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1章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16682
不让他追过去?
可他怕矜矜介意“男女”之防,本来就没打算追过去啊。
难道,是想让他追过去?
但是……找什么理由呢?
尚临渊兀自琢磨了片刻,眼看司矜就要迈过门槛,立刻机智的站起来,扶住他。
“矜矜,眼睛还好吗?还……看得清路吗?”
“不如,我送你去吧。”
司矜唇角一弯:“也好。”
逗比自己年纪小的小天君玩。
真的是一桩趣事。
… …
汤池深处,白烟袅袅。
热水上飘着朵朵玫瑰花瓣。
虽不大,却也是白月教为教主专修的沐浴之地,精致的很。
尚临渊也不知道为什么,进门之前还有些勇气,进门后,反而生出了些退缩之意。
就连本来放在司矜腰间,乐呵呵占便宜的手,也微微抖起来。
矜矜是男子,说到底,与他的身体构造是一样的。
倘若一会儿坦诚相见,矜矜问起来,又该怎么解释?
正愁着,就见司矜已经拨开了他的手,自顾自往汤池边迈了两步。
而后,缓缓张开双臂站好,命令道:“阿渊,过来。”
这一句话,他并未刻意去化女声,而是用了原主本身的音色。
温润清透的公子音,听的尚临渊耳根一红,立刻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抛到了脑后。
鬼使神差一般,走到他身后。
“把手放在我腰间。”
尚临渊心跳的更快了。
四周烟气缭绕,烛火昏暗,空气温湿,很容易消磨人的理智。
很快,少年渊就成了狐妖蛊惑的蠢笨书生,完全迷失了自己,沉浸在司狐狸的温柔乡里。
他伸手,搭上狐狸纤细的腰肢,依然是毫不犹豫的照做。
司矜继续开口:“闭上眼睛,帮我宽衣。”
尚临渊听话的闭眼,手上动作缓慢。
衣衫落地的悉索声分明的传入耳中。
越是细听,越是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一向机敏的尚临渊终于迟钝的发现——
自己现在,立在矜矜身后,矜矜看不到他。
所以,就算违反矜矜的命令睁眼,也不会被发现。
于是,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入目,便是司矜为了系肚兜,在背后交错的几根红线。
仿佛滚着白玉的红绳,被水汽一打,颜色便愈发鲜明起来。
矜矜以为自己是女子,所以要穿全套吗?
真美。
那一瞬,尚临渊脑海里好像放了一把火,“轰”的一声,烧没了所有的理智。
于是一把将司矜圈在怀中。
低头,轻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声音暗哑,明显在压着火气:“矜矜,先入汤池好不好?”
他说:“我怕你冻着。”
“我……”
然,话未说完,就被尚临渊一起扯入了水底。
这小子,还挺有天赋。
司矜揪住尚临渊的衣角,温声反驳:“阿渊,你只是我买回来的小厮。”
言外之意,是提醒他不要越界。
但尚临渊却偏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他机智反驳:“那矜矜,你在哪儿买的我?”
“小倌馆。”
“所以啊。”尚临渊笑:“是小厮,也是小倌,将来,还有可能是夫郎。”
“无论是哪种身份,侍奉矜矜,是理所应当的啊。”
第932章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17
话落,尚临渊再次封住了司矜的唇。
不消片刻,便强势的将人抵在了汤池边缘。
水底移步,带出几道“哗哗”声,遮掩了司矜清浅的喘息。
气息交缠,室内的温度渐渐攀升。
鲜红肚兜随着尚临渊的白衫一起没入水底的那一刻,司矜才终于得空开口。
“阿渊,你为何与我相同?你也是……女子吗?”
一句话,宛若划破旖旎的利剑,瞬间又将尚临渊心底仅存的清明拉回来。
对,他还没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要怎么回复矜矜?
继续骗下去,还是……
“不!”尚临渊咬牙,沉吟片刻,握紧了司矜的手,回道:“我不是女子,你也不是。”
“是你的……你的小师叔骗了你,你与我相同,本就是男子。”
天知道尚临渊说出这句话,用了多大的勇气。
他想:如果矜矜是天生的分不清自己的性别,那他就会继续骗下去,哪怕与全世界为敌也要为他建造一个温室。
但现在,矜矜是被骗的。
如果他继续顺着这个谎言说下去,与尚清寒还有什么区别?
见司矜久久不说话,尚临渊心底也渐渐慌起来。
他还是……说错话了吗?
“那个,矜矜。”他慌乱的补救:“其实穿衣风格只是一种说法,人人自由,你爱穿什么就穿什么,我没有半点要干涉你的意思,我只是……”
“所以,我和阿渊,注定不能在一起吗?”
尚临渊:???
他没想到司矜愣了半天,竟然憋出一句这话。
不大理解的问:“为何?”
司矜眸中的情绪不大多,依然是空洞的:“因为小师叔说,两个男子不能在一起,会让对方觉得很恶心。”
因为尚清寒喜欢女人,又想把原主当做原主母亲的复刻品,所以这些年,也对原主生出过情愫。
但因为克服不了心底的那道防线,便越发觉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恶心,很恶心。
最过分的一次,是他撞见了教内两名男弟子幽会亲吻,当即将人打了八十鞭逐出白月教。
自那以后,竟是连吐了一旬。
所以,他在模糊原主性别意识的同时,也将这个心态,深深刻进了原主脑海里。
司矜这么问并不是因为他被尚清寒影响,而是,他实在想听听,尚临渊的看法。
顺便给尚清寒,拉满仇恨。
“没有的事。”尚临渊向前两步,温柔的将司矜环进怀里:“其实在我眼里,没有什么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
“不过是两个人相爱罢了,又有什么分别呢?”
司矜垂下眼眸,轻轻点了点头。
不愧是他看上的人,从来都不会让他失望。
所以,他该和阿渊一起,给尚清寒什么死法呢?
正思考着,忽见尚临渊拿出了自己的外衫,铺在了他身后的汤池边缘。
只要稍微一退,就能碰到。
下一刻,司矜的身体缓缓腾空,竟是被面前少年抱着,放在了外衫上。
“矜矜。”尚临渊喊了一句,声音好听的过分:“都是男子也没有关系,眼睛看不见了就安分一会儿,闭上眼睛。”
“交给我。”
司矜:“……”
所以,铺外衫是怕他直接躺在汤池边凉吗?
可偏偏这时候,视力竟是真的衰退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