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路渊随手找出一瓶护手霜,挤在手指上直接捅进余情的后穴。

  “出去!”

  “喊什么喊,”路渊的性器挺立在双腿间十分凶残,“再喊直接干你!”

  路渊手指上的功夫极其老练,这事儿就是个熟能生巧的功夫。几分钟时间余情身前那性器慢慢抬了头,看样子卓有成效。路渊见状扶住老二又肏了进去,这次便一插到底,不由分说抽插几十下。

  路渊身体一颤终是来了感觉,搂起余情的双腿跪在床上将他肏成自己的形状,“你看着我…”

  余情咬着嘴唇面上痛苦,闭着眼睛侧头忍耐,连大气都不愿喘一口。

  “不看…也行…”这样子,像极了当年‘花蝴蝶’第一次被干的样子,那时的那个人带着点羞怯和恐惧,迎来人生第一场性爱,“怕我吗?”

  “…”

  “说…你是第一次!”

  余情忍不住听这话一抖,夹得更紧不说竟然睁开眼睛看了路渊一眼。

  “愿意看我了?”路渊在余情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随后用手掌将他那嫩翘的屁股一把抓进手里,“说话!”他扒着那臀瓣往余情的身体里又干了好几下,“不说就…这样一直肏到你开口!”

  当年那花蝴蝶楚楚可怜说‘第一次’三个字,激得路渊直接射在了对方的身体里。

  “恩…呜呜…”又掐又捏让余情浑身难捱,吞咽口水张开嘴便冒出几句呻吟,“恩恩…呜…”

  “快说!”

  直到性爱结束,余情嘴里也没冒出任何一句路渊想听的话。

  他身上的旗袍本就不结实,被路渊连拉带扯完全撕开,挂在身上一片春情荡漾。他的脸颊发红,那眼神已被情欲控制,躺在床上四肢发麻使不上力气。路渊的精液在他的双腿之间,后穴处还在不断往出涌。

  路渊从床上站起来,余光瞥了余情一眼,伸手在那入口处抹了一下,随即把精液蹭在白嫩的屁股上,“这女装真适合你。”路渊开口的同时抓住余情半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想要给他个痛快。

  “别他妈碰我了!”余情一个翻身滚到地上,样子有些狼狈。

  十几平米的屋子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路渊一惊看了余情一眼。敲门声还在继续,愈演愈烈,随即更是响起叫嚷的声音,“哥!你在里面吗?!哥!”

  余情听到这声音茫然抬起头,接着便后撤身体像是不愿被人看到现在这幅样子。

  路渊起身整理衣服后走到门口,看了余情一眼便拉开门,“叫嚷什么?谁是你哥?到处认亲戚你也不觉得害臊?!”

  开门是那刚刚给他递酒的调酒师,“余情在屋里吗?!你个混蛋是不是…”

  “看什么看!”路渊抬起手抵住调酒师的胸口,“谁让你往屋里看的?”

  “我哥的东西在卫生间的地上,是不是你…”

  “你是不是往我刚刚那杯饮料里面放东西了?”路渊这么一想就明白了,怎么会突然有那么一股欲火。

  调酒师握紧拳头,看着路渊道,“你让我往我哥的酒里面放东西,怎么不想自己尝尝味道!”

  “果然是你!”路渊一把将调酒师推出门,心里怨怼这味道最后不还是在余情身上?!

  路渊懒得与他人多说,可谁想关门上锁回过身却挨了一拳!

  余情用身上仅存的力气起身,冲着路渊便去。刚刚那一拳过去,他倒在了地上,而路渊则嘴角也带出了血,“你干嘛?!还他妈没被干够是不是?”

  “你要给我下药?”余情抬起头看着路渊,眼神越发冷下来,“前几天一直变着方子纠缠的人…也是你?”

  “我纠缠个屁,我…”话锋一转,路渊靠近余情两步,上下打量他,“你一个男人穿这么件衣服到处乱晃,还害怕别人纠缠?你要是女的,那我是登徒浪子纠缠你,你说你一男的…跟我说纠缠?”

  余情抬起手想再给他一拳,这次被路渊抓了个正着,“要不,以后你就跟我吧…怎么样?”

  “你离我远点!”

  路渊看着余情,四目相对后眼底冒出了些情绪。情绪如梦幻泡影,消散极快不易察觉,“干都干完了,还跟我这么客气?”

  余情那清冷的眼底终于也出现了情绪,由极致的冰化作了浓浓的火,烧得异常旺盛,“你是不是有病!”下午在办公室里那副干练的样子早已不复存在,余情扯住路渊的衣服好似要与他拼命,“到底想做什么?!”

  是不是有病?路渊还真有。

  动起手来余情哪里是路渊的对手,几下功夫便被按在了一旁的墙上,“你是不是想让我这样把你从这屋里推出去?”

  “…”余情咬牙看了他一眼,“混蛋!”

  路渊推开他,转身在屋里找了一件秋冬外套,挂在余情的肩膀上,“我这么搂着你出去,你往我怀里靠着。”

  余情身上还带着路渊的精液,后穴处也疼得他站不稳。路渊见他不吭声,一把将他揽进怀里道,“刚刚我拿手机拍了不少咱们俩的合影,要不我传几张给你?或者,放到外面的大屏幕上给大家看看?”

  余情在办公室里一副体面样子,这会儿‘落了难’心中难受,闭了嘴不再吭声可那神情却是藏不住的抗拒。

  “…”

  余情站不稳,路渊见状直接将他横抱起来,“你把头往我怀里靠一点。”

  “你这么卑鄙,晚上能睡得好吗?”

  “想着干你的感觉,怎么会睡不好。”

  2

  “齐医生,我…失控了。”

  “发生了什么?”

  “意外。”

  “遇到了意外的事,还是意外遇到了…故人?”

  “哪儿有什么故人啊。”

  “那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

  路渊忽从梦中惊醒,心中剩下的只有‘厌恶’二字。性爱是路渊与这个世界产生交流的方式,语言、神态,甚至是感情,这些东西都难以在路渊心中产生涟漪,唯独性爱是那唯一的出口,简单纯粹。

  躺在金丝绒的被单上,路渊起身看向四周。初夏的夜有些干燥闷热,窗外是寂静到让人有些‘冷’的夜,路渊起身从冰箱里拿了瓶啤酒,随即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那你感觉怎么样?”

  “感觉…”

  “除了抗拒与厌恶,还有什么?”

  路渊对着电话沉默,许久之后还是对医生说了实话,“还有兴奋。”

  “身体上的?还是心里也有?”

  “心里兴奋,我好些时间…没有过这样的兴奋了。”

  “…”

  “您怎么不说话了?”

  “我想说,靠近这样的‘兴奋’对你来说不见得是好事,你会听我的吗?”

  “不会。”

  2-1

  路渊昨晚睡的不好。

  半夜醒了一次给齐医生打了个电话,电话中说起与‘性’有关的话题,翻身回去床上的时候又给自己帮了把手。平日路渊脑中意淫的总是那花蝴蝶曼妙的样子,今日多了余情这朵野玫瑰的扮相,身心舒畅。

  重新躺下之后,路渊睡的甚好。

  初夏的后半夜挂起微风,阖了眼睛再睁开便已经是清晨,窗外撒进第一缕阳光。

  路渊现在住的这公寓是几年前买的,他在国外上学遇上假期,回国不想与路老爷子两看相厌,特地选了这地段风景都极佳的公寓,图个清静自在。

  随手予自己一根烟,路渊抽了两口的功夫接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是管家打来的,老先生看着路渊长大,这些年一直没断了联系。路渊对自己的亲爹有那么些芥蒂,可对这位孟叔却亲切的紧。

  听说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吃饭?孟叔这话说的有名堂,管家口中道出‘回来’二字,无非是老爷子的在那帘子后面发了旨意。路渊对着电话笑了,余光看到镜中的自己,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却没什么笑意,“找个时间看您啊,最近事儿多。”他的嘴角处带着伤,是余情一拳留下的,看上去…挺有味道。

  路渊挂了电话又抽了口烟,电话再次响了。号码不认识。

  路渊随手把烟按了,凭着感觉接起了这通电话,“您找哪位?”

  “路少,我这儿‘故里’,昨晚您在我这里落下了钱包。”

  “…”路渊反映了几秒,第一反应问了一句,“你哪儿来我的电话?”

  老板一怔,连忙‘卑躬屈膝’解释说,“姜少爷给的电话,打扰您了?”

  路渊第一次去‘故里’便是姜远约他喝酒,也就是那天看到了野玫瑰。路渊与姜远有些日子没见面,可‘臭气相投’让两人不管什么时候见面都能像从先那样‘百无禁忌’。

  姜远能把电话号码给出去,那路渊也不再追问,“我钱包落哪儿了?”

  “我们酒吧后面那屋里…给您收好了,看您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拿?”

  “知道了。”

  路渊出门突然想起‘故里’那巷子几分钟的距离有一家芝麻烧饼味道很好,高中那会儿他总喜欢在课间的时候从学校里溜出去,就为了那热乎的第一口。

  好几年时间,整个城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烧饼铺子改了门脸却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有些味道,新的就是不如旧的。按照路渊的说法:有些事情,新的就是为了怀念旧的,否则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路渊吃了早饭后顺便去了‘故里’,进门便看到老板迎了上来,“您这么早过来,是不是电话吵醒您了?”

  “钱包呢?”

  这个时间属于酒吧的非营业期,几个员工打扫着昨晚的残局,老板折回去将钱包给路渊赶紧拿过来,“您放心,东西绝对不会少。”

  路渊瞅了老板一眼,东西要少了还指望他继续当回头客?“谢谢您了啊,钱包掉了我自己都没发现。”昨晚在那屋里,路渊满脑子都是余情,哪儿还有精力管钱包。

  拿回钱包又客套了几句,路渊在临走之前瞥到吧台上放着一个有些眼熟的包,半截盒子露在外面…看起来像,单簧管?

  路渊转身走过去,“这些…”

  “你别动!”

  路渊的话没说完便被打断,昨晚那个调酒师正巧从外面进来。他看见路渊伸手打开了单簧管盒子,不由分手扔了手里的东西便冲过来,“你别动我哥的东西!”

  昨天晚上的账还没算呢,这会儿又不怕死往上冲?“你哥的东西?”路渊不动声色又看了那调酒师几眼,“看不出来啊,你和余情是亲兄弟?”

  “我管他叫哥,你管得着吗?”

  一句话几个字透着下意识的情绪,路渊这些年看心理医生都没白花钱,久病良医现在他也能听出些门道了?“不是亲兄弟你叫这么亲切。”路渊昨晚整那么一出,要是面对余情的弟弟倒可能还给他个好面色,面前这不知哪儿冒出来的路人甲还敢跟他指手画脚?“昨天晚上你往我杯子里放东西的事儿我还没问你呢,你跟我大呼小叫什么?”

  一旁的老板听到这话连忙凑上来平息战火,“路少,您别跟他计较…昨晚的事情我听说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

  事情闹开对谁都不好,这道理路渊自然明白。

  “您放心,我们店里不会有人出去乱说,昨天的事情…”

  “昨天是不是你带走了我哥?!”调酒师当着老板的面不依不饶,对昨晚的事情很是计较,“我哥人不见了,东西在卫生间的地上,是不是你…”

  老板出声制止:“大冉,你有完没完!”

  路渊明白了,看样子这调酒师是余情养的‘小狼狗’,这一声一声‘哥’叫的暧昧,配上余情那旗袍装扮,想想真是挺有意思。路渊冲着老板笑了,转而看着调酒师的眼睛说,“人是我带走的,我还要把那些东西拿走。”

  “你把他怎么了?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有本事你就自己找他,来问我…我凭什么告诉你?”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

  “你拿什么来警告我?”路渊上下打量这调酒师,“你是给我调一杯酒,酒杯上贴‘警告’两个字,还是准备直接拿酒瓶子往我脑袋上来?”

  “你…”

  “行了,你要是有能耐就不会来问我他在哪儿了。”

  “你别动他的东西!”

  路渊哼了一声,拎起那包便直径往外走,再不搭理身后喋喋不休的叫嚷。

  2-2

  昨晚路渊确实搂着余情离开了酒吧,但一出门两人便分道扬镳,余情压根没给路渊送他回家的机会。路渊喝了酒,于是叫了个车。他先将余情放上去,还没等自己上车便迎来了关车门的声音。碰了一鼻子灰,路渊只能看着自己叫的那车一骑绝尘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路渊拎着那一包东西思索,昨晚余情那副狼狈样子实在动人,不知今天去办公室能不能看到他。

  上了车,路渊随手又翻了几下。难怪他前几天总觉得野玫瑰‘来无影,去无踪’,合着余情穿着男装到酒吧,下台之后又立刻还回来,难怪让路渊一通好找,怎么都寻不见踪影。

  到了公司已接近午饭时间,走进大门路大少爷便听到会议室里传来开会的声音。他往前走了几步,昨天与他搭话的总监迎了上来,声音谄媚,“路少,嘴角怎么了?”

  路渊看了他一眼,没吭声。这总监瞧着有些意思,三十多岁的面向却是四十岁的腔调,全然没有年轻人的冲劲与不可一世。

  “我找了个中午吃饭的好地方,您肯定满意。”

  听到这话,路渊止不住笑了,“我这刚刚上班就想着吃?多不合适…”说完,路渊朝着会议室的方向去,隔着一层玻璃,他那如鹰觅食般的目光游走在余情的脸颊上。

  走到会议室门口,路渊整理西装推开玻璃门,一气呵成,“余经理,咱们聊聊。”

  余情正站在会议桌前对着身后的ppt分析当季的数据。他见路渊直勾勾走过来,目光中闪现意思惊讶与不安,随即回复平静,“我们在开会,你应该有些规矩。”

  路渊停下脚步,勾起嘴角抬手敲了敲身边的玻璃,“余经理,我有事情需要现在跟您聊聊。”

  余情穿了件米色衬衣,衬着他的肤色,白里透着健康。领口最靠上的口子松开了,从路渊的角度望去,那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让人不仅思索:昨晚怎么就没注意多玩儿几下呢?

  “我说了,我们在开会。”余情的语气冷淡克制,保持着办公室里的形象。

  路渊想撕开他的‘伪装’,却又觉得这反差才是最有趣的地方,“那我们…要不在这里说?”路渊将手里那一包东西放在桌子上,手指顺着单簧管盒子的拉链处来回画圈,“我不介意,你呢?”

  “…”

  余情沉默几秒,深吸一口气拿起桌上的手机对一众参会的组员说,“抱歉,先散会。”

  路渊跟着他走出会议室,上下打量问,“疼不疼?”

  “什么?”余情脚步不停,侧头看着他。

  “我问你疼不疼,昨天是不是弄伤你了?要不要给你揉揉?”

  “…”余情咬牙加快脚步,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便推开门进去,等路渊进门后直接反锁,“你想说什么?!”

  路渊面上虽露了副轻浮无赖的样子,可谁想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余情面前来了一句,“对不起。”

  “…”余情刚刚撤去会议室中那一脸清冷,他做好了剑拔弩张的打算,但路渊这三个字硬生生让他张开的嘴又闭上,“你现在跟我说对不起?你…”

  “我知道没用,”路渊突然伸手抓住余情的后颈,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凑到他耳边道,“要不你揍我吧,你看我嘴角上的伤这么明显,你再揍我几下…我伤你的地方不能让别人看,那你伤我的地方就得让别人都瞧个明白,不然怎么让他们知道咱俩的关系?”

  “咱俩有什么关系?你离我远点!”余情抬起手抵在路渊的胸口,脸颊因两人过近的距离而有些微微发红,“放开…”

  “不放,我话还没说完呢。” 路渊又压近了一些,用手指在余情的后颈处揉捏两下,像是在逗弄宠物,更像是在给自己讨个‘乖巧’。路渊清了清嗓子,又低声暧昧道,“我都把你睡了,你…”

  路渊的话再次被打断,这次是因为余情的手机响了。手机屏幕上显示‘弟弟’两个字,一条短信,看不到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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