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樱桃

精液从阴茎里喷出打在子宫内壁上,爽得我有些失神,随后小腿不受控制地猛地绷紧,大股淫水持续地浇在尚在射精的肉棒上。那不像是我的身体会做出的反应,我推开江欲时,慌乱着说:“什么?你出来别他妈射了……”
  江欲时也有一瞬间的愣神,然后安慰道:“你潮喷了,没事。”
  他将阴茎拔出来,精液混着奇怪的液体从花穴里流到床单上。我扯来两张卫生纸擦也擦不干净,他的精液还在我体内,让我有种失禁的错觉。
  “潮喷是什么?你给我堵上!不要流了……”我低头擦着身前,声音有些抖,不敢相信最后的快感是来自我的这幅身体,“不要流了……江欲时你、转过去别看……”
  眼前模糊一片,又开始觉得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不知道高潮会潮喷,我不知道这是正常还是不正常,我不知道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好奇怪,这快感好奇怪。
  “对不起。”江欲时抓住我动作越来越粗鲁的双手,不让我继续擦下身,“对不起,我没处理好。”
  “我不做了你滚……我不做了!”
  江欲时一手控制住我,另一只手拉开大腿,撸了两把半硬的性器就着精液又捅进去。习惯了他阴茎大小,这一次没有疼痛,只有饱胀感。
  “你他妈!”我惊得嗓子都发不出声儿,不敢相信这是江欲时会对我做的事,这是强奸。
  江欲时比第一次进入时要冷静,或者说他根本没受到情欲控制,并不是为了泄欲强行进入我的身体。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面无表情地说着下流话:“钟恙,你的骚逼和子宫是为我长的,我喜欢操,喜欢射,它们就应该存在。你不喜欢被我干到喷水?多喷几次就习惯了,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江欲时说到做到,按住我的手疯狂地肏进子宫,全根退出又猛烈地插入,插得里面汁水四溢。仗着力气大,正面肏完又翻身从背后进入,腿根都被他掐痛了。我骂他踢他让他滚,哭喊得断气,胸口起伏着,眼泪一直在流。江欲时不说话,只顾着狠肏花穴,粗暴地揉搓乳尖,留下一个个齿印。身体被填充的满足带来一种无法形容的安全感。
  他喜欢我,江欲时喜欢我,也喜欢我的身体。他说过好几遍了,我每次只敢相信一点点,此时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又有几分是真。
  后面被他肏喷了几次我没记得,被内射几次也不记得,彻底被干服了,只知道神志不清地叫他的名字,求他松开手再抱我,发誓再也不骂他让他滚,说我很舒服喜欢被他干,想亲。
  江欲时温柔地吻我,吻我很多遍。
  “老实了。”
  江欲时射得我子宫里满满都是他的精液,阴茎堵在花穴里不让流出来,我抱着微微鼓起的肚子窝在他怀里,双腿大敞露出肉逼给他插着,一会儿打个哭嗝,鼻子抽一下。
  “对不起。”我抱歉地说,“江欲时。”
  “你叫我什么?”江欲时摸着我的奶子问。
  “……”
  “我叫你什么?”
  “宝贝。”我改口,“对不起江宝贝。”
  “你在道什么歉,是我强奸你。”
  “你可以强奸我,可以操烂我,可以射死我,你可以做任何事……你是江欲时。”
  有一个声音疯狂在耳边说这是不对的,是扭曲的,是不正常的心理。可我无法去计较那么多,因为我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的一个秘密,而江欲时或许早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他能死死拿捏着我。
  ……我原来渴望被爱。


第9章 樱桃
  江欲时喜欢伸进衣服里摸我的胸。
  本来不太突出,他一把手就可以握住,被他捏来捏去好像就变大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他经常把我堵在墙角或者床头,用带着薄茧的手掌把住两个形状不明显的乳首揉搓,挤出乳肉,指间夹着乳珠拉扯,抠弄上面的小孔。或者钻进衣服里用嘴吸,舔湿一小圈乳晕,像婴儿嘬奶水,舌头灵活地打转,非逼我给他泄奶喝。
  他这个要求在我眼里就是小孩子无理取闹,根本没想过要真的答应,被闹烦了就说等以后再说。江欲时性欲总是很旺盛,经常咬着奶头就会迅速起反应,弄着弄着就吸到花穴里去了,重重地咂阴蒂,舔开闭合的肉缝用舌头干到我潮吹,方便他用丑鸡巴去操里面的子宫。
  他喜欢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来了兴致就会来闹我,虽然也不是每次都会答应他,可他还是要提。
  大白天的,他说要在阳台上做。他对面、旁边都住着人,阳台对着阳台,阳台连着阳台,只要人家出来挂个衣服看看风景就能发现我们在白日宣淫,我让他早点歇了这个心思。
  结果他开辟新思路,夜里十二点半拖着我去大阳台做。
  我心里怕得要死,趴在栏杆上,害怕有人看到。我穿着他的T恤没穿裤子,这T恤比他的码子要大,我穿上直接拖到腿根,江欲时便在衣摆下放肆抚摸。
  “湿得好快,比在床上敏感多了。”江欲时在耳边感叹一声。
  我咬着牙:“你也比在床上变态多了。”
  他下巴抵在我肩上闷闷地笑:“你看。”
  借着背光,我在他手里看到一颗红色的樱桃,比普通樱桃要大,后面还连着一根青色的茎。

第9章 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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