的摁在墙壁之上,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眼睛,有力的胳膊单手撑在她的脸颊旁,另一只手撩高她的黑色裙摆,将那布料卷到了大腿根的位置,就连内-裤都隐隐约约的冒了出来。

  林盛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近乎疯狂的男人,只觉得有修长坚硬的东西划过内衣的边沿强势进犯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干涩的甬道内因着强迫而疼痛起来,顾泽恺的手指却还是执意的向内深挖进去!

  “我要检查你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做-爱!”顾泽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他的语调哪里有往日的半分理智,只凭着男人的本能死死的搅动着她的内壁。

  林盛夏的手被领带反绑在身后,疼痛令她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心,顾泽恺就这么的侮辱她?他真的以为自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除了你,没有别的男人碰过我!”一口银白的牙齿几乎要咬碎了,林盛夏深吸着一口气想要缓解他手指进犯时的不舒服。

  “别忘你的第一次可不是给我的!”

  顾泽恺冷笑着,倨傲的下巴绷得紧紧的,其实他接受过良好的西方教育,自然对是不是处-女这种事情并不介意,此时提起来也不过就是为了给林盛夏一个难堪。

  “顾泽恺,你还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混蛋!”林盛夏的身子绵软无力,可顾泽恺的话依然在她的心里翻滚起了巨浪。

  可身体里面的快-感却在一bobo的涌来,他们夫妻五年早已经将彼此身体上的敏感地带探索的清楚,林盛夏甚至可以感觉到顾泽恺在西装裤下的巨大勃-起的坚硬,身体与理智呈现两种不同的极端。

  她的身体很烫,顾泽恺的身体更烫!

  硬掰开林盛夏的腿,不管她到底要还是不要,解开西装裤的拉链猛然间的硬冲了进去。

  林盛夏还没准备好,内壁甚至还有些干涩,疼痛难忍的倒抽了口凉气。

  顾泽恺知道她的身体很干净,刚才手指一探进去的时候就知道了,如果昨天晚上真的发生过什么的话,就算是在怎么清洗也不可能像是她这般的干涩。

  或许,他不过是借着这样的机会想要用彼此的身体来确定些什么,至于确定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两个人的身体原本还紧紧的抵着墙壁,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顾泽恺将林盛夏整个高挑的身躯迎面推倒在沙发内!

  大掌攥紧着她的腿,一下又一下的冲刺着!

  很痛,可是快-感也很十足。

  他们的心里和身体彼此矛盾着接纳对方,却又有什么在这激烈当中湮灭。

  顾泽恺猛地将林盛夏翻过来,让她仰面看着自己,他要让她清楚的看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谁!

  这场欢爱,更类似于驯兽师驯兽般的演习,顾泽恺执意的想要驯服林盛夏这只小兽,用着蛮力用着情-欲,因为聪明如他,在林盛夏的身上除了这两样东西能够压制住她,再也想不出其他。

  酥麻的快乐令两个人均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林盛夏从头到尾都死死的盯着顾泽恺,潮涌般的火热在小腹处凝聚,她快要不行了。

  突然,林盛夏张开嘴死死的咬在顾泽恺的肩膀上,被压在手背处被领带绑住的手腕生疼生疼的,说不出来的难受,而身体里聚集的越来越多的愉悦几乎要将她淹死。

  她咬下去的力度很用力,几乎是要见血的那种。

  可这更像是这场晴欲里的加温剂,顾泽恺只觉得自己她檀口内的舌尖刷过皮肤,颤栗的感觉让顾泽恺甚至来不及抽身。

  下半身不自觉的痉-挛着,竟就这样的射进了她体内。

  欢爱过去,顾泽恺虚脱似的将身子压在她的身上,两人脖颈处交融着,他粗喘着,将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林盛夏的耳畔。

  林盛夏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胸口的圆润隔着薄薄的布料与顾泽恺的相互碰撞到一起。

  “解开领带。”不知过去了多久,顾泽恺只听到林盛夏冷淡的开口,哪里有半分刚从欢好中抽身的模样。泽一到盛不。

  有恼怒的情绪在顾泽恺的心底涌起,他快速的翻身将她手腕上的领带解开,原本雪白的小手上因为血液不通微微泛青了起来。

  却见林盛夏用尽全力的推开顾泽恺,冲入到卧室内将门反锁。

  顾泽恺坐在沙发上,意大利黑色真皮沙发之上还有两个人留下的痕迹,亮亮的粘在上面,他的手指轻抚在上面,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紧阖着的房门内林盛夏不知道在做着什么,顾泽恺有些心虚的移开眼睛,身体的发泄之后是心里上更大的空虚。

  如果林盛夏真的要给糖糖找个后爸?

  这样的想着,顾泽恺的眼神再度阴霾了开来。

  他是绝对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的,糖糖是他的女儿,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不知过去多久,紧闭着的房门从里面被打开,林盛夏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珠,落在地毯上阴开一片。

  顾泽恺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她手中的小型行李箱,像是要将那东西看穿似的。

  “你要去哪里?”森冷的话语响起,眼里透着寒芒!

  顾太太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月票多多的砸来~~来者不拒哟~~么么哒亲爱的们!

  冬至·173 给狗男女腾地方

  林盛夏没说话,泼墨似的青丝长发披散在身后,看样子是刚刚冲完澡,凌乱而又湿漉漉的,不停向下滴着水珠儿。

  身上的香奈儿黑色大v领的长裙已经被她换下,随便的从衣柜里找了件衣服套上,纤细白希的身体被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之前欢爱过的痕迹也被掩在衣服下面。

  发梢上淅淅沥沥的水滴落在地毯上,寂静的空间里就连那声音都听的清晰。

  削瘦的小脸被青丝映衬的更为白希,秋水般的瞳眸落在不远处坐在沙发上那个男人,眼神里的平静叫人捉摸不透。

  阳台上之前洗过的衣服还在随风飘散着,可顾泽恺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恐惧。

  “你说过要用婚姻困住我,你要让我一辈子都在这座死坟里挣扎,还说这场婚姻是你对我最大的惩罚。”她浅浅的开口,竟让顾泽恺听不出其中情绪。

  顾泽恺曾经说过的每一句话,林盛夏都记忆的清清楚楚的,就连表情都是。

  顾泽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不知道林盛夏此时提出这些做什么。

  “苏暖死而复生,当年你将我困在婚姻这座坟墓里的理由已经不存在了,什么时候你提出离婚我都可以接受。”

  林盛夏的手指扣在皮箱拉杆上,嘴角竟还勾起了一抹笑,一场令人精疲力竭的欢爱过后她的双腿还是无力的,彻底的洗了个凉水澡让自己快速的恢复冷静,刺骨的寒意丝毫不亚于她手指的温度。

  她是真的清醒了,清醒过后便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自己的衣服,拉着行李箱走了出来。

  顾泽恺猛然间听到‘离婚’这两个字,心头犹如晴天霹雳,深邃阒黑的眸间陡然的沉了沉,宽厚的大掌倏然的收紧,就连青筋都清晰的鼓出来。

  偌大的房间里寂静无声,林盛夏也懒得在多说些什么,反正顾泽恺也不爱自己,离婚了也算是对他的解脱,这样的话他也就可以和苏暖在一起了。

  “顾太太,你在开什么玩笑!你这是要离家出走?”陡然的,他轻笑出声,声音人,说不出的诡异。

  林盛夏的脚步却没有停下,也没说话,只是向着门口走去。

  顾泽恺大步的迈向她,步调急促。

  林盛夏见他靠近,防备似的倒退一步,原本冷静的眸光里透着提防,她手上被绑的淤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去,她可不想要因为他的关系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不准走!”简单明了的三个字,此时的顾泽恺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血脉翻腾的模样令人看了尤为害怕。

  尤其是当他看见林盛夏用着提防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心头更是不悦!

  “我有说过我会跟你离婚么?我有准许让你离开这里么?你想要去找谁?糖糖的后爸?”

  顾泽恺有力的手臂死死的摁在林盛夏的手臂上,那力道令林盛夏都感觉着骨头酸疼难忍。

  “你有没有说过,准不准许对我来说不重要,我现在是在给狗男女腾地方,糖糖我会照顾,你就不用费心了。”

  林盛夏疼也不说出口,只是用着冷淡的语调回应着顾泽恺的激动,

  顾泽恺的手一颤,他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般的感觉到林盛夏的倔强到底有多么的讨厌,狗男女?她是在说自己和苏暖?

  “糖糖是我的女儿!我不会允许你将她带走的!”顾泽恺怒极而笑,却是越来越森冷。

  “我是不会把糖糖交给你和苏暖的,死也不会!”这是林盛夏的底线,糖糖必须要跟在她身边,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肉,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资格将她从自己的身边夺走!

  “顾太太,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给糖糖找后爸?”

  顾泽恺扯着她的手臂,阒黑的眸凝视着她,居高临下带着帝王之气。

  “你知道昨天我喝了多少酒?又是为什么喝的吗?”林盛夏葱白的手指落在他的手背上,冰凉刺骨的温度令顾泽恺一怔。

  眉如青黛微微蹙起,长长如小扇般的睫毛敛起在脸上形成一道暗影,小巧鼻尖精致着,除了脸色苍白些外,林盛夏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而这个女人此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用着淡淡的语调开口说着什么,顾泽恺的心头一紧,没有说话。

  “我喝了整整一瓶威士忌,醉的不省人事。”林盛夏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拉杆,用着纤细的手指轻抚着他因为刚才那场欢爱而稍显凌乱的发,语调似是漫不经心,又像是压根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似的。

  顾泽恺瞳孔微缩,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语,小手还沾染着熟悉沐浴露的香味,那是他们两个人惯用的牌子。

  “因为那是你的妹妹,我竟然给自己灌了一瓶威士忌!”她自嘲着,神情清冷落寞。

  “顾先生,我永远都是将你的事情率先放在第一位的,可你呢?”除了做尽了伤她心的事,还给过她什么?

  林盛夏的念头到这里戛然而止,她忘了,顾泽恺其实送给了她一个最好的礼物,那就是糖糖!

  只要有了糖糖,什么委屈她都可以不在乎!

  顾泽恺敏锐的捕捉到妹妹两个字,难道是昨天允儿惹了什么麻烦?所以林盛夏才一夜未归?

  “你叫我顾太太的时候,又有几分是真心的?”

  林盛夏幽幽的叹了口气,姣美的脸庞上依旧是冷静的,那份冷静好似从她骨子里与生俱来般,就算情况在怎么失控,也从未影响过她判断。

  顾泽恺哑口无言,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来回应她,就连紧握的手指都在瞬间松了开来。

  此时此刻,顾泽恺心里的情绪是复杂的,他知道林盛夏是对他失望了,从他那么绝情说出不爱两个字的时候,她就已经对自己失望了。

  苏暖救了他,他们五年前就应该结婚,如果没有林盛夏,他们现在应该是一对眷侣的。

  可是因为林盛夏的从中作梗,他和苏暖凭白浪费了五年的时间,现在她回来了

  他只要离婚,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他也不会对苏暖愧疚,也可以摆脱林盛夏!

  只是越发清晰的念头在脑海里浮现出来,那声音似乎在叫嚣着说

  你不能失去她

  你不能失去顾太太

  顾泽恺因为脑海里突如其来的念头惊的一大骇。

  顾太太对他来说,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我是今日第四更的分割线

  一切的僵局都被突然打开的别墅门打破。

  糖糖穿着白色公主裙,蹦蹦跳跳的从门口出现,身后还跟着一个脸色僵硬的小男孩,眼神虽没有四处的打量,却也因为大厅内站着的两个人蓦然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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