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厌恶到了极点
这条街上人多着呢,听到动静,早有不少过路人围了过来,对着王兰指指点点的。
王兰虽然大胆来追爱,可骨子里到底还是个没出阁的姑娘,要脸面的。
听到有人议论道:“怎么回事?这姑娘真想勾引人家丈夫,要不要脸啊?”
“就是啊,看她打扮的样子就不像个好人家的姑娘,不会真的是野**?”
还有人不怀好意的往她身边靠,问:“小娘子,多少钱一次啊?大白天就出来卖啦……”
更是气的王兰险些咬碎了后槽牙。
眼看着何瑶林钊旁若无人的牵着手就要走了,她心头更是恨极,恼羞成怒的指向何瑶:“我才没有勾引人呢,明明她才是狐狸精。你们看她在大街上都抱着男人,她才不是好东西呢。”
何瑶确实抱着林钊的胳膊,自打与林钊相爱,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亲昵,早忽视了众人的目光。
但她这种行为,在这个世界里比起普通女子来也确实比较出格,显得不够正经。当即就有人路人听得骂了一句:“真是伤风败俗。”
将不怀好意的目光又转向了何瑶。
何瑶才不怕别人说什么,她依旧抱着林钊的胳膊,坦然面对各种目光:“我抱着我家相公的胳膊,天经地义。我同相公青梅竹马明媒正娶,怎么就不能抱了?你们看不顺眼,有本事回家别碰自己相公娘子啊!”
卫舅妈也听得骂道:“王兰,你可真是越来越不要脸的。勾引我外甥女婿不行,就想给我外甥女泼脏水,你可真是贱啊!”
路人听的虽然觉得何瑶的举止有点轻浮,但人家真的是夫妻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倒是另一个姑娘,勾引人家丈夫,那就是真的有问题了。
他们听的脸色难看了些,再次把讥诮的目光投向王兰。
王兰一直殷切的看向林钊,希望自己能引起他的注意。可是她立马就失望了,林钊除了先前骂过她一句恶心,再没看她一眼。
好不容易见一面,就这么算了,还披了骂名,真不甘心啊!
她正愤怒时,忽然看见脚放了一桶脏水,正是卫家用来擦洗门窗还没倒掉的。
正好何瑶离她又不远,今天还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衫。若是被泼了脏水,可就好看了。她一时怒气上涌,气昏了头,不顾林钊在场,转身拎起那桶水就往何瑶身上泼去。
“找死——”林钊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冷光。眼看着脏水泼过来,他脚步一旋,拉着何瑶顷刻躲开。旋即又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了王兰的背上。
踹得她一个狗吃屎扑到在地,正好扑在了她自己泼的那汪脏水里。绿裙子霎时被染脏了一大片,脸上也蹭了一层泥水污渍。
“滚——”林钊冷冷的喝了一声。
他本来不打女人的,可今日这个王兰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他厌恶到了极点。
何瑶也很无语,她真的没见过像对方这么厚脸皮的姑娘。其实她早该自己动手,让林钊动手,简直是侮辱了林钊。
当下道:“夫君,这种以后你别理,省得脏了你的手。交给我来,她再敢凑上来,我非打死她不可。”
话都说到此了,王兰居然依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第667章 得帮她赎身吗
围观的路人见王兰久久没趴起来,也都诧异的问:“怎么还不起来,不会摔死了吧?”
“瞎说什么,一个大活人哪那么容易摔死?”卫舅妈说着就走过去拉王兰。可她怎么拉王兰都没有反应,还闭着眼睛,手脚都软趴趴的。
“娘嘞,不会真摔出什么吧?”卫舅妈被吓了一大跳。
何瑶才不相信那么一下就能把王兰摔死呢,毕竟对方既没脑门着地。也没硬摔下去,扑到的时候还先用双手撑了下的。
她就走过去,伸手在王兰的鼻子面前试了试。
果然没有鼻息,但是,王兰的胸口却微微动了动,眼皮下的眼珠子也转了下,显然是在憋气装死呢。
呵……吃了亏,丢了脸,想装死就能混过去啦!
何瑶在心底冷哼一声。回头向林钊使了个眼色。旋即装作紧张的道:“哎呀,她可能摔闭气了,得赶紧想法子救人啊。”
“什么,真要摔死了?”卫舅妈瞬间被吓得一个激灵。
“是啊,醒不来就要出人命了,舅妈你快去请郎中。”何瑶说着,附身在卫舅妈耳边悄悄私语了一句。
卫舅妈听得瞬间瞪大了眼睛:“能行吗?”
“放心吧舅妈,她现在就是装的。”何瑶小声补充了一句,再三给卫舅妈使眼色。
是装的?
卫舅妈听到这里,顿时觉得心里有数。连忙喊道:“我去请郎中,撒腿就跑了。”
王兰躺在地上,听得暗中得意:等郎中真被请过来,她就装伤,说这里痛那里痛,一定要让何瑶赔钱。不对,光赔钱可不够,最好伤的起不来,要住进何瑶家里。让何瑶亲自伺候她,那她就有机会接触林钊了……
她想的美呢,围观的路人听说这边要打出人命了,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上来看热闹。
流云听到动静,出来看看见居然事关自家主子。刚想出头,被林钊一个眼神逼了回去。
有路人见被打的是个姑娘,出手的是个男子。不明真相的指责:“你这个男人长得端端正正的,人品怎么回事?怎么能当街打一个姑娘呢,太过分了。”
“就是啊,人家姑娘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是被你们打死打残了,你们能赔命吗?”
“打死了赔命,要是打残了怎么办?人家姑娘才多大啊,一辈子都被毁了。”
“真是心狠手辣啊!当街都敢打人。要是真打残了,就让他娶了姑娘,照顾人家一辈子。”
“这个主意不错,听说那姑娘本来就认识这个男人,指不定是什么桃色关系……”
瞎扯的都往林钊身上泼脏水了,何瑶听得微微冷笑:“你们可别瞎说话啊,这姑娘才不认识我们呢。她就是个当街出来卖的,大白天的想拉客。我夫君最厌恶这种肮脏的女人,才忍不住动手的。”
王兰听得简直要气死了,可她现在装死,不能说话,只能硬忍着。
何瑶说着还蹲到王兰面前,掏出自己的帕子使劲帮王兰擦了擦脸上的灰。装作小心惧怕的声音道:“夫君,咱们要不要问问衙门,打伤站街的窑姐是什么罪名啊!她要是从此不能接客了,咱们得帮她赎身吗?”