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三十四

“头还疼吗?”薛涵敬问。
  “有点,会留疤吗?”
  “不会。”
  “李崧好像以为我是女人。”
  薛涵敬失笑,把手搭在他腰上:“他不懂。”
  狄明撇撇嘴角,他不介意别人怎么看他的性别,反正又不是人人都有机会扒他的裤子。
  “那你觉得我是男人还是女人?”但他还是要问薛涵敬。
  “我看看。”薛涵敬拍拍他腰示意他抬脸。
  狄明乖巧地钻出来,托腮把脸凑到薛涵敬眼前。
  薛涵敬认真地端详,片刻把他搂回怀里。
  “你是小狐狸。”
  “我不小了,明年就三十岁了,”狄明说,转念想想又忍不住笑了,“虽然离半百确实还有点距离。”
  薛涵敬比他大了整整十八岁,进陆军军官学院受训的时候狄明还连坐都坐不起来。别人叫他小什么,除了小狄和小明之外,狄明都听着轻佻妖艳,唯独薛涵敬说他小骗子小狐狸,他心里忽悠忽悠地摇,好像真有条长反方向的尾巴。
  薛涵敬陪他闹了会儿,护士敲敲门进来要他吃药。她见狄明从薛涵敬被窝里探个头,又看看镇定自若的薛涵敬,眼神有瞬间的复杂,但职业素养又让她很快找到身份,温声叮嘱狄明不要乱动,好好休息,等下医生来带他做检查。刚说完医生就进来,狄明迅速钻出来,薛涵敬要他穿衣服,拿一件他的外套给狄明披着。
  狄明住院五天,都在医护小心翼翼的探究目光里穿梭。
  将军的情人——多有意思。
  狄明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要洗澡,进门把衣服脱了一路。病房也有独立卫浴,但薛涵敬说什么也不让他洗,狄明觉得自己已经臭了,半夜偷偷爬起来,才关上门脱了上衣,外面就传来拍门声,两声,狄明莫名觉得,手是拍在自己屁股上的,只好乖乖穿好衣服出来,对薛涵敬笑笑说,我洗洗手。
  雾气氤氲。
  灯下雾气氤氲,眼里雾气氤氲。
  狄明坐在淋浴间里的横台上,双腿折分在身前,露出那只因为经期结束激素退却而显得没那么肿胀的花苞。薛涵敬的手沾着清洁泡沫抹在上面,仔仔细细地清洗,然后拎起淋浴头冲洗。水柱急促击打在外阴上,狄明闷哼声,腿根抽搐,却被薛涵敬阻止并腿的本能。
  “洗洗,不做。”薛涵敬安抚道。
  狄明的阴蒂长得很饱满,从短薄的包皮里翘出来个圆头,搓一下就会胀起来。水柱打在上面,他就忍不住拧着眉心呻吟,但本能又让他咬紧嘴唇,不叫出声。
  “叫出来,”薛涵敬把花洒捏在掌心,凑近去亲他抿细细的嘴唇,“想听。”
  狄明眉心紧了紧,哼声:“不。”
  薛涵敬不逼迫他,听他拒绝就继续用手满满磨他外阴,指尖带着水顺着向下,点在肛口按了按。狄明的私处颜色都很艳,艳得发腻,屁股也没少被操,这花不是被薛涵敬摘的,他也记不清最初是谁了。薛涵敬不常用这边,这次一根手指推进去,狄明夹紧肠肉往后仰,感觉指腹磨过柔软敏感的内壁,越来越深。他以为薛涵敬会在浴室里要,但没有,只是洗了洗就给他裹着浴巾抱出去放在床上,自己才去好好洗。
  洗过出来,卧室里无声无息,薛涵敬擦着头发进去,狄明不在床上,只剩一张浴巾。
  “明明?”
  “少爷。”
  薛涵敬回头,狄明站在门口,托着杯酒。
  塞壬之吻。
  但吸引他视线的不是那金色的烈酒。
  狄明很合浓郁的颜色,上班时穿黑白灰,衬得他的艳丽像装在玻璃瓶里的火焰,现在瓶壁被烧穿,火焰化成暗红的丝绸裙,覆搭在他的裸体上。狄明在薛涵敬凝得深深的眼前抬手扶住门边,裙不是太恰当,女人的骨架还是要小,可偏偏是裁剪勒在肌肤的凹陷,胸脯填不满的空空,悬在大腿上半的裙摆,可偏偏是他短发发梢的水珠,圆润而不失轮廓的五官,勾在杯上,摇摇不坠的指。
  “明明,说了不要喝酒。”薛涵敬感觉自己耳尖在胀。
  狄明本想喝点的诡计破灭,他抬手用杯缘碰碰薛涵敬的嘴唇:“给你喝,让我尝尝味。”
  不是时候。薛涵敬接过酒杯,在狄明的眼中,向他靠近。离床不到十步,但。
  酒液顺狄明胸膛倾倒,在它流尽前,玻璃杯落地,说不清有无四分五裂。大手穿过狄明膝弯握高,裙摆自然卷上去,狄明脊背贴墙,冷得他仍不清醒。薛涵敬挺胯,用浴袍下挺立的弧度贴上他腿心,埋头将气息印在他胸膛,唇吻落下,连着那条裙带着皮肉一并咬在嘴里。
  来不及了。
  现在就要。


第35章 三十四
  他在狄明裙下寻找玫瑰的艳名,才发现芳香如影随形。
  狄明被他架着双腿兜在怀里压在墙上,那根让他几次眼泪口水流得一塌糊涂的阴茎捅进肠道,比起女穴快感并不是很强烈,更多是那种充实的钝酸,就像按刀伤同按淤青区别。肛口要往后些,所以狄明不得不被紧紧抵在上面卷折着以便薛涵敬能顺利进出。这也使他全身的安全感都在紧勾着薛涵敬脖颈的手臂和钉深的衔接,像抓求生圈似的死死缠住薛涵敬。

第35章 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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